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三百四十六章 雷霆清洗 文 / 小小英雄
第三百四十六章雷霆清洗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地太星際元年2300日，亦即天心回歸啟原界天第三十一個星際天，兩界洞開、平靜了五百餘個星際天的坤天靈界與啟原界天終於不可避免地發生了摩擦，具體來說，是與三制華眾國打起了擦邊球。
經歷一百五十個星際天的塹荒界天之行，回到三制華眾國的天心鑒於暗冥一族的強大，不遺餘力地重新思考三制，最後定在全民制衡上。三制華眾國未來的強大不是幾個派系能搞出來的，就是他天心，也沒有那個能耐鑄就三制華眾國的綜合強大，只有將華眾國交予全民，華眾國才能真正如他重煉的法器一樣，含劍之力，節節強大。
為此，天心將人人法官制推到極至，重新改組公共事務部安全機構相關部門，為君子自強制和能力級別制的進一步深化打基礎。
具體的做法是加強了民間的衝突執法程度，將一部分執法權下放給民間，即從地太星際元年2270日起，凡有能力制服犯事者的民眾，安全機構賦予其相關規定內的執法權力。比如一個弱者與一個強者發生衝突，如果是弱者率先肇事，那強者就可以根據危害程度對弱者採取限定內的懲罰，不得執法過度。並規定，這種衝突，已經擁有能力的強者如果還諱於舊規起訴，那安全機構將視其為增加社會成本而不予受理，且取消強者在此次衝突中的任何執法權力，即他被白欺負了、白損失了，並要繳納訴訟費。此執法條例僅適用於個人之間、多對單之間、單對多之間的衝突。
應該說，這條關於人人法官制的小小改動，立即讓三制社會發生了質的變化。安全機構因此重組以適應新的三制社會形態，就是民眾也極大地被催發了對力量的渴求，君子自強制和能力級別制這兩個產生力與慧的體制更進一步為民眾追捧。
而為了應付可以想見的社會動盪，公共事務部三制研究室也一分為二，多出一個「人性與文明體制」研究室。
公共事務部選拔體制的最關健一環，選拔題目不再由人事部指定的精英出題，而是全民出題，出悠關他們切身利益和發展的題，收到多少題，就考多少題，開卷考核下的答案沒有最佳，只有更佳。評審組也換成了全民評審，各對自己感興趣的領域和與自身切切相關的領域作評。這種明顯的升級和多級需要直接引發新一輪光子計算、星際粒子布網技術和軟體細化技術的大發展。
安全機構更加職業化。警務部門各個機構切近民眾，以民眾的權益和需要為出發點。軍務部門深化職業化，軍火機構無頂限研究各種大威力大殺傷攻防武器，所有各級職業軍人則苦練各種本領，研究如何在完成軍事計劃、保全自己並將損失減小到最小的情況下在戰場上有效殲殺目標敵人。
其餘的人事、民生、教育、基建、外事、財政等公共事務部六大機構也根據改動後的三製作了相應的調整。
用天心的話來說，「紫鐵劍也好、引龍天尺也好、甚至神嬰天羅，都不會無敵，真正無敵的是不斷升級換代的三制文明，是被三制文明啟動了靈慧、向著各種領域前進並創出新領域的三制華眾國全民，是他們的自強和發展構成了一把真正的在每個階段下都犀利無匹的開天利劍。」
也許正應了天心的話，自2270日以後的三十多個星際天裡，三制華眾國表現出了更加強大的衝勁。天心並不在乎三制社會因此產生層層疊加的衝突，他只在乎民眾是否從衝突中保留了血性和獲得了相應的智慧。他也並不在乎什麼行會和個人擁有超級的本體力量，相信在全民制衡的情況下，還沒有人敢濫用這份力量，引來天刑部的介入。人人法官制下，任何人都沒有特權，無理犯事，天刑部可以為啟動它的、哪怕僅只一個受害者懲罰或殺盡千萬肇事者。
力量從來都是雙仞劍，但全民制衡，將教會所有人知道如何使用那力量。天心從沒寄望自己能徹底消除人的隨生隨滅的生物劣根性，但全民制衡，卻可以將這一劣根性在萌發之際就被剷除。
地太星際元年2299年，鈦金帝國民國領在更動後的三制下首先崩潰，本已搖搖欲墜的民國領所有星域盡皆歸附華眾國，使得三制華眾國霹靂星分區方向的鄰國從一變四，分別是黑猩帝國、虎躍帝國、流金帝國和只擁有軍國領的鈦金帝國。不可避免地，這四國如臨大敵，加強了對邊界的封鎖。
而在華眾國斑斕星分區，到2299年，七色大聯盟在沒有發生戰爭的情況下，又丟了八個星域，這些星域的民眾皆不滿這個民主制國家裡古老的貴族特權，另外賦稅過多、執法緩慢、相對昂貴低效的律師制也是他們對七色大聯盟失望、歸附過來的一個因素。
在垓亞星空黃壑星域的華眾三制亦呈現更為強大的生命力和張力，潛移默化著相鄰河系。
這一切都加深了帝星和民主兩大聯盟與三制華眾國的矛盾，更使得兩界洞開後的坤天靈界黑烈皇族驚悚。五百個星際天的各平交鋒，黑烈皇族清晢地認識到族長制絕不是三制的對手，族長制經歷無盡星際年打造的文明輝煌，三制在不到一個星際年內就實現了。儘管他們已經很小心地控制了坤天靈界與三制華眾國的接觸，但三制理念還是無可扼止地流入了坤天靈界，老傢伙們把持的高層也顯然沒有找到克制三制的良好辦法，反而讓底層社會與上層社會的衝突有加劇之勢。某些偏激的上層種族已經叫囂對啟原界天發動戰爭，徹底毀去三制華眾國，以絕了坤天靈界內他們已經很讓步了的、不安分的底層賤民的妄念。
反倒是三制華眾國境內的擁有三萬個河系的天女帝國和銀河諸文明想開了，紛紛將他們的國家更名為公國，國內的軍隊也裁撤了大半，易名為儀仗軍隊。自三制華眾國星際紀元兩千多個星際天以來，搞小動作的文明國度已經灰飛煙滅，那一、兩個河系的國土在諸元軍隊一個衝擊之下便被納入華眾國囊中。剩餘的都想著法子將國內政策與三制接軌，精簡機構，完善社保，鼓勵經商，鼓勵成立各種行會，以確保留住民眾。不過，想與三制抗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兩千個星際天下來，銀河諸文明僅存了五個大聯盟，昔日的眾多小國都融入進了三制華眾國。
唯一的兩星域大國異界天青穹一族的星之國國運好些，不過，在華眾國海納百川，只要是智慧生命，無論什麼種族都歡迎加入流入、且邊界不設防的大棒下，星之國陷入苦苦撐持之中，想盡各種方法減少民眾的明暗流失。
整個啟原界天，演變到現在這種情況，所有的上位者都認識到最寶貴的財富是人。三制華眾國疆界廣大到上萬星域，其中八成星域尚是空的，只有很少的沒有衝出星球的原住民，太大的缺口便是把民主聯盟和帝星聯盟諸國的民眾搬空，華眾國仍然地廣人稀。帝星聯盟和民主聯盟高層每思及此，便冷汗成河。
如果說啟原界天還會發生世界大戰，那原因絕對是因為「人」。
是以，在天心從塹荒界天回歸三十個星際天、放寬人人法官制、賦予華眾國民眾直接反擊權以來，帝星聯盟和民主聯盟、乃至垓亞聯邦都在不斷要求三制華眾國設立人口管制局，遣返私入華眾國境內定居的聯盟人和聯邦人，甚至不惜以發動戰爭相威脅。
可惜他們的要求是不會實現的。三制社會，一切智慧生命都有決定自己去向和取向的自由權利。這是人人法官制最根本的原則。至於他們的選擇是否危害了他人，除了受害人，任何人都沒有硬性介入和責備的權利。
摩擦由此而生。暗流亦由此而生。民主聯盟、帝星聯盟、垓亞地下勢力雖不敢輕易發動戰爭，但兩界洞開五百個星際日後，他們開始於坤天靈界諸族接洽，為自己國度和種族的利益與他們合流。
種種異動自然瞞不了三制華眾國公共事務部安全機構的國防安全情報部門。
天下本無人，庸人自擾之；又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疼，民主聯盟前議長瓦西裡被原火天羅烤死的情景僅僅過去了五百個星際天，民主和帝星兩大聯盟的新頭就忘了厲害，不思更新文明體制，反而欲借外力挺舊制，難道他們的武力已經強大到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接到情報部門的報告，天心冷笑。
坤天靈界。
黑烈皇族族長黑烈星雲看了一眼階下眾臣，懶懶地道，「眾卿，兩界洞開已經五百個星際日，不知眾卿對啟原界天諸國持何看法？」
「族皇陛下，老臣有本，」右相、齊雲族族長齊雲橫出列。
「卿且奏來。」
「陛下，老臣有事者二。一是三制華眾國無端驅逐我黑烈國使臣；二是老臣主管情報局，據派往垓亞星空和啟原界天兩大聯盟的秘諜報，三制華眾國最神秘的天神軍一部正在啟原界天某處深空佈防，再綜合各種諜報和數據，老臣懷疑三制華眾國正在行打通塹荒界天之事……」
「什麼？」黑烈星雲坐皇座上彈跳起來，「此事是否已確證？」
「陛下，想那塹荒界天星域廣闊，塹荒七國不過只佔了一、二地界，兩界洞開時間已久，三制華眾國必已知道三十六界天的一些秘事。三制華眾國哪會放過這個可以擴大國土的機會，其最神秘的天神軍出現在深空啟原界天與塹荒界天的交界處，便是其進軍塹荒界天的確證。陛下不可不防，三制華眾國疆界本已闊大，如果再獲得塹荒界天，坤天靈界危矣。」
「雲卿是否多慮了，」黑烈星雲沉思有頃道，「塹荒界天，洪荒猛地，能存人的地方不是被塹荒七國佔據了，就是成為了星獸的領地。三制華眾國就算洞開了兩界，也未必能找到落腳之地。而想要等塹荒界天穩定，那怕不是萬個星際年以後的事情。現在的塹荒界天，連朕坤天靈界勇士都不敢輕易涉入，三制華眾國有何本領搶佔一隅。」
「老臣也是這樣認為，不過，老臣不敢掉以輕心。塹荒界天雖然是雞肋的雞肋，但對於軍隊，特別是高階軍隊，卻是美味。臣以為，三制華眾國欲溝通塹荒界天，其高層必存了借助惡劣星際環境打造無敵軍隊的念頭。果如斯，陛下當早為謀。這個國度野心腫脹，正在成為暗冥族般的威脅。」
「是嗎？」黑烈星雲聞言雙睛冷電疾閃，此時此刻，沒有什麼比擁有四界天的暗冥一族更能刺激他的神經，「那卿認為朕坤天靈界應如何應對？」
「陛下，老臣認為可以雙管齊下。一是我坤天靈界雖然屬於輻散界天，新的星域不斷生成，不虞土地匱乏，但亦不能失了開拓無主星空的雄心。因此，我**隊亦應做好進入塹荒界天試煉的準備；二是界天洞開非同小可，差不多需要舉國之力支持，且曠日持久。這一切都需要國家穩定。因此，只要使三制華眾國這個新生國度處於內憂外患之中，那界天洞開之事必不能諧，不了了之。」
「那就請軍部和雲卿擬定計劃吧！」
「老臣尊旨。」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從塹荒界天歸來的天心確如坤天靈界黑烈王朝右相分析，將眼光放向了塹荒界天。畢竟，啟原界天按所掌握的資料，屬於非輻散界天，疆界是有限的，疆界有限，即意味資源有限。三制華眾國就算最後將啟原界天一統掌握在手裡，不未雨綢繆的話，遲早也要遭三十六個輔散界天的臉色，特別是多界天大國的臉色。自己做為三制共主，也是華眾國目前唯一具備開闢異界天的大神通者，為了自己的信念和華眾國不斷強大，自己必須走在前面。這不僅僅是義務，也是上位者必須具有的視界和戰略眼光。
因此，回到地太九極星際城的天心一面如重煉九天華蓮、引龍天尺那樣與時俱進地完善三制外，一面尋找啟原界天與塹荒界天的深空交界，並從雷山天境調集十個天神軍團。目的有三，一是洞開塹荒界天，開闢一個新的高階戰士訓練基地，減少雷山天境的煉兵壓力。塹荒界天內不為塹荒七國擁有的洪荒星域、河系和小片星空正是天然的高階戰士錘煉本體能力的最佳基地；二是組建荒獸軍團，在塹荒界天這樣的星際暴烈環境裡，哪怕悍強如四界天大國暗冥國的宇宙坦克也只有吃癟的份，如機器開到叢林中，哪有叢林野獸那般自在和自如。可以想像，當天神戰士和洪荒星獸結合、戰時可分可合的荒獸軍團出現，三制華眾國必能成為塹荒界天的一半主人；三是在訓練過程中，尋找星際綠洲，提供給冒險者，為三制華眾國最終進軍塹荒界天做準備。
有了這樣的戰略想法，坤天靈界黑烈一族的反應自然就在設想之中。天心要做的事情絕對瞞不過這個擁有界天洞開技術的黑烈人，甚至天心將帝星和民主兩大聯盟、以及垓亞星空那股龐大的地下勢力都考慮進去了。
暗烈國右相向暗烈星雲稟報的時候，天心正在深空運用神嬰之力在已經確定的交界點破界。這破界絕對不是容易事，饒是天心在浪跡坤天靈界的三百個星際天裡窮研過黑烈人的破界技術，而回歸之後，神嬰之力又有所增加，神嬰巨軀也差不多恢復到一度達到的頂點五百光年。但破起界來，還是那個辛苦。引龍天尺燦燦白光勞動了幾個星際天，外加十個天神軍團百億天神戰士也跟著一齊努力，除取得無數界質材料外，根本看不到啟原界天和塹荒界天的交界處有什麼變化。
難怪在坤天靈界黑烈朝堂之上，暗烈星雲會說傾舉國之力且需無盡時間才能洞開界天。
天心是不知道、也不會理會黑烈人的曬笑的。他正在用取得的界質材料煉製空間法器。無形無相的界質跟人的肌膚肌肉一樣，具有自動彌合能力，但如果有足夠大的、能承受界質「生長壓力」的空間法器貫穿，兩界洞開就會成為事實。而且有神嬰大力，時日也不會像暗烈族所費時間那麼長。
日子最近變得斷斷續續，當然這是指天心在洞開塹荒界天的大事上在某一個星際天後就變得斷斷續續。情報部門反饋而來的消息充分表明，坤天靈界黑烈一族已經滲透啟原界天帝星、民主兩大聯盟，它們佐導下的垓亞聯邦更是過分，要求黃壑星域華眾三制撤出軍隊，將佔領的黃壑星空全部交還給自古以來的主人垓亞聯邦政府。聲明上更彈出了將請帝星和民主兩大聯盟做見證人的論調。
另一份情報更指出，兩大聯盟、垓亞聯邦正在謀求合一，以成員國形式組成一個聯合軍事機構，新組成的軍事機構有權調動所有成員國百分之八十的軍隊。
「有點聯合軍國的味道了！」
天華傳媒和執星傳媒給出了軟軟的評語。特別是七心魔女海心留香領導的執星傳媒，搜集了很多實料，指出在當前文明融合的星際時代，帝星聯盟諸國、民主聯盟諸國和垓亞聯邦政府裡的軍國分子此舉，無疑正在將一片安和的啟原界天推向戰爭的深淵。
何玉鳴擔任執行總裁的天華傳媒更就垓亞聯邦政府關於華眾三制撤回軍隊的聲明進行了反駁，指出，自始自終，垓亞聯邦政府都在偷換概念，華眾三制並不是一個國度，而是天心集團和執星諸集團在產業區實行的一套企業制度，所謂的軍隊也是兩個企業群旗下的保全人員，是在混亂的垓亞星空維護華眾三制區域安定的必要力量，根本不存在撤退之說。至於交還佔領的土地，此說更是無恥，天心集團和執星諸集團兩個企業群擁有的地產什麼時候變成了垓亞聯邦政府的土地。作為尊重一個合法政府的完整領土主權，天心集團和執星諸集團可以考慮將這些地產賣給垓亞聯邦政府，除此之外，任何覷覦天心集團和執星諸集團垓亞資產的任何人、任何組織乃至國家，都會招致兩企業群保全人員的正當反擊，乃至來自三制華眾國的打擊。
三制華眾國兩大傳媒後繼的火熱報道充斥啟原界天星際光子網絡每一個角落，緊張的氣氛開始在啟原界天傳播。
「哈哈哈，這下啟原界天好看了。」
坤天靈界，暗烈星雲、右相齊雲笑做一堆，不知他們接下來將要面臨的雷霆風暴。
「要戰爭麼？就看你們敢不敢打？」
三制華眾國內，天心招集千名具有天神九心基礎、修為已屆天神高階的天基戰士，決定先發制人，對啟原天界進行大清洗，不管何人，帝星聯盟也好，民主聯盟也好，垓亞聯邦也好，坤天靈界諸族也好，只要他們現在進行的活動有危害和顛覆三制華眾國之嫌，那就在清洗之列。不知當所在啟原界天內的幕後黑手神秘蒸發之後，這些幕後者背後的勢力會發生什麼樣的慌亂？天心期待著！
周密佈署，雷霆打擊。
垓亞聯邦首都河系，煥宇星際城。
「首席長老，形勢越來越渾，是否我們也摻一腳，撿撿便宜！」少君有點興奮地道。
「少君，不可。」首席長老皺眉，「目下形勢不清，雖然亂流有成形趨勢，但為時尚早，過早介入，弊大於利。少君且請耐心。如果不出老朽預料，三個星際天內，啟原界天必生大變，那時定奪不遲。」
「會打起來嗎？首席長老，你資歷豐富，見聞廣博……」
「未必，」首席長老沉聲道。「三制華眾國過於強大，它那天刑部手段高竿、強人濟濟，一旦發下天執令，天執者齊出，老朽想不出製造這場動盪的幕後者會有什麼下場。當年，強橫如重重大軍保護的瓦西裡和拜索斯，不也慘死在天執者手中。異界天的黑烈人過於忘形了，不探清三制華眾國的底細，就與兩大聯盟和垓亞聯邦瞎攪合。嘿嘿，只怕小風小浪沒起，自個兒在啟原天界的心血便玩完了。」
「不會吧！」少君驚道，「三制華眾國敢對黑烈人下手，不怕引發界天戰爭嗎？」
「少君你說錯了，三制華眾國不是對黑烈人下手，只是對潛入啟原界天中的對三制華眾國不友好的坤天靈界盲流下手。至於引發戰爭，這不好猜度，應是五五之數。不過，老朽請少君在戰爭這二字上還是少下點注。」
「為什麼？」
「不為什麼，三制華眾國決不會讓黑烈人抓住小辮子，讓形勢惡化到那個地步。」
「是嗎？那我暫時拭目以待。」
首席長老看著少君面上小狐狸般的笑容，口中發苦。這些至理，這個小狐狸明明心裡十分清楚，卻要逼自己說出來。
一老一少不知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天心和一千名天基戰士的雷霆打擊清洗行動開始了，「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是清洗行動的方針，既然敵人玩陰的來暗的，那清洗行動就讓一切陰謀者神秘蒸發好了。
一個星際天內，天心、千名天基戰士和九十九名幽靈殺手先後光顧了帝星聯盟和民主聯盟的重要星際城，那些落單的已經被天心神識鎖定了的、已經確認的陰謀者，交給天基戰士和幽靈殺手對付，深空潛入，驚虹一現，以百人為單位，迅速解決目標，在混亂來臨和警報驚響之前完成任務撤離。
至於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甚至正在進行議事活動的傢伙，則交給天心動手，要麼運轉混沌隱神訣潛近以殺手天羅法器裝人，要麼直接在三百光年外伸展神嬰巨手抓拿目標。
神嬰之力雖然同一時間內施展百下會力竭，但一個星時（即一個地球天）即可恢復過來，這讓天心有大把機會招呼特別重要的幕後傢伙和修為賊高的幕後者。
赤裸裸的、被譽為驚世恐怖活動的事件就這樣拉開序幕，不過來得快，去得也快。
至天心、天基戰士和九十九名幽靈殺手屆臨最後的目的地垓亞星空時，一個星際天過去後的帝星聯盟、民主聯盟和坤天靈界非常寧靜，只被光顧的星際城的警務部門在一個星際天後開始忙亂起來，太多的外界天重要人物和聯盟要員失蹤，讓他們開始為自己的飯碗極動起來。
清洗行動繼續在垓亞星空展開。
坤天靈界。
右相齊雲跑向黑烈皇族宮殿。兩萬名滲透帝星聯盟和民主聯盟的高級密諜怎麼也聯繫不上，讓他意識到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