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九十九章 大衍開天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九十九章大衍開天
甚至可以說，天心進入大寂滅死關狀態，是由太過巨量的清虛道力需求引發。在清醒狀態時，天心根本不可能提供大衍世界、神嬰和本身沖段的清虛道力。饒是天心現在的肉身已經是經過無數次鍛打的清虛道體，可能也無法承受內能天經極動時的撕痛。
或者這就是什麼一體修行，微妙平衡。天心盤坐在大衍世界，大衍世界又引動著幾千萬世界，充滿靈生界力的世界場，世界場裡湧向天心的天地元氣，最後，沉眠的神嬰也加入了進來。
這種微妙平衡要轉良，大概只有三種情況，一種是大衍世界的七干生長規則改造完畢，神嬰不再作為，減少對天心清虛道力的消耗，二是大衍世界挺過難關，在千萬世界的牽引打磨下，由地綠化為天藍。從而能分出部分天藍靈生界力反哺天心；三是天心的內能天經成功晉第三十四段，能輕鬆滿足大衍世界和神嬰對清虛道力的需求。
當然，也存在第四種機會，那就是神嬰醒過來。神嬰醒過來，必會喚醒天心，完成神嬰生長規則的進一步塑造，說不得天心還可以借用神嬰將幾千萬世界給煉一煉。如果真是這樣，天心就大發了。但實際上不可能！從沉眠神嬰只放出玄微光華維護大衍世界內部的七干萬萬枝生長規則，就可知道神嬰不會醒來。神嬰稟三制而生，而現場的三制世界只有大衍世界，血藍少微世界和靈生甲裡的七千七百七十六個世界，可是它們的外面卻圍滿了數千萬非三制世界。因此，神嬰絕無甦醒可能，甚至神嬰下意識的動作都只是天心本身的潛意識驅動，而非靈神識在行動。
日月如織，光陰如梭。
一晃十年，如瓜熟蒂自落，天心醒轉。正如上所算，天心醒來的原因是神嬰對大衍世界的七干生衍規則改造完畢，減少了對清虛道力的消耗，由是天心自然醒轉。
當然，天心醒轉的原因不止此，按大寂滅關的原理，天心至少應該將內能天經突破到第三十四段才可能醒過來的。但現在卻有兩股力量在外部滌蕩著他，一是大衍世界群；二是遠遠的血藍少微世界群。
可以說，天心是在體內內能天經的運轉趨於平穩時，被兩個世界群喚醒的。當其時，他仍繼續著往大衍世界裡注入清虛道力，而體內的內能天經每一次循環，亦在繼續沖蕩內能天經第三十四段。
略微檢查一下情況，天心婉歎，如果大寂滅關還能繼續十年，他必可以成功晉入第三十四段，但現在，既然醒來了，他就得分心幹事了。至於內能天經第三十四段，經過十年的大寂滅關，內能天經的運轉線路和拓展線路更加清晢，可以說，沖段驪珠已得，以後只要堅持修煉下去，晉入第三十四段只是時間問題。
有一失必有一得，這恐怕是最微妙也至真的至理。
天心沒能將內能天經突破到第三十四段，但對自身的清虛道體的認知卻有了進一步昇華；天心的大衍世界沒有全面現藍，但更為結實更具彈性的七干萬萬枝生長規則改造完畢；天心的神嬰驚鴻一現，沒有更醒一天兩天，但兩個世界群卻發生令人驚異的異變。
對清虛道體認知的進一步昇華，這對天心來說是最本源的東西。他感覺十年大寂滅關所得，抵得上他踏入九重天到現在的修行總和，而且為進一步踏入內能天經第三十四段，亦即混之境界打下了堅實基礎。不用說，這是與十年大寂滅關中，內能天經轉化的不僅僅是天地元氣，還有數千萬世界釋放的巨量靈生界力有關。真正說來，因為這個空間的怪異，天心並不能吸聚足夠的天地元氣，這在大寂滅關的後期最為明顯，大寂滅關的後幾年，天心吸納的都是幾千萬世界釋放的靈生界力。而他的內能天經第三十一段到第三十三段，亦因此已經發生了小小的變化，清虛道體更在靈生界力的洗滌之下，輕盈了許多。
實實在在的感覺加上體內正自運轉著的內能天經，以及靈生甲裡幾千部界腦顯示的數據，天心甚至來不及驚喜。因為他的心神被另外的事情吸引了。
大衍世界變成了雙斑世界，藍斑佔據「半壁江山」，離天藍世界只有一步之遙。但這不是天心被吸引的原因，而是隨著清虛道力的注入，大衍世界以靈神識能「看」到的速度化藍，即藍斑正在快速增長著。
更震撼的事情在天心運轉外修法訣修煉大衍世界時，他感到自己不是在修煉大衍世界，而是在修煉大衍世界群。顯然，十年大寂滅關，還發生了一些他的神通沒法知曉、靈生甲幾千部界腦也記錄不了的事情。天心有點後悔為什麼不撒出一些神經雷達！
諸般驚喜令天心整整三個月才平靜下來。
他開始考量身內身外的一切。顯然，無論是清虛道體的輕靈、內能天經的些微改線、兩個世界群的形成，都與這奇異的空間和神嬰息息有關。
可能所有驚喜中，最令天心百思不得其解的血藍少微世界群。在他反覆用靈神識斟別之後，他發現若星辰般圍繞血藍少微世界旋轉的上千萬世界，通通變成了「黃綠」少微世界，雖則這黃綠色只有運聚靈神識並仔細觀察才看得出。可是他當初撒出的幾千萬世界不是地綠世界就是玄血世界呀。現在想來，撒出的幾千萬世界中，確實有上千萬的未被修煉過的玄血下階世界。
「十年大寂滅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血藍少微世界竟然能將上千萬的玄血下階世界『修』成黃綠少微世界？」
世界修世界，天心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暴汗。可現在兩個世界群的情況都擺明，雖然世界最小的都有著至少千萬光年厚的界殼，兩個世界的距離也至少在上億光年以上，可是，世界就是「影響」了世界，世界第一次不是以塊頭的大小，而是以某種神秘的聯繫決定「老大」地位。血藍少微世界群就不說了，天心現在分不開身，因此，沒法知曉血藍少微世界群的綱常關係，僅能用已經大幅增加了神通和探索距的靈神識看看「熱鬧」。
可大衍世界群就不同了，這個群，天心始終在注入著清虛道力。而在他運轉外修法訣後，發現大衍世界的七干萬萬枝生長規則竟然與大衍世界外的近五千萬世界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非物質性聯繫。
這是個驚喜，但也給天心帶來難題。確切的說，他得選擇是扯斷這個聯繫，還是維繫這個聯繫。扯斷很容易，待大衍世界變藍後，收攝了大衍世界就行。但如果要維繫神秘的聯繫，那他就遇到了挑戰，最具體的問題如何將五千萬世界的大衍世界群攝小，其次才輪到如何提取、組織及運用世界群靈生界力的問題。
天心無疑是個知難而進的修行者。相對於單個的世界，當然是龐大的世界群更具威力，要不，都臨天落的萬千宇級道者豈能與大帝相抗。可以說，到了這時，天心口乾地發現，大衍世界的變藍雖然很重要，但重要程度已經遠不如掌握世界群世界之間那絲若有若無的聯繫來得重要。
加大注入清虛道力，並運聚外修法訣，天心啟動「真實之眼」，藉著外修大衍世界，全力地捕捉大衍世界與五千萬世界的關係，並進而加強大衍世界與各世界之間的聯繫。
天心沒天真到自己一次可以修煉數千萬個世界，那恐怕是神嬰才能幹才願幹的事情。他現在只是藉著修藍大衍世界，實現對數千萬個世界的運控，換句話說，天心玩的是「以界制界、世界還須世界管」的遊戲。
工程巨大，工作量自然就不會小。
實際上，不僅天心忙壞了，世界靈生甲裡的七千七百七十六部界腦隨著「真實之眼」納回的數據越來越巨，幾乎忙停！
又是十餘年過去，類閉關狀態下，天心在大衍世界成功化藍之後，終於實現了對大衍世界群的控制。當然，這個控制是相當相當的初級，這樣說吧，天心僅能將大衍世界群攝小和展開，對大衍世界群的靈生界力提取，看似從整個大衍世界群產生，但實際只有大衍世界出力，其餘的五千萬世界，雖然出工，未必出力。未必出力的意思有兩個，一是出工的世界沒有出力，二是天心還未掌握群靈生界力的提取方法。
不過，幸之又幸的事情是大衍世界化藍了，天心成功晉級宇級下階道者，初具宇級道者的神通。而大衍世界亦因為成功晉階天品深藍世界，可以不需要天心再注入清虛道力，亦可以承受幾千萬世界的聚圍，名副其實地坐穩了「世界老大」的位置。
由此，天心得已解脫，轉而熟悉宇級道身，打開宇級視界，鑽研早已收集到的宇級體用法訣。
宇級道者與宙級道者的區別，可能只有親身經歷者，才能說出這是一種怎麼樣的質變。進入這個奇異空間，天心一直在喂大衍世界清虛道力，二十年後的現在同樣是盤坐在大衍世界上，但卻享受著大衍世界天藍靈生界力的反哺洗禮。
強大的天藍靈生界力反哺下，天心的清虛道身加強，靈神識加強，靈生界力運用技巧加強……
整個反哺過程，得益最大的靈神識，如果說天心以前的靈神識只能探索十萬億光年距，那現在就是百萬億光年距。靈神識的加強帶動「真實之眼」技能的加強，靈生界力的變藍，讓「藍天破界斬」變得更加犀利，增加了十倍的威力。
宇級道者修為加身，這是意料中的欣喜。但此刻的天心有欣喜中的欣喜，這個欣喜就是天心在接受大衍世界天藍靈生界力的反哺沐身時，明顯感應到大衍世界群五千萬世界的種種信息。
這些信息使得天心決定用宇級道者的外修世界法訣再修煉大衍世界五年。之所以決定這樣做，當然是加強本體與大衍世界的關係。
不過，一運轉外修法訣，天心知道賺了。一般來說，外修世界的基本準則是不變的，都是鑄制生長規則，從而可以提取靈生界力，或禦敵，或哺身。道者所以有階別，主要表現在鑄制的生長規則是否細微。越是高階的道者，鑄制的生長規則就越是深微。也因為這樣，越是高階的道者越難晉階，因為高品世界的細微生長規則不僅量宏，而且巨微，且非時間無以確立有效的生長規則。
相對於其他宇級道者的艱難，天心撿了一個大便宜。本來，地綠世界升級天藍世界是一個破而後立、量變引髮質變的過程。這個過程，如果是緣於道者的智慧，那道者就會通過外修，宏調和不斷改造世界的生長規則，讓地綠世界升級天藍世界過程變成一個循序漸近的過程，一個軟著陸的過程。
但這種情況在無境天地幾乎沒有，即使有也是一個摸著石頭過河的過程，決脫不出破而後立的範疇。所謂破而後立，有點大洗牌的意思。換成世界的升品，就是世界的內部發展到了一個要求道者修改生長規則的地步，如果不修改，那這世界就會失控。因此，任何道者只要感應到了這種情況，都會摧毀般地改造世界的生長規則。
而這個改造的過程，說是「九死一生」不為過。很多道者，升階很容易，但在升級，亦即世界升品時，常因對世界的生長規則只能破而不能立，造成世界不可控，不得不從頭再來。原則上，一個道者只能修煉一個世界，但一個宇級道者，至少都修煉過兩個世界，在道者的升級考試中，那種想不留級或降級，一次性就升成宇級道者的範例幾乎沒有。這就是無境天地宇級道者彌足珍貴的原因。
從這個角度看，天心確乎走了狗屎運。大衍世界的升品緣於神嬰的智慧，七干萬萬枝生長規則在神嬰之手中完成了從地綠品階到天藍品階的嬗變。所以天心不受生長規則的困擾，只要修煉，只要注入靈生道力，已現藍斑、具備晉級資格的大衍世界就自然而然地在二十年裡由地綠進化為天藍。更由於大衍世界天藍靈生界力的反哺，天心可以很快成為一名真正的宇級道者。
所謂事非經過不知難，道不親走不知險。
可能也只有天心面臨這種情況才會說一聲賺了。天心順利升晉宇級道者，只能說是時間上佔了便宜，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白來的便宜。天心本來決定外修五年，但由於七干生衍規則被神嬰改造得極為到家，因此五年外修課程只用一年就完成了。
但完成的同時，大問題產生了。一年時間，天心不僅成為了一名正宗的宇級道者，還修進了宇級中階，可他這個宇級中階道者卻面臨無世界可用的情況。一年的外修，大衍世界不可控地直接從深藍世界變為了中藍世界。天心只有到這時，才知道賺是賺了，但也虧極了。賺的是時間，賺得宇級中階道者修為。虧得是大衍世界群在一年裡或者說從成群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它們將成為一個整體，天心將揮不動一體的大衍世界群，也不能剝離出大衍世界單獨祭用。
「難道是神嬰跟吾搶世界？可是這傢伙不醒來，那吾豈不慘了……」
發現了這個情況，深思一番，天心不得不自嘲道。
血藍少微世界群亦是一樣，也許是因為上千萬的黃綠少微世界並沒有被修煉過，所以這個世界群的緊密關係比大衍世界群還鐵。天心僅僅是將整個世界群攝小，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可是已經連升兩級，地地道道的宇級中階道者呀！怎麼感覺比宙級道者還艱難！
天心的心情一次次起落著，惟一的安慰就是雖然沒法從兩個群裡提取靈生界力，但還可以盤坐在裡外修煉，增量清虛道體的強橫程度，增量清虛道體的質量。
又一年時間過去，天心離開冒險城整整二十二年，或者說「閉關」已達二十二年。
這一年的時間，天心反覆思索並錘煉自己，無數的艱苦試煉後，終明白兩個世界群不是現在哪怕是宇級中階道者修為的他「盤」得動的，雖然可以收展自如，但卻拿那巨量的靈生界力場沒有辦法，就好像一個普通人面對無際海洋一樣，在上面泛泛舟，洗個澡，浮浮沉沉沒問題，但要想把興風作浪、把海翻過來，卻是不成。
天心最後把主意打到紫鐵開天劍上去，他實在不能容忍身在寶山卻不能啟動寶貝的情形出現。而且，不能運用大衍天藍世界，他不確定僅憑九天華蓮就可跟一個同級道者較高下。
「釋能法界，對，在紫鐵劍上開闢一個釋能法界。然後用物質擠壓的方式，將大衍世界群的靈生力量用起來。」
想到就做，天心祭出紫鐵開天劍，並從周天法界裡釋放出一個星域空間的、取自帝臨天落的巨大土石，然後將紫鐵開天劍插入土石中，運轉起萬靈血煉煉器術來。
以他現在的宇級中階道者中階修為，以及一年多年來積累的煉界術，加上星元世界的聚變技術，煉製出一個大空間的相當於反應堆的釋能法界並不困難。真正要擔心的是，紫鐵開天劍的材質儘管特殊，卻不知能否承受得住五千萬世界的大衍世界群釋放的靈生界力。
為此，天心在將紫鐵開天劍的世界嵌孔變成大空間釋能法界後，又從周天法界裡放出十個星域空間的土石和大量界鋼，以備在紫鐵劍材質承受不住時，萬靈血煉，幫紫鐵開天劍一把。
紫鐵開天劍，依然倒立豎在一方土石上，天心攝轉法訣，將攝小的大衍世界群打入紫鐵開天劍上初具主體功能的釋能法界。
一切就是那樣奇怪。如人不能讓海洋翻浪一樣，風卻可攪得一個海洋咆哮。天心不能讓大衍世界群發力，但釋能法界卻讓大衍世界群瘋狂。
由於釋能法界只是一個導出能量的反應堆，所有大衍世界群五千萬世界產生的靈生界力全部由紫鐵開天劍承受。
不過，天心倒底低估了紫鐵劍材質，紫鐵開天劍基於先天靈寶鴻蒙紫光煉製，成器後具備自煉自修復能力。因此，雖然釋能法界不斷往紫鐵劍劍體傾瀉靈生能量，紫鐵劍也不斷衍生光光年劍芒，但紫鐵劍本體卻是無損分毫。
天心大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萬靈血法手法再次加成釋能法界的釋能級別，換句話說，天心在尋找某個平衡點，即大衍世界群靈生界力的釋放和產生達到平衡。
釋能法界，不啟動時，大衍世界群就這麼存在，而且天心還可以抱劍修行；但一啟動時，就務必讓大衍世界群在短時間內釋放出其能釋放的最大靈生界力。
為了讓釋能法界達到要求，天心這次是萬靈血煉界鋼來煉製反應堆般的釋能法界，並開啟微眼狀態，觀察紫鐵開天劍承受和導出劍芒的情況。
實際上，無論天心怎樣的努力，紫鐵開天劍上的嵌孔釋能法界對大衍世界群靈生界力的釋放始終只維持了三成左右，而且釋能法界也做不到不擠壓大衍世界群。
或許是因為靈生界力的緣故，此次紫鐵開天劍重啟萬靈血煉後，竟然有了生長趨勢。這種生長趨勢不表現外，只表現於內，即劍體內任何空間，紫鐵劍都呈彌合狀態。
天心的微眼把握到了這種情況，並發現彌合狀態是由紫鐵劍的核心鴻蒙紫光驅動的。這玩意兒可能不滿劍體內存在任何空間，因此自啟自煉狀態，從外界吸收微量元素，以彌合包括釋能法界在內的任何空間。這意謂著，便是天心不用清虛道力啟動釋能法界，釋能法界亦會對大衍世界群形成擠壓，讓大衍世界群釋放靈生界力。
不斷的意外懷況發生，讓天心在完成釋能法界的最終鑄型後，不再萬靈血煉紫鐵開天劍，而是微眼全開，細察紫鐵開天劍劍體與大衍世界群靈生界力的相處情況。
生的力量無窮大。
常眼狀態下紫鐵開天劍呈緻密固態劍身，在微眼全開下則呈氣密高速流動狀態。儘管代表紫鐵開天劍材質的紫氣很密了，但釋能法界處出現的靈生界力卻無孔不入般穿透紫氣，建築著自家的通行管道。
長達一年的觀察和試驗直至靈生界力溢滿整個劍身才告結束。到這時，釋能法界的彌合情況與大衍世界群形成一個平衡。
祭轉著或許可以稱為紫鐵靈生開天劍的嶄新劍體，天心總算滿意了。紫鐵開天劍還是原來的紫鐵開天劍，沒長塊頭，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在大衍世界群龐大靈生界力的滲透下，紫鐵開天劍更具堅性韌性。而且在天心啟動釋能法界後，紫鐵開天劍可以瞬間以劍芒的形式將釋能法界導出的靈生界力打出。整個過程，劍芒的密度不變，但劍芒的長短大小與釋能法界的釋能級別相關。釋能法界的釋能級別達到最高時，紫鐵開天劍斬出的劍芒可以是紫鐵開天劍目前終極態千光年劍身的萬倍。
這讓天心有種做嫁衣的感覺，用他的話說，這大衍世界群敢情是為紫鐵開天劍準備的。就連他現在的宇級中階道者修為，也是為改造紫鐵劍籌備的。如果是以前的宙級上階道者修為，他要想把紫鐵開天劍搞得像現在這樣華麗並具升級形態，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