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三百四十一章 界天戰聞 文 / 小小英雄
第三百四十一章界天戰聞
不知不覺，黑烈紅親王已經走到了危險邊緣。四十萬億低階真靈修，華眾國地球星分區沒有，但霹靂星分區卻是大把。域霸如果真的贏得了時間，必轉危為安，轉守為攻，黑烈軍隊屆時將遭覆頂打擊。
制信息，不瞭解這一界天情形的黑烈紅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戰爭在黑烈紅親王暴怒中迅速白熱化，黑烈真靈戰士一次次預演幕僚們想出的攻堅陣形，進行著艱難的削皮工作，特別是對發出彩光真靈氣勁彈的地方攻得更是急迫。
白熾對峙，漫空血揚。
面對呈超級圓球狀的星之**隊和既獨立又統一的仙能氣勁彈形成的波浪護壁，黑烈軍隊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惟有強擊。一個個黑烈真靈戰士幻出全態真靈星球法身，飛撲上去，強突仙能波浪護壁，無奈那波浪護壁有著強大的後續力量，一浪未畢，另一浪至，生生不息，雖然自己無損傷，但亦難推進一步。
戰爭打到這個程度，似乎已經成為耐力的比拚。誰先力竭，誰被幹掉！但無論是誰，都不會那麼輕容易力竭。
戰局由是陷入僵局，暴怒過後的黑烈紅親王也漸漸冷靜下來。與此同時，派出的探子也紛紛發回迅息，說附近的星空無論是星際城還是恆星系，都沒有發現能力出眾的人。星際城差不多空空，而恆星系上的修行者統統不具衝出大氣層的能力。
「原來是這樣！」
黑烈紅眼珠一轉，心情興奮又沉重。星之國中已經找不到仙能者或仙能者以上級別的修行者，這說明星之國中的一切戰鬥力量都隨域霸來到了虛空中，只要消滅了他們，星之國就完了，青穹一族也將跟著灰飛煙滅。只是消滅他們不會很容易，雖不知那些大如恆星的堡壘能裝多少人，但百億黑烈真靈戰士對上至少萬億的星之國仙能戰士是不錯的了。這不是重要的，仙能戰士再多，相對於真靈後期的黑烈戰士不過是青草與彎刀的關係。可是域霸這廝通過那些堡壘，硬生生將青草變成了山崖上吹著勁風的參天大樹。彎刀割草沒問題，但在這種情況下，彎刀要砍斷大樹就會很費力，雖然結局仍是大樹會被彎刀砍倒，不，磨倒，只是這花費的時間……
「時間……時間，」黑烈火驀地臉色一變，他是百戰將軍，這一思前想後，便察覺出問題來。大樹與彎刀的關係，域霸不會不清楚，但這廝仍要這麼做，那就必有目的。自古攻不能久，久必生變。「派出所有的偵察聯隊，呈輻散搜索，一定要……」
軍令很快發出，兩千萬擅長察微各種情況的黑烈真靈探子投入到廣大的星之國星空中。
星之國圓球戰陣內，域霸冷笑，「兩個星域，二十萬河系，兩千萬探子頂個屁用。黑烈紅，等你的眼球發現四方星守時，那時，朕的反攻即將開始。」
燦軍星域戰鬥方酣，飛天星域一場風波卻告結束。
有九十九名幽靈真靈殺手牽制，一百名坤天靈界黑烈族的殺手全部成擒和被禁錮，一心想殺人奪寶的殺手頭子高鼻黑甲瘦漢在使出所有的手段後，黑烈冷電真靈飛劍落入天心手中，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殺手天羅法器迎來一百名新住客，九十九名幽靈殺手眉開眼笑，黑烈族殺手與他們勢均力敵，手段無窮，正是最好的陪練。而且在殺手天羅裡，根本不虞這些傢伙逃跑，法身嘛，如果不怕成為法器內天羅結界的能量補品，儘管施展。因此，每次只要解禁十名異界天殺手，便有得玩，可以很好的活動筋骨了。
收拾了百十名黑烈殺手，天心沒有立即關注星之國正在進行的激戰，而是縱往深空，查看黑烈族軍隊打通的那道口子。無形無相界質可是堅韌的很，黑烈族人再厲害，但絕對厲害不過神嬰，他們一定使用了某種物質，或者修習了某種特殊的功訣。這些一定要瞭解，否則將來一旦對上，會給自己的數件天羅法器帶來很大的威脅。
深空口子差不多彌合，沒給天心留下多少線索，惟一讓天心安慰的是無形無相界質仍是那麼堅韌，看來黑烈族能開通道，實是長期的使用真靈氣勁集中、密集地攻擊一點，才會水滴石穿，在這深空開出道口子來，而不是擁有什麼克制無形無相界質的東西。
想通之後，天心又有點失望。想來黑烈族人這次為了開個口子來到這一界天，應該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自己在深空聽到「鐵鍬聲」差不多是千多個星際天前的事了，到現在黑烈軍隊才衝了過來……
不過，更奇怪的是竟然出現黑烈殺手追殺青穹族人的事情，那個青穹族人怎麼會出現這裡，是因為掩在黑烈軍隊之後跟過來的，最終形跡不保被發現，惹來追殺；抑或是本來就在黑烈殺手的追襲中，無巧不巧地到了這裡。
一切都是謎。
坤天靈界的信息極度匱乏，天心無從下判斷，一百名黑烈殺手純粹是殺人工具，根本問不出有價值的信息來，便是殺手頭子高鼻黑甲瘦漢所知亦很有限，只知任務一來，便執行任務。從他們的身上根本找不出一點可以貫通的線索，其餘的便是瑣碎的生活信息。但就是生活信息，也很簡單得無聊，如同兩點一線的上班族，不是到「武場」修煉，就是任務和在居處休息。
「異界天絕不可能如此單調！」
天心放開神識，搜索百名黑烈殺手追殺的青穹人域夜白，也許這個傢伙才能解開自己心中的疑問。
域夜白逃得很快，真要論跑出的路線，可能可以橫跨十個星域有餘了。不過，這個傢伙大多時候是在繞圈子，畢竟初來乍到，一面要像驚弓之鳥那樣逃躥，一面要打聽和尋找星之國，自然做不到直線潛往星之國國都所在的、與飛天星域間隔了好幾個星域的燦軍星域。
「一隻有目的卻不得不亂轉的貓！」
這句話是此時域夜白的寫照，星空廣大，沒有具體的坐標，除了星空還是星空，就像一個摩天城市，哪裡都是高樓。好在三制華眾國不像帝星聯盟和民主聯盟，對身份的認證是那麼嚴格，凡是外來者，都可以去相關的外事機構領取一張卡片，有了這張類似於身份證的卡片，就可以自動出入三制華眾國九成九的地方了。
不過，絡傳媒，他都沒有探聽到星之國委託冒險行會大量招納低階真靈修的事情，只是知道了去星之國的星路。
知道並不意味著走得快。域夜白還犯了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的毛病，一心想憑借自己的真靈修為挪移過去，忘了這裡的星空虛空並不是他所熟知、閉著眼睛也不會出差錯的坤天靈界。欲速則不達，加上一直處在被追擊中、憂心忡忡中，很久沒有休息一次，真靈力耗損嚴重，於是虛空挪移便出現了紕漏，不是挪過了，就是沒有到達下一站。這些都令他必須重新確定方位，耗時損力不說，還走了無數「冤枉路」。
這樣的趕路方式，直便宜了天心迅速找到他。因為三制華眾國境內雖然不乏玩挪多的真靈人士，但像域夜白這樣賣命玩挪移的又有幾個。
一場「虛空會晤」就這樣展開。
不過，域夜白並不相信天心，直到天心將他帶到星之國首都河系虛空中看到正在進行的白熾化戰爭場面後才鬆了口，介紹起坤天靈界的情況來。這其間，自然免不了對母族青穹的溢美，對黑烈族的歪曲和憤怒。這倒不是域夜白有意為之，而是充滿青穹情感的域夜白腦子的一種很自然的好惡流露。
現在的坤天靈界，已經不是青穹一族逃離時的坤天靈界。現在的坤天靈界差不多已是黑烈族的天下，只有極邊緣、資源極為稀少的星空幾個種族還有獨立的樣子，其他的都已經尊黑烈一族為帝族。
本代黑烈族族長黑烈星雲上任以後，為保黑烈族群的強大，更下了限制其餘各族人口數量增長的命令，於是很多種族為了自身的強大，紛紛併入黑烈族中，最主要的方式就是聯姻，但無論嫁娶，後代都只得以黑烈為姓。
「難怪你說青穹一族沒有可能再回去坤天靈界，想畢黑烈族的軍隊……」天心道。
「正如您所想像，大人。現在坤天靈界，各族的高階真靈好手都被網盡了黑烈星雲的大軍之中。黑烈星雲不放過任何一個達到真靈後期的各族族人，強制他們服兵役。換黑烈人的話說，不為我用者，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那現在坤天靈界的黑烈高階真靈軍團有多少？」
「打打殺殺，傷傷損損，大概現在有五萬支左右。」域夜白說到這裡，憂傷地看著燦軍星域虛空中的星之國恆星堡壘結成的超大圓球，繼續道，「正是由於有了這五萬支高階真靈軍團，黑烈星雲的野心無限膨大。而我遭到追殺，一方面是緣於我的青穹族人身份暴露，另一方面則是我探得了一個消息，黑烈星雲準備進攻別界天，做跨界大帝。與坤天靈界相鄰的三個界天，似乎只有我青穹一族逃到的這個界天稍弱，因此他將主意打到了這個他稱為『啟原界天』的界天。這一次，十個黑血軍團擔負剿滅我青穹一族的任務不假，但最重要的還是試探，全方位的棄子性試探。」
「是麼？」
「是。黑烈族如此強橫，我青穹一族怕是沒有可能復仇了。昔日的皇族只餘千萬真靈戰士，雖然建立了國家，但黑烈族的魔爪已然伸向這個界天……命，一切都是命！」域夜白仰首昂叫，痛苦莫名。
天心沒有理會域夜白此時的悲壯，而是在評估域夜白所說的真實性。
「界天如此紛亂，宇宙十族不管嗎？」域夜白靜下來時，天心突然道。
「管，怎麼管？」域夜白搖頭，「只怕宇宙十族也陷在戰爭的泥淖裡，他們安寧太久，也珍惜生命，但亦因此，他們坐視暗冥人在遙遠的界天壯大。黑烈星雲想做跨界之主，應該是跟那位如今已經擁有三個界天的暗冥王學的。」
「以前有過界天戰爭嗎？」天心見域夜白似乎無所不知，娓娓問道。
「當然有，這宇宙到目前為止雖然只發現了三十幾個界天，但人就是如此，喜歡拿佔別人的，特別是別人花心血建設好的地方。人性如此惡劣，又怎會沒有界天戰爭，而且這天地如此之大，誰知道哪裡吹風了，起浪了，就算修到真靈境界，人心同樣險惡著，而這戰爭的陰影也跟著晉入真靈境界。小戰，在星球上玩；中戰，在星空中玩；大戰，在無際虛空中玩。我青穹一族，當年什麼戰都不想玩，於是出局，將大好界天送給了黑烈一族，不僅如此，跑到了別界天，還是擺脫不了陰魂不散的黑烈軍隊的進剿。我的青穹老祖呀，不想玩，你率全族做個百年生命的小蟲也不行了，為什麼要長大到壽元達到數千乃至上萬個星際年的大族。不，不，就算是小蟲，也會有別的具有侵略性的小蟲爬過來搶地盤……」
域夜白又跳又笑，漸漸語無倫次起來。天心越聽心情越沉重，將他收進殺手天羅裡。域夜白所說不知真假，但卻勾勒出三十多個界天目前風雨颯颯的局面。
修行三寶，度心、度身、度厄，但真正做到者有幾個。度心者未必明瞭什麼是心；度身者只知打造力量；度厄者受心所限，未必修得大智慧，遑論三寶同修同進。
青穹一族，身為坤天靈界裡昔日皇族，卻落得如念的蕭索，原因就是不懂度厄，或者在長期的優越生活中失卻了度厄的手段。這個世界生物競長，沒有誰能做長久的主人，沒有誰是正統的，因此實不能指責黑烈族什麼！要做持久的主人，就拿出魄力和手段來。如豬一樣，長了一身肥肉，卻認為武力不重要，殺心不必要，血心不能有，指望著他人不要來染指，這是不可能的。便是宇宙統一，界天統一，不能找到可持續發展方案並為之努力的種族，仍是沒落和被滅絕的對象。如人體新陳代謝，失去了一些或者全部功能的細胞，沒有存在的必要，只有死亡的命運。如此生命才能生生不息。
宇宙十族，至現在為止，自己仍未見過其中一人。所有消息都道聽而來，不過，這樣一個能巍然挺立到今天的十個種族，應該不會如域夜白所說的那麼弱智，如果真是那樣，何須現在才沒落，早就應該被滅得沒影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連坤天靈界黑烈族都在打外界天的主意，宇宙十族如果不動，那處境應該很不妙！這種不妙不是指宇宙十族已經和什麼人對上了，而是指宇宙十族的發展出現了停滯，處於危險的內改邊緣。
「看來這才應該是域夜白所說的十族現狀，暗冥族不過是十族加速自己改革轉輪的刺激物而已。」
天心拋開對宇宙十族的美好聯想，倒不是他不願意多想想宇宙十族的事情，而是真的沒有太多的資料塑造宇宙十族。現下，他要考慮的還是這一界天的事情。這一界天，或稱啟原界天，除了七色大聯盟正與霧星六帝國決鬥、黑烈軍隊正在圍困星之**隊外，尚稱得上平靜。自己是否趁這個時機去坤天靈界或者其他界天走走，探探情況。
遐想中，時間容易過。看看星之國由金剛戰鬥恆星堡壘結成的超矩圓陣沒有崩潰的跡象，天心返轉地太九極星際城。不管遠不遠行，從黑烈軍隊進入啟原界天開始，他就得做許多安排。星之國的戰鬥時間太長，瞞是瞞不住，一定會通過星際網傳到帝星聯盟和民主聯盟耳中，異界天來客將是最近幾個星際天裡最熱門的話題，不怕死或者說很有探秘精神的各國媒體和密探會進入大戰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的星之國星空……
「嘿嘿，天華文化傳播和執星傳媒的報道不能落後，近水樓台先得月，啟原界天的眼球不能讓別人搶了去。」
黑烈紅親王大概想不到他還在虛空中與星之**隊大戰之時，就已經被媒體剖析千遍萬遍，最具傳奇的是黑烈族與青穹族的國恨家仇還很有可能被搬上銀幕。三十多個界天的事情雖沒有完全曝光，但誰都知道自己這個世界的邊上有一個叫坤天靈界的鄰居，地盤好像大多了。
戰爭還在進行，旅遊行會便打響了去異界天開展旅遊業的旗號；冒險行會表示會派出冒險者探索出去異界天的路線；商業行會、貿易行會眼裡則冒著小星星，巨大的商機來了……
民間自有瘋狂，政府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帝星聯盟和民主聯盟劇烈調整著，那不知從哪裡傳出的「坤天靈界已經准統一，黑烈族擁有五萬支一級軍團，以及有意進軍啟原界天」的機密情報在兩大聯盟各國首腦腦中轟響著。
五萬支一級軍團，加上擁有破界力量，隨時都可來到，這些數據把民主聯盟和帝星聯盟嚇壞了。雖然兩大聯盟將各國成員國的一級軍團加起來，未必弱於這個數字，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人家是統一的軍隊，一呼百應。兩聯盟則只是空自擁有數字而已，不存在統一的指揮體系。也就是說與黑烈族全面對上，兩大聯盟有輸無贏，一個閃電戰就可能損失數個成員國。
兩大聯盟各自的合成會議艱難進行中。
同樣的會議在地太九極星際城華眾國公共事務部總部召開，內容不同於兩大聯盟，僅有兩項，一是借助雷山天境，增加和加強天神戰士和高階真靈戰士的培養；二是公共事務部諸機構，不得有任何懈怠，應將屬於自己的職能發揮到位，以確保民眾有更公平更自由的發展空間，從而推動三制華眾國更快地向前發展。
待一切按部就班後，時間已過去七、八個星際天，各機構討論到的比以往更多的細節進入到運轉當中。
此際的燦軍星域虛空，黑烈軍隊與星之**隊的戰鬥依然沒有減少一點火氣，白熱中。
這主要是域霸造成的。超極大矩圓陣發出的仙能氣勁彈形成的仙能力火力場僅能擋住黑烈真靈戰士，但域霸和青穹一族千萬真靈戰士所在的旗壘卻幹著收割黑烈真靈戰士生命的事情。旗壘有一萬發射孔，每一個發射孔打出的真靈氣勁彈都相當於千名真靈戰士聚力攻擊，黑烈真靈戰士個個修為在真靈後期，對上青穹族流落燦軍星域的真靈戰士，一對一可能有勝算，但一對二、對三，勝算就不大了。他們的真靈星球法身經不住同樣是真靈性質的氣勁彈的打擊，氣勁彈來上一枚也罷了。哪知道域霸憑藉超卓的神識，搞鎖定射擊，因此，凡是被鎖定的黑烈真靈戰士常常會在一瞬間被堵住跳躍的方向，龐大的真靈法身同時遭遇百枚、幾百枚或者上千枚真靈氣勁彈攻擊，運氣好一點的，還能保住本體並後退，運氣不好的，當場被幹掉。
七八個星際天下來，黑烈真靈戰士被那每激射一陣便會息了一陣的真靈氣勁彈幹掉了百萬之多，而域霸所在的超大圓球陣僅黯淡了一點點，而且那還不是黑烈真靈戰士的戰功，是金剛戰鬥恆星堡壘的發射孔出現了故障，或者是打壞了。
黑烈紅看著突不破的大圓球，心中那個生氣。他不知道，如果純以數量計，他的的百億真靈戰士是在與捆成一團的四百萬億仙能者較勁。實在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不過，戰鬥進行到這個階段，他的真火打出來了。於是每個波次一千萬的一**真靈戰士被派了上去。域霸搞不斷射擊，他就搞不間斷攻擊。
「各位戰士，避開域霸的火力點。給我狠攻，就不信這大圓堡能一直發彈不成！」
這樣的調整果然好了很多，至少不用死卻真靈戰士，同時加大了對星之國最外圍金剛戰鬥恆星堡壘作戰的壓力。至此任何人都看來了，只要也只有拖啞火這些堡壘，勝利就非黑烈軍隊不屬。只是這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
黑烈紅親王暴烈地傳下命令，將十個軍團分成兩個集群，擁有四個軍團的集群不間斷攻擊星之國金剛戰鬥恆星堡壘，另外一個六個軍團的集群則駐守外圍，媽的，就算域霸有什麼援軍，也要活活憋死青穹一族這些給黑烈戰士帶來傷亡的狗雜種。
不過，發狠歸發狠，派出的探子傳回的消息越來越不好。
「親王殿下，黑烈13459871號和1459號急報，他們碰到兩股馳援域霸的星之**隊？」軍機幕僚切近。
「有多少？」
「各有五百座恆星堡壘。」
「讓他們再探，一直探到有別族軍隊阻止他們進入為止。」
「是，親王殿下。」
「哈哈，堡壘麼？加起來不過一千座，在六個軍團的狙擊和分割下，有個屁用！」
「親王大人，不可大意，」另一位軍機幕僚謹慎道。「下官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這些增援的堡壘都有著域霸那一艘的戰鬥能力，如果從兩個方位來的千座恆星堡壘抱成一團，恐怕於我們會有很大損傷。因此，親王殿下，不能讓它們抱成一團，應把它們分割為單獨的孤立堡壘，然後予以強衝擊消滅。」
「好，就這樣。」
這注定是一場誰也不知道會打多久的戰爭。
四方星守總共帶來兩千座滿載冒險真靈修或冒險者行會臨時花高階聘請來的真靈修的金剛戰鬥恆星堡壘，這些堡壘的投入戰鬥使得戰局變得複雜和慘烈。
黑烈紅犯了想當然的錯誤，死命令鎮守外圍的六個黑血軍團不管採取什麼手段，即使戰鬥到最後一人，都不能讓兩千座來援的、疑有強大殺傷力的堡壘向內圍被困的域霸一行靠近。他是鐵了心損失六個黑血軍團也要將域霸及青穹族一干長老幹掉。
這個決定當然讓來援的、不太明瞭裝滿真靈修後的金剛戰鬥恆星堡壘戰鬥力的四方星守抓狂。原定的計劃是兩千座打出真靈氣勁彈的堡壘與域霸匯合，然後或就地或擺成移動陣行，利用星空縱深牽引並打擊敵人。
現在，這個計劃不可行了。這怎能不讓四方星守瘋狂！
「全體散開，盡量向陛下靠攏。」東方星守域東厲聲下了命令。
虛空中形成奇特的攻擊景象，包圍與反包圍的戰爭場面讓所有有能力觀看到全景的戰地傳媒和兩大聯盟的間諜高呼過癮。
無數的光點進攻著最中心的大光球，同時又有無數的光點攔截著竭力嚮往裡闖的兩千個小光球。之所以形成光球，是恆星堡壘發射孔發出的氣勁彈觸爆形成。
說實話，黑烈真靈戰士對旋轉著往裡闖的金鋼戰鬥恆星堡壘還真無奈。六個軍團六十億真靈戰士，差不多三千萬真靈戰士攔堵一座。但這回來的堡壘形成的真靈力火力場，可不像最內圍的仙能火力場，真靈力火力場可是要命的，他們又限於命令必須攔堵，因此不能閃避。
這樣的硬擋，黑烈軍隊再多也吃不住。沒錯，三千萬真靈戰士攔堵一座金剛戰鬥恆星堡壘，理論上無論如何都行了，但實際上卻是不行的。每座金剛戰鬥恆星堡壘都有一千萬發射孔，每一枚真靈氣勁彈都是由一千真靈戰士發出的氣勁壓縮凝成，雖然低階真靈戰士比起真靈後期境界的高階真靈戰士差得遠，但由於是同質氣勁，好比破鋼刀砍好鋼刀，破鋼刀的結局逃不了斷裂，但好鋼刀也會崩個口子是不是！最要命的是，每座金剛戰鬥恆星堡壘的戰鬥截面最多容納幻化星球法身的真靈戰士幾萬名，這就意味著每個靠近的黑烈真靈戰士將在同一時間承受幾百枚乃至上千枚真靈氣勁彈，在不間斷的真靈氣勁彈打擊下，真靈氣勁相互對沖對銷之下，再悍強的高階真靈戰士又撐得住多少時間。如不能把握好退出的時間，真靈法身沒有了之後，當場即可被氣化。
從這個角度即可看出戰鬥的慘烈。金剛戰鬥恆星堡壘不是不可毀滅，特別是出口型的，但要想毀掉金剛戰鬥恆星堡壘，最基本得先打掉堡壘起防護和減震作用的能量護罩。可是黑烈軍隊不知道金剛戰鬥恆星堡壘不單單只有物質能量護罩，還有比物質能量護罩更厚的真靈氣勁護罩，只要做為戰鬥能源的真靈修還能往聚勁系統注入真靈力，真靈氣勁護罩就還在，如護甲一般保護恆星堡壘。
於是一來二去，黑烈軍隊損失慘重。每個照面都會損失幾百或者幾千真靈戰士，特別是硬擋的陣形，被旋轉的金剛恆星戰鬥堡壘生生打出個大洞來。
待得黑烈紅親王發現不對，他的外圍六個軍團已經徹底被打殘，死的不多，但失去戰鬥力、短期內不能上戰場的佔了大半，而兩千座承載低階真靈修的金剛戰鬥恆星堡壘卻只有一百座左右因為不能再戰的預置警報響起後退出了戰鬥，向著三制華眾國境內跳躍。
剩下的一千九百座承載低階真靈修的金剛戰鬥恆星堡壘則繼續向最中心發起靠攏衝擊。這回星之國的駕壘人員似得到指示，靈動了許多，雖然目的是向中心靠攏，但卻搞起迂迴、進退的把戲來，差不多是哪裡人多就往哪裡去，反正一陣亂彈琴，將內圍四個黑烈軍團的陣線弄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