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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608:混沌世界 文 / 為博紅顏笑

    608:混沌世界

    608:混沌世界

    遠遠的致遠就已經看到一層淡淡的結界封印把混合世界割斷,自己知道那便是混沌世界的盡頭,只是在那盡頭浩成分明已經感應到邪惡力量的湧動。

    眼神凌厲致遠握緊破天走了過去,待走到混沌世界的盡頭四周已沒有了一絲的混沌霧氣,四周就像是真空一般,連風都沒有一點。

    淡淡的結界封印把整個混沌世界都籠罩住,在那結界封印中浩成分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有自己的有無痕的還有其他的。而邪惡的力量正如洪水般的湧向結界封印,目標就在自己的前方那裡的結界封印已開始變弱起來。

    一聲冷哼,致遠淡淡的說道;「這樣的偷偷摸摸以後就能成功麼?」說完,身形一騰已來到了邪惡力量出現的地方,伸出手掌就那麼的拍了上去。

    一聲轟響,致遠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手掌拍在了邪惡力量湧現的地方,金色的光芒如實質般的爆炸開來。邪惡力量隨之退了回去,致遠的突然一擊顯然讓對方吃了一虧。桀桀一聲笑,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致遠沒想到你已經歸來了,看來大戰就要來到啊」聲音雖然聽起來帶著笑意,但浩成卻感覺到一股寒意向自己湧來。

    心中一驚,致遠暗道;「居然認識我,難道是來自太古的邪惡強者?」想到這裡,致遠當下便提高警惕,說道;「不錯是我歸來了,既然我歸來了那麼你的陰謀恐怕就要落空了」。

    桀桀一聲笑,對方似乎並不在意浩成說的話,嘶啞的聲音在結界封印外響起;「致遠多少年不見了,我還真有點想你呢想當年你我可是相當的『熟悉』啊,不過可惜的是後來你不幸慘死在九天,我這個老朋友也為你感到難過啊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是沒想到你居然重生了,桀桀不愧是當年響徹天地的致遠,生命就像蟑螂一樣打都打不死」。

    致遠當然聽得出這些話是在諷刺著自己,但是自己卻毫不在意,淡淡的說道;「不管你是誰,既然曾經我們是敵人那麼現在我們也是,將來也同樣是。今日既然相遇那麼便一戰吧」說完,致遠破天一斜已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桀桀一聲笑,嘶啞的聲音又說道;「先別急,等把話說完了我這個老朋友自然要好好的跟你切磋切磋,桀桀只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那個實力很我切磋,不過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死得痛快的」。說完,嘶啞的聲音便哈哈大笑起來。

    頓了頓笑聲停止,嘶啞的聲音緊接著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致遠神色依舊平靜,淡淡的說道;「你是誰?」桀桀一聲笑,嘶啞的聲音陰冷的回答道;「我便是當年毀滅六道的『法天』手下的邪魔西洛,主管九天中的第一天。」

    此話一出,致遠就是再平靜也不僅倒吸口涼氣,但是自己也微微激動起來「」一直以來自己都不知道無痕和無血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力量已經超出六道的邪惡強者到底叫什麼,但是現在自己知道了,原來當年那個毀滅六道殺戮蒼生的邪惡帶領者名叫『法天』。」

    不過此刻浩成的心裡也無比的嚴謹起來,「能是『法天』手下的邪魔而且還主管第一天,修為會弱麼?」

    對於九天浩成已經不陌生,當年的自己最後就是戰死在九天,將來自己還會戰上九天。

    眼神凌厲浩成淡淡的說道;「邪魔西洛又怎樣?主管第一天又怎樣?你始終還是被法天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說完,太玄鏡已出現在身旁,心神一動太玄鏡便爆發出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打向了封印結界外面的西洛。

    雖然隔著封印結界但是不要忘了,此刻的致遠已經控制了混沌世界,而且封印結界本就是當年出於自己的手中,自然不會阻擋自己。

    桀桀一聲笑,西洛陰冷的聲音響起;「致遠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當年的你一身傲骨充滿了霸氣,不會害怕屈服任何對手。當年你捨身獨自戰上九天,雖然你明知道有去無回,但是你仍然義無反顧的殺了上去。後來據說你拼著同歸於盡把『法天』重傷在九天,嘖嘖真是感動天下蒼生啊。說實話我很敬佩你,敬佩你一身浩然正氣那種大無畏精神,但是很不幸我倆是對立的、、、」。

    完,封印結界外面的邪惡力量開始瘋狂的湧動起來,顯然是想要把封印給破碎掉。而太玄鏡的白色光芒此刻也更加的強盛起來,打在了湧動的邪惡力量處。

    邪惡的力量如兇猛的野獸不斷的撲了過來,雖然被太玄鏡的光芒淨化掉,但是卻沒有一點退縮的跡象而且還越發的兇猛起來。忽然湧動的邪惡力量中開始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醒過來一樣。突然湧動的邪惡力量猛的發出一聲,來自十八層地獄惡鬼的吼叫聲,接著致遠便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瘋狂的拉扯著自己。

    暗道一聲不好,致遠握起破天帶著耀眼的金色光芒斬了下去。而這時太玄鏡也像是受到了克制般,充滿浩然正氣的白色光芒居然開始變弱起來,致遠斬出一槍連忙伸出右手抓住了太玄鏡,就在剛才致遠分明感覺到自己對太玄鏡的感應正在便弱、、、。

    暗吸一口氣,致遠把太玄鏡收了回去,破天一橫眼神中閃現著無比的嚴肅光芒。「想不到才一開始,自己就已經落了下風,那麼今日這一戰勢必凶多吉少。」致遠暗暗的說道。

    桀桀一聲笑,西洛的聲音響起;「致遠雖然你歸來了,而且你的成長也很驚人。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來自『法天』手下的邪魔,當年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至少也和魔尊相差無幾。今日除非有神尊魔尊來幫你,那麼你就別想活著離開。嘿嘿不過我想是沒那機會了,當年六道中的神魔尊級別存在的都已經死在那場戰爭中了,哈哈今天我真是高興啊,原本我只是想破開混沌世界的封印,從

    而進到那裡面去,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碰到你,碰到你這個重生致遠,哈哈要是你死在我的手中

    那麼以後『法天』醒來,我就可以得到更強大的力量,到時候我就可以超越神魔尊了,哈哈」。

    眼神凌厲,一聲冷哼致遠平靜的說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完,浩成就直接讓九天玄陽進入到了最高狀態,玄陽光球如同星系般的旋轉起來,金色的眼眸看起來是那麼的威嚴,看了看手中的破天,致遠淡淡的說道;「讓我們全力一戰吧」

    完,身體猛的躍起握起破天,一聲低喝「破天第一式霸氣凌然」。致遠的身體如同躍空一般向著西洛斬了去。實質般的金色光芒瘋狂的從致遠身體裡面湧出來,和破天斬出的金芒融合在了一起,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如刀鋒般的金芒,瞬間便斬向了西洛。

    致遠心裡知道,此刻和西洛戰鬥不能再有任何的保留,因為拖下去的話只會對自己不利。

    所以一出手致遠便斬出自己目前最強的一擊,貫穿天地的金芒瞬間便斬在了西洛湧動的邪惡力量中。卻之聽西洛桀桀一聲笑,不屑的說道;「你這點攻擊對我沒用」。話聲一落,湧動的邪惡力量像是無窮無盡般瞬間便把致遠這最強一擊吞沒。

    接著便只見湧動的邪惡力量中,淡淡的顯出一個人影來,說是人影其實只是說長得模樣大概像人類,但整個身體卻如同怪物般,尤其是一張如蒲扇般的大臉上面長滿了黑色的肉瘤,嘴巴鼻子什麼的都已看不見,只能看見一雙如老鼠般的眼睛,散發著陰冷的目光。

    致遠知道這便是邪魔西洛,只是也太醜陋了,不僅讓致遠心裡升起一股厭惡感。西洛顯然被封印結界阻擋在了外面,在他的身後則湧現著如同洪水般的邪惡力量,正不斷的向著封印結界撲去。

    致遠暗暗的在心裡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照眼前這個形式看來封印結界已抵擋不了多久。如果封印結界破開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沒有一點優勢可言」。也難怪,面前的封印結界在太古的時候就已經佈置下,時間已過去的太久,封印本身就已經開始變弱,再加上西洛的攻擊、、、。

    這時西洛的聲音響起;「桀桀,封印撐不了多久了,等封印破開之時就是你葬身之時,到時候你可別怪我」。

    眼神凌厲看著正在變弱的封印,緊緊的握住破天浩成在心裡想道;「現在該怎麼辦?難道我就等著封印破開然後西洛殺進來?」致遠的心裡正在猶豫著。

    忽然只見致遠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血紅的光芒,手中破天的槍尖上的『殺戮之靈』也顯現出來,身上的龍虎神獸的一雙龍目中也突然變的血紅、、、。致遠只感覺一股殺戮之氣籠罩住了全身,此刻自己想做的就是殺戮,徹底的殺戮。

    一聲冷哼,致遠身形一騰就那麼的向著封印外面衝去。致遠突然的舉動顯然也把西洛驚了一跳,反應過來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浩成你還真的不怕死,居然主動送上門來。桀桀,那我便成全你」。說完,西洛四周翻滾的邪惡力量便如同紅色般捲起驚濤駭浪向致遠撲去。

    邪惡力量完全是黑色,裡面看不到任何的一絲雜質,甚至連惡臭都沒有。致遠眼神凌厲,分明看見撲來的邪惡力量中隱藏著惡毒的東西。身形一躍致遠選擇避開撲來的驚濤駭浪,但是下一刻卻已見西洛來到了身前,桀桀一聲笑那醜陋的身體像是有著無比巨大的吸引力般,浩成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

    巨大的吸引力拉扯著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能動彈,像是把自己禁固了一般。致遠得意的聲音響起;「看見沒有這就是天魔巔峰的力量,根本就是你無法抵抗的。桀桀,就等著我把你的身體吞噬掉,然後把你的元神囚禁起來」。

    此刻致遠根本就沒有去聽西洛在說什麼,此刻自己一定要掙脫禁固住自己的力量。九天玄陽已經爆發到了極致,致遠的整個身體看上去都成了金色般,金色的眼眸也更加的深邃起來,握住破天的手掌不斷的顫抖著,甚至致遠已聽見自己衣服的破碎聲。

    致遠的身體已向西洛靠了過去,眼看就要觸碰到了一起,而致遠的一雙老鼠眼也散發著貪婪的光芒,四周的滔天的邪惡力量也湧了過來,而西洛的身體則開始扭曲起來,如同一個惡魔正要吞噬自己的獵物般。

    就在這最後的時刻,致遠發出一聲低吼雙臂猛的張開來,一層如實質般的金色光芒爆炸開去,四周禁固的力量如同破碎的鏡面一樣,而致遠此刻則握起破天狠狠的刺在了西洛那已扭曲的身體上。

    只聽噗哧一聲,破天那閃爍著寒芒的槍尖已沒入了西洛的身體,致遠正氣瞬間和邪惡力量碰撞在一起,劇烈的爆炸在西洛的身體裡面響起。而更加驚奇的是,槍尖上的『殺戮之靈』也像是找了自己的獵物般,猛的爆發出血紅光芒把西洛的身體絞的粉碎。

    出一聲憤怒而又痛苦的吼叫,西洛破碎的身體被四周的邪惡力量捲了去。片刻,西洛的身體便在湧動的驚濤駭浪中顯現出來,一雙眼睛無比憤怒的看著致遠。

    一聲冷哼,西洛的聲音有股說不出的惡毒和憎恨,「致遠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居然會被你掙脫我的禁固法則,從而刺傷我的身體。」頓了頓接著說道;「不管怎樣今日我都會滅了你,只要滅了你那麼以後什麼麻煩都會沒有了」。

    致遠神色依舊平靜,剛才自己奮力掙脫了西洛的禁固,自己多少也有些驚訝,但自己的心裡也明白剛才西洛確實也有些大意了,而現在西洛肯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這時西洛突然憑空伸出一隻巨大的魔爪,向著致遠的身體閃電般抓來。巨大的魔爪閃爍著黑亮的光芒,眼淚凌厲致遠當然不會去硬碰,身形一閃正好避開了抓來的魔爪,然後身體再突然一個翻轉,就向著魔爪的手臂斬去。

    就在致遠向著魔爪斬去的時刻,突然只感覺一股巨大的無形力量向自己襲來,暗道一聲不好想要閃避已是不可能,情急之下便收回破天向著身前擋去。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震,如同悶雷一般浩成只感覺身體一重差點就倒飛回去。

    不由得暗捏一把汗,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的快用破天擋在了身前,那麼結果就不會是這樣了。

    而這時西洛的魔爪也已經到來,呼嘯的勁風捲了致遠的衣襟。沒有絲毫的猶豫,致遠身體躍空,破天高高的舉起重重的向著魔爪斬了去。而突然就在這個時刻,只見魔爪突然速度大增如閃電般,致遠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下一刻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已被魔爪抓住。

    巨大的力量像是要把自己捏碎一般,心中大駭致遠連忙用出全身的力量抵抗著。桀桀一聲陰笑,西洛得意的說道;「就算你的戰鬥天賦再高,但差距就是差距,你我的實力差距太大了,所以你的戰鬥天賦根本就已經起不了作用。現在被我的魔爪抓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危急時刻致遠沒有絲毫的慌亂,看著捏住自己全身的魔爪邪惡的力量不斷的侵蝕著自己的全身體,魔爪也越來越緊。就在這個時候浩成那金色的眼眸突然開始變的血紅起來,原本那嚴肅的神色竟帶起了邪邪的笑意。

    此刻場中的氣氛竟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不是因為西洛本身因為邪魔的原因嗎,這種詭異很不一樣充滿殺戮充滿了恐懼。西洛也不自覺的提高警惕,看了看四周疑惑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致遠此刻只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力量出現在自己的身體中,而且自己的意識竟然也被慢慢的控制,像是要墜入無底深淵般,知道這樣下去不好浩成也掙扎著去抗拒,但是卻絲毫沒有作用,自己的心情竟莫名的興奮起來、、、。

    帶著邪邪的笑意,致遠眼中血紅光芒一閃,下一刻西洛的魔爪就那麼的破碎開去。

    西洛大駭,難以置信的看著致遠,聲音顫抖的說道;「不可能,你怎麼忽然變的這麼強大了而且你的身上竟然散發著邪氣,致遠你到底做了什麼?」

    此刻的致遠竟然跟無痕有幾分相像,微微一笑,致遠手中破天一提,傲氣的說道;「西洛拿出你的真正實力讓我看看吧」

    西洛眼神直直的看著致遠,像是要從致遠的身體上找出什麼不對之處,好一會兒才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法天』這次甦醒過來力量勢必會更加的強大,或許到時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的」。

    微微一笑,致遠金色的眼眸中閃現著血紅的光芒,淡淡的說道;「一切現在都還是變數,沒有到最後的時刻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話聲一落,致遠手中破天已經斬出,動作看起來是那麼的隨意,只是西洛卻是心中一顫,連忙避了開去。

    卻只見西洛的邪惡力量瞬間被斬開一道巨大的口子,就那麼的被分成了兩半。此刻西洛也謹慎起來,面前的致遠太詭異了。

    微微一笑,致遠的低沉的聲音響起;「西洛或許你今日不應該來這裡」。說完,致遠金色的眼眸中寒芒一閃,身體就那麼的當空躍起,低沉而充滿霸氣的喊道;「破天第一式霸氣凌然」。金色的光芒不斷的從致遠的身體裡面湧出,卻沒有在聚集到一起,而是在空中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向著四周的邪惡力量打去。

    而致遠手中的破天此刻竟然燃燒起了金色的火焰,在那金色的火焰中隱約的閃現出血紅的光芒,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如洶湧的風暴般向著西洛吞去。所過之處空氣都凝固起來,此刻西洛已大大駭根本沒有想到致遠的攻擊會這麼恐怖。

    但是身為邪魔的他而且修為已快突破魔尊自然不會就這麼被致遠擊敗,只見西洛仰頭發出一聲嘶啞的吼叫,接著變只見身體後面不斷的湧現出滔天的邪惡魔氣來,翻滾如猛獸般向致遠的金色風暴撲去。

    下一刻,劇烈的爆炸在天地間響起,空間已出現了絲絲裂縫。致遠的破天第一式爆發出的金色風暴瞬間便把如同猛獸般的邪惡力量給捲了進去,沒有絲毫的停頓又繼續的向著西洛捲去。而且致遠身體上爆發出的金色力量,也如同一條條翻騰的神龍般,衝進了四周的邪惡力量。

    此刻西洛只有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邪惡力量不斷的被消融,甚至自己已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因為此刻破天的攻擊已經到來。

    西洛眼中閃過陰狠的光芒,忽然身體就那麼的變化成一團黑色的液體,閃電般的向著金色風暴迎了上去。只聽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起,金色風暴居然就那麼的破碎開去,破碎的金光霎時佈滿了整個天空。

    臉上閃過淡淡的邪笑,致遠一聲冷哼說道;「找死」話聲一洛,致遠的身體前面就罩起一層金色光芒,而後身體一騰便以握著破天,衝進了金色風暴中。此刻,西洛化身而成的黑色魔氣力量,看上去也如同一根長箭一般,把金色風暴穿得粉碎。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金色風暴劇烈的扭曲起來,跟隨著致遠形成了一條巨大的金色長龍,而破天的槍尖也燃燒起了金色火焰。雖然西洛感覺到不妙但為時已晚,因為致遠已經迎了上來。一聲轟天巨響,整個空間都彷彿凝固起來,兩股力量就那麼的撞擊在一起,巨大的能量碰撞如同風暴般席捲了整個天空。

    但是誰也沒有壓制住誰,就那麼的在空中僵持下來,一聲冷哼西洛的聲音響起;「致遠現在你想把我誅殺在槍下,恐怕你自己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說完,空間竟然就那麼的被禁固住,然後就開始破碎起來,顯然西洛已經用上了空間法則,雖然他還沒有突破到魔尊的境界,但是空間法則的門檻他已經摸到了。

    桀桀一聲笑,西洛得意的聲音響起;「雖然現在你的力量很強,但是對法則卻是一無所知。而我的法則還只是低級的階段,只能把你困住片刻的時間,但是這已經夠了哈哈、、、」。

    下一刻卻只見西洛的眼神變得驚恐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致遠,聲音顫抖的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只見致遠帶著淡淡笑意站在了西洛的面前,手中破天已經刺進了西洛的胸口。

    邪邪一笑,致遠的聲音有股說不出的冰冷,「你怎麼就知道我對法則一無所知?或者說你的法則對我有用?」話聲一洛,破天就燃燒起熊熊金色火焰來,而且致遠身體上面的金色光芒也閃電般的把西洛包裹而住,此刻的西洛已是插翅難逃。

    四周的邪惡力量不斷的消散著,而被金色火焰包裹住的西洛身體也開始慢慢的消散,眼神中滿是不甘滿是怨恨。而致遠卻仍然是帶著邪邪的笑意,淡淡的說道;「你太大意了可是你卻已經沒機會改過」。說完,破天抽了出來,隨之西洛的身體便破碎而去。

    東部大陸--銀月城

    「因為在對抗惡魔的戰爭中,公會拒絕出力。」

    向著露出驚訝表情的今夕,羅蘭略帶得意的說道:

    「那時候收到徵召令的公會只派出了四分之一的人手,而其餘的都跑去趁火打劫,洗劫棄家出逃的貴族們了。據說有幾個貴族僥倖逃生,帶著證據向行政部控訴了他們。所以即使我不動手,等局勢安定下來後,銀月女士恐怕也不會再放任他們不管。只不過讓銀月衛隊去辦的話,大概會損失不小吧。」

    「難道我們兩個沒問題?」

    「那是當然的事情。」

    在拔劍出鞘的同時,羅蘭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他的臉上帶著異樣的光彩,興高采烈的繼續說道:

    「不要小看自己,我的朋友。能踏進傳奇領域的人,在其他位面甚至連一個都不見得有。雖然銀月城是特別的方,但你我仍然是站在巔峰的強者。好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即使不用神力,我們也能把擋路的人踩在腳下。」

    「……有時候我真想宣稱自己是個和平主義者。」

    今夕看著出現在身前的兩扇傳送門,歎息著搖了搖頭。羅蘭跨進其中的一扇後消失,只留下另一扇還漂浮在空中。今夕再次搖搖頭,接著為自己加持了幾個防護法術。隨後他穿過傳送門,出現在了四個強壯、且驚訝莫名的護衛中間。這些人守衛著一扇大門,身上的裝備相當精良。

    同樣覺得出乎意料的今夕愣了一下,然後在對方來得及喊叫前施展出了法術。隨著位於他肩部的銀月儲法紋身亮起,那幾個倒霉蛋就在高級飛彈風暴的歡送下進入了昏迷的世界。他們每人都分攤到五顆強力的魔法飛彈,斷掉的骨折則是數倍之多。如果沒有牧師的幫助,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靠自己站起來了。

    儘管今夕眨眼間便打倒了護衛們,不過引發的聲音顯然驚動了門內的人。於是今夕很快聽到房間裡傳來桌椅摩擦板的響聲,還有人大吼道:

    「發生了什麼事?」

    「告訴你你也不會高興的。」

    今夕喃喃著望了大門一眼,便用高級變化術將那扇加了好幾道保護的木板撕裂開來。房間裡有六個身穿黑袍的人,圍著圓桌保持著或坐或站的姿勢。光看他們的氣勢,今夕就察覺到這些人並非庸手。

    這時位於房間另一邊的門分作幾塊,散落一。羅蘭靜靜的矗立在露出的空隙中,他微笑著說道:

    「好了,各位先生們,現在,讓我們來面對面的談談吧。」

    寒風夾帶著冰雪吹過凍原,發出一陣陣淒厲的呼嘯聲。白皚皚的積雪從平線的一邊堆到另一邊,這個低溫獄是位於索多瑪城北面的維夫加平原。據說是幾個強大的術士在決鬥中出了意外才產生了這片永遠寒冷的冰雪世界。它鑲嵌在格倫達魯大陸的中部版圖上,這個奇異的存在以無垠的雪白和充滿危險的生物而在整個大陸聞名。

    在佈滿繁星的蒼涼夜空下群野狼正在維夫加平原上徘徊。它們搜索著少數沒有被積雪掩埋的灌木,希望能找到一些動物的巢穴,或者被凍僵的屍體。但這只是在浪費時間--入冬以來,無數的獵食者已經將這裡探索過很多次了。飢餓和寒冷使得絕望包圍了野狼。它們抬頭望著懸掛在天際的一彎新月,發出了無助的哀嚎。

    突然間,狼王多德似乎聽到了什麼。於是它低下頭,迅速的轉動耳朵,以在強烈的北風中捕捉最微弱的聲音。毫無疑問,那是一隻雙足動物在積雪上行走的聲音。它由遠而近,很快被其他的野狼也注意到了。對肉和血的幻想使得狼群興奮了起來,不需要命令,它們就用最快的速度向聲音的來源跑去。爬上一座小山坡後,狼群發現了目標。一個戴著黑色氈帽,穿著黑色斗篷,踩著黑色皮靴的人類正向他們走來。他在腰上掛著長劍和匕首,並很罕見的也把它們都塗成了黑色。看著這個完全被黑色所包圍的人類,狼王多德明白到想像中的大餐已經不存在了。它緊緊盯著那個人腰旁的長劍,回憶起當黑色的刀刃刺入身體時會帶來怎麼樣的痛苦。多德回過頭,看到了自己的背上那條長達六寸,無法用毛皮掩蓋的傷口。於是它無奈的低吼一聲,垂下了尾巴。

    三頭公狼跳到了狼王的面前。它們炸開頸部的毛,發出了挑戰的吼叫。它們都是狼群中最強壯的年輕一輩,同時也是下任狼王最有力的候選人。即使是一頭雪猿它們也有信心用利齒和爪子撕裂,這些後起之秀決定要趁多德退縮時表現自己,以提升在狼群中的位。

    它們先向狼王示威,表示拒絕它的命令。接著便從山坡上衝下,撲向已經走近的獵物。被獵者停下了腳步,從他那黑色的瞳孔中散發出殘酷的光芒。接著匕首和長劍同時從鞘中跳出,隨著戴著黑手套的雙手一起飛舞。死亡的圖案在空中被畫出,在瀕死的哀嚎聲中血肉和毛皮一起紛飛飄揚。當三頭野狼落到面上時,只有一頭被剖開小腹的還活著。它躺在被自己的血和內臟所融化的雪水中奄奄待斃,直到被多德咬斷喉嚨。狼王目送那個人類若無其事的遠去,然後才低頭和其他的野狼一起大嚼同類的屍體。

    無論如何,今夜可以渡過了。

    維克多?修安靜無聲的移動著,每一步都只在雪上留下薄薄的印記。一陣微風帶起的雪花就填滿了那些小小的凹陷,彷彿它們從來未曾出現過。這個隸屬灰翼工會的頂尖殺手在不久前完成了會長親自托付的任務,現在正要回去領受獎賞。經過整整三天的跋涉後他已經離索多瑪城很近了,應付了剛才的小插曲後,剩下的距離對維克多來說已經微不足道。夜晚和積雪都不能阻擋他前進,很快殺手就來到了護城河前。維克多站住腳步,默不作聲的矗立在城牆前。他知道守城的士兵已經發現了自己,也確信他們不敢裝作沒有看見--在索多瑪城裡無人能忽視這個殺手的存在,連灰翼的主人戴爾?多德都不可以。

    「就是他。」

    在城牆上,守夜的士兵輕聲說到。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年輕軍官點了點頭,同時將擋住眼睛的幾縷髮絲撥到了一邊。

    「開門,我去和他談談。」

    當控制吊橋的鐵鏈開始轉動時,軍官走下了城牆。

    殺手不明顯的挑了下眉頭,因為他發現守夜士兵的動作比以前慢了少許。他所從事的職業使得他對最微小的異常都分外敏感,所以當維克多發現在吊橋放下後,顯露出來的城門前有矗立著的人影時,他把手放到了武器的柄端。不過軍官並沒有要挑戰殺手的想法,他點燃了城門旁的火炬,然後轉向了交涉的對象。軍官以優雅的姿勢將手放在胸前,微微躬身。

    「你好,維克多?修先生。我是肖恩?特倫斯,以新任城主芙妮雅?馮?威爾弗裡德的護衛官身份,希望能和您談談。」

    「哦,那真是讓我覺得榮幸啊。」

    短暫的感到意外後維克多用諷刺的語氣做出回應,同時仔細的打量著年輕的軍官。對方身穿刻有家族紋章的閃亮?甲,在左側腰旁佩有裝飾華麗的長劍,肩膀上披著亞麻色的披風,有一頭金色的及頸半長髮……殺手將視線略略上移,然後瞇起了眼睛。他注意到了對方那雙狹長到幾乎讓自己以為是閉著的眼睛,它們會在偶爾睜開一線時顯露出刀刃般的銳利。殺手立刻就明白到:輕視肖恩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他評估了自己在長途跋涉後的身體狀況,最後決定放棄無謂的挑釁。

    「你想知道什麼?」

    維克多將手從劍柄上移開,讓它們垂在身體的兩側。注意到這點的肖恩露出了微笑,他將身體靠到城牆上,同時示意殺手也可以換個更省力的姿勢。

    「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很多,維克多先生。不過,這次我來見你,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請求?」

    「是的。」

    看到殺手顯露出困惑的表情,肖恩攤開雙手,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聽說過一些沒有根據的謠言,比如上任城主卡爾是死在漆黑的匕首下的……」

    「沒有根據的猜測毫無意義。」

    「啊,是的,當然。」

    被維克多用冷漠口氣打斷話頭的肖恩露出了苦笑,他聳聳肩。

    「好吧,就簡單直接的說吧。我是芙妮雅?馮?威爾弗裡德大人的護衛官,最重要的職責是保護她的人身安全。我有義務清除一切直接或間接威脅她生命的存在,而在這個城裡最值得擔心的就是您,灰翼下最昏暗的影子,維克多?修先生……」

    「那她應該去問問戴爾該怎麼做。」

    殺手露出了殘酷的笑容,然後他看到肖恩離開城牆,站直了身體。軍官的雙手環抱在胸前,這使得他的右手離劍柄只有一寸。

    「這是我希望您能代勞的事情,維克多?修先生。事實上在您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我曾嘗試過聯繫戴爾?多德先生,可是失敗了。值得擔心的是:再怎麼說,芙妮雅?馮?威爾弗裡德大人也只有十九歲。而且她的正義感非常強,強到讓我擔心她會做出一些讓你們惱怒的事情來。不過我確信不久後她就會改變態度,希望你們能暫時容忍一下。」

    「這不歸我管。」

    「我只是希望您能幫我帶個話而已。另外我必須提醒你,芙妮雅?馮?威爾弗裡德大人是最受克多羅斯?馮?威爾弗裡德大人寵愛的孩子。如果有什麼不幸的事情發生在芙妮雅小姐身上,威爾弗裡德家族的神怒之錘聖騎士團是不會置之不理的。」

    這番話讓殺手陷入了沉默。他聽說過神怒之錘這個大陸排名前十的聖騎士團,在它的面前,或許灰翼確實應該收斂點。經過了短暫的沉思,最後維克多點了點頭。

    「好吧,我會把這些話轉達給戴爾的。」

    「非常的感謝。」

    肖恩又向維克多行了一個禮。當他抬起頭來時,發現殺手正在用作為一個武者的最挑剔眼光打量自己。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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