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怒城逸事 第三十四章 天策暗定 文 / 小小英雄
第三十四章天策暗定
首次蒞臨白雲居，三人心裡充滿驚奇，李薔拉著童雅、林怡蘭、黃蕊和何玉鳴四女問詢，吉、郭二人倒是有點拘謹，問候一聲「老闆好」，之後便坐在了天心身邊。三男五女，陣容分明。
「老闆，這是什麼地方呀？幾位小姐架子大，嘴也緊得很，都差點上刑了，還是不說。」天心正要開口，李薔已氣鼓鼓搭上腔。
「李薔姐姐，不是我們不說，真的是我們幾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童雅嘻嘻一笑，側身對天心促狹地眨眨眼，明艷的臉上一抹不懷好意，似在說，這皮球給你了！
「呃……，這裡，應該是在太平洋上空。」
天心神識伸出，眾人對面的立體大屏幕上先是顯現地球全貌，然後是巴掌大的、邊緣呈鋸齒狀的太平洋。鏡頭慢慢轉動，太平洋漸次變大，最後佔據了整個屏幕。這時候的太平洋，在微風吹拂下，波光瀲灩，碧波輕湧。雖未真個在大海邊，但眾人無不感受到大海那蓬勃涵蕩的巨大力量。
童雅、林怡蘭等四女言笑晏晏，彷彿習以為常。但此情此景落在新到的三人的眼裡，就大大不同了。
李薔一分鐘前尚在上海的辦公室裡，吉武也在上海，郭向東則在塔克拉瑪干大漠忙乎，僅只一分鐘後，幾人就到了太平洋上空，還說了幾句話。雖然以前知道這個老闆很「神奇」，但奇到什麼程度？幾人無法猜度，看現在這個樣子，倒是不用擔心會掉到太平洋裡喂大魚。
「老闆，你是怎麼把我們弄到這裡來的？是那個什麼內能的運用嗎？」李薔眼裡閃著星星，充滿希冀地問道。
「不是，這是更高一級能量的運用。內能修煉到極致之後，便可以擁有這種能量，至於像我這樣應用，那是非下功夫苦練不成的。」
天心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內能十二階全部修成，花費的時間將是人的一生。也許「黃沙八域」能幫助眼前幾人往速成，但也是有條件的，修為不到內能八階以上者，進黃沙八域無異自掘墳墓。謊言撒出來，無非是希望幾人加緊勤修苦練。
「啊……」
「言歸正傳，各位總裁，集團董事會會議正式開始。」天心沒理會幾人眼裡的異色，而是清了一下聲音道，「這次會議主要是明確集團的方向，因此，請各位總裁暢所欲言。」
「那我就直言了，」一瞬平靜下來的李薔率先發言，無愧是搞科學的，一時的意亂並不損求是的心情，「老闆，我有很多疑問。從加盟集團那天起，我就知道這是一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企業。果然，許多舉措都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在很多時候，我又是霧裡看花，怎也弄不明白！就拿天宇研究院來說，我們的產品是不是太超前了，所有的研究成果要真正形成市場，最少也是幾十年後的事情。」
「還有，老闆，研究院裡那些材料，是哪裡來的。我敢肯定，有些材料的出處一定不在地球。天晶公司的龍晶，我仔細分析過，地球不可能有這樣清潔的能源；我加盟後，集團下發的總裁行裝裡的手鐲、項鏈和丹藥，我想知道是誰的手筆，最後一個問題，老闆，你是不是外星人？」
李薔的右手肘撐在圓桌上，與頭齊平的五指優雅地彈動著，嘴裡連珠炮般吐出話語，眼裡依稀有一絲急切，白晢俏臉面色似乎平靜，但誰都能感應到她那顆心臟的跳動。她的話引起其他六位總裁的共鳴。童雅等四女早就想問了，可是不知怎麼開口。
「我，和你們一樣，是地球人，而且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李總裁的猜測就這一點沒對，」天心笑笑，拿出一張光碟，放入仿生光腦中，然後站起指向屏幕。「現在，請大家一同看看外太空的真貌。」
太空其實並不好看，屏幕上的鏡頭稍加放大，看到的就是虛空中懸著一顆孤獨的星球；放小了，星球便成了相距甚遙的光點。天心特別給幾人看了自己漫遊重星的情景，以及銀河系中距地球最近的一顆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
「現在，各位明白集團的方向了。集團的方向就是幫助人類走向星空。」
聲音雖輕，卻響如雷鳴，驚醒了沉浸在虛空夢中的幾人。天心迎來一片看怪物的眼神，特別是李薔，那眼神犀利得會說話！
「老闆，你在太空的樣子好帥？下次記得要帶著我們。」童雅盯著天心道。
「老闆，你又弄來不少龍晶了？這下好了，又有大把鈔票進了。」林怡蘭開心，不愁無貨供應海外市場了。
「老闆，天恆製藥欠缺外空秘方，你看著辦吧！」黃蕊醒悟過來，天心是個可以放開手腳大挖特挖的寶藏。
「老闆，你是不是可以做我下一部影片《天外飛仙》的男主角，你這個水準，不用捧都會紅的。」何玉鳴發誓，這樣不用付薪水的「紅明星」，怎能不挖不用？
「老闆，你的初速度是多少？」收回會說話的不明眼神後，李薔科性難改，問出物理問題。
「老闆，乾脆你來當我們特種兵的教官好了？」吉武三句不離格鬥本行。
「老闆，你厲害得太……，我要交棒。」郭向東正為即將到來的大興土木頭疼，巴不得有人分憂，甚至是給扛起來。
……
眾人的反應，天心哭笑不得，這次就是為了加強他們對宇宙的認識，才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畢竟集團無論是呆在地球，還是走向宇宙，都需要見多識廣而又不受固有思維禁錮的班子。
「停，」天心非常嚴肅地沉聲道，「各位總裁，你們的要求我是不能滿足的，但我可以給大家增加學習和思考的時間。召集大家開會，主要就是放權，以後董事會就由七位全權負責，除非有發生違背集團宗旨的事件，否則，我不再插手集團的事務。」
其實，冷靜下來的七位總裁，都聽出天心語氣裡面透著的不輕鬆，一定有什麼大事，老闆才要集中全部的精力。畢竟，他們的事，對老闆來說根本就不是事，但現在連這點外放的力量也要收回，並強調航天太空城要抓緊時間建造。莫非……
胡思亂想一陣，七人突然感覺震動，腳下一虛，隨著站實，已立身在一座金黃色的城中，視線內出現八座星塔。天心拍拍郭向東，「大家猜猜，這是哪裡？」
在沙漠裡呆了半年的郭向東鼻子一動，又驚又喜地大叫到：「是沙漠，老闆，我們在沙漠裡，原來沙漠中心的大山被你掏空了呀！」
全場驚疑的還有李薔和吉武了，這兩人的神經在某一方面特細，前者愛問為什麼？後者是武癡，從天心的行為裡，領悟修為原來可以這樣用呀！至於童、林、黃、何四女早麻木了，這個男人，還有什麼不能做。
天心指著除了乾坤塔之外的另外七座星塔，「你們可以擇其一居住，童雅、林怡蘭、黃蕊和何玉鳴內能已跨過六階，可以直接在各自選定的塔裡修煉內能；李薔、吉武和郭向東修為不夠，八小時外需要進乾坤塔修煉和學習相關知識，利用其裡外20比1的時間加速內能的修煉。」
「可是老闆，這是沙漠中心，離上海這麼遠，怎麼趕過來呀！」吉武木木地問。
這倒是個問題，上白雲居幾人不成問題，有瞬移陣支配，但怒城別說他們幾人進不去，就是現在在「黃沙八域」裡闖關的、並經過九心洗禮的天基戰士也不可能自由出入怒城。沒奈何，只好煉製特別的僅供七人使用的交通工具，白雲居就留在大陸上空，作中轉站。
「你們先去選塔吧！」
七星法陣隨怒城而生，是全城的機樞，因此，天心將位於七個方位的彩塔取名天兵塔、天金塔、天皇塔、天慈塔、天演塔、天璣塔、天行塔，分呈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受位於中心的乾坤塔的彩光一映，氣象萬千，光怪陸離。
吉武性直，居天兵塔；李薔性冷，極盡玄微，居天璣塔；郭向東，黃沙大漠是要做一陣子了，居天金塔；童雅酷愛鵝黃，天真爛熳中自有威儀，居天皇塔；林怡蘭，天晶行道，無往不利，無錢不來，居天行塔；黃蕊公正，過處生機融融，居天慈塔；何玉鳴，喜變求規，居天演塔。
看眾人選定，天心已煉製好他們進入怒城的交通工具，就是只有巴掌大的七色小塔，在法訣的作用下，與城中的天字系列塔身產生感應後，會打開一個僅容一人的通道。
由於塔身精緻晶瑩，眾人一見就喜歡上了，李薔更是按捺不住，五指輕結法訣，「嗖」，一下子竄到白雲居上，驚得她差點親吻腳下的土地。眾人試得幾回之後，漸漸沒有了興趣。便在怒城內亂逛起來。
「童雅姐姐，童雅姐姐，」稚嫩的童聲傳來，小秦芷突然出現在童雅面前，抱住她的胳膊。
「小鬼，你想嚇死我呀！」童雅仔細打量一年沒見的小乖乖，長高了，肌膚晶瑩，紫光流轉，這感覺，有點像剛才看到的太平洋的那種情況，她輕輕捏住小丫頭的手，立即感覺彈性驚人，似有無窮的潛力在肌肉裡面，一遇外壓，便澎湃欲出。再捏捏自己的手腕，哪有那麼好的「手感」，她蹲下身，「乖，告訴姐姐，你吃了什麼好東西，功夫比姐姐厲害了。」
「童雅姐姐，我不告訴你，」小秦芷嘻嘻笑著，撒著嬌，過一會兒，湊近童雅耳邊。「教官好酷的，我們每天都吃很多苦。」
天心暗笑，一個是想長大的小丫頭，一個是長不大的小妮子，這兩人堆一塊兒，讓人一看一聽就直樂，絕配開心果，他突然很想知道小秦芷在「黃沙八域」裡是個小巾幗還是個小鼻涕？
這時，仿生機器人總教官天絕帶著另外999個小天基戰士來到天心身前，童雅正拉著秦芷想進一步追問時，眼前一花，後者歸隊了。
「大哥回來了，大哥好，」一千童聲加一起，脆脆的雖然好聽，不過，突然而起的聲音太大太勁了，偌大的城裡竟有了回音，差點沒把天心一行八人給震趴下。
「好，大家也好，」肯定是天絕那傢伙，把設定的東西提前教了。一千小傢伙，純軍事化的動作，讓天心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欣慰。他趕緊上前，「立正，稍息，解散。」
小傢伙們以為天心要訓話，這可是教官每天的例行課程，都站得挺直挺直的，動作更是整齊一致，壓根沒想到天心嘴裡就吐出六個字，用時不到一分鐘。「還是大哥好！」雜亂不齊的聲音裡，小天基戰士們一哄而閃，或回駐地，或進乾坤塔，只見人影飄飄閃閃，集團七總裁還沒反應過來，黑壓壓的一片全不見了。
吉武傻了，這是一年前的小不點們嗎？就幾百天不見，有的甚至連個頭都不見長，但這功夫，自己也沒少練呀，咋就差那麼遠呢？百思不得其解。
郭向東則自然多了，僅只發出一聲感歎，要是自己家的小蘿蔔頭也這麼厲害就好了。最有危機感的是李薔，她服了，原以為只有天心「不可理喻」，1000個小不點的表現，讓她的眼睛看得鼓鼓了，眼珠滴溜溜轉著給自己打氣，「加油，你會成為女神的。」
其餘四女也有類似的危機感，但卻沒說話，只轉頭盯住天心，嗔怪著要解釋。天心聳聳肩，指指塔，再打一個成功的手勢。
2025年深秋，北冥海，紫光閣。
總書記長江突然覺得很冷，手裡的一份報告顯示，以堅果國為首的北約國家隱隱有來犯之勢，北極熊態度未明，但遠東地區多了5個集團軍。所有的邊境線除了和鮮卑接壤的那一小段外，幾乎都有進犯的跡象。
南亞，印度軍隊裡出現了鷹鼻國指揮官，國內軍隊正向中印邊界壓過來；西北，東突已經在新疆開始製造事端；東邊，李潛扁經營了多年的「去華夏化「還真把一部分台灣人給洗腦了，叫囂著反攻大陸；遠一點的小出雲國，三年來自衛隊幾乎擴充了好幾倍，軍艦把軍港都佔滿了；中越邊境，形勢複雜，雖未見軍隊有結集跡象，但卻鬧出猛獸傷人的事件。華夏的海上邊境線，也是爭端猛起。
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又可疑得那麼整齊。他們想幹什麼？總書記長江猛出一口氣，現在的華夏與三年前相比，實力可是強太多了。這一點，各國不會沒有看到，但願他們只是「蠢動」而已。
他在簡子之的陪同下，來到天眼星球探索全息成像雷達前。簡子之啟動雷達後，他開始仔細觀察華夏的邊界，陸上的部分非常平靜；海上部分，菲律賓等幾個小國的民間船隻不時越過水上邊界線，又迅即縮了回去。實在看不出有敵對的跡象。
最後，鏡頭轉動到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有誰見過幾百萬人同時開工的壯景嗎？總書記長江深深為大漠裡的建設場面震撼。如此的大手筆，使他瞭解群體的力量是多麼的巨大，沙漠外圍的沙山沙壟沙丘被迅速推平，而後晶能大卡車將黃沙運往大漠中心。他有點明白，如果說華夏有什麼最讓人垂涎的，那就是龍晶。
是啊！看塔克拉瑪干沙漠數萬平方公里的建設，僅只準備半年，說開工就開工，其它材料就不說了，就能源一項，如果用電能，那光是架設電網，可能就要好幾年，龍晶的方便快捷易用由此可見，難怪總理黃河感歎，以後踏入太空以後，生命星球可以慢慢來，有龍晶的星球說什麼也要多找點。
天心的性格，從其出現以來的所作作為，長江綜合之後算是有了一定的瞭解。有天心在，他真的不愁神州大地會有什麼不詳。但天心組建集團，並在大漠裡玩出這樣的大動作，再加上天字系列公司拚命地發展，他隱隱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什麼危難，得跟小朋友詳談了。
心思回到那份報告上，他實不明白，西方國家還有什麼不滿意！龍晶的銷售在海外已經超過華夏了，而且天晶能源有限公司既沒有抬高價格，也沒有限量。甚至於華夏政府對天晶能源的海外銷售在主流上都是持讚賞態度，畢竟這種潔淨方便的能源讓地球的血在少流了。
這就是所謂的「國家利益」嗎？一如一百多年前，垂涎東方華夏的市場和金銀一樣，西方在懇求不得的情況下，狹利炮堅船敲開華夏的大門，置萬千華夏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現在又故伎重演，在聯合國大會上，竟一致數度要求華夏開放龍晶的生產技術。華夏代表氣得差點就脫口，銀河裡大把，生產什麼生產！有本事去外星開採呀！他當然不能這麼說，而是強抑怒火、委婉言道，龍晶是華夏天晶能源公司的技術，華夏政府做了無數的工作，但該公司只賣產品，不售技術，龍晶的生產地址迄今都是百慕大一樣的謎，要華夏政府公開龍晶的技術，實在是勉為其難了。
提起天晶能源，長江很是欣喜，小朋友的企業，讓所有跨國石化企業恨之入骨，因為他們的股票早成廢紙一張，原想聯合憑借雄厚財力，在股票市上狙擊或吞併天晶能源，可是天晶能源對股市圈錢毫無興趣，更談不上上市。沒有可以流動的平台，錢再多也是死水。
三年，天晶能源出現僅僅三年，產品單一到就100度和1000度龍晶兩種釋能裝置，而且後者還是汽車專用，但就這樣，全世界的能源民用市場就被佔去了9成以上的江山。美日歐曾經集合國內最先進的技術，要對1000度的釋能裝置進行能壓解碼，以期加大能壓，將小片龍晶重疊，從而讓龍晶可以用於工業和軍事。
不可制、不可仿、不可改，這是研究開始到結束時的斷語。一招不成，就另一招，半年前，天晶能源有限公司宣佈無限量供應龍晶，這一下，要求人民幣升值的國家啞口。而作為民用戰略物資，美日歐俄都大量購進貯存，令他們懊惱的是，傾盡國庫的錢，這龍晶市場還是一樣的足量，想發財的商人更是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驚喜的是，天晶能源有限公司沒有擴大貿易逆差，而是在各國大幅收購物資，幾乎令每個國家都有順差結餘。
有海內外媒體對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的大片報道，誰都知道天心集團要在大漠修建總部。大漠突變綠洲的成因，各國都有專家前往考察，但結論跟華夏地質專家組的沒什麼兩樣，外國人不由羨慕起華夏西北人的好運來。
天心集團的掛牌、內能的普及、華夏的迅猛發展，一切的一切，都讓東邊的小出雲國和西方諸國感受到華夏這頭醒過來的獅子的領跑速度，換堅果國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杜萊斯的話說，「它快咬到我們的後腰了。塔克拉瑪干大漠的景象啟示，扼制華夏，需要控制龍晶，堅果國擁有的龍晶太費錢了！」
長江想起最近一次的聯合國大會，出雲國代表岡田竟大放厥詞，說龍晶是全人類的財產，華夏天晶能源公司如果不願公開技術，那就應該「免費」供給全人類，而不是大發其財。出雲國人這類看似天真的言辭非常具有煽動性，全場意動。華夏代表只說了一句話：「商業也是全人類的財產，如果出雲國能將2000年以來從世界人民腰包裡掏出的錢全數歸還，我會向國內建議天晶能源免費。」
堅果國代表暗罵岡田一聲「蠢豬」，忙站起打圓場，這個話題順下去，那堅果國豈不是也要被繞進去，要免費了。「安靜，安靜。華夏代表不要計較出雲國代表的話，不過，還望密斯托王再一次知會天晶能源公司，能出售龍晶技術。我想，這是有益於全人類的壯舉。天晶公司必不會反對！」
「一丘之貉，無恥至極，」相對於容易滿足的華夏人民來說，這個世界太多慾壑難填的種族了。天晶能源的行為，大度到政府都欽佩。這項資源如果在政府手中，能否向海外出售都是個問題。華夏應該有自己的「世界規則」了，不能再讓西方的規則肆掠。
構築華夏人自己的世界規則，長江眼中一亮。歷史上漢人有自己的融合規則，不過代價太大了，完全是一種本能的消化，因此，兩千年的歷史，流盡了多少鮮血，才有如今56個民族和睦一家的景象。
他思索起華夏的世界規則來，將來踏入星際，本著人類共生的原則，無疑會有更多人種加入進來，華夏的民族傳統可以不加於人，但大華夏（假使成真的話）必須有一個准入、相處、融合的星際規則，決不允許山頭主義，因此，主幹漢民族必須更加強盛，否則一切都是空話。頭疼呀！國家的政體該往何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