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四十六章 萬息之淵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四十六章萬息之淵
「別的外修者我不知道，但是我的世界，我通常是發現哪裡不對後，就往裡注入靈生力，或者帶到混沌之息和星元交集最猛烈的地方，給它貫點混沌、星元之類的元息。很多外修者都是這樣幹的！」
「不錯，這可以增加世界的自我恢復能力。」
「可是有個屁用，內修者可以阻止世界發生戰爭，外修者卻不能，甚而至於，裡面的戰爭打過了，才知道自己的世界已經破毀得不是原來那個世界了。」
「呵呵，庚華道者，如果你能把握你的世界的脈搏，那你又怎麼會是一個荒級道者！」
「說的也是。算了，不說了……大哥，前面就是我住處。」
千萬里之外，一座不大不小的宮殿聳立著，有點像星元世界的歌特式建築。
「那就是你住的地方？」
「是呀，大哥，包準夠大……」
「呵呵，夠是夠大，但好像有人在打架，」天心笑道。
「打架？」庚華神色大變，「一定又是魯頭鋼那粗胚，這傢伙一直對我的地盤不死心。」庚華說到這裡，腳下用力，生風縱起，在空中囂叫道，「小弟們，我回來了！」
天心一把沒有拉住這個衝動的傢伙，只得苦笑跟上。
對於人來說，錢不是完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同樣，對於低階道者，地盤不是萬能的，但沒有地盤也是萬萬不能的。所謂無境道者，在星元世界或許是指修為境界，但在無境天地卻是指有沒有地盤和有沒有世界。沒有地盤和世界的，稱為無境道者，有地盤或者世界，則踏入荒級道者行列，其中又以擁有世界的道者高端一點。同時擁有地盤和世界，那這個荒級道者就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小霸者。
這大概是庚華為什麼還留在小康天的原因，也是庚華怒髮衝冠的原因。在道者眼裡，地盤就是自己賴以生存的環境，就是一個別樣的世界，再怎麼貧瘠，也得寸土必爭，寸土不讓。
地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關係著某種主流身份和某種圈子。沒有地盤，便會永遠失去這些無形資源。對庚華這樣一個只擁有玄黃世界的荒級道者來說，沒有地盤，意味著失去根基，被徹底邊緣化和遺忘。
不過，搶地盤的事情也只會發生在荒級道者身上。洪級道者以上如果有爭奪，爭奪的是未被修煉的世界。
閒話少講，書歸正傳！
卻說天心慢了一步，挪到打鬥場中時，庚華已與一個三米壯漢打在了一起，這傢伙無疑就是庚華口中的魯頭鋼，確實一身銅頭鐵骨……
「庚華道者，鐵金老大要並你，有什麼本事快快施展出來吧。不然，以後沒得機會了。」魯頭鋼吼叫道。
「放屁，鐵金洪級道者怎會看得上我這一畝三分地，他嫌麻煩還來不及，一定你這個不死心的傢伙，想混水摸魚。」庚華邊說邊犀利地一拳打過去。
「庚華，我魯頭鋼搶你的地盤，哪次不是光明正大地亮招。我有必要搬出鐵金老大的名頭嗎！我告訴你，不光是你的地盤，小康天除了三青門派的地盤，都被鐵老大看中了！」
「好大的口氣。」庚華呸了一口，厲聲道，「鐵老大看中了，他怎麼不來。要你來湊什麼熱鬧！」
「沒辦法，」魯頭鋼噓聲道，「你以為我想，我現在已經是鐵老大手下一員了。庚華，你就爽快的投誠，沒準鐵老大還讓你做這塊地盤的主子。」
「這塊地盤本就是我的，我本就是這塊地盤的主子，」庚華冷笑道。「我的地盤，不需要其他道者來分封。」
「隨你吧。打來！」
魯頭鋼明顯是個橫練道者，戰性極強。這樣的道者從某個層面講，是最好的先鋒戰士，打法也是大開大闔，一來一往之間，已是數千拳頭送向庚華，活脫脫一個爆金剛！
庚華自然也不弱，以巧打拙，以輕靈身法閃避魯頭鋼的拳擊，並伺機反擊。
兩人看來不是一天兩天打鬥了，雙方都知根知底，出招應招極其熟練。這樣的打鬥，沒個十天、八天很難分出勝負。
看了一會後，天心不再看兩人的打鬥，將目光轉向場中的其他打鬥群。庚華的小弟大約二十來人，其中十八個是無境道者，另外兩個年齡甚小，離無境還有一段時間。魯頭鋼那頭的人馬多一點，大約有三十人的樣子，其中二十人是無境道者。
無境天地就是變態。按打鬥場中的打鬥強度，這麼多無境道者發威，還有兩個荒級道者激頭，換在星元世界，可能小半個星域已經不存任何星球、變一片虛空了。但是這樣強度的激戰，除了在無境天地裡攪起一場狂風落葉、飛沙走石之外，卻看不到它們能對無境環境產生什麼破壞。
隨著打鬥的進行，天心又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這些無境道者的境界肯定是無境，但卻一個個發不出充斥毀滅性的「無」力。
「這是怎麼回事？」
天心輕運混沌天神訣，「無」之力宏宏而出，一拳打向身旁的一片亂石。接下來天心眼鼓了，充滿毀滅性質的「無」之力，並沒有如在星元世界中那樣化掉一切，而是一現無境天地，就被無境天地中的混沌之息中和。換言之，「無」之力只是消滅了所過之處的星元息。
「原來是這樣！難怪無境道者在這無境天地裡混不開……」
天心清醒過來，無之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提純化凝了的混沌之息，從克性上來說，它與星元的關係就猶如冰與火的關係。冰在火的天地裡，對火元當然充滿毀滅性；而在水的天地，不管是什麼冰，遲早回歸本源。無之力在無境天地使出，就如同冰在水的天地，翻騰一番沒問題，但毀滅就免了。
有了這個認知，天心自然不會認為星元對無境天地也會產生大破壞。無境天地交集混沌之息和星元，兩者相互滲透而變析出無境天地。無之力也好，星元化結的天星力也好，到了無境天地，都只是到了家裡。只是這個家夠狂暴。想想也是，水火交接的地帶常常蒸氣漫天，遑論這混沌之息和星元交匯的大地帶。在這裡，再厲害的力也變成凡力！再強橫的無境之身，也經不起百年的洗涮。
「大哥，別發愣了，幫幫我的小弟們呀！」
天心無限遐思心不回之際，庚華道者有點哀哀的大吼聲音傳到。再一看，庚華的小弟們果然撐不住了。
「罷了，既入無境天地，這無境紅塵，吾是脫不開了，就結一番緣數吧！」
內能天經運轉，天心撲上，將進九重天後在魔獸星獸叢中鍛煉出來的群戰體術展開。一場酣暢淋漓的格鬥遂展開。面對偌多無境道者，又不擔心環境遭到破壞，天心也就必要保存實力，也不可能保存實力。神識運到最宏，遍察對手；功訣運到最強，體術轉到最勁……
一段激烈打鬥時間過後，總算把場中的危局轉到穩定狀態。對方見天心厲害，於是過來了八位無境道者與天心對沖。一對八，天心應付並不是很困難，但也就如此了。曾經在星元世界、九重太清天、玉清天、少清天和萬靈天那種一打百萬的情形在無境天地裡不會發生。當然，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要做到那一點，就必須晉入高級道者境界，擁有高品世界。
一個擁有天品淺藍世界的宇級道者，可敵六個天品中藍世界的宇級道者，三十六個天品深藍世界的宇級道者，二百一十六個地品淺綠世界的宙級道者……基本上，上一階道者的戰力是下一階道者戰力的六倍。以這樣的方式計算，一個天品淺藍世界宇級道者，足可以與數以億計的無境道者對撞。可以這樣說，無境道者在宇級道者面前，跟土雞瓦狗差不多。
照這個公式計算下來，天心大為驚怵，體術對上八個無境道者，雖然還有餘裕，但最多也就十個無境道者。如果祭出紫鐵劍什麼的，打運動戰，可能能與百餘個無境道者持平。這點實力是不是也太低了點，沒有世界，嬰體合一的自己極有可能打不贏一個擁有玄品深血世界的洪級道者。
「看來，得早點將手裡的黃綠世界變成純綠世界，否則，在這無境天地裡還真混不下去！」
天心一邊格鬥，一邊定位自己。
他不知道，在沒有使用世界的情況下，他一個人將八個無境道者逼住，這在小康天是絕無僅有的事情。要知道，這是純力量比拚，純武式打鬥，沒有滲進體術之外的任何智慧，亦即沒有借用任何外部力量。這樣的格鬥，就是宙級下階道者也是辦不到的。
庚華看在眼裡，喜在心上，這個大哥太厲害了！而他的對手魯頭鋼卻在喪膽之中，魯頭鋼不知天心的底細，只是以常性的標準去判斷天心。這樣，天心就被他定性為宙級中階道者。這傢伙額際冷汗滴嗒，慶幸自己沒有祭出世界，否則，一個宙級道者發起威來，那可不是他能抵擋的，就是鐵老大來了也不成……
「風緊，扯呼！」
一節短促頻率的口哨聲從他的嘴裡發出，這是撤退的命令。剎那之間，激烈的打鬥場變得甚是清冷！
這讓庚華荒級道者大喜，今天這個難關可不容易過，魯頭鋼那個粗夫竟然帶了二十個無境小弟來搶地盤……
「大家都過來，認識認識我新認的大哥！」
庚華大聲叫道，聲音高昂。
「大哥好！」二十個聲音次第響起。
「大家好！」天心熱情回復問候。
一陣好寒暄，庚華將他的小弟一一介紹給天心，末了，說了一句天心差點暈倒、也提醒了天心的話，「你們可要和大哥多請教哦，天心大哥是一等一的宙級道者，擁有地品綠世界！」
好多星星隨著庚華話音一落冒現，庚華的二十個小弟望向天心的眼神陡地從驚奇上升為看偶像的眼神。
天心本可坦然接受這些眼神，但內心卻是有愧，他雖有一個黃綠世界，但天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時候化為純綠。沒理眾小弟，天心一把揪著庚華，「小子，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給我帶來多大麻煩！」
「大哥，小弟也是萬不得已。鐵老大是玄品中血世界擁有者，是小康天裡有名的洪級大哥。我不借你的名頭嚇嚇他，我這方圓數千萬千米的地盤就不保了。」
「名頭，我初來乍到，有什麼名頭！」天心狠狠道。
「大哥，你今天一對八耶，這正是宙級道者的修為呀！」
「放屁，我沒有相應的世界，隨便來個洪級道者，世界一出，還不得把我給收拾了。」
「大哥……」
「別說了，加緊修為要緊，我們得走。」
「走，去哪裡？」庚華茫然。
「虛則實之，實則虛者。不走，留在這裡，等別人發現真相呀！小子，你最好和我遠遁，否則，你這塊地盤甭想保住。」
「遠遁，那不就是逃命，大哥，我這塊地盤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庚華可憐兮兮地道。
「笨吶。我們遠走，留你的小弟看家園。想畢魯頭鋼會向那個什麼鐵老大匯報今日的格鬥情形，你這破地盤出現一個宙級道者的消息會很快傳遍小康天，大量的拜訪者會到來，小康天的三青門派亦會重視。我要真是一個宙級道者，倒是歡迎出現這種局面，但我是個假貨。你知道這風暴會有多大嗎？」
「知道！」
「所以我們必須走。而且走了以後，你這塊有宙級道者看護的地盤會穩如磐石。沒有哪一個傢伙會為了你這塊破地盤得罪一個宙級道者，哪怕是一個未見面的宙級道者。懂了嗎？」
「懂了，可是我們去哪裡？」
「去你曾經去過的混沌之息和星元衝突最激烈的地方？現在，你那玄黃世界和我的黃綠世界都需要進補。」
「現在就走嗎？我與小弟們……」
「當然現在就走。」天心斬釘截鐵地道。開玩笑，現在不走，一會兒後就鐵定走不掉了。
「好……」
庚華好字出口，就給天心帶起，向遠空挪移，這傢伙不得已，只好大叫道，「小弟們，守好地盤，我與大哥修煉去了，不日即回。」
聲落影渺，庚華小弟們甚至沒來及反應，他們的偶像和老大就不見了，再過得一刻，他們還沒回過神來，面前就落下好多荒級洪級道者，一個個面容是那麼的詭異、震驚、興奮……
眾小弟見事情不妙，也不等到來的道者出聲，笑著大聲道，「各位，你們是來拜訪宙級道者大哥的吧。你們來晚了，」眾小弟一付酷酷的樣子，「宙級道者大哥已經帶著我們老大去龍黃天修煉去了！」
……
不表天心和庚華及時遠遁，小康天中心區域一幢建築裡，一個臉色陰鷙的男子看著敗歸的魯頭鋼，眼神犀利。
「你說那人是個宙級道者，是真的麼？」
「鐵老大，我魯頭鋼難道還會說假話不成。我手下八個無境小弟被那傢伙徒手帶得團團轉，不是宙級道者，有這個能力嗎？」魯頭鋼三米壯軀繃得挺直。
「好，我相信你！」
鐵金，亦即這臉相陰森的男子噓了一口長氣，臉色漸漸鐵青。顯然，小康天邊緣出現宙級道者的消息對他是一個晴天霹靂。
宙級道者，這個遙不可及的修為境界，就是小康天的青雲門、青穹門、青軒門三個門派的宗主也沒晉到這個高度，他們的世界離純綠化還有那麼一絲距離。
「魯頭鋼，這宙級道者是從你口中傳出來的。這事事關重大，庚華道者的地盤，你就暫時不要過問了，給我加緊打聽那個宙級道者的消息！」深思良久，陰森男子徐徐道。
「好的。」魯頭鋼爽快躬身退走。
陰森男子鐵金看著空空的屋子，驀現怪異笑容，眼神一凝，掛在胸前的界腦抖動起來，顯是在發送指令和接聽消息。
指令發出去了，但傳回的消息卻又讓陰森男子極度不安，「居然走了，帶庚華道者去龍黃天修煉，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沒有人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一場小小的風浪暫時避過，但這治標不治本，要治本只有快點修煉出純綠地品世界。
萬息之淵。
庚華帶著天心挪移來到這個在他的認知中最險惡的地帶。萬息之淵，顧名思義，這裡是各種元息交匯的地方，遠遠地，天心便感覺到諸元息相撞蔓生的微波和脈衝威力，這威力比塹荒界天的大爆炸還要猛烈一些。
「老大，該祭出世界了。不然，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庚華道者無疑經驗豐富，他的玄黃世界從手上飛起，開始時轉動極慢，漸漸加快，並在靈訣之下幻大和不斷前進。世界一出，果然奇妙，立在世界之後，方纔那可以將一個低階天神修扯碎的力量一點也沒有了，顯然是給世界擋住或者接收了。
天心也照模照樣祭出古黃空間，古黃空間幻化的黃綠世界被庚華的玄黃世界大了很多，但這不是問題。奇怪的是，庚華的玄黃空間需要庚華道者施展**力維護，而黃綠世界似乎不需要，一出天心的手，就自動飛向萬息之淵，自動旋轉，自動幻大。
見天心露出奇怪的神色，一旁的庚華解釋道，「老大，不用奇怪。黃品世界就這個德性，第一次來萬息淵都會這樣。萬息之淵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的黃品世界的最可口的美食。」
「是嗎？」
「黃品世界一般都是資源將用盡的世界。萬息之淵裡交匯的各種元息正是生成這些資源的最基本單位，而且由於萬息之淵動盪厲害，可以以某種方式撕開和重塑世界的界殼。所以第一次來的黃品世界都可以自動『飽餐』和吸納諸元息。而第二次，因為界殼重塑，有了相當的抵抗力，世界如果想要吸納混元諸息，那就需要該世界的修煉者手動護持。」
「真奇妙呀！」
天心邊聽邊觀察古黃黃綠世界的變化。果然如庚華所述，古黃黃綠世界那原先天心硬攻不破的硬黃外殼在萬息之淵裡沒能堅持多久，就被狂暴的諸元息擊得千瘡百孔，碎化在萬息淵，蓬起漫天粉塵。之後，無量的各種元息湧入古黃黃綠世界。
彷彿再現盤古開天的一幕。
萬息淵中的諸元息以混沌之息和星元最為宏猛。這些元息進入數十個星域大小的古黃黃綠世界，在進到一定的虛空後便一分為二，星元為首的那一半無量元息，向古黃黃綠世界的天星力場「沉降」，而以混沌之息為首的元息，則像是被什麼頂住了似的，被慢慢頂高。
昔者盤古開天，混沌中開，輕者上而為天，濁者降而為地，天地乃成。今者，混沌之息升高，凝結化界；星元諸元息沉降，歸於星空，衍化星球，世界乃成。
天心被這一幕震憾了。他在古黃黃綠世界長達八十個銥藍年，自然知道這個高科技空間的資源消耗情況，現在，星元諸息一降，受空間的龐大天星力場一影響，無數的資源星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緩緩生成，並進而加劇天星力場。混沌諸息就是這樣被頂高的。而隨著混沌諸息被頂高凝結，進入世界中的諸元息開始減少，最後混沌之息和星元兩者達成一個微妙平衡。
瞭解了原理，天心瞬即動起了心思。這萬息之淵各種元息無窮無盡，簡直就是加了天材地寶的天地洪爐，絕對是煉寶貝的極品地方，不知將紫鐵劍投進去，會有一個什麼結果。
萬息之淵的強度，天心暗暗估計了一下，全力運轉內能天經三十三段後，以嬰體合一的清虛體，再用九天華蓮護身，怎麼也可以在這個天地洪爐裡呆上一個月。
看著古黃黃綠空間正在形成的界殼，天心第一次流口水了，任誰都知道，這是好玩意兒。
此次不採一點，更待何時。天心瞬間發動，內能天經三十三段瘋狂運轉，紫鐵劍祭出，幻化千萬千米終極態，連人帶劍，飛向正在萬息之淵裡翻騰的古黃黃綠世界。
「混沌無極，乾坤逆轉，萬靈血煉，開！」
天心不想古黃黃綠世界的界殼那麼快形成，於是逆向繞古黃黃綠世界飛旋，紫鐵劍以萬靈血煉方式將古黃黃綠世界的界殼刺穿、煉化，並劃出無數條峽谷空帶。萬息之淵的諸元息又開始瘋狂湧入古黃黃綠世界，而紫鐵劍也開始噴出血煉粉霧，吸納古黃黃綠世界的界殼。天心還順手牽羊，飛旋過程中，將劃開的還隱現液態狀的一塊塊小塊世界界殼收入無名指上的乾坤戒中。
「大哥，你猛！」天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直驚得庚華目瞪口呆，這傢伙半晌後一拍自己腦袋，狠狠地道。「我當初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招的。這樣，既可獲得煉製世界的材料，又可以壯大世界！」
看著以光年速度暴長的古黃黃綠世界，庚華流下羨慕的哈喇子。要是他知道天心正以萬靈血煉方式用世界界殼重煉他曾經嘲笑的鐵條紫鐵劍時，不知會不會鬱悶得發狂。
庚華發悶的時候，天心卻陷入狂喜中，古黃黃綠世界自個兒成長著，不用費心。天心關心的是紫鐵劍的變化。吸納了混沌諸元息，紫鐵劍顯然正在朝著天心期待的方向發展。
「嘎嘎，這樣下去，沒準紫鐵劍能變成一把空間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