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零七章 親我者生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零七章親我者生
歷史的車輪始動，一切朝著該去的方向發展。
和所有強國的發展史一樣，富強總是炫目的。亞齊華眾公國的富裕大陸傳頌，而亞齊華眾公國的強大更是令大陸震驚。亞齊歷六年初，華眾公國再次大閱兵，大演習。這次的舉動以前的兵種都在，除了神獸軍團沒有亮相外，另外添加了一支內能特種部隊。內能特種部隊全部由精選出來的內能達到六段的少年組成，年齡在十六歲左右，人數亦不多，就千數左右。
不過，就這千人的表演，讓大陸瘋狂。如此年輕，卻魔武雙修，卻達到了大陸的最頂階修為神武和神術境。
大陸王國的驚懼自不待說，擎天神族和修羅魔族都毛髮悚然。六神侍在抓緊神殿建設的同時，不得不抽出時間盡量往擎天空間發送大陸消息，同樣地，修羅十魔使魔侍也做著同樣的事情，不過，更詳盡。
「不能讓亞齊華眾公國發展了。該死，他們把整個大陸捲了進去！」
神皇拿勒和魔皇修羅法感到莫大的威脅，亞齊華眾公國的「三日報」已經變成亞齊日報，發揮著更大的「煽動性」，神殿和魔殿的不振作加速了大陸王國靠向死亡之森，湧入死亡之森的人口開始翻番。
「戰神拿波爾及其部屬到哪裡了！」擎天帝殿密室，神皇拿勒垂詢大掌殿。
「啟稟陛下，拿波爾率十萬部眾已經降臨大陸聖雪山。本來，十日前，拿波爾即想發動對亞齊賊國的攻擊，但鑒於亞齊賊國實力增長過快，很多實力沒有探清，所以一直在收集亞齊軍情報，並在同時集整和訓練六十萬神策大軍。」大掌殿出列。
「叫拿波爾不要等了……」
「陛下，不可。臣以為拿波爾不可輕易進攻死亡之森，他現在最應該做的是重新控制大陸，責令大陸神屬陣營各國看緊國門，斷絕任何賤民與亞齊華眾公國的來往，這樣，大陸物資不會流向死亡之森，而亞齊人的商品亦不能流向大陸，亞齊華眾公國的發展必慢下來。之後，陛下再著拿波爾調集各國精兵和貴族私兵，再邀約修羅魔族共伐死亡之森。如此，亞齊華眾公國當灰飛煙滅，大陸重回昔日平靜。」
「拿波爾怎說？」
「陛下，老臣添領軍機事務，已經將這個命令發給拿波爾戰神了。他應該知道怎麼做？」
「修羅法又怎麼說？」
「陛下，修羅法魔皇似乎很有顧忌。老臣數次前訪，都給閉門羹彈回來了。」
「什麼？修羅法瘋了，他難道看不出大陸崛起後，面對心懷怨恨的大陸，最先遭殃的當是神、魔二族嗎？人類，你不將他踩在腳下，他就會把你踩在腳下。他們詭計百出，陰毒百出。第一代拿祖神皇就說了，絕不能讓大陸諸種族翻身。想想一百萬年前的數千萬年諸神戰爭史，其中，人類都扮演了什麼角色。卑鄙，無恥，挑撥，爭權，奪利，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神皇陛下，人類亦有友好、忠誠和正義！」
「是嗎？大掌殿，可這些永遠佔不了人類的主流。人類之惡，是不可猜度的。哪怕在最美麗的風景裡，人類呆久了，不僅不感恩，還反而都會融生出邪毒佔有的心思。這早在神族與人類的交往史中已經證明無誤。對人類，不能客氣！」拿勒沉重地道。
「敢問陛下，大陸諸智慧種族既然如此無聊，那為什麼我們神、魔二族不滅了他們呢？」
「滅，大掌殿，如果能滅，歷代神皇早做了！一百萬年前，諸神征戰，我神、魔二族僥倖笑到最後，但人口十去七八，面對廣闊無垠的大陸，僅存的八百神族將士心有餘而力不足，縱是掀起血腥，殺罷這頭那頭興，剿罷那頭這頭旺，人類就如那野草，生生不息，殺之不盡。反觀我神族，經歷百萬年修養生息，人口只增長到幾百萬，所以才採取了建立神殿和魔殿的無奈之舉。」神皇拿勒疲憊地道。
「既然如此，我族為何不通過吸納人族頂階武者術者以充實力量，或者通婚以加強我族的繁衍能力？」
「這你要去問歷代神皇？」
「臣其生也晚，難瞻先代神皇威容。臣敢問陛下，先代神皇不做的事情，緣何陛下也不做？」
「放肆，大掌殿，不該問的事，你就存疑好嘍！」神皇拿勒一震喝道。
「陛下，臣無言。對大陸諸智慧種族，既然我族不能絕其根，那就該親合，而不是大棒似地以夷制夷。」大掌殿叩首，「這樣，我族才能無禍！」
「大掌殿，你今天很反常。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以前，朕記得你是神族大棒策略的支持者。」
「陛下，以前是以前。以前是臣覺得大陸不過爾爾，那些王國的皇室和貴族，臣萬宰而不覺手上血腥，那些傢伙就該這樣死，所以臣對神殿代理和大陸戰事百死支持。但是現在，大陸的新秩序正在完善，正在將一切王族和貴族拆入九海之淵。陛下，老臣這幾天來，無數遍觀覽六神侍傳回的情報，老臣不得不對幾天前的進言羞愧。幾天前，老臣以為，亞齊華眾公國不過又一個大陸王國而已，所以才認為應當速速剿滅，以免其破壞神殿秩序，以免其壯大禍害我族。但現在看來，這個國度的規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大膽之極，無復以屆。但其成效似乎不錯……」
「大掌殿吶，你的這些話最好就在朕耳邊吹吹就算了，莫說出去。說出去了，你這個大星預言師大概也可以預見自己會有個什麼結局。何況，你既然已經讀懂亞齊華眾公國的規則，那朕問你，當有一天，大陸發展到擎天空間，在如此的規則之下，包括我在內的神族上位者應該去哪裡？」
「這……臣想不出來，大星預言術也無法預見此種規則下的命運，因為這種規則已經超出了老臣的認知。當年修羅一族的首任大司察曾預言，亂草國出，神魔隱跡。所以老臣這幾天思緒萬千，無法平靜。魔皇修羅法之所以一再給臣吃閉門羹，想畢也與這個絕代預言有關。說實話，老臣一方面希望拿波爾一戰塵埃落定，但另一方面又心裡惴惴我族是否可以做到。這個國度太怪異了。其最近的大閱兵和大軍演展示的力量太過奇異。大陸有史以來，幾近億年，有誰見過十六齡的神境魔武者。而且，這些神境魔武者在六年前還是不折不扣的隻身具一點普通鬥氣和普通魔法的小傢伙。老臣以前就曾預言時間是我族的關鍵，但顯然我族沒有抓住這個關鍵。拿波爾戰神一去一來再一去，雖然已經很趕了，但是還是給對方五個擎天時間五個大陸年，以致老臣不得不急傳令拿波爾戰神，目前進剿死亡之森疑問甚多，最好策略是緊控大陸，觀望並煉兵！」
「好個亞齊華眾公國，竟令朕的大掌殿幾個擎天時間裡翻轉了無數心思，額際多添了幾條樹河紋。」神皇拿靳苦笑，「大掌殿，說實話，以前無論怎樣搗騰人間大陸，朕都食香覺甜，但這回自拿波兒、玉、玲兩公主回來，帶來一神侍和聖雪山神殿殞歿的消息，朕便越來越不安寧，特別是這兩天，朕心裡竟有不好和喪膽的感應。掐指算算，這感應應在人間大陸。」
「陛下也有這種感覺？」
「是，鋪天蓋地，悠悠穹蒼，親我者生，犯我者亡。」神皇拿勒沉肅道。「這是朕此時的感覺。」
「還好，老臣及時發佈軍部命令，著拿波爾只控大陸，勿犯亞齊國境。」大掌殿額現汗跡。
「錯了，大掌殿，不是拿波爾犯亞齊國境，而是人家給不給拿波爾犯其國境的機會。」神皇拿靳臉上透出一絲明悟。
「如此最好！」大掌殿飛快地答道。
正如神族上位者所猜，天心根本就不給拿波爾十萬神族戰士和神殿神策軍六十萬戰士進犯亞齊華眾公國、爆發戰爭、徒造殺孽的機會，更不會給這些傢伙封鎖神屬陣營王國的機會。
在拿波爾重組聖雪山神殿機樞，甚至還沒來得及將擎天神族大掌殿的命令發散到神屬大陸神殿，亞齊華眾公國通過「亞齊日報」發佈了兩項重大消息：
一、是亞齊華眾公國舉辦大陸武者分階月制聯賽，即初級強者賽、中級強者賽、高級強者賽、導師級強者賽，大導師級強都賽、聖級強者賽、神級強者賽、超神級強者賽，每階賽事的前三名都可獲得免費進入亞齊魔武學院高級分校就讀的機會，並可選修一門習成後可以飛天遁地的法訣。
二、亞齊華眾公國要求，凡以後，只要心生嚮往亞齊華眾國者，大陸諸國都不得阻止其邁向死亡之森亞齊華眾公國的腳步。這條宣言適應大陸所有人，包括沒有人身自由的奴隸。凡出現阻止現象，被阻止者即自動升為華眾公國國民，他的一切權益由華眾公國找回，包括按亞齊律所定的阻止者未付予被阻止者的工薪。
兩項消息一出，大陸又是火爆，又是啞然。
第一項消息，純粹是喙頭，告訴大陸強者，亞齊華眾公國有很多可供他們進階的法訣，有很多可供他們速成的法訣。畢竟閱兵式和軍演上出現的一千少年神境魔武者已經證明，這是事實。當然，真正的目的是警告擎天神族和修羅魔族，他們的那點把式不夠看。
第二項，神殿、魔殿、大陸王室、貴族們心氣好的倍感鬱悶，心氣不好的，破口大罵。這一項暗示了兩個信號，第一個信號是針對上位者的，明告他們亞齊華眾公國沒把掌控大陸的他們放在眼裡；第二個信號是針對下位者的，即他們可以在任何時候變成自由人。
拿波兒、神殿魔殿教宗、王室皇帝更是氣悶，也由不得他們不氣悶。拿波兒此次帶領十萬神族戰士下界，費盡辛苦，終於趕到神殿，哪會因一則消息就範。可是就在他極度不服之際，一股強大的氣息籠罩了聖雪山數百里方圓，那種威壓，便是拿波爾的戰神蕩全展，也被生生壓回體內。
這自然是天心的傑作。
亞齊公國歷六年整，天心神識初現，雖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籠罩整個大陸已經沒有問題了。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容大陸發生針對亞齊公國的戰爭。戰爭無論大小，打到最後，是大陸生靈塗炭，是神、魔兩族盡墨。這不符合天心欲煥發九重天生機的目的，而且所謂的神、魔兩族勢力也夠嗅的。神魔兩族加起來人口不過千萬，跟他們較勁，未免太無聊了一點，還是留給大陸去折騰吧。
這就是第一項消息產生的原因。想打架，都到比武台上去打，而且是每月都有得打，只要不傷性命，想怎麼扁都行。
第二項消息，則是天心促大陸改變的一個引子。大陸人口不多，近百億平方公里的土地，竟只有二十億人口，許多王國之間的分界線都是莽莽的群山和險惡地帶，魔獸橫行，禁地處處。即便神族不執行那個封鎖神屬陣營王國的歪點子，以現在大陸的魔武水準和交通情況，大陸人除了毗鄰亞齊華眾公國的幾個國度外，都只能望死亡之森興歎。亞齊華眾公國六年敞開國境吸納民眾，現在國民也只不過一千二百萬眾，而且有相當一部分是這幾年初生的嬰兒。天心此舉，一方面是促使上位者改良治國模式，另一方面則是現在的神識需要。
這是為何？
神嬰凝出，每次都需要天心的大腦神經波場與星空神空神經波場接通，換言之，神嬰籠罩區域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影響著神嬰的情緒。就好像一個人身體不舒服，大腦會感覺到各種異樣一樣。現在嬰體相合之後，發散出去的神識似乎也被置入了這種功能。以前，神識放出，掃蕩一切，掃瞄一切，所有的感覺都只是一種感受，感受是沒有一定的標準的，完全憑閱歷和經驗而定。但現在每回放出神識，所有的感受就如切膚身受。
修為高好不好，好！但是修為的體察上升到這種地步，顯然就是一種痛楚。天心要想自己每回放出神識後好過一點，那他就得改造神識所探及的人文環境。而且他還得重新規劃神識的功能。綜合性的什麼都一覽無遺的神識顯然問題多多。
好在可以慢慢來，大陸有足夠的這樣那樣的環境幫他切分神識的細緻運用。
這不，亞齊華眾公國的兩項消息，除神、魔二族下界者深有體會深感厲害不敢輕動外，其餘的大陸王室和貴族們則不買帳，特別是第二個宣言性消息，讓幾百王國皇室和貴族們冷笑，即便以神殿、魔殿那麼大的勢力，都不敢剝奪他們的財產。僕人和奴隸就是財產，屬於他們的機器人一般的非常好用不付薪的財產。這個財產的棄置權從來都屬於他們，而不是什麼亞齊華眾公國，更不是財產的本身僕人、奴隸和家臣。
不買賬當然是不行的。
實際上以大陸現在終百萬年來形成的習慣和習俗，天心的這則消息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僕人也好，奴隸也好，王室貴族家臣也好，早就把自己認定是主人的一部分。除非是有野心者，但有野心者有目的者，是絕不會主動開口言去了。剩下來就只有一途，主子的態度惡劣，讓做為財產的僕人、奴隸和家臣活不下去。為了活下去，有血性的僕人、奴隸和家臣就會爆發，從而視亞齊華眾公國的宣言性的消息為一線生機，試試看！
試試看！王室貴族大財主可以不買帳，自然就有僕人、奴隸和家臣為了活下去而爆發，從而引動亞齊華眾公國的宣言。
亞齊歷六年上半年，天心投入到第二項宣言性消息的執行之中，參予者有一百小天執者。而魔武分階聯賽，就交給了六十個神武神術老頭去搞。他們借助乾坤塔裡的晶石和時間比，現在的修為都晉入了內能八段，力量雖然還不及相當於十六級天使的神侍和魔侍，但亦相差不遠。最重要的是六十個老頭有興趣，更熱情。想想也是，這可是非常露臉的事情，老頭們一生躲躲藏藏，躲到了死亡之森，哪曾想到有今天，哪還不得抓住這麼能揚眉吐氣的機會。
「不干是沙包，」普雷斯特家的老祖宗朝天空吹氣。
震動，震驚。
魔武分階聯賽如期舉行，第一個月的聯賽看熱鬧者多，但第二個月加入者開始出現，第三個月加入者直線增加。不過，再次印證一句真言，大陸秀在亞齊。八個級別的魔武分階大賽，三個月的前三名都為亞齊人所奪，七十二名獲得獎勵的亞齊人各色人種都有，人類、精靈、獸人、矮人、地精、半獸人……
大陸由是震動。能不震動嗎？天心為了將「亞齊日報」送到大陸每一個角落，專門招募培養了一批「內能報童」。不論刊載的消息，就是「亞齊日報」每天能及時送到大陸各國王都這一點，就夠大陸喝一壺了。報業行會由是誕生和崛起。
震驚，按數個不信邪的傢伙供認，當真的有奴隸提出要前往華眾公國被拒絕時，第二天該奴隸成行。不僅如此，還獲得數年的薪資賠付，而且那因為提出要離開受到的毒打，也一併找了回來。令王室貴族們納悶的是，有些奴隸想離開的事情相當隱密，可以說除了當事人沒幾個人知道，但是亞齊華眾公國恁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有一例就有二例，三個月過後，有王室貴族大財撐不住了，只好放低姿態。因為再不放低姿態，他們會找不到人幹活了。由此，合約行業在大陸興起，大陸普及勞資關係，僕人、奴隸和家臣階層隱現消失跡象。
震驚之後是暴恨。暴恨之後，當然失財失人還被暴打甚至丟命的王室貴族大財們齊齊跑向神殿、魔殿，強烈要求兩殿重新引領他們回歸過去的輝煌。
「得了，你們只是失去奴隸，我們還失去神僕、法師和戰士呢！」各神殿魔殿主持無奈地道。
「怎麼會？」驚極的驚叫聲。
「但在我們開始支付佣金後，這種現象就很少了。」各神殿魔殿主持微笑道。微笑裡充滿那一絲的不苦願和苦澀。
時間的輪盤繼續周轉，至亞齊六年九月，亞齊華眾公國又了生一件大事。堪堪進入十七歲齡的天心終極亮相，會見一直嚷著要見亞齊華眾公國最高長官的神、魔兩族下界者和就近的王國皇帝們。
在具有古樸氣息和現代氣氛的亞齊公國會客廳裡，天心與九十九名求見者暢談。九十九名求見者包括擎天神族戰神拿波爾、六神侍，修羅魔族血煞修羅絕、長公主琳羅、二公主琳若、七個魔侍，倫巴倫帝國皇帝加裡加等十數王國要員。
「大人，請問我的神侍羅爾何在？」一番健侃後，神族諸人見天心和藹親切，戰神拿波爾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羅爾，就是那個幾年前闖入我華眾公國的神族人麼？殺了我亞齊華眾公國那麼多警務人員，他當然去了該去的地方。」天心面容沉肅地道。
「該去的地方？」神族眾人心裡都一格登。
「高減？」天心揚聲喊道。
「老大，我在！」一直在天心肩頭上靜立的藍冰龍跳到會議桌上。
「給幾位神族的朋友解釋一下幾年前那名神侍的下落。」天心淡淡地道。
「他麼？」藍冰小龍轉向神族諸人，身子長大到一米，聲音惡惡地道，「那傢伙，一對金翅膀被我吃了，其餘的都餵給了我的三個魔獸小弟。嘎嘎，神族的朋友，你們的那名神侍味道很差很差，害我涮了幾天牙！」
「大人，怎麼能這樣？」神族諸人一聽，暈了。戰神拿波爾恨道。
「怎麼又不能這樣！」天心靜靜地道，但誰都能體會天心的語氣變化，現在的語氣充滿無邊殺機，猶其是戰神拿波爾，在這股殺機的強壓下幾乎癱倒。「在本長官眼裡，沒有誰輕誰貴，都是一條命。我知道神侍羅爾來到華眾公國是奉了你的命令。依吾鐵律，你這下令者便是回到了神族地盤，也在執殺之列。但你很聰明，在高減一擊之下脫身後，選擇了逃離，而那時，本長官因一件事情離不開，所以你活到了現在。不過，有僥倖也就這麼一回。以後，如果想活命，想少受點委屈，就不要動不動殺人，動不動扁人，你的機會取決你的態度。戰神拿波爾，本人毫不客氣地說，你雖然名冠戰神，但你根本不懂戰爭。」
「不懂戰爭，大人，請明言，否則拿波爾縱然戰死亦要捍衛戰神尊嚴！」神族諸人站起。
「坐，坐，別緊張。拿波兒戰神，請問什麼是戰爭？你對戰爭的理解是什麼？」天心宏聲道。
「戰爭就是征服，征服，再征服！」拿波爾揮武拳頭。
「也許這真是你的戰爭，但卻不是我的戰爭！」天心搖頭。
「大人，請問你的戰爭是什麼？」
「我的戰爭是戰鬥，無所不在的戰鬥，永恆的戰鬥。我將戰爭分為暴力硬戰爭和文化軟戰爭。前者血腥遍野，哭號震天；後者大家取長補短，共同發展，共同輝煌。前者時效快，戰後一片廢墟；後者時效慢，戰後一片繁榮。」
「大人，恕拿波爾不懂！」
「換句話說吧，暴力戰爭其目的在於掠奪，掠奪財富，掠奪土地。因此暴力戰爭有侵略和反擊兩種。亞齊華眾公國奉行後一種，因此不會暴力侵略大陸某一個國家，但如果有人想侵略華眾公國，下場將非常慘。拿波爾戰神，我們之間的戰爭發生過一回，由於你的傲慢，神侍羅爾喪命，聖雪山神殿遭遇死劫。這就是我的戰爭，無論什麼人，持什麼樣的態度對待我亞齊華眾公國，那我亞齊華眾公國就會以同樣的態度和手段回擊，甚至更猛烈，對方從戰爭的執行者到發動戰爭的傢伙，都在執殺之列。」
「這……」
「我的第二種戰爭，簡稱競爭性軟戰爭，或許，你們不把這種競爭上升到戰爭級別。但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將這種競爭上升到戰爭層面。競爭性戰爭，利器只有一件，那就是文化，全方位的文化，亦即現在亞齊華眾公國正在大陸上上演的一切，它的表現層面是人的智慧張顯。戰爭的失敗者通常只有一個結局……」
「是什麼？」拿波爾叫道。
「被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