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二節 黑人奴隸 文 / 清宵好夢

.    貝寧國王派了大量的軍隊「護送」王厲等人出使桑海國，王厲自然高興，有人做嚮導，他們一路會很輕鬆。

    王厲這邊是繼承了鄭和的傳統，出門帶了大量的人馬。在貝寧國的營地留著不動，這邊把一千人的軍隊全都帶著往桑海國去。在貝寧國和桑海國，要拉個一千人的軍隊出來不難，但要拉出個五百人像龍城這樣全副武裝的士兵卻不容易，問題不在人數而是在兵器、在穿戴。

    王厲這一千人的軍隊，再加上商隊官員和僕從人員有近一千三百多人。貝寧國上上下下得了王厲等人的禮物之後，又回饋了不少好東西，其中以奴隸為最，他們居然收下了一百多的黑人奴隸。

    「入鄉隨俗，此地黑番倒是不恥奴。」同行的醫士，探礦生員，文書都分到奴隸，幫著一起照看一路收集的標本資料。

    「世兄說笑，不恥為奴，只是別無他法，動則虐殺，自然是為奴能活下命來要緊。」

    「奴也是人，不可類禽獸。」龍城.的經濟很大一部分都是由農奴勞動力支撐，對於這些廉價勞動力，龍城的態度向來是開明的，吃飽穿暖，生老病死都有人管理。

    王厲最為**，他在多拉克島時.已經享用過了番女，這會他得的奴隸最多，男男女女都有，這些禮物，通常不能自已獨專。王厲留用了幾位，其他都送去做腳夫做若力了。不用多說，留下的都是些少女。

    「東家早說過了，出來做事，不要.太過辛苦。」王厲聊以自*，他得了好處，也不會忘了一起出使的兄弟們。隨行的文官和武將都有些收穫，不過師二下了死命令，不可收受女奴，不可作奷犯科。他本人也是把王厲送的三個女奴給退出回來。

    「上行下效，某家收了王大人的禮，改天手下的便會.去強搶民女了。」

    「哈，師將軍手下也有如此禽獸？」

    「禽獸不多，但也有些，當兵的沒個血性怎行。」

    「同行的黑番怎的，前面不是說一路走一路搶。」

    「此地已經被他們搶了多回了，要想再捉些奴隸，怕.是不易。」

    兩人說著話，遠處伸起了煙柱。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樂了。「黑番也有不怕死的。」

    同行的貝寧人，.每到一處露營時便會派出小隊的人馬去狩獵，獵食物的有，也有去獵奴的。

    一個多時辰之後，貝寧人回來了，沒看到有奴隸被押回來。過去一問才知，剛才那煙火是他們火燒了一處村莊，只見草屋不見人，他們空手而歸。

    「你當別人是呆了傻了，等你來捉？」王厲等調笑。

    「此地黑番人不大，那些番婆子胸高p股大，一看就是極能生的，自己生多幾個不就行了。吃穿又不用愁的，奈何去搶。」

    「吳大人有所不知，這人懷胎十月也是受苦。吃喝拉扯大也是不易，哪有搶來方便，現成的勞力。」王厲對一位吳姓的文官說。

    「那番王座下婆娘不論百數也是以十計的，此地那些瓜果四季不斷，都不用人去生產勞作，養活些人容易的很。唉，人心不足呀。」幾人議論著，那營帳設在林蔭之處，剛收來的黑奴四處忙著打下手，語言雖然不通，但這幾個機靈，還能幫上點忙。從伙房往大人們的營帳送點吃食之類的，一大盤往頭上一頂就走人了。功夫好的手都不用扶，走的還不慢。這頂上功夫，在大明朝和龍城都找不到。

    龍城的人用奴隸已經用慣了，即使不用奴隸用下人也是習慣的很。這其實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本來出生並不見得是富貴人家，可一旦達了之後，自然也就會了享受，不用老爺太太們去操持這些事，手下總有能幹的管家管事在幫著打理。跟著王厲出使的，除了軍隊那幾些軍官年紀不大沒享受過生活，商人或是文官這會都已經使喚上了貝寧人送的奴隸。

    一行人走了三天之後，到了一片無人區，說是無人區，其實也是有人。只不過這些部落是脫離貝寧和桑海控制的，平裡也不見人，都生活在密林裡。

    貝寧的軍隊送到這裡就回了，只留下幾個通譯官員之類的跟著。王厲也沒拒絕，多幾個人沒關係，不生事就行。

    「山魈，適才斥侯回報說是看到了山魈，個頭還不小。」師二巡完營，回來對王厲說。王大人對這些新鮮的事物也是極有興趣的。

    「什麼樣的模樣。」王厲果然有興趣。

    「遠遠看著了，體黑多毛，類人形。」

    「成*人形了，那真的是成了精了，多大？」

    「個頭不小，游哨說有個七八百斤。」

    「七八百斤？」

    「看到個影，後又看到了腳印，那腳印沒個七八百斤踩不出來。」

    「噢。」

    「反正在此地過夜，多派些人手過去，看能不能捉個過來。」

    王厲在爪哇國時看過人猿，那裡的人猿有個百斤重已經算是大個了，這裡說的七八百斤的山魈，很難想像。

    王厲身邊的三個女奴居然來自三個不同的地方，年齡都在十四歲上下。可人家這十四歲長的像是唐人二十四歲的樣子，要胸有胸有p股有p股，人不大，p股不比王胖子小。別看是在熱帶地區，這些小番婆子的皮膚出奇的好。

    半夜，王大人剛忙活完，服侍他的那個黑女番被他好好的蹂躪了一番。這會是心滿意足，沖了個澡，準備睡下，那邊有人過來報，打死了個山魈，要不要送過來給大人看看。王厲馬上來了興致，跑過鮮。

    林子邊的哨營，四周是火堆，雖然大多數人睡下了，圍在那看熱鬧的人還是不少。眾人給王厲讓了道，王厲走近前一看，真是大吃一驚。

    地上黑黑的一堆，還真就是只巨型的人猿。火光下看到那人猿通體黑毛，背上項下有些放白毛。這會手腳都軟了，舌頭吐在半面一截。身上傷口不少，地上流了不少血。

    「好牲畜，我等五人才降服了它，那會子，身上紮了七八箭還有三支投槍，這牲畜還能跑。若不是血流盡了，還真是弄不回來。」一邊的軍士指指點點的，伙頭軍那邊也有人去了，拿著解腕的尖刀開始剝皮。褪了黑色的毛皮雪白的肉露了出來。

    「一付苦臉。」沒錯，那個人猿長的一付醜臉的樣子。

    「有人被這牲畜傷到嗎？」

    「回大人話，不曾。咱是人，這獸哪有那麼精明，能傷到我們弟兄的。」

    「呵呵，沒傷到人就好。小心著，這些山魈通常不是一個游群索居的，提防著點，別到時人被獸傷著了，那就虧大了。」

    「肉能吃？」王厲問道。

    「呵呵，怎的不能吃。」也是，跟著出來的都算是陸戰隊的，在訓練這些士兵的時候都有野外生存課程，到林子裡到荒島上，逮著什麼吃什麼，哪有什麼東西入不得嘴的。

    當地的嚮導看到東方的士兵居然能抓本書轉載到這麼大的大猩猩也是張大個嘴，意外的很。嚮導說，此地黑人常會捉些小的人猿回來給家中的孩子作玩伴，等幾年那人猿長大費糧食之後，便會被賣掉或殺了吃。這話讓大家感到意外，當個玩伴養還能殺了吃下肚，可真是沒心沒肺。

    天明，大隊人馬再次開拔，非洲的叢林與加裡曼丹島那邊很相似，王胖子自然是給熱的半死，好在有心理準備，前後也有人服侍著。

    捉來的奴隸，王厲也問清楚了個大概，這把他原先對這裡的印象全都推翻了。在西洋，像古裡這種地方，賤民都依附著上等人，為他們種地，在他們的作坊裡做工，領一點糧食養活家裡人。在西非洲，這裡人只要成立王國的，脫離了原始部落民族，都習慣去捉奴隸來為自己勞作。

    戰爭中的戰俘自然成了奴隸，同樣的，大量的奴隸來源是捕捉，國王酋長們會定期派軍隊出去抓奴隸。像貝寧國還有宗教的借口，他們的國教需要奴隸。馬裡國同樣是，桑海國也是，他們抓奴隸主要就是為了勞辦力。非洲大陸還是處在尚武階段，有武力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天明後，那些奴隸們也都看到了昨夜捉來的人猿，個個對這些來自東方的白人佩服不已，在他們眼裡，這些人猿的兇猛不輸給鱷魚獅子，不是尋常兩三個人能弄的住的。

    不過斥候隨即也報來了另一個讓前哨部隊擔心的事，昨夜捉的那人猿顯然是一群中的一隻。斥候已經明顯感覺到，林子裡有什麼東西在窺探，而且感覺並不是人，應該是動物。這消息讓整支隊伍興奮了起來，畢竟還有很多軍士沒有直接面對過活物，在他們眼裡，再厲害的動物應該都不是對手，除了有銳利的弓箭以外，他們手上還有槍。

    前哨三個連，計有三百多人，考慮到動物在暗處，只能把斥候隊收縮了一下，每次出去也都是以排為單位。減少自身的損傷排第一，死在非洲的密林裡那可就真不值了。

    儘管如此，還是有人被傷著了，而且不是被動物傷著，這組斥候根本沒看到敵人，結果就有三人中了箭，細短的箭，看著像是吹箭。要命的是這組斥候根本沒看清楚對方，三人幾乎是同時中箭，出驚呼之後，旁的人也只看到林木晃動，樹葉晃動，根本沒看到什麼有人跡，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響。通常很多番人在進攻時會怪叫，可這會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師二去看的時候，中箭的三人已經不能動了，人像是被麻到了，並沒有死去，同行的軍醫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中的是什麼毒之類的也搞不清楚。

    師二盯著那斥候的隊長，眼光凌厲，那隊長被看的跪了下來。

    「小的真的沒看清對方是什麼來路。」

    同行的嚮導看了那吹箭之後，大叫，通譯過來一轉譯才弄清楚這嚮導的意思。他們碰到了密林裡最神秘和恐怖的閃靈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