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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7章 離港歸滬 文 / 狼凡

    既然決定離開,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醫院找劉思宜。出門的時候才發現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不過路面還有些濕,但是空氣清爽了不少,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

    手裡提著早上給思宜做的早點,推門進去的時,劉思宜竟然還在睡覺。我輕輕放下早點,提著水壺去提熱水,然後回來讓思宜起床洗臉。回來時,思宜依然躺在床上,不過我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在動,心中一動,有了計較。

    我走到床前,俯視床上的佳人,雖然明知道思宜已經醒了,可是展現在眼前的儼然就是一幅睡美人圖。思宜兩隻潔白的手臂自然的放在毯子外,皮膚吹彈可破,長髮自然的散在一旁,可愛堅挺的小鼻子隨著呼吸一動一動的。我裝作色與魂授喃喃的道:「好美啊,不如趁她還在睡覺偷吻一下。」

    我看到思宜閉目的臉龐一下子就紅了,一雙大眼睛猛的睜開,一臉嗔怒的看著我。我哈哈大笑道:「起來吧,大小姐,早知道你在裝睡了,如果你還裝下去,我可真的就親下去了。」

    說著,我便給思宜倒洗臉水,然後把帶來的早點用她的飯盒盛好,只聽劉思宜一邊洗臉一邊道:「真沒見過你這麼無賴的,就知道欺負人,佔人家便宜。」

    我在一旁笑嘻嘻的看思宜梳洗好,直到她坐下來吃飯還一臉氣鼓鼓的,我才笑著道:「反正也無賴不了幾天了。」

    劉思宜喝了口粥好奇的問:「你什麼意思?」

    我止住笑容,一本正經的道:「思宜,我明天就要離開香港,今天來是向你辭行的,本來我想等你病好了才起程,可是我確實有些急事,只好先走了,你要答應我,在我離開後好好養病。」

    劉思宜放在勺子,著急的道:「為什麼要離開?」

    看著眼前愛著自己的女人,我實在沒有理由再欺騙她了,不然,等她知道真相之後,我真的沒有面目再相見。我微笑著道:「思宜,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但是請你不要生氣,也不要置疑我們的友誼,因為一切都事出有因。」

    劉思宜好奇的問:「嘉樂,倒底是什麼事,你快說啊?」

    我道:「思宜,你知道嗎,其實我不叫李嘉樂。」我看到劉思宜吃驚的樣子,接著解釋道,「我叫郭子然,是內地上海九天國際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我的公司經營網絡和開發軟件,這次來香港是過來調查市場情況。沒想到,在這裡讓我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我真的很開心。」

    劉思宜有些無法接受的道:「可是,你為什麼要用假名呢?」

    我只好接著原謊,笑著道:「這是為了商業保秘,因為我在內地算的上新聞人物,我此行不想讓外人知道,就只好用這種辦法暗中調查。思宜,你要相信我,我現在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無意欺騙你,希望你能諒解。」

    劉思宜點了點頭,失望的問:「非要明天就走嗎,不能再呆幾天?」看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劉思宜慢慢的低下了頭,不一會肩膀竟然顫抖起來,我看到一滴淚水落在她手臂上。我也沒想到思宜反應會這麼大,連忙安慰她道:「思宜,別這樣,我不是還會回來的嘛,而且你想我了也可以去上海找我,到時候我陪你逛上海的南京路,吃地道的內地美食。」

    在我的安慰下,劉思宜慢慢的平靜下來,抬起頭道:「嘉;;;子然,陪我去海灘行嗎?」

    偷偷的從醫院出來,我和思宜乘車來到了位與西貢郊野公園的大浪灣,我們踩在細軟的沙灘上,海風迎面吹來,帶來濃郁海的氣息。思宜和我光著腳,海水打濕了她的長裙,我們撿海螺貝殼,講和海有關的故事,我甚至背出了高爾基的《海燕》。在這一刻,我拋開了離別的惆悵,忘卻了一切的煩惱,就像兩個孩子一樣追逐著,嬉戲著。

    我們站在海水中,向著大海大聲的,讓海水把它傳到更遠的地方。這時,一雙手臂突然從後面纏住了我的胸膛,我認識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時間,我整個人呆站在那裡,身體僵硬了。

    「子然,不管你是子然還是嘉樂,我都愛你。」

    我胸中生出萬縷柔情,緩緩的轉過身,兩雙熱切的眼神交織在一起,我能看到她眼神中的堅定,一時間,腦中的種種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我低下頭吻住了她濕潤的香甜,口中的靈蛇激動的絞在一起。在我呼吸急促的時候,靈台突然一閃,我彷彿看到了受傷的茜倩和煙嫣,我連忙推開思宜,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劉思宜傷心的看著我問:「為什麼?」

    我轉過身不敢看她,道:「思宜,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我不能傷害你啊!」

    劉思宜道:「可是你現在已經傷害我了。」

    我道:「思宜,我們不可以相愛的,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愛她,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不想傷害你。」

    劉思宜從後面貼著我的背,雙臂再次攬住我的腰道:「子然,我愛你,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愛我就滿足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把茜倩和煙嫣的故事說給她聽,希望絕了她的念頭,訴說完後,我不敢回頭道:「思宜,我已經傷害了兩個女人,她們倆注定有一個人得不到名份,我已經對她們非常愧疚了,我不想再傷害到你,你是那麼的漂亮,一定會有更好的歸宿,何必因為我而失去這麼多呢?」

    劉思宜久久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我,我能感覺她顫抖的雙肩,可是我無能為力,也許現在傷害她要好過將來的尷尬。可是,劉思宜竟然出人意料的道:「子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從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我不能沒有你。既然張茜倩和李煙嫣能夠因為愛你而選擇容忍其它女人的存在,我也能容忍她們的存在,我對你的愛並不比她們少。子然,我沒有什麼要求,只要你的愛,不然,我會無法呼吸的。」

    遠處的海浪一次次拍打著岩石,而人的心能像岩石一樣堅硬嗎,我腦中不禁出現這個問題,一時間我竟然陷入了思考,忘記了時間,我們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任海水不停的拍打著我們,而思宜的手臂更加緊了。

    和劉思宜一起默默的吃過午餐後,我把她送回了醫院,在她期待眼神的注視下,我微笑的讓她安心養病,等我忙完就從上海回來看她,然後就離開了醫院。我覺得出於禮貌和尊敬,下面應該去向金山嶽道別,便打車來到了金家。金月茹公司有事沒有在家,管家說金山嶽在書房看書,我被管家帶到門口,敲門走了進去。

    金山嶽看我來了,微笑著放下書,讓管家倒茶,然後道:「子然,又來陪老夫聊天了,真是太好了。」

    老頭精神不錯,估計有金月茹打點生意,他完全放下了心,所以才能恢復這麼好,我微笑著道:「金伯,我來是向你道別的,我準備回上海了。這些日子多謝你老指點,讓我獲益良多,也讓我有了許多想法,我想抓緊時間回去多做些事。」

    金山嶽沒有驚訝,好像早在他預料之中,點了點頭,道:「好好,年青人是應該趁年青多做些事,更何況你還有你的理想,這可是一條佈滿荊棘的路。不過子然,做為過來人,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據我所知你現在經營的是網絡和軟件對吧?」

    看我點頭稱是,金山嶽接著道:「雖然網絡我不是很熟悉,但是聽朋友們說將來這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行業,你能夠選擇經營這個行業,說明你非常有眼光。但是,這個行業還需要時間,在我看來,它有些像浮萍經濟,未來就算能風靡全球,可是卻有形成泡沫經濟的可能。所以,我建議你如果想達到你的夢想的話,還是要把重心放在創辦實業上。從歷史的角度來看,一個經濟強國的發展過程,都是和本國的實業密不可分的。」

    看來金山嶽這個老辣的商人並沒有因為疾病而使自己失去商人的判斷力,2000年初確實出網絡經濟泡沫,而金山嶽此時就能看到網絡經濟的弊端,就不得不讓我佩服。金山嶽看我虛心受教,心裡很受用,問道:「那麼你什麼時候起程?」

    我回答道:「我準備明天一早就走,直飛上海,」我拿出自己的名片雙手奉上說,「金伯,以後我還要遇到很多問題,到時候希望能向你請教,這是我在上海的聯繫方法,如果金伯想找人聊天了,就給我打電話。」

    金山嶽微笑著接過來,道:「好好,一定,對了,茹兒知道你要走嗎?」

    我道:「她還不知道。」

    金山嶽道:「她去公司了,要不我把她叫回來?」

    我道:「不用了,我回頭去找他吧。」

    又閒聊了幾句,我便起身離開了金家,本來想去找金月茹辭行,可是想到今天早上劉思宜的一幕,我決定不辭而別,我真不敢再面對金月茹,如果她再來這麼一回,我可真是麻煩了。重生前,我天天幻想著能有無數美女投懷送抱,可是現在真的讓眾多美女青睞,我反倒感覺壓力越來越大,拒絕是傷害,接受也會傷害,原來走桃花運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晚上,把郭瑩、周靈兄妹約出來吃飯,大家聽說我要離開有些不開心,我並沒有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告訴她們,只是留下了我在上海的手機號。郭瑩聽說我辭職,誤以為是因為我和金月茹有矛盾,所以才被辭退的,結果,整頓飯她都在安慰我,好像生怕我看不開跳海似的。不過,我還是忍了下來,並且囑托她們好好照顧思宜。

    飯後已是晚上九點多,周靈建議一起去唱歌,我想明天就要走了,就以要早點休息為借口拒絕了。和郭瑩分開後,我和周靈兄妹一起離開,在出租車上,我拿出5w港幣交給周靈,道:」靈兒,這是一年的房租,我不想退掉這房子,也許我還會回來住的,還有,房子裡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用,我這次就不帶走了。」

    周靈搖著頭道:」嘉樂,用不了這麼多的。」看我堅持讓她收下,一旁的周濤示意讓妹妹收下,拍胸口對我道:」兄弟,我們男人沒這麼囉嗦,出去好好混,真不行還回來,大哥我照你。」

    在樓下和周靈兄妹分開,來到門口時,我意外的發現金月茹竟然坐在樓梯上等我,手裡提著一打啤酒,而且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了我,估計在怪我沒有告訴她要離開吧,我連忙陪笑臉道:」月茹,你怎麼來了,快起來,樓梯上涼,我們進屋說。」

    金月茹一直冷冷的看著我不說話,不過說實話,美女就是美女,生氣都可以這麼漂亮。她突然嗔怒的看著我問:」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離開?」

    我只好哄她道:」你看,我不是怕你傷心嗎,再說我們又不是不再見面。」

    金月茹顯然不滿意的我的解釋,道:」郭子然,你別太自大,本小姐怎麼會為你傷心,我可不像你動不動就哭鼻子。如果今天不是爸爸提醒我,明天我上哪找你去,你混蛋。」

    我看著一臉怒容的金月茹,再看看桌子上一打的啤酒,無奈的道:」好好,我混蛋,我是流氓,金大小姐,你願意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我這一百多斤交給你了。」

    金月茹道:」看樣子你小子還算機靈,罰你陪我喝酒。」

    不就是喝酒嗎,做為男人的我怎麼會認熊,喝就喝。但是,和女人喝酒干碰是要不得的,要划拳,小蜜蜂、爬樓梯、大小西瓜等等,結果等我們實在想不出玩什麼的時候,酒也喝的只剩一罐,而我們已經醉了。

    我們倆醉熏熏的靠在一起,金月茹打著我的大腿道:」還有一罐,怎麼玩。」看著金月茹如玉的肌膚貼著我的手臂,我的心裡一陣心猿意馬,就想起以前占女孩子便宜的玩法——嘴傳紙牌。我取來幾張撲克,把玩法告訴金月茹,誰接不住或者中途掉了,就罰誰喝了這一罐。

    金月茹拿過一張牌大呼從她開始,她小心的用嘴吸住牌,我瞇著眼要看清楚,玩這個遊戲我還是有心得的,一般情況下,為了防止對方作弊,我都會沾到牌就用嘴向前壓,防止對方突然閃開。可是,當我用嘴迎上那張晃來晃去的牌時,牌竟然掉了,很自然的,我們的嘴就吻在了一住。

    是酒精的作用,我感覺胸口升起一團火,它還在上升,像是在找宣洩口。漸漸的,房間裡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我能感覺到金月茹的手指在我的胸前遊走,它慢慢的劃過腹肌,一點點的挑起我的**,而當這雙手摸向我的腰帶時,我空然離開了她的香甜,我喘著粗氣道:」月茹,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金月茹沒有說話,她用足以化掉我的充滿幽怨的眼眼看著我,毅然再次抱住我的頭,吻向了我。所有的理智在此刻都灰飛煙滅,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柔情。我抱起月茹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當她完美的**展現在我的面前,同時,我的戰旗升了起來。

    伸手握住她胸口的柔軟,堅挺的櫻桃和美玉般的嫩肉彈性十足,頓時讓我愛不釋手,舌頭脫離她的糾纏,我唇向這塊美玉,舌尖劃過粉色的櫻桃都會使身下的佳人顫抖,隨著靈舌的抖動,喘息越來越快。舌頭往下滑,吻過彈性十足不贏一握的腰腹,她修長的雙腿架在了我的肩上,我又吻上了大腿內側,鼻中的雌性荷爾蒙的味道更濃了。

    在月茹的催促下,我猛烈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就像是陷入了汪洋大海,我們兩就像一對快樂的海豚在海裡暢遊,我們快樂的歡叫,追逐嬉戲,只到筋疲力盡。最後我一洩如注,被推向**的月茹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在我身上,就這樣相擁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照在我和月茹臉上,強烈的光線讓我睜開了眼。月茹還在做著美夢,美麗的臉龐充斥著滿足的微笑,被滋潤過的她更顯得光彩照人,反而是我倒有些腰軟,昨天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好像夢一樣。月茹的身體還掛在我的身上,柔軟的胸口頂在我的胸膛上,我忍不住伸手順著她的腰撫上豐滿的臀部。

    被我的動作吵醒的月茹顯然還沒睡過癮,側身背對我妄圖繼續睡個好覺,我當然不會放過她,從後面抱著她雙手向胸前的雙兔摸去,在我的動作下,裝睡的月茹呼吸再次急促起來,那誘人的聲音就像催情針一樣管用,靠在她臀後的戰旗蹭的精神起來,頂在了她的密處。而月茹嚶嚀一聲,微微調整一下豐滿誘人的臀部就讓我順利的再次入港。

    我們用一場激烈的運動迎來了新的一天,雨收雲散後,月茹嬌喘吁吁的怪我一大早就使壞,其中誘人之處差點讓我再次劍及履遞。在鬧的不可開交時,月茹突然問我什麼時候的機票,讓我冷靜了下來。看了看表還有三個小時就要登機,但是這不影響我們一起洗鴛鴦浴,中間好幾次我差點再次把持不住。

    吃過我做的早點,月茹幫我整理一下衣服,眼中的不捨幾乎讓我不想離開,最後道:」子然,我不管你去哪裡,只要你經常想著我,要常常給我打電話,有空就來找我。等我忙過這段時間,我會去找你的,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去找你,我愛你。」

    這世上有這麼一句話,無巧不成書,金月茹送我上飛機後,我遇到了商業生涯中最重要的人——齊遠。當眾多商人都找不到他的下落時,我卻機緣巧合輕輕鬆鬆的遇到了他,不過我要慶幸金月茹能夠為我送行,如果不是她出眾的容貌吸引了這位和我乘同一架飛機的仁兄的興趣,可能就不會有後來飛機上的主動向我搭訕。

    齊遠是個二十五六歲長相斯文秀氣的男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在男人中可以算是王子型的。只不過後來隨著瞭解的加深,我才知道這些只不過是他的表相,這個男人絕對是好色男,眼神淫蕩,我曾我次相孟昭陽他們求證我這一看法,奇怪的是他們竟然都持反對意見。後來我才明白,齊遠屬於那種有色心無色膽的男人,當然不敢讓別人察覺這點。

    雖然如此,當初在飛機上遇到他,並邀請他加入九天國際時,齊遠還著實給我出了一道難題,但,正是他出的這道難題,卻讓不知道下步如何走的我開始踏上實業強國的道路。

    坐上飛機不久,也許是因為昨晚和今天早上的奮戰使我有些疲勞,很快的,我就靠在座位上睡著了,而正在我夢見昨晚的艷景時,我被身邊的人給拍醒了,這讓我有些惱怒。我向身邊的人怒目而視,而身邊的人指指我嘴中流出的口水,一臉羨慕的道:」兄弟,是不是夢見那位美女了,你可真有艷福啊!」

    我整理一下衣襟,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可是這位老兄繼續搭訕道:」兄弟,送你的那位美女是你女朋友吧?身材真是棒啊,有170公分吧,胸圍得有36c,腰才33,最美的還要數那雙腿,真是修長啊!你真有艷福啊,兄弟羨慕死了。」

    雖然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誇心裡挺受用,可是這老兄也太直接了,嗓門還大,看旁邊的人紛紛側目,我低聲道:」老兄,你能小點聲嗎?」

    男人有時很容易就能聊在一起,這時一位空姐聽到我們大聲的交談影響了別人,便過來提醒我們注意,等她走後,身旁的老兄良久才把目光從空姐身上移開,對我低聲道:」兄弟,看到那空姐沒,長的是不錯,可是臀部不夠翹,真沒法和你女朋友比。」

    我也有這種想法,便道:」而且胸部也有些下垂,估計是做的太多的原因,身材都沒法比,就更不用說長相了。」

    那人道:」同感、同感,看來這位兄弟挺合我胃口,請教高姓大名?」

    我道:」免貴姓郭,名子然,請問老兄;;?」

    那人道:」我叫齊遠,齊國的齊,遠大的遠。」

    我當時只感覺挺熟悉的名字,突然靈光一閃,心想不會這麼巧吧,便客氣的問:」你就是三年前在香港論壇會上舌辯群雄的那個齊遠齊先生嗎?」

    那人好奇道:」噢!這事你也知道,看來九天國際的郭總經理消息不是一般的靈通。」

    眼前人真的就是那個齊遠,金山嶽強烈的提醒我遇到這個人,就要想辦法留下他,我一急就真接了當的道:」齊先生,今天我們能相遇,我感覺我們還是有緣分的,我們公司現在很需要向你這樣的高人加入,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齊遠哈哈一笑道:」看你年齡不大,口氣倒不小,一見面就要我輔佐你,你告訴我你憑什麼?你的公司現在月收不過一百w,總資產才一億多,我為什麼要輔佐你?」

    我連忙解釋道:」齊先生,雖然我們公司正如你說的算不得強大,可是我們公司還有很大的潛力。」

    齊遠打斷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說中國的網絡時代就要來了,趁現在把網站做大做強,然後在納斯達克上市融資,做中國網絡的老大嗎?」

    我迷茫的問:」難道這樣不好嗎,我相信自己有這個實力。」

    齊遠搖搖頭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否有這個實力,而是我沒有這個興趣,而且我不相信網絡經濟,它能給中國帶來什麼東西,這些東西能否對中國有用,我都不肯定,順便問一句:網絡經濟能使中國變強嗎?」

    我試探的道:」我們可以做實業,開工廠。」

    齊遠眼中的火花一現即逝,想了想道:」做實業不是那麼容易的,做強更不容易,每年收入創幾億更難。你手中有沒有先進的技術,能不能生產出強於國外水平的產品,如果你沒有,就憑什麼讓我跟你混。」

    我仍然不放棄的道:」做,則難者亦易矣;不做,則易者亦難矣。不試一試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不行?」

    齊遠一副高姿態道:」連理論關都無法通過,更何況是實踐。」

    齊遠的態度激怒了我,我感覺他內心中在譏笑我,讓我感覺他有些名不符實道:」齊先生,請問你現在有何成就,恐怕沒有吧?可我早就聽聞你胸有鴻鵠之志,學有定國安邦之才,可是到現在幾近而立之年,卻一事無成,我看你就是典型的好高鶩遠、眼高手低,你所看不上眼的這些,我看你一件也做不好,你憑什麼去教訓別人。你這個鼠目寸光的傢伙,好色無度的流氓。」

    顯然,齊遠被我點到了痛處,他從小聰明,二十二歲就讀完了經濟學博士,瞭解國內外各類經濟案例和商業法規,所以,許多找他合作的商人提出方案後,運作的方法齊遠就能瞭然於胸,所以不屑於顧。此刻,被小自己七八歲的年青人連諷帶譏,自然臉上掛不住,他感覺有必要在眼前自大的年青人面前找回場子。

    齊遠忍住將要發作的怒火,恨恨道:」好好,郭子然先生,我給你機會。我給你出個題目,如果你能做好,我以後就任你驅使,決不反悔,如果你做不好,你就必須在你的員工面前從我的胯下鑽過去。」

    我也是怒氣遮住了理智,道:」好,我答應你,說出你的題目。」

    齊遠想了想道:」農村有句話叫:想致富做豬倌。我的題目就是,你必須在一年內,靠包括豬在內的五禽賺一個億,怎麼樣?我知道你可能看不上這一個億,所以,你可以選擇放棄,從我的胯下鑽過去。」

    我當時根本就沒想怎麼在五禽上做文章淨賺一個億,只是伸出了手掌,然後和齊遠三擊掌,而這三掌後來被我們戲稱為:空中盟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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