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零一章 最高機密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零一章最高機密
仲春三月，萬物復甦。
一晃三個月過去，這三個月，大陸到處在震響。震動最大莫過於神殿、魔殿和當事帝國倫巴倫。沃倫巴斯率領的皇家第三軍二十萬人馬進山後，便再無任何蹤跡，似蒸發了似的；神殿則懵了，他的所有高級探子，包括聖級秘諜，也失蹤了；魔殿損失較小，只損失了十數名跟進打探的秘諜，畢竟倫巴倫王國屬於神屬陣營，與倫巴倫王國相鄰的死亡之森地帶廣義上是神屬地帶，由不得魔殿張狂。
這一切，讓大陸各國再次將死亡之森列為sss級禁地，一時間各國、神殿和魔殿高層諱莫如深。沒有足夠的情報，任是誰也沒有辦法測知死亡之森華眾公國的具體情況！
不過，三個月下來，有心者發現，死亡之森雖然高級秘諜去不了，去了就失蹤，但一般的秘諜則可自由出入，而且亞齊華眾公國彷彿另一座死亡之森似的，根本不禁一般人進入，奴隸、難民、商人、冒險者……
金斯城城主倫森格很想關閉城門，禁止大陸人口流向死亡之森。皇家第三軍的覆滅使他寒了心，雖然不能肯定亞齊華眾公國會不會進攻金斯城，但作為一位守邊大員，很是明白大量人口流向死亡之森的禍害。幾萬人的華眾公國，無論怎麼強大，便是神都不可懼；但是幾十萬人、幾百萬人、幾千萬人的華眾公國就可怕了……
但是他的封鎖城門的命令僅僅幾天就解除了。兩個原因，一是金斯城是通向死亡之森的最好走的一條通道，如果金斯城封鎖了城門，大陸就會斷絕死亡之森華眾公國的任何消息，這是不允許的，因為這個「森林獸國」已經表現出了驚人的實力，如果不加留意的話，問題很嚴重。金斯城封鎖，那麼就只有很少的人去往死亡之森，華眾公國不是傻子，當可輕易看出去這些人是秘探，再者，如果沒有大量的人口流動，這些人進去了也休想再出來。二是幾個月的無數版本的傳說，華眾公國儼然成了黃金之地，這個吸引力是致命的，大量的大陸人湧向金斯城，讓金斯城人口每天以幾百、數千乃至上萬遞增，再不放行，單就吃糧一項，金斯城就頂不住，何況來的人很多他都惹不起，是絕對鬧事的主！
「不能抗拒，那我就悉心經營……讓金斯城成為帝國最具威力的邊卡。」
倫森格看看通出城門西去死亡之森的人流，暗暗道。
真正喜壞的是金斯城的商人們，三個月來，在華爾商社實證巨利的驅動下，他們才不管戰爭不戰爭，封鎖不封鎖，幾十家商社湧進華眾公國，雖然亞齊商社一時間沒有那麼多東西賣給他們，但卻向他們買東西，只要商人們能把各種物事帶到華眾公國，大部分會被亞齊商社買去，小部分則可以在亞齊商業街上售賣。
商機向來是最好的驅動。這樣的情況下，華眾公國的商業迅速開枝散葉，走向行業劃分。當然這不是重要的，只是一個必然的過程。令金斯堡商人和大陸商人欣慰的是，越過國界牌後，華眾公國境內安全得很，已經到了不需要傭兵和護衛的地步。商人絕對安全，在交了稅之後。
這樣，就使得商人們無所顧忌，加大了運貨量，而且很多傭兵到了這裡，也自動轉行為運輸業人員。
邊貿迅速崛起，一個大集貿市場迅速在華眾公國與倫巴倫金斯城三十里外的邊界形成，勢頭無可扼止。又幾個月之後，這片越來越巨大的商品集散地受到大陸關注，因為華眾公國那面的規則與金斯城這面截然不同，鮮明的對比可以說是天壤之別。在華眾國那面，一切自然形成，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商稅、物業稅交了之後，自由暢行。金斯城這面，如此大的利益當然為貴族、城主和大勢力把持，甚至神殿也伸了一隻腳進來。
「越過那條線，就是一片天；越過那條線，就是一線天……」
高高的群山、大大的人群唱響這隱晦的、反映華眾公國與倫巴倫帝國金斯城邊界貿易集散地現狀的歌詞！
一年時間過去。
神殿和倫巴倫王國不得不默認華眾公國的存在，他們從邊貿獲得的利益越來越大。神殿雖然沒放鬆對亞齊華眾公國的監視，也存了苗頭不對，便即進剿的決心。不過，華眾公國似乎很「懂事」，沒有出產大陸違禁品，如那可以傳承文明並將文明發揚光大的紙，便是兵器，也很少加持魔法。總之，一切只圍繞基本的衣食住行打轉。這大大地開了神殿的眼界，死亡之森似乎真的是寶地，流入的人口越多，交易的物品就越豐盛。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華眾公國不僅沒有危害，還會對四年後的神屬魔屬陣營大戰有莫大的幫助，至少神屬陣營的戰備物資就會比魔屬陣營多得多。
「這倒底是怎麼的一個國度，無視權威，卻又規規矩矩！」
大陸聖雪山教宗迷糊了。華眾公國什麼都一視同仁，神殿、武士公會、魔法公會、後起的任何行會、貴族、平民、奴隸、不同人種……。兩樣稅，商業稅和物業稅，沒有任何機構和任何人能逃脫，貴族不行，神殿也不行……華眾公國還對境內任何賤踏智慧生靈的行為都予以重懲，這種人人平等的光輝似乎比神的光輝更照耀萬里。
教宗非常無奈，華眾公國的七個機構他已經清楚構成了。人事、財政、民政、基建、教育、安全、外事七個機構各管一口，互不統屬。他從未見過如此散漫的國制，但似乎在這樣的國制下，一切發展得很好。要說有什麼惹教宗心煩和不滿，就是神殿在這裡沒有特權！這裡不遵神的教義。犯了華眾安全條例，大主教亦逃不了處罰。一年時間，三位傲慢逼人的大主教，兩死一傷，都系折在平民手裡，而且是就地正法，速度快得連聖雪山神殿都反應不過來。華眾公國的外事人員很盡職，事後都將死傷的神殿主事的「違法行為」以國文呈交，並在後面附上結語，華眾公國不拒任何人，但不歡迎任何喜好將所謂的意志強加於他人、並依此定下所謂律條的人。神愛世人當如此！
神殿權威受到挑戰和挑釁，但那又怎樣，人家似乎從一開始就這樣做了，而且好像每次都是神殿自個兒撞上去的，怪得誰來！打，神殿的這種聲音開初很大，但隨著華眾公國產生的利益越來越大，神殿內的主戰者聲音小了很多。
教宗苦笑，戰，要是亞齊華眾公國怕戰，就不會如此我行我素了。
相對於教宗的這種無奈，倫巴倫帝國皇帝加裡加則以一種玩味的態度觀察著一切。一年來，倒是看出了很多名堂。不過，同教宗一樣，他亦只有苦笑。華眾國敢以賤民宰貴族，他敢嗎？他不敢，因為帝國的根基是貴族，他得通過貴族們去控制最廣大的底層。貴族們認得他，聽他的話，但賤民們卻不認得他，也不會懂他的話。如果說教宗為神殿在華眾公國沒有特權地位苦惱，他則苦惱華眾公國帶來的巨大逆向影響。
「這是比神殿還要厲害的傢伙，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加裡加驚覺。倫巴倫帝國可不比神殿，神殿在大陸擁有超然地位，所以一個帝國存在與否並不影響神殿多少，可是一個帝國的存在形式卻關係到倫巴倫皇室的存亡。如果任由邊界貿意發展下去，任由兩種對比鮮明的體制自由對比下去，倫巴倫帝國將變成另一個華眾公國。
加裡加陛下顯然是個果斷的皇帝，重建的皇家第三軍和善戰的第一軍計五十萬人馬開進金斯城，宣佈帝國皇帝關於撤消邊貿市場的旨意，五十萬大軍迅速將這邊的邊界全部封鎖。
「這個皇帝不算笨！只是他醒悟得晚了點。」
華眾公國亞齊國都，天心笑道。天心當然要笑，一年來，華眾公國吃進了大陸兩百萬各種人口，將他們分佈在亞齊國都到西獸人駐地的一百餘里地帶上，基本形成了一個大山城，並完了成了基本的人才儲備、糧食儲備、軍隊建設……
「幾乎全民皆商的時代結束了。」
伴隨著天心的這句結語，倫巴倫五十萬軍隊看著邊界上華眾國這邊頗具規模的木棚一夜空巷、二夜空街、三夜空城、四夜消失，連塊木片都沒留下，一時都啼笑皆非，哭笑不得。可是他們卻不敢越過華眾國國界，一則這是帝國皇帝的命令，二則華眾國早有他國他人軍隊犯界格殺勿論的宣言和樣例。
倫巴倫帝國五十萬軍隊一個月後撤了，金斯城的城門最終沒關……一切似乎恢復了平常，但是只有切身者才感受得到巨大的變化。首先是小商社叫苦，因為帝國下了命令，只有經過金斯城城主府批准的商社，才允許與華眾公國做生意，這無疑斬斷了小商社的財路，金斯城的商社因此進入合併兼併階段。可是得到批准的商社也很苦惱，因為他們販貨拿貨都得跑到華眾公國腹地才行，這比以前直接在邊界接貨煩碩多了，週期和成本也大大增加。其次，相對於商人的叫苦，流入華眾公國的人口被更改。這種更改不是指數量，而是出境費帶來的。凡是前往華眾公國的人，都必須交納一筆不斐的出境費。按帝國皇帝加裡加和金斯城城主的說法，華眾公國將接收有史以來大陸最窮的窮鬼。為此，倫巴倫帝國甚至行動起來，不惜向帝國國內的赤貧戶贈送路費，條件是這些地貧戶必段西遷，去一個叫華眾公國的國度。
有增無減，華眾公國的人口以每天幾千到一萬的數量增加著。
「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原亞齊鎮鎮長、現民政機構司長老普雷斯特向天心訴苦。這一年多來，他充實得很，充實得連休息時間都沒有，每天處於高度調度狀態，不是忙著給進入者劃分居住地帶，就是忙著擴張民政機構人手。原亞齊鎮在這方面有經驗的老傢伙全給他叫去了，但還是不夠，人口膨脹中。
「沒有盡頭，司長老叔！」天心正色道。
「可是，人口這樣增加也不是回事，金斯城那些傢伙聽說商量著漲糧價……」
「那有什麼關係，他們漲價，我們也漲價。這是對等的！何況，我們華眾公國不是開墾出越來越大片的適合種植的地帶了嗎？而且還培育出了新種子，所以糧食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
「那什麼才是問題？」
「教育和軍隊。」
「教育，你那已經大得不能再大了的魔武學校可是收羅了十萬兒童。至於軍隊，原倫巴倫皇家第三軍二十萬軍隊你僅僅放走了二萬，剩下來的，你少說也挑選了十萬組建華眾第一軍，據我所知，你還將這第一軍交給了班納神武者操練。」
「不夠，遠遠不夠。老叔，十萬兒童成長需要時間，十八萬降軍，其中適合加入華眾公**隊的不到一萬，他們的家人接來了不少，但適合加入軍隊也不多。所謂的第一軍到現在不過僅僅三萬人，這其中還有六分之一是西獸人。」
「什麼？我看你……」
「你看我往安全機構裡塞了十萬降軍，就以為他們都是軍隊。不，十萬降軍九成被編成治安警備人員。這些傢伙深知倫巴倫帝國的治安弊病，不當治安人員實在浪費了。不然，老叔，你以為華眾公國的良好秩序是哪裡來的。任是哪一個國度，這麼接收外來者，早就亂了。我們在這方面還需要加大鍛煉！」天心笑笑。
「那我這把老骨頭就有得苦嘍。」普雷斯特哼道。
「樂在其中，樂在其中嘛。」
「也罷。不過小子，你得趕快給我找出更多適合居住的地方來，不然，到時我把進入者安排到你的圈地裡去。」
「老叔，這個你放心，新的二千獸人開拓軍團已經完成了訓編，從現在起，他們將擔負起向荒野叢林要土地的開疆任務。這死亡之森大得很，周邊常常幾百公里不見人煙，咱們向這些地帶挺進，還怕納不下湧來的人口。說不定，哪天你的管理水平上來了，還會向我嚷人太少呢。」
「小子，老叔我知道水平不高，但你也不能這樣打我臉呀！」普雷斯特臉色不好看了。
「哪有，哪有，口誤，口誤，老叔其實已經做得很好了。現在你可是神武老普雷那老頭的驕傲呀！」
「其實很好管的。人有三、六、九等，只要把他們分級分片，讓他們自己舉薦管理人就行了。可笑老叔我居然整整花了一年才悟通這個道理，這還是向人事司要人時，他們點醒我的。」普雷斯特歎道。「我總算知道那些傢伙為什麼麼這麼閒了！」
「閒，老叔，難道你以為人事司的那些人員輕鬆？」
「他們不輕鬆嗎？」
「哈哈……老叔，你這話讓我聽到就行了，要是被那幫傢伙聽到，有你好受的。」
「這麼說，他們很忙。」
「當然忙，你只是負責讓進來的人有飯吃、有衣穿、有活幹就行了，他們可是要在進來的人群中發現人才，並分配這些人才到各個機構，其次他們還得在已經穩定的居住區制定人事選拔計劃；再次就是跟蹤和研究公國的基層組織結構，並提出改進意見。輕鬆，老叔，這樣的輕鬆事你願意做嗎？」
「……貌似聽起來很難！」普雷斯特瞪了瞪眼睛。
「豈只難！」天心笑道，「湧進華眾公國的人並不只人類，計有十三個種類的獸人、兩種矮人、精靈、凡是大陸能見到的稀有智慧物種，或者說少數種族，咱華眾公國現在都有了，這些人千奇百怪，志才各異，統計又因為語言的緣故變得很難！單這一項，就只得立一個長期的計劃；人事選拔，這更難，更是一項長期的工作。進來的能留下來的人都習慣了被領導，因此，人事選拔要想有起色，得等到新生代成長起來。但在這之前的事情必須做不是，加上現在很多輔助工具用不上，因此，他們的工作量那個巨大……都向我抱怨無數回了；我要求他們成立一個人事調查研究室，到現在都還沒給我准信，說不知道怎麼做！」
「這樣呀！」
「所以我也只得把安全機構和亞齊商社先抓起來！」
「為什麼只抓安全機構和亞齊商社？」
「老叔，過兩年你會知道的。你可要經常把手下聚起來，宣講公國精神並在各個村落設立小學堂，這很重要，這基層教育和思想工作，關係到公國的穩定。」
「小子，你要累死我！」
「放心，只要兩年就好。等我把軍隊訓練出來，圈地生產出一些重要的武器，內能心訣一期生培出，到時我敞開一些東西，就大家都輕鬆了。」
「為什麼現在不敞開，防神殿嗎？」
「是。這神殿的實力非常可怕，如果不是這大陸怪異的三十年一度的神魔兩個陣營的對抗即將來臨，神殿可能早就打過來了。因此，我們不能再刺激神殿，要刺激也只得等到神殿騎虎難下的時候刺激。現在嘛，蟄伏！」
「行，小子，你吩咐好了。」
看看普雷斯特離去，天心喑歎，要是有個三制小組多好，他不至於像現在連晚上的時間都用上，不是找老傢伙們談心，就是把一幫小傢伙組織起來拉練。
有些東西，是永遠準備不到的，要是能料到進入九重天後，自身會有這麼多異變，天心說什麼也要帶一個三制小組十萬人進來。現在，不僅要躬身親行，而且還成華眾公國的最高機密！這是六十個神武神術老頭一致決定的結果。
算算也是，亞齊鎮人和西獸人認識天心的不少，但真正知道天心做什麼的卻是少之又少，西獸人除三位族長之外，就只有現在擴展為五千獸人的軍隊知道這個長官兼獸神；亞齊鎮人，除了安全機構十多萬人外，包括眾神武神術老頭子在內的長者，知道天心是華眾公國最高長官身份的不足一百。就是安全機構的非核心人員，也最多只知道天心是安全機構的司長，年輕的司長。
可以說，神殿、倫巴倫帝國為什麼一直沒有派出大軍進攻華眾公國，未始沒有受這個因素影響。華眾公國七個機構，財政機構和安全機構的頭竟然是兩個小孩，這讓當初獲得資料的神殿教宗和倫巴倫帝國加裡加皇帝愕然不已。而華眾公國最大的商業社團亦是幾個小孩當家，這同樣讓大陸好笑。曾經出現在金斯城的數個神武者神龍見首不見尾，又橫掃了想在亞齊華眾公國內幹不良勾當的傢伙，加上神殿、倫巴倫帝國和大陸黃金以上級秘諜的失蹤，這一切都給華眾公國蒙上了極度神秘的色彩。到現在為止，神殿、倫巴倫帝國和整個大陸都相信，華眾公國是由一個神武者神術者集團建立的，而他們急待需要確定的是這個集團是否落腳在死亡之森裡，這個神境集團有多大……
如此，天心想不成為「最高機密」都不成。可笑神殿、倫巴倫帝國和大陸黃金境以下秘諜，不乏有和天心朝面者，但誰也不知道這才是華眾公國真正的締造者，更不知道這個締造者那看似無關緊要的圈地裡正在進行著許多足以影響大陸社會形態的發明研究。
想想也是，自神殿魔殿掐斷了大陸的文明傳承以來，遠古的很多東西沒落了，就算這些物事出現，在這些物事沒有現出真面目前，秘諜們見到了也未必認識。
諸種因素，華眾公國得以左右逢源，超然存在。
不過，這些並不代表華眾公國就安然無事了。
在天心進入九重天的第六個年末第七個年初，即華眾公國泰泰然要將公國歷翻進第三個年頭之際，危機來了。每三十年一度的神魔兩陣營大陸戰事進入準備階段，那從不現身的神、魔出現了。神屬陣營這邊，聖雪山教宗華麗地迎下十個白衣金翅男女；而魔屬陣營那邊，亦有十數個高壯不輸犀牛人龍馬人的黑衣使者幻現。
十個白衣金翅男女和十個黑衣使者顯然是來指導各自陣營的對敵方略的，也或者可以稱為壓陣者，處理突發事務的壓陣者。
聖雪山神殿。
「好玩嘛，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出現一個不屬於大陸的國度。格裡格陛下，說你失職好呢，還是說你勞苦功高。」十個白衣金翅男女收了翅膀，分別是五男五女，男的英俊瀟灑、高大健壯；女的麗儔無雙，身材修長。不過，細看之下，當可發現區別。五男，是一主四侍；五女，則二主三侍。現在說話的是白衣女主中的其中一個。
「稟告小公主，」一代教宗跪伏階下道，「這是一個神武者神術者建立的國度，對外國態強硬，不尊神尊也不理會魔王，更不將大陸帝國皇室和貴族放在眼裡。由於其國深處大陸禁地死亡之森，剿滅不易，再加上三十年大戰即將來臨，小的不得不將收伏這個國度的事情放到大戰之後去做。」
「你損失了多少人？」五男中站得最前的男子突然問道。
「稟告戰神閣下，為了試探這個國度，神殿失去了神武者十人，神術者三人，聖武者三十六人，黃金武者七百二十七人，全部失蹤了。」
「失蹤嗎，不是損失？」
「戰神閣下，這批人進了亞齊華眾地界便失去消息，是生是死不得而知，所以只能定性為失蹤。或許他們是被困在某個神秘未知的角落，需要時間才能出困。」
「是嗎？」白衣男子冷笑。「為什麼不上報？」
「戰神閣下，不上報是有原因的。亞齊華眾公國並不拒絕黃金境以下秘探的進入，而且三年來，他們從不越界，侵犯我神屬陣營王國。加上小的在籌備三十年大戰事宜，集結各種物資，他們幫助很大，所以就……」
「所以就放過了這蔑視神威的大逆者。」戰神慍怒了。「格裡格，神王賦予你力量、賦予你智慧，賦予你權杖，但你顯然沒有將大陸拿到手裡，魔屬陣營也罷了，那不是你的級別，但是連一個小小的公國你都拿不下，還損失了兩位大主教和那麼多神殿力量。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