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七百一十四章 盡說傻話 文 / 小小英雄
第七百一十四章盡說傻話
「呃……」
見第二十二宇聖主主神無言以對，第二十八宇聖主主神繼續道，「對力神界，吾等絕不可以掉以輕心，就是十宇兄所說的資源與技術，輸出時也得注意，基本上對非華眾勢力可以傾銷，對華眾勢力則須嚴格控制，否則以力神界人克制力神界人的計劃不可能實現。」
「二十八宇兄思慮周全，吾佩服，」第七宇聖主主神接過話頭，「不過，吾以為，對力神界單單輸入資源和技術依然顯得不足，最好是送一批咱聖界的死硬分子進入力神界，這些刺頭喜歡折騰，沒得可以給咱們帶來驚喜。」
「這主意不錯！」眾與會聖主主神頷首。聖界的死硬分子是不用擔心對聖界的忠誠的，這些傢伙惟一令人詬病的是眼高於頂，讓他們在力神界那個血火環境受受折磨也好。
鬼子進村十年餘，東西城頭盡飛聖。
誰也想不到，連天心都沒有想到一劍劈了第三宇准聖主神麥麥重孫麥寧遠後，力宇竟安靜了十個力宇年。或許是這一劍的緣故，諸聖界往來力宇的「冒險者」統統不敢異動，至少在華眾地界內，一個二個規規矩矩。
不過，十個力宇年後，這種規矩蔓衍成張牙舞爪。
十個力宇年對混沌位面也許不長，但對無境位面和星元位面卻是太長了，長得一些勢力足以喪失記性和耐性，當然，這與這些勢力接受諸聖界人士栽培、實力膨脹有關。
或者說，諸聖界隱忍十個力宇年，研究十個力宇年，對內對外龐大的投入到了產出的時候了。
星元世界中位面。
榮華星際，一個僅僅千個星域的星空國度，這一日，忽起大軍攻擊鍍藍星際，開戰理由是鍍藍星際奪了它的第一千零一個星域。
實際上，所謂的第一千零一個星域是一個新生星域，鍍藍星際獲得這個星域是因為這個星域在邊上，自然接收而已，而非什麼奪了別個國度的星域。
榮華星際攻打鍍藍星際，真正的根因是鍍藍星際太過富庶。要知道，鍍藍星際從出現的那一天起，就接受諸天華眾的「一制（人人法官制）多國」的盟約，托庇星元諸天華眾。大樹底下好乘涼，鍍蘭星際因此少建甚至不建軍隊，無量星際歲月下來，積累的修行資源無論品種還是數量都豐富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鍍藍這樣的星際國度，在星元諸天華眾的上萬個附屬國中，有數千個。
從星元位面的角度看，榮華星際攻打鍍藍星際，確屬利令智昏，但這個消息傳到星元諸天華眾軍部，深明力宇內外形勢的軍部便明白，這絕非利令智昏式的挑釁，而是值得警惕的全面戰爭的開端，即是幕後勢力對鍍藍星際宗主國星元諸天華眾的實力試探。
為什麼這麼講？
十個力宇年，十萬個星際年。有這麼長的時間，加上聖界資源，榮華星際足以擁有對星元中位面來說頂端的武備和天量的修為接近無境道者的天神修。頂端的具有極端氣性的武備與天神修結合，或者在榮華星際的高層看來，這已經無異於在星元世界可以說是不死之身的道者。當然，是不是臆想中的道者，還需要在大規模的戰爭中驗證。而大規模的戰爭，直接碰撞星元諸天華眾是不理智的，星元諸天華眾太過龐大，惹惱了這個巨人，只怕星元諸天華眾的戰爭機器會塞滿榮華星際的全部星空。向其附屬國下手，則可免了這個巨人的憤怒，不致戰爭擴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又可以獲得自家軍隊與星元諸天華眾軍隊對抗的實數據。
榮華星際算盤打得好，但到底因為深層信息的欠缺而誤判形勢，它背後的聖界人士也小瞧了人人法官制的威力。你道鍍藍星際為何這樣富庶，不就因為有諸天華眾的天執者在，使得鍍藍星際沒有肉食者，整個國度合諧無間。鍍藍星際少軍隊沒軍隊是真，但它的軍費確確實實以基金方式存在，戰事一發，這軍費便撥付給對它負有抵禦外敵責任的星元諸天華眾軍隊手裡。
而星元諸天華眾不虞周邊幾千個富庶的附屬國遭遇鍍藍星際一樣的命運，決定殺雞儆猴，讓榮華星際成為歷名，以震懾星元位面所有宵小。
雷厲風行。
百個星分區百個靈器軍團、一千萬高階天神和極境天神軍團、十萬天神戰鬥堡壘聯隊全面出擊。
可憐的榮華星際結束了它的國史，其二百萬軍團軍隊和所謂的頂端武備在被圍毆中化為齏粉。它背後的聖界幕後者因為撤得早倒是免了滅頂之災。
此一戰讓星元世界的野心者收起了妄心，榮華星際千個星域按二、八拆分歸屬鍍藍星際和星元諸天華眾的數據使諸天華眾的附屬國恨不得有不長眼的星際國度也向他們開啟戰爭。
最鬱悶者當屬聖界幕後者，他們怎麼也不明白已經達到星元世界高端頂端戰力的榮華軍隊為什麼不堪一擊！他們的心血就這麼沒品，輕易就倒在星元諸天華眾大軍的沖蕩中。
「有鬼，一定有鬼！」
聖界幕後者鬱悶狂呼。
當然有鬼，天心的神嬰玄微光華籠罩豈是吃素的，加上要速決星元戰事，這神嬰玄微光華的量就施重了點，別外還有千衍元神分身參戰。聖界幕後者應該慶幸他們沒有暴露，否則必接受佈署就緒的千幻萬獸鏨的洗禮。
星元諸天華眾的莫名戰力讓聖界幕後者驚恐，「一制多國」的要義也讓聖界幕後者明白凡與諸天華眾有關係的東東都碰不得。不過，聖界幕後者終究不甘心，諸天華眾碰不得，那就碰其它的與星元諸天華眾無盟約的星際國度好嘍。星元世界中、高位面由是盛放戰火，聖界幕後者支持的星際勢力向除諸天華眾及其邦盟之外的所有星際國度開戰，掀起了一場位面大戰，鴻鈞老祖制下的宇宙十族也有捲入。
但聖界幕後者的不甘心之作絕對是昏招，這昏招將大量不能抵抗他們的星際國度推向星元諸天華眾，在「一制多國」條約下，締盟為星元諸天華眾附屬國。
很快地，星元世界徑渭分明，由原來的無數塊並成了三大塊，諸聖界幕後者分別把持的星際勢力、宇宙十族和星元諸天華眾。三個星際年的位面戰爭至此停了下來，再打毫無意義。
力宇的焦點從星元位面重回混沌位面。
「我們遇到了嚴重的挫折，攻心沒成，反而給力神界主一個擴大版圖的機會。諸兄，計將安出？」
諸聖界巨頭碰頭會議，第三宇聖主主神沉聲道。
諸聖界巨頭碰頭會議的內容無人知曉，惟力宇外空一億億億光年之處，陸續有諸聖界軍隊雲集。而在力宇大陸，諸聖界「冒險者」一拋過去十個力宇年的沉悶，異常活躍起來，全方位向力宇華眾滲進。諸聖界的橋頭堡也一反過去十個力宇年不與力宇華眾接觸的策略，向力宇華眾遞出了外交橄欖枝。
「大軍壓境，卻偏偏擺出友好狀態，這些個聖界想做什麼？」
執星傳媒毫不客氣地主導力宇輿論，最後指出，「諸聖界已經向我力宇華眾乃至整個力宇發動了全面進攻……」
全面進攻是個很嚇人的話題，但確乎地，諸聖界為了進一步斟透力宇華眾，開始了規模最大的滲透。星元位面的爭局他們敗得很慘，諸聖界一部分聲音認為星元爭局之所以不成功，最主要的原因是對力神界的最大勢力諸天華眾解析得不透，而解析得不透的原因則又主要是過去十個力宇年，諸聖界雖進入力神界，但卻奉行不接觸政策，致使諸聖界不能獲得正面角度的深層情報。事實證明，力神界裡能扶持的勢力是扶不起的阿斗，扶得起的勢力卻又是極不老實的勢力，且都與力宇華眾有著良好的關係。現在，這些勢力因為星元位面戰爭的關係，倍兒警惕著諸聖界橋頭堡。
力宇歷111年中，即力宇下位面星元世界位面戰爭結束後兩個力宇日，力宇華眾在力宇外空一千萬億億光年方圓的混沌空域裡舉行大演習。此舉旨在回應和震懾遠道而來在遠空雲集的諸聖界軍隊。
天心十分明白諸聖界的意圖。力宇華眾的根基是什麼，是人人法官制，諸聖界大軍壓境，說他們是要再一次進攻力宇有點無聊，諸聖界大軍壓境的目的就四個字，外交豁免。諸聖界的橋頭堡在向力宇華眾伸出橄欖枝時就提出了如果有聖界之人觸犯三制之人人法官制，希望力宇華眾將犯事的聖界人稱交諸聖界。
「絕不可能！移交給你們可以，但那意味著戰爭。」
力宇華眾公共事務外事機構斬釘截鐵地回復。
諸聖界橋頭堡對華眾外事機構的答覆不滿，在外交回函中再次提出這個訴求，這一回華眾外事機構保持了沉默，回答他們的是力宇外空的華眾軍事大演習。
軍事大演習後，華眾外事機構才作出回復，「自由是智慧生靈響往的，但自由不是自在。在這個世界上，自由至少要為兩個目標讓步。影響他人自由的自由須予終結，對人類進化產生不良影響的自由須予終結。因此，你們的關於聖界之人不受人人法官制制約的訴求，我力宇華眾不能答應。」
應該說華眾外事機構的回復是耐心的，諸聖界也太居心險惡，力宇華眾的根基是人人法官制，進入華眾地界的聖界人如果犯事之後獲得外交豁免，這就讓人人法官製成了一句空話，讓人人法官制不破而破。提出這樣訴求的諸聖界橋頭堡沒有遭到力宇華眾大軍的立即打擊，已經是異數了。
此路不通，諸聖界橋頭堡無奈之下另辟通道。
力宇歷111年中，惱羞成怒的諸聖界橋頭堡宣佈向力宇非華眾勢力大軍售。光臨力宇十個力宇年，他們也確實開發出了不少基於陰陽二氣、不下於三級金器威力的武備。
諸聖界橋頭堡的這個宣佈讓力宇華眾軍部憤怒，軍方發言人當即回應，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警告，外來者如果一直只想幹有損於力宇的事情，那離被驅逐之日不遠。
諸聖界橋頭堡鬱悶呀鬱悶，他們發現，力宇華眾軍方擲地有聲的發言並非威脅，而是實實在在的行動，按慣例，遇到這樣的大事，力宇華眾一般會派出外事人員交涉並遊說相關國度，但力宇華眾沒派。這說明要不力宇華眾默認了大破壞武備的擴散，要不就是力宇華眾有了外科式手術打擊的計劃。但力宇華眾會默認大破壞武備的擴散嗎？這說出去只怕沒有哪一個人會相信。因此……
諸聖界橋頭堡明白，與力宇華眾相比，雖然他們有強大的大後方，在力神界也立足了十個聖界年，根基漸雄，但說要與力宇華眾玩硬對抗，卻是不可行的。不可否認諸聖界強大，但諸聖界離得太遠，一旦有事，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們的實力，即便是四十餘橋頭堡聯成一氣，也不見得能在力宇華眾的打擊下撐到遠水援軍的到來。遑論力神界還有一個強大的力神界主存在！
一句話，要謀力神界，尚任重道遠！
諸聖界橋頭堡決定軍售計劃不搞了，轉而向非華眾勢力傾銷技術和相關製造設施，即不管非華眾勢力提出什麼層面的技術訴求，都予以滿足。諸聖界橋頭堡認為，只要非華眾勢力的實力成長到一個戰略級地步，那即便橋頭堡不推動，非華眾勢力自個兒也會鬧騰的。
「這些傢伙，終於願意輸出點實際的東西了。」
接獲情報，天心冷笑道。
混沌時代，單體的修為提升不是短時間內能達成的，修行者特別是有重永生仙，每一級的提升都需要長時的修煉和一瞬的頓悟。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永生仙要迅速提高能力，就只有借助裝備。
這裡提一下，自聖界冒險者進入力宇以來，以往器不如人的格局得到改觀，到十個力宇年後的今天，力宇已經形成了器大於人的普遍觀點，特別是界境以下修行者，對能將自身修為提升到界境級別宇境級別的裝備趨之若騖。事實也是，一個化生境修行者如果能有一件好的裝備，基本上可以向易界化宇者叫板。
但說實話，真正擁界擁宇了的修行者是不太在意什麼裝備的，那些玩意兒的瞬攻能力確乎驚人，但卻不持久。界級宇級修行者真正在意的是可輔助他們修行並遁游混沌的法器，比如聖界的各種應用級金器。
這類金器，大多帶有極端屬性，能契合界境宇境修行者的本身屬性在力宇這個陰陽環境裡存在。可惜這類金器，諸聖界控制極嚴，只向力神界展示提高低修為者攻擊力的屬性金器。長時間下來，便導致力宇形成「器大於人，器即實力」的觀點，一部分永生仙沉迷其中。
天心並不反對任何觀點，也不反對任何形式的金器，但介意現成品流入力宇。器即實力，這不是錯誤的觀點，但視自家不能生產或煉製的器為實力，這就是大大錯誤的觀點。因此，對於諸聖界的器物，天心不重成品重技術，要力宇軍部打壓諸聖界橋頭堡的軍售計劃，這是根本的原因。只有扼止了諸聖界橋頭堡的成品輸出計劃，讓其出讓相關技術，才可能使沒有技術的非華眾勢力不因武備而受諸聖界橋頭堡驅動。
至於獲得聖界技術的非華眾勢力是否對力宇華眾有威脅，這不在考慮之列。一個國度的武備改造，如同修行者的修行，要達到一定的級別，需要的不僅僅是時間。而且力宇並非聖界，有現成的屬性資源可用，諸聖界要助非華眾勢力完成技改，少說也得需要另一個十年。有這另十年時間，力宇華眾也不知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因此，沒有什麼可考慮的。諸聖界技術傾斜也罷，傾銷也罷，如不帶目的，還有好處，帶了目的，鐵定是「偷雞不著，倒蝕一把米」，為力宇真正成為混沌大鎮、修行勝地添磚加瓦。
三十聖界。
第三宇聖主主神這日拿著一份詳實的數據，陷入迷惘中，為力神界的發展速度。按說諸聖界進入力神界，齊心協力，相幫相扶，又有大後方支持，各種應用得上的技術全捎上，諸聖界橋頭堡怎麼著也強勁。但十個聖界年下來，諸聖界橋頭堡站穩了腳跟是不假，但與力宇華眾卻有了明顯的差距。
看看十年的成果，星元世界一戰，力宇華眾的下位面勢力星元諸天華眾將橋頭堡扶持的星際勢力打得七零八落，最氣人的是，原擬的壓縮星元諸天華眾戰略空間的計策沒成功不說，反而為星元諸天華眾去掉了許多刺頭，為星元諸天華眾擴大版圖掃清了體制性障礙。
混沌位面，諸聖界橋頭堡的成績也不是喜人的。力宇華眾的太虛之界基本完成了對力宇的外空覆蓋，這從某種程度反映力宇華眾十年的發展不比諸聖界橋頭堡差，甚至走在了前頭。
最驚人的數據還是力宇華眾九重仙數量在十個聖界年裡由十年前的一萬二千增加到十年後的十二萬，整整增加了十倍。諸聖界挺進力神界的同級別的「民間冒險者」也不過是這個數量。原來期望的非華眾勢力，十年間九重仙只出現了可憐的十數個，這讓諸聖界橋頭堡欲借非華眾勢力大量出現九重仙的榮光收買華眾修行者的大戲變成了鬧劇。
「橋頭堡業績不佳，是不是與派出的人級別太低有關係？」
第三宇聖主主神不自禁地沉吟起來，當初諸聖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高級人員損失，往力神界派遣的最高級別的官方冒險者也就二級主神級別，現在想來，那時候應該派遣一級主神的，二級主神的視界雖然高，但相比一界之主的力神界主，絕對夠不上戰略級別。
想到這裡，第三宇聖主主神臉發燙起來，自己還是不夠器量呀。
反思再三，第三宇聖主主神決定力神界派出一級主神級別的「冒險者」，並視情況，在適當的時候將冒險派遣級別提高到准聖主神。
第三宇聖主主神要向力神界派遣一級主神的消息在眾聖界傳開，眾聖主主神搖頭，第三宇聖主主神中邪了，此想法是美妙的，但太過一廂情願。力神界主怎麼可能容許力宇大陸出現一顆「炸彈」。一級主神的能量可不是二級主神能比擬的，如果說二級主神發起威來是一顆城級的神雷，那一級主神橫起來，就是一顆星級神雷。當前的力神界力宇大陸經不起一級主神折騰。
一如眾聖主主神的猜測，第三宇聖主主神向力神界派遣的一級主神在太虛之界被阻住了，力神界主天心告諸聖界，為了力宇的安全，諸聖界凡一級主神級別或一級主神級別以上的冒險者只准駐留太虛之界，且與力宇陸表的距離不得少於五十萬億億光年。
返回的第三宇一級主神向聖主主神報告了這個情況。
「五十萬億億光年，太虛之界，」第三宇聖主主神苦笑，誰不知道太虛之界是力神界主的絕對勢力範圍，向這個區域派遣一級主神，那一級主神再有通天之力，也甭想翻出任何浪頭。再說了，一級主神駐留太虛之界，這駐留理由該用什麼，總不能再說是冒險吧，在人家的絕對領域冒險，這不是明擺著是探子！
如果以貿商面目存在，那倒是行。不過，這樣一來，一級主神的動作範圍便被界定了，任何非商業行為都可能引起力神界主的注意。
「怎麼辦？」
第三宇聖主主神第一次團團亂轉起來。
「陛下，初次派遣一級主神，以商業面目出現並無不可。」准聖主神麥麥進言道，「第一次派遣一級主神，並不要他做什麼，多看多思多感即可。」
「好吧，就這樣。」第三宇聖主主神聞言清醒，明白自己太過心急了。
一級主神瀲燕由是登上混沌舞台。
第三宇聖主主神對瀲燕是放心的，一者瀲艷是他的關門弟子，二者瀲艷有著主管聖巢的經驗；三者瀲艷是女子。在諸聖界，女子哪怕是准聖主神級別，也沒有資格進入軍隊。說一千道一萬，這最後一點才是主要的，力神界主應不會無聊得為難一位女子。
清水為神，芙蓉為面，細柳鑄腰，青山黛眉，冰雪秀骨，婷婷玉立。
第三宇一級主神瀲艷以清新秀美的姿態進入力宇太虛之界。
這個美女主神其實很好奇，畢竟一個新成的神界居然可以硬抗諸聖界十多載而不落下風，反逼得眾聖界用計。這樣的神界，即便不能進入其陸表，但能在其太虛重地轉轉，也是不虛一行的。
太虛之界，美，也不美。
太虛之界之美在於整個太虛之界全由力宇華眾開拓軍團加空濛虛空構成，在太虛之界中能看到的存身平台常常是有主無主的玄宇，玄宇的種類有乾坤玄天空間演化而來的玄天宇，世界進化而來的藍晶宇，易界化宇而成的陰陽界宇。所有的場景因人聚而宏，有如海市蜃樓；因人散而虛，彷彿萬事到頭一場空。
太虛之界裡只有數量極少的固定平台。這些固定平台其實是衛宇，即以前歷次戰爭中失去了主人的玄宇，基本上每個這樣的玄宇或玄宇群都是一段力宇華眾崛起的歷史，力宇華眾基建部不吝辛苦，聯合天華傳媒和執星傳媒在每一個固定玄宇或玄宇群上建立了詳盡的檔案館，以文字、影像清晢記錄當時的場景，記錄力宇華眾崛起的艱辛歷程。
美女主神顯然被一部華眾崛起史勾起了興趣，穿梭在太虛之界內，遍覽從樓高衛宇開始到現在的七十七個固定玄宇群。
「好一部宏大的發家史！」
美女主神讚歎，連續數百個力宇日的追索，美女主神算是明白力宇華眾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度，力神界是一個什麼樣的宇界。
美女主神第二個讚歎的是太虛之界中的移動玄宇群，前面說了，太虛之界是由虛空加力宇華眾玄宇開拓軍團構成，虛空無景，軍團有景，這就注定了太虛之界是奇美的。數十萬計的華眾玄宇開拓軍團，成員總的來說都是飛昇者，但細究的話，他們的地域成分又非常複雜，來自力宇下位面世界各個角落，甚至有部分來自九重天。可以說，一個軍團，除了負責安全和公務架構的兩個玄宇師團和三制小組的玄宇群重疊是制式外，其他的部分則各有特色，遠遠看去，既統一又奇詭。
美女主神遊歷百十個力宇日後，仍非常驚詫地道，「這就是太虛之界麼？不是混沌佈景！」
美麗、雄奇、空濛、瑰麗、詭異、安全的太虛之界也有不美之處，美女主神很快發現自己很孤獨，這太虛之界，沒有任何自己熟知的聖界風格的平台。身在異鄉為異客，喜處悲處無人知。美女主神決定在太虛之界這塊美麗的畫步上構築充滿自己領地特色的移動平台。
美女主神的能量確乎很大，萌發心思後，召來千百手下，僅僅數十個力宇日便鑄成了一個類玄宇群移動平台，在太虛之界中穿梭。
要說美女主神有什麼遺憾之處，那便是一直無緣見到力神界主這個傳奇。美女主神不知她實際已經見到了，因為她和她的第三宇風格的移動平台就在力神界主天心的神嬰體內游弋，天心的千衍元神化身更不知讓她前前後後碰見了凡幾。
不過，惆悵的美女主神沒有時間感慨，太虛之界的勃勃生機和極富變化將她的眼球和心神吸引，千個力宇日後的第三宇美女主神瀲艷彷彿抓住到了什麼，一雙美麗的大眼不再關注太虛之界的奇景，轉為關注創造奇景的太虛人。她這樣稱呼！
又百個力宇日，美女主神開始深研三制。生活到底是最深刻的，在太虛之界生活了千多個力宇日，風姿益發綽約的美女主神捕捉到關鍵，在她給第三宇聖主主神的報告中，這樣寫道：力神界主只是個傳奇，真正給力神界未來的不是力神界主，而是鐵血三制和知道如何開啟智慧的華眾人。
「這傻丫頭，盡說傻話，沒有力神界主，力神界怎可能有未來，早就分崩離析了。」第三宇聖主主神看完報告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