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大蛇空間的事兒（完整版） 文 / 畢詩靈
天空中沒有白雲，也沒有太陽，但不知來源的光線讓這空間也不是夜晚的感覺。而在這不算微弱的光亮下，能夠看見的到處廢墟卻也約莫能猜出起前身是個祭壇般的所在。而在那邊沿的某處，有著一間小屋，也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倒是那外觀很有安寧的味道。
「小嘉，我們來看你了。」小屋的門口有張桌子，擺著一盤殘棋，一個藍發寸短的中年男人的苦苦思索被遙遙而來的兩人打破，開口的是一個黑髮飛揚的英俊青年，另一個，則是淺笑倩兮的唐裝少女。
「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嘉迪路。」中年男人無奈抬頭，「按年齡來算，我大你們幾十輩啊！」
「對我們來說，輩分有意義嗎？」少女玩味地笑著，「話說，你究竟能不能破這個局啊？」
「難的不是這局，但我的棋力哪能和主人比啊？」中年男人，也就是自稱嘉迪路的傢伙從無奈變為鬱悶，「這根本就是把我軟禁在這裡的圈套！我看，主人的目的絕對是怕了你們兩個小孩子，拉我這可憐人當保姆……」
「小孩子？請稱呼我們為草?劍和八神玉。」英俊青年很做作地彬彬有禮。
「那麼，風度翩翩的草?劍少爺和純情動人的八神玉小姐今天來又打算怎麼消磨時間？」嘉迪路索性不再注視棋盤，「要知道，我在這裡的地位比你們還低，那些什麼違禁行為就別算上我了。」
「也沒什麼，僅僅是無聊而已。」八神玉熟路地坐在嘉迪路對面，「對於我們來說，你至少是個故事庫。」
「雖然主人把你們含在嘴裡怕化了，但至少還是給我留些**好不好？」嘉迪路有種趕緊逃跑的衝動，但他終究沒那麼做－－因為在主人面前，他根本無處藏身。
「聽說，你這輩子死在女兒手裡？」草?劍無視了他的請求，從背後俯身靠著八神玉，滿眼的八卦。
「……不說好不好？」嘉迪路快哭了。
「那好，說說你是怎麼生的女兒也可以。」八神玉寫在臉上的八卦情緒毫不遜色。
「拜託，在這空間裡大家都是靈，再怎麼研究也不能親自生個孩子出來，你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實在不行，你可以學高尼茨那樣煙消雲散。」一個聲音在空間裡迴盪，使得嘉迪路渾身一震：「主人，我……」
「你掛念著你的女兒，所以寧願被這兩個小孩子糾纏。」那聲音似平淡，似戲謔，「讓我數數－－高尼茨破罐破摔，你擱桃子，山崎龍二暴力不合作，vice爭風吃醋，謝爾美幻想相夫教子，克裡斯人格分裂，七枷社不務正業，所謂的八傑集裡七個問題人物，要是我真的清洗了世界，能夠保證你們會做得比人類更好嗎？哦不，不該是保證，指望還差不多。」
「……主人，您變了。」嘉迪路渾身大汗，草?劍和八神玉卻笑顏晏晏：「這便是你願意給人類機會的真正原因？」
「與合冰融合了點兒意識，改變些習慣很正常，但那無關緊要。」那聲音對嘉迪路居高臨下，卻對草?劍和八神玉和藹異常，「孩子，雖然我可以隨時洗牌，但那決定不是容易忍心下的……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我們可沒有你那樣俯視芸芸眾生的能力。」八神玉搖頭，「再真的道理，紙上談兵也是虛的。」
「你們就真那麼想到地球上去？」
「誰叫我們是孩子呢？」八神玉笑得露出潔白的虎牙。
「是啊，孩子。」那聲音有些感慨，「孩子比光陰還要珍貴，八傑集當初也是一群孩子。」
「但孩子總是會長大的，就像女人總是會嫁人的。」八神玉的比喻讓嘉迪路悄悄惡寒起來。
「玉兒，你錯了，女人往往嫁人是事實，但不是原因，孩子往往長大，卻不是定律。」那聲音有絲笑意，「另外，你真的那麼在意生孩子？」
「你的意思是……那是特解，卻不是通解？」八神玉想了想。
「不要拿高等數學的術語來顯擺！」草?劍突然有些不高興。
「不懂，我可以教你。」八神玉回手拍拍草?劍的肩頭，「我不認為你那是嫉妒。」
「你……」草?劍快憤怒了，但就像八神玉的手只能在自己肩頭上拂過，身為靈的他們沒有人身攻擊的可能，再怎樣也不過是口舌之爭－－比起自己，這恰是八神玉的優勢。
「小劍，沒必要生氣，玉兒那麼多年的浸漬不是你一時間能企及的，反正來日方長，而且你也有自己的優勢。」
「優勢？在這空間我完全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給句實話吧，可不可以讓我們到地球逛逛？」草?劍長歎口氣。
「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草?劍，八神玉，嘉迪路不約而同地雀躍了。
「但得約法……」
「約法三章是吧？沒問題！」
「三章？你們似乎想得太簡單了。」那聲音停了一會兒，「你們對自己的能力在地球上是怎樣的程度根本沒有正確的認識，你們的身份如果暴露更將導致地球大亂，一顆小石子尚能在湖面攪起波紋，何況你們？」
「你先說說條件。」八神玉突然瞥見嘉笛路鼓勵的眼神，「小嘉恐怕也對女兒魂縈夢牽太久了。」
「好吧，我就來約法n章吧，而且，最終解釋權歸我，也保留隨時增添條款的權力。」
「只要能出去，再霸王的條約也值得商量。」八神玉很有我為魚肉的覺悟，「對吧，阿劍？」
「沒錯。」兩人會心而笑的樣子根本瞧不出剛剛才有過矛盾。
「孩子……真好。」
「別發感歎了，孩子可沒那些多愁善感。」八神玉的口吻很讓嘉迪路汗顏－－那可是等同與地球的存在啊！
「……首先，要出現在地球上，你們需要一副身軀，但顯然，普通的轉世你們肯定等不了牙牙學語的嬰兒時期，所以得替你們找副身軀。而且，按你們的用詞，你們的目的是在地球上逛逛，所以，你們不能運用過於強大的力量－－有就是說，我將給你們尋找的必然是普通人的身體，而恰好，眼下地球上有個nests的組織關於克隆人製造的技術很過硬，從那些所謂的失敗之作中挑選三具軀體也不是難事……」
「三具？」八神玉有些皺眉。
「是的。嘉迪路，你也有些年沒出工了，這次，我命令你陪同這兩個孩子，保證他們不受到嚴重的創傷，同時也防止他們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是的，主人。」
「不過，無論你們做什麼，都不能讓人猜測出你們的身份，記住，是任何人。」
「為什……」
「其中的理由，到時候問玉兒吧……如果你自己能明白當然更好……阿劍，你和玉兒的差距不是幾年幾十年能彌補的。」
「其他的呢？」
「其他……等找到合適的軀體再說吧……另外，嘉迪路，如果你這次再擱桃子……希望你學學麥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