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三百二十一章 至強出擊 文 / 小小英雄
第三百二十一章至強出擊
從星霞峰出發，穿越足有上億公里厚的罡風寒流，天心出現在一個熱鬧非凡的地方。
星界似乎比城界有著更多的人群，也更繁華。天心略一思索，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城界以星球形式存在，星球上的人雖多，但水準太低，而虛界，不用說是以浮空島的形式存在，虛界之人功力修為很高，但數量少，很難繁華起來。因此只有中間層次的星界，仙能者數量不僅龐巨，功力修為也足以跨星越系，且掌有各種造物神通，由此星界的存在形式類似於板塊大陸。緲原星際城置基行星六十八顆，星界大陸也因此多達六塊之多。
天心到達的這塊大陸叫烈風大陸。不過，到底是古老的星際城，不同於地太九極星際城，如果硬要將地太九極星際城也化分城界、星界、虛界的話，那兩個星際城的城界和虛界沒什麼兩樣，但星界就不相同了。地太九極星際城的星界是地地道道的工程隊雲端建築，是科武技術的結晶；緲原星際城的星界有天生，也有人為，經過不知多少年代的彌合，遂成了現在的樣子，構成了一個真正的龍蛇混雜、今古之風混雜、三界風格混雜的星帶。
天心由於沒有真正的目的地，所以就在烈風大陸散漫地飛行開來。不過，越飛卻是越驚訝，這星界顯然是比城界來得還要舒適的所在。最奇怪的是自己飛行了很久，居然沒有探到萬法宗的存在。以自己對這個宗門目前所知的霸道程度，烈風大陸沒有一個萬法宗的門人，這是很古怪的事情！
入鄉隨俗，
天心落下身來，閃現在一處集市外圍。
「修士從哪裡來？是從亡川寒冰原過來的嗎？」
「亡川寒冰原，那是什麼地方？」天心看著將自己圍得鐵桶一般的人群宏聲道。
「你不是從亡川寒冰原過來的呀！」人群一轟而散。
天心一把扯住正在開溜的一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聽我不是亡川寒冰原來的，就一個個跑得飛快。」
「你放手，別浪費我的時間呀。」被逮住的傢伙竭力掙扎，力氣好大，不亞於臨界仙能者，錯非天心，早已給他掙脫跑掉了。
「浪費時間，」天心好整以暇，「你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別想離開。」
「好了好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你這人做什麼去了？」
「我剛閉關出來。」
「難怪……」急於脫身的傢伙咕噥出兩字，扔給天心一個玉簡，轉身就閃人。
天心運轉神識，伸入玉簡，片刻，冷冷一笑，捏碎玉簡，身子一晃，向著一個方向緩緩飛去。
「字諭星界諸陸，慈有異域惡魔進入緲原星際，並大肆殺戮，疑其已經進入星界或虛界。凡發現有偷渡而至星界之人，務即告知陸主府，或將偷渡者扭送至陸主府，有重獎。萬星宗字。」
天心腦海閃耀這則玉簡公告，難怪見不到萬法宗的人，原來在星界都稱萬星宗了。那亡川寒冰原應該就是那厚度一億公里的罡風寒流區，由於不存結界，時有至強者從那裡進入緲原星界。
「嘿……呵……樹欲靜而風不止。那我就陪你們玩玩！神識羅天，無所不在。」
天心神識伸出，這回他不想小打小鬧。強大的神識氣息從緲原星際城星界蔓延，剎那充斥整個黃壑星域，不知撞翻了多少警戒裝置，不知驚震了多少仙能和真靈高手，一時間，黃壑星域鬧騰起來。多少門宗派出門中高手尋找這股強大氣息的載體，多少黑暗勢力亦開始活動起來。最不安者當數萬法宗、萬星宗，這股強大氣息明顯表達了對他們的不友好之意，甚至是敵意。
天心一面緩緩飛行，一面通過輔腦儲存和整理神識收集來的資料。
萬星宗，宗門勢力遍及黃壑星域十萬個河系，完整控制了十萬座左右的星際城。緲原星際城就是其中一座。這個宗門黑道起家，轉白不到一萬個星際年，門內莨莠不齊。這個宗門在星際城城界的代表是萬法宗，在虛界稱為萬虛門。三界宗門名字的不同很具欺騙性，總的說來三宗各司其職，萬法宗是一個專門惹事的低端工具，並借此剪除其他宗門最具根器的弟子，或者干殺人放火滅門的勾當；萬星宗則稍稍收束行為，畢竟星界在他們還沒起家前就存在很多強人強門了，這些人和門都不好惹，倒不是說萬星宗打不過，而是那樣會帶來損失，削弱勢力，白白讓別的宗門撿了便宜。萬虛宗則謙遜，廣交同道，廣佈大道，名聲很好，威望很高。總之這是一個最上層白道口心不一、中層半白半黑講究手段、底層則無所顧忌胡作非為的三節宗門勢力。
緲原星際城，這個萬字三宗於五千個星際年滲入的星際城，目前虛界情況不詳，但星界六塊大陸，他們完全控制了二塊，烈風大陸是其中一塊，另一塊是陳留大陸；城界六十八顆星球，他們也完全控制了二十八顆，緲硫星正在控制之中。
天心的運氣好也不好。好是緲原星際城並不盡在萬字宗的掌握之中，總有自己的活動範圍；不好的是對上了一個極白極黑的勢力，且這個勢力實力不弱，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宗旨類似「管你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天心總算明白為什麼這個勢力要不遺餘力搞臭自己了。他們控制緲原星際城正在緊鑼密鼓之中，就算沒有自己插手，一羽門就算如何忍辱負重，其存在也不會再超過十個星球年。自己插手，打擊雷霆萬鈞，自然惹得這個宗門強烈反彈，可笑一羽門那個掌門不知對手實力，還濫發慈心，仁者無敵麼？錯，在一片仁風不存的星空，仁者只有滅門，將家園讓與外人。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萬字宗也是實在不太明白天心這個外來者，犯了嚴重的強權經驗錯誤。神嬰的存在注定天心也許不計較聲名，但卻絕對容不下寫不好歷史的勢力存在。緲原星際城不適合建立三制宗門，但萬字宗門的強烈反彈，卻是給了他鐵血縱橫的機會。
一條大魚，天心已經感覺到他逮住了一條混水中的大魚，也許雙方都互為大魚，就看最後誰化龍了。
萬星宗宗門，烈風大陸陸主府。
「能探出那股對我宗門懷有強烈敵意的氣息來自何處嗎？」一個黑袍道者沉聲道。
「不能，涵涵虛虛，溶溶洋洋，不在又無所不在。」一個謀士型的灰袍道者緩緩道，「陸主，這該死的傢伙這樣一鬧，黃壑星域將翻天覆地，各方能者將進行無孔不入的探察。這對我們的吞天計劃極為不利。陸主，竊以為所有城、星、虛三界，吾宗都應收束行動，以待新的時機。」
「不行，以我們目前的速度，總宗都已經在嫌我們進展太慢了。」
「陸主，欲速則不達……」
「別說了，吞天計劃無論如何不能停止！」黑袍道者眼裡射出威怒光芒，「傳令下去，吾宗沒有進入的星際城，暫時不進入；進入了，但進展只有一、二的星際城，可放緩奪城速度；進展達到三、五的星際城，原速行動；進展在五成以上的星際城，由於我方勢力已經巨宏，可加速行動。」
「那好吧！」灰袍老者無奈地道，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妥，奈何他只是軍師級人物。
「對了，擾亂緲硫星行動的那個傢伙找到了嗎？」
「沒有，不過屬下已經吩咐下去，想來很快就會有消……」
灰袍道者言猶未畢，耳際就傳來笑聲，「是找我嗎？我已經來了。」
「誰？」
黑袍道者、灰袍道者和數個各色道袍道者閃出，陸主府龐大的廣場上，一個人淵停岳擻，正等在那裡，正是天心。
「來找你們賭一局的。」天心笑道，「你們果然不出本人所料，一個個三角眼，蛇之睛，枯籐手，皮包骨，一點也不像黃壑星域之人……」
「住口，黃口小……，」黑袍道者蛇睛噴火，只是未及說完，臉上便著了一巴掌，許他是真靈體，牙也被打掉了幾大顆。接著冷酷的聲音在他耳際串響，「為老不尊。你當真以為老子是你萬星宗口中之肉，敢宣佈老子為異域惡魔，損毀老子的清白名譽。如不在一個星際天之內給老子恢復過來，老子殺絕你萬星宗。」
「你……」又惱又怒的黑袍道者一張枯皮臉抽搐著，頗顯幾分陰森。
「哼，」天心重重出聲，一束音波形成波場，罩向幾人，震得幾老道耳膜欲破。
「前輩息怒，恢復前輩名譽之事，晚輩馬上遣人去做。」灰袍道者看事情不對，這人太強，與之硬抗，說不得他們就暴銷這裡了。
「做什麼做，給我滾出緲原星際城，我方消得心頭之怒。」天心怒形於色，繼續施壓。
「前輩強人所難，未免不厚道，」灰袍道者色變。
「是嗎？我這麼做，就讓你們為難了。那據我所知，你們可是無數次強人所難了。」天心冷森森地道，冰寒的聲音如利刺，「是不是要流血，你們才會乖乖滾出緲原星際城。」
「小輩，夠了。要奪我基業，拿點本事出來。」黑袍道者大喝道。
「好，就你了。虛界不呆，卻跑到星界來送死，也算得其所哉。」
這黑袍道者實際上很強，已接近真靈後期後段末極水平，換言之，離化石之劫期不遠，先前被天心抽了一巴掌，心裡那個恨懣差點把肺擠炸，不過還暫時忍得住，待聽到天心要將他萬字三宗趕出緲原星際城，哪裡還能控制心中的怒氣。
他不知，天心存心立威，而且也不想把時間耗多在區區一個星際城，因此神嬰狀態早已幻化，六芒星輪已有十粒神御之中。神嬰消減了千年功行，雖然從五百光年巨軀回復到百光年狀態，但六芒星輪又多千個地球年修煉，威力早已不復往日，技巧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令在場幾個萬星宗真靈修恐怖的事情的發生了。黑袍老道真靈法身一展，修長枯籐之手長抓，堪堪接近天心之際，那手就一節節掉掉落，而後延展至身軀，最後化為黑縷絲狀的真靈嬰也被鎖定在那裡，隨後只見三丈尺龍一展，血光一噴，天地驀復清明。慘叫聲麼？似乎有一點，聽不真切。
「惡魔……」萬星宗幾名道袍真靈修喃喃。
「是嗎？我這個人從此以後做牆頭草，你們叫我惡魔，那以後我就做惡魔好了。從你們的反應來看，我剛才的行為應該是惡魔的行為，那我繼續好了，下一位……」
「前輩，我們願意退出緲原星際城，」看著天心臉上的笑容，灰袍道者說話了，剛才的一幕嚇壞他了，黑袍道者一代道宗，什麼修為他可是清楚得很，轉瞬之間即給來人弄得神魂俱滅，這無量手段豈是他們消受得了的。他不知道，天心這手段如果五百光年神嬰之軀在時，還能多使幾下，現在的百光年神嬰之軀也就只夠幹掉三十來個真靈修。六芒星輪實際上只是不可輕使的戰略神嬰法器。
「好，我就喜歡生張耳會聽、生張嘴會說的人，畢竟太多的血腥不好，」天心自顧自地道。「也許你們還不知道我是怎樣和萬法宗的人起衝突的，我初到緲原星際城，落腳緲硫星，正四處打量景致，沒想到卻遭無妄之災，貴宗一個好色小子居然要我性命。嘿嘿……那小子，我稟仁道，放他遠離，他卻不放過我。一而再，再而三找我麻煩，我又豈能饒他！」
「前輩所說可是真的，」灰袍道者震驚中。
「我還瞞你不成，」天心隨手一劃，空中出現銀粒子大屏幕，現出緲硫星上那日的情景和萬法宗圍攻一羽門的片斷。
「氣死我矣。」灰袍道者半晌久久跺腳。
「我這樣的老怪物會有什麼脾氣，你應該知道，」天心聲音驀厲，「可以饒人一次，但絕不饒二次。本來此事只與萬法宗那幾個護犢的傢伙有關，可是你們卻變本加厲，搞臭我的名聲，還廣佈門人，查我蹤跡。好，我亦無話可說，你萬字宗門就給我滾出緲原星際城三界，讓我清靜。否則，一個星際天後，讓我再在緲原三界見到萬字三宗一人，我便走到天涯海角，也誓把你萬字三宗斬絕。」
「前輩……」
灰袍道者急叫，可眼前已經杳無人影。灰袍道者那個氣呀，萬法宗該死的，竟惹來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敵人，要是能拉攏他多好呀！這下完了，辛辛苦苦攢下的緲原基業就這樣丟了，還不知總宗會發什麼雷霆之怒！
「來人，去將萬法宗斬氏一門給我戮絕，竟然虛言托辭，讓我宗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這……」
「不去做嗎？」灰袍道者臉色頓變陰森，「謊言上報，致陸主失去判斷並因此魂化星空，致我萬字三宗丟失緲原，斬化玄就算得總宗信任，想他也不敢有包庇之心。」
「是。」兩個玄色道袍道人飛出。
「轉一，將情況向總宗匯報，請總宗盡快指示。附本陸建議，敵太強且資料不明，應暫避風芒，以待後圖。」
「是，副陸主。」
「轉二，通知緲原星際城三界萬字各宗集結，待總宗命令一下，便即撤離。」
「好的。」
星界烈風大陸一隅。
天心靜靜前面走著，後面跟著羽鍾、金璃，一羽門的兩個分神期倖存者。本來按他們的修為是跳不脫萬法宗的追截的，但兩人出來尋找天心，準備得很周詳，護身法寶加上九彩鞭和彩光飛劍，終給他們逃到星霞峰，不顧一切闖進了罡風寒流中。
適逢天心剛好鬧完萬星宗陸主府，心情舒爽，便伸手將困在罡風寒流中多個星球日奄奄一息的兩個傢伙掏了出來。兩個傢伙一見天心，跪拜苦求天心救一救一羽門，卻當場給天心一句話震得昏了過去。
「晚了，一羽門已毀。」
兩個傢伙醒過來之際，入眼是熟悉的山門。可山門一片狼藉，血腥處處，斷肢處處，了無一個生人。擁有百萬門人的中型宗門一羽門已成老鸛哀叫的山野廢墟，不日便會落到「映階碧草獨自綠，隔葉黃鸝空好音」的地步。
「我們要報仇，」羽鍾和金璃悲憤和熱血湧進腦海。
「報仇，你們拿什麼報，先跟著我吧！」天心冷冷地道，掌心翻轉，靈訣掐處，山崩地裂，生生將一羽門基業倒翻過來，將所有死去的人埋入地下，然後攜著兩人回到了星界。
兩個傢伙倒是乖覺，星界的靈氣也比城界濃厚得多，所以也不說話整日價埋頭修煉，企圖早日將元嬰轉化為仙嬰，回城界找萬法宗復仇。渾不知在天心的強壓之下，緲原星際城的形勢已經發生了巨變。
只天心悠遊自在，走這裡躥那裡，一個星際日不到，將烈風大陸看了過七七八八。
這期間，不知萬字各宗是真怕了天心，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緲原星際城三界的萬字各宗之人撤得很乾淨，哪怕是修為最低的城界門人也給撤走了。
黃壑星域深空某處。
低沉的聲音在悶響，「緲原星際城還在大亂嗎？那傢伙難道真的是孤家寡人？」
「稟使者，情況確乎如此。緲原星際城失了我萬字各宗的鎮守，各方勢力的平衡徹底打破，又兼眼饞我宗產業，巨斗每日都在升級。使者要我們監視的那傢伙是不是孤家寡人，目前尚無佐證很難判斷，但有一點，那傢伙絕對是個玩陰謀的老鳥，目下的情形應是坐山觀虎鬥，到時撿便宜……」
「真是這樣嗎？」
「使者明鑒，緲原星際城縱橫七十光年，那傢伙就算修為通天，也不是一口就能吃下的，相信他正在做某些屬下們還沒有探查到的準備工作。」
「一定要嚴密監視，但切記不要被他發現。這傢伙能在掌指間將萬陸主毀滅，這樣的修為，一個小小的星際城絕滿足不了他……」
「使者的意思是……」
「觀察其一舉一動，按時上報析情處。最好是能想點什麼辦法，把平時對我宗不敬的門派和老傢伙們送到這人面前，讓他們起衝突。」
「屬下知道了。」
黃壑星宇喁喁有語的時候，烈風大陸，天心奈何不過羽鍾和金璃的苦求和哭求，將內能十二階傳與了一羽門的這兩個最後的門人，並助他們碎嬰淬煉肉身。至於三製法則，也給他們閱讀，但僅只閱讀而已，目前這兩人的修為只相當於合體初期的修真者，淬嬰後雖然力量已經達到內能十一階初段，可他們沒有經歷內能九階的煉神坎。所以不算修到內能十一階，閱讀三製法則，主要是讓他們能有垮入內能九階的契機。
兩個經歷大變和生死考驗的一羽門門人對三製法則的體會頗深，但對這種制度能否實行卻抱懷疑態度。天心也不說破，只帶著他們在緲原星界溜躂。本想帶他們去虛界的，可是兩人修為不夠，去是可以去，但只能呆在九天華蓮或者天羅宙裡。
說到天羅宙，帝制聯盟被囚在裡面的真靈後期後段的九十八名幽靈殺手這些日子以來對天心可是又驚又懼又佩服。天羅宙是透明的，天心煉製得很巧，在外面絕對看不到天羅宙裡的一切，了不起就是感應有水狀法器存在；可以在天羅宙裡卻可以明明白白地看到外界視線所及發生的一切。所以這九十八名看到了一切的幽靈殺手才對天心有五體投地的感覺。萬字各宗，別人不曉，幽靈殺手可是一清二楚，這個宗門連他們都不敢輕易去招惹，可是恁是給逼離了緲原星際城，並留下了一個他們不是對手的真靈後期後段末極修行者的性命。
幽靈殺手們個個賊似鬼，他們清楚他們是在飛天星域虛空被擒的。但現在擒拿他們的人卻來到了垓亞公國黃壑星域，以這人對付萬星宗的手段來看，屬於呲牙必報的那一種。他們暗暗為幽靈殺手在垓亞公國的部門擔憂，畢竟這人來到這裡，目的不清呀！誰知道他是不是來報復民主聯盟的。
不過，擔憂歸擔憂，九十八名幽靈殺手擔憂過後，卻又明白天心從三制華制國履臨垓亞公國的目的不會那麼簡單。於是紛紛猜測起天心的目的，並預測天心會將他們很瞭解的垓亞公國搗騰成什麼樣子！
「首先，我們得確定這人的身份？」幽靈一號如是道。
「這鬼知道，」幽靈二號沒好氣地道，「這傢伙比我們更適合干殺手。」
「好，不說這個了。第二個問題，他為什麼要擒拿我們？以他殺卻萬星宗陸主的身手，不應該將我們這些小殺手放在眼裡的。但他出手了，因此，這裡面一定有原因！」
「這個，我想想，」幽靈三號出聲道，「我們去飛天星域的任務是獵殺風暴海盜。而風暴海盜的真實身份是（民主）聯盟的風暴宇宙戰士……難道這人是帝星聯盟的人，可是不對呀，帝星聯盟的銀戰士也在獵拿風暴星盜……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殺風暴星盜，一方面是這批傢伙背叛了（民主）聯盟，另一方面卻是怕他們給帝星聯盟拿住，洩了襲殺該聯盟貴族使團的秘密。可這人拿下我們，他又是什麼目的呢？」幽靈三號抱頭一會兒。
「這倒不難猜測？」幽靈一號腦海靈光一閃，眼中劃起一道亮光。
「那他是什麼目的？」
「當然是想挑起聯盟與帝星聯盟發生衝突並大戰？」幽靈一號沉聲道。
「不會吧！」幽靈十二號瞪眼。
「不會，怎麼不會？如果不會，那現在這囚禁我們的法器裡，我們就應該見到首領了。可是沒有，這就意味著首領走脫了。可首領真的走得脫嗎？這人的修為，嘿嘿，首領是這人故意放走的。」
「啊……那麼說來，這人是三制華眾國的……」幽靈三號壓低了聲音。
「不錯。現在明白了吧！三制華眾國其心不小，也盯上了垓亞公國。」
「真不知道垓亞公國有什麼好的，明明是黑勢力天堂，臭水溝一般只適合我們這類跳蚤，偏偏兩個聯盟一個大國卻將它視為香餑餑！」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盯個小目標還行，家國大事就沒那能力了。」幽靈一號歎道。「唉，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被放出去。」
眾幽靈殺手沉默下來，兩聯盟一大國怎麼搞不關他們的事。他們只關心如何才能出去，如何才能再痛快舉起獵刀。
眾幽靈殺手沒想到他們談論天心的時候，天心也想到他們了，想到他們這幫地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