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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南山有魚〉之十四 文 / Erica

    有時候我常常想,語文老師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是從後世來的,要不然怎麼能從的種種蛛絲馬跡裡看出我的不平常,懷疑我呢?

    只是,這一點我不敢求證!

    趙元坤終於回來了。

    比我預料的呆的時間還長,足足十三天,而且在他回來前的一天,香港那邊也有消息了,一本當月的科幻雜誌,裡面有我的那篇《囚徒》,足足有十多頁,附帶的還有一張郵政匯款單和一封信,都讓我意外!

    匯款單有1200多,班主任交給我的時候,滿臉懷疑,我朝她甜甜一笑,隨口騙她:「有親戚在那邊。」

    偷偷地取了戶口本,學生證,拿著匯款單去把錢領了。本來我還擔心郵局員工會不同意我取錢,沒想到她狐疑地看看我幾本證件後後最終還是給我了,高興,一下子心事去了大半。一直以來,我就在擔心資金的流通問題,雖然現在還不多,可終究還是慢慢地要用上了,如果取錢的環節上出了問題,必須大人才可以的話,那麼我所有的打算,可能,都會變成黃梁一夢。

    這比遠超我預計的稿費更讓我欣喜,就好像束縛,一下子去了,從一個小小的牢籠走到了一個大大的世界裡,舉手抬腳,剎那間都輕了。

    連那封信也沒怎麼看,就丟到了一邊。

    把錢給了趙元坤後開始盤算以後的事。這次趙元坤帶回來的,遠遠超出了我的預計,只是,一者有了前車之鑒,二者我現在的心不在這兒,隨手把637個紀念幣丟到了酒罈裡,雙手把住壇口搖晃,沉甸甸地,嘩啦,嘩啦亂想。

    錢哪!如果放在一百年前,地主老豺也就是我這樣,拿著個油燈,獨自一個人鑽到自己的小房子裡,弄個箱子,或是罈子,黃金白銀地,在那看或,昏黃的老眼上,顯露的是那貪婪的目光。

    當然,這是臆想,沒根據的,屬於沒見識的那種,就像流傳的很廣的一個笑話:兩窮人在冬天裡曬太陽,一個說如果天天能曬太陽多多好,皇帝的生活應該就是這樣,另一個說,不對,皇帝怎麼能和我們一樣,肯定邊曬太陽邊弄盤黃豆吃吃。

    這是哲理!

    任何東西都可以考證,惟有時間不能,記載乃或文物,固然可以讓我們撇到一眼歷史的餘光,但真正的真相呢?

    所以,我這樣子,也就想想。

    半夜裡,醒來,拋開白日的一切繁華,悶心自問,我常常覺得慶幸,竟然能夠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見證一段時光!

    天已經冷了,戶外開始結冰,一切蕭瑟。

    父親買了一輛新的摩托,是嘉凌輕騎,稍微出點小問題就在那搗騰。前世,我小的時候,總覺得父親是萬能的,每次修車,都能夠將一輛車全部拆拆的散散的,然後再一點不差的裝起來。

    在小孩子的世界裡,這樣的行為足夠將父親塑造為英雄和偶像,崇拜,直到多少年後,都會打上深深的烙印。

    父親有一件長的尼大衣,那時候晚上出去串門,天黑風大,我往往躲了他大衣裡面,蒙著頭,拽著他的褲角,穿過長長的黑暗。

    想著,看著,覺著高興。

    回憶固然能夠緬懷,可事情終究還是有變化了,再經歷一次,我不能保證是否不會比以前差。

    趙元坤又出去了幾次,而且越跑越遠,最遠的都到青銅峽了。付出勤勞的回報是財富,這一點上帝很公平。我心裡給他算過一筆帳,前後幾趟,估計他該有300多塊的收入了,相比之下,他恐怕比我更開心。

    人要有目標,有目標才有追求。閒暇之時我曾經問過趙元坤,他笑笑,不說話,不過我知道,在他的眼裡,恐怕也就是那樣:

    新房,新媳婦,然後在生個娃吧。

    和很多人一樣。

    感慨!

    當然,也可能是我錯了,人都不笨,笨的是機遇,是環境,這小子能夠能夠從1.1換1里面看到商機也絕對是一個有眼光的人,只是我不知道他這種眼光是否可以看破時間的局限。

    有人說仁者閱山,智者閱水,聰明的人能夠從石頭縫裡面扣出銀子。

    笑

    香港那邊我又投了一次稿,上次《囚徒》的反響據說不錯,於是,我也沒花什麼心思,直接寫了囚徒的第二部:《傳說》。不過這次就長了,也不知道到底打算寫多少,慢慢來吧,寫一點發一點,反正也沒下必須寫完的決心。這一點一直寫信給我的王姐姐王編輯不知道,不敢告訴她。我不知道現在的小說界有沒有『太監』一說,若是當年,『太監』了,又被人知道了地址,那是很可能會被人真人pk的,還是不敢反抗的那種。不過好在現在沒盜版,至少我沒看到過。

    其間,語文老師私下找過我好幾次,全都讓我推了。

    借口?很簡單,只有兩個字:『靈感』。文字是虛幻的東西,感覺來的時候,妙如湧泉,洋洋千言不在話下,沒感覺的時候,就像便秘!

    手裡去掉換硬幣的錢,竟然已經攢下了4000多塊,全一百的票子,讓我悄悄地塞了酒罈子裡。怎麼有那麼多的,我自己也稿不清楚,反正我第二次把《傳說》的稿子寄出去後,王姐姐就來信了,說是和某個出版社談好了,要怎麼怎麼的,然後錢一下就多了,弄得我現在都懶了。

    吃喝用度都有多餘,動力也就沒了,我爬在桌子上假昧,心裡想著卻是中山狼:一狼在前,一狼在後

    讀過許多古文,喻言,可記得最清楚的卻是這個。「做人要厚道」,這是我曾經不知喊了多少遍的東西,想想,爬起來繼續碼字。

    偷偷地,這是自習課,作業我以一袋餅乾加兩瓶汽水的代價包給了我後面的『李季存』,這小子寫完了自己的又寫我的,還按我的要求故意『扭曲』了筆跡。

    『劉楓』本來也是我的乘包商,只是前天他那裡差點出了岔子,竟然讓班主任看出了筆跡的不同,把我叫了去,要不是我底子在,心智急轉,強行模仿了下,恐怕就露陷了。不是我本事大,小孩子的字嘛,歪歪扭扭的,本來就屬於無規則結構,可塑性極大,只要有心,誰都能胡弄個幾筆。不像大人,運筆,著力都有了習慣,難度大大不同。

    我懷疑是小丫頭報的案,不過不打算『報復』,這傢伙,蹬鼻子上臉,愛哭鬼,惹不起俺還躲得起。所以,寫東西的時候,她那邊只要稍稍露一點目光過來,我就身子一轉,胳膊一擋,全方位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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