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五節 私人指導 文 / 黃初
第一百四十五節私人指導
看到老蔣態度變好，重新恢復了「范哈公」這個稱呼，范哈兒立刻配合的露出一絲謙虛笑容，以示誠意：
「哪裡，委員長高瞻遠矚，才應該早就看出來了。東洋那個小日本，忘我之心不死，這幾次華北事變以來，日本侵華氣焰日盛一日，恐怕馬上就要動手對我們進行更進一步侵略了。這時候，身為一個國人，身為一個國家將領，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對他國的入侵無動於衷。他日有事，卑職願意隨時聽從蔣委員長調遣，出兵抗日。」
前面多次提到華北事變，其實所謂華北事變，並不是單純的一次事變，而是一個系列的事件。
從1935年1月中旬開始，日軍首先製造了「察東事件」，迫使南京政府承認察哈爾沽源以東地區為「非武裝區」。5至7月，其華北駐屯軍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和關東軍奉天（今瀋陽）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又借口「河北事件」和「張北事件」，脅迫南京政府批准北平（今北京）軍分會代理委員長何應欽與梅津達成的條件，即世人所稱的「何梅協定」，及察哈爾代理主席秦德純與土肥原簽定的「秦土協定」，接受日軍所提取消冀、察兩省境內的國民黨黨部等多項要求。使河北、察哈爾兩省的主權大部喪失。10月20日，日軍繼「豐台奪城事件」後，再次收買漢奸、流氓發動「香河暴動事件」，並同時加緊進行以平津衛戍司令宋哲元為重點對象的上層策變活動。11月11日，土肥原賢二向宋提出《華北高度自治方案》，誘其出任華北共同防赤委員會委員長，限20日前宣佈。
華北事變是日本侵略中國、稱霸世界的一個重要步驟，雖一時得逞，但遭到中國人民的堅決反對。華北事變後，民族矛盾上升為主要矛盾。
而這個時候的老蔣，雖然還沒放棄「攘外必先安內」的主張，但對於抗日，已經有了清醒的認識。此時他在西北成立「剿匪總指揮部」，更多還是考慮『共產』黨紅軍的存在，可能會拖他作戰的後腿，或者趁他和日軍鏖戰的時候，會被『共產』黨紅軍奪取政權。
范哈兒很狡猾，知道這個時候老蔣的心理，所以他並不對老蔣鼓吹什麼停止內戰，一致抗日的主張。而只是提出，要對抗日有所準備，而他這個「國家將領」，也樂意服從蔣委員長指揮。
老蔣對於范哈兒沒有宣揚其他軍閥常說的停止內戰，心中已經很高興，而接下來表示願意聽從帶兵接受調遣，更是大感范哈兒識時務。
「不錯，范哈公的見識還是很不錯的。國民政府和中央，已經對抗日已經有清醒的認識，只要一解決了陝北問題，國家就可以全力進行抗日準備了。到時候，肯定還是少不了需要范哈公的西南地區，出兵出糧支援前線啊。」
說到陝北的時候，本來心情大好的老蔣，還是忍不住瞪了范哈兒一眼。
如果不是這個范哈兒在戰場上犯渾，怎麼會讓紅軍輕鬆穿過四川，順利抵達陝北呢。更可惡的是，正是這傢伙，阻止了中央軍和其他地方部隊入境，才讓自己沒完成一戰定西南的目標，無法最終達成。
「嘿嘿，那是，那是，只要中央政府願意，經濟上肯定願意全力配合。另外我們西南聯盟還願意出兩個現役軍，在華北有事時，直接出兵聽從委員長調遣。」
「兩個軍啊……」老蔣面上猶豫。
在這之前，他一直控制著不願意給西南地區番號，防止他們更進一步擴軍，對中央和周邊地區產生更大的威脅。但到了現在，他卻換了想法，希望西南地區能夠出更多的兵，來到將來作戰前線，好讓自己盡大力度的削弱西南地區有生力量。
即便老蔣心中猶豫，但他還是馬上對范哈兒的承諾作出了答覆：
「等西南地區出了兩個軍的人馬後，軍事委員會可以再給你們兩個軍的番號，到時候只要解決了武器和物資問題，他們也算是正式的**序列，同樣可以由你們西南將領帶領，直接上前線作戰。」
老蔣的答覆，讓范哈兒心底暗暗擦汗。
僅僅四個軍的部隊，西南聯盟肯定還是出的起的，但是就怕戰爭一爆發，到時候老蔣要求西南不斷出兵，讓自己新組建的部隊源源不斷的當炮灰，那到時候自己的中南半島攻略，恐怕會受影響。
當即表態：
「委員長，再出兩個軍，當然也沒有問題。但對於西南聯盟的部隊，我們向來是高標準、嚴要求的，如果在戰鬥力沒有形成之前，我們是絕不能派們上戰場的，所以最好是現在就給番號，讓我們提前為抗戰做準備。」
他這是故意試探。
「不行，番號必須在戰爭爆發後才能給，現在擴軍，以免刺激日本人，讓他們提前對我們動手。」
果然，老蔣拒絕了提前給番號的要求。
「那沒辦法了，如果委員長不能馬上給番號，到時候起碼要在部隊組建後一年半，才能讓他們出兵。」
范哈兒的這個答覆，主要是為了拖時間。
等到戰後一兩年，前線連連失利，太平洋戰爭即將爆發，老蔣也會注意到，讓西南聯盟負責中南半島的攻伐，才是最符合西南聯盟部隊特色的行動。肯定就不會再讓自己的新兵部隊，到東線去當炮灰。
對此，不願意提前給番號的老蔣，當然也只能接受。
范哈兒和老蔣的這一次商談，整整持續了一天。
當范哈兒從老蔣的住處出來時，上海體育館的比賽，都差不多結束了。
看到前面的副官轉頭向自己請示，還要不要去看比賽，范哈兒卻是當即下令。
「走，去看看我們小美人魚的比賽。」
正事解決了，現在也可以顧顧自己的私事了。
今天小美人魚有比賽，只是換成了100米仰泳預賽。同台競技的，既有代表南洋隊的小美人魚楊秀瓊，同樣還有代表四川隊的馬蘭花。
范哈兒在賽前，就已經暗示過馬蘭花了，在這次的預賽中，可以適當的放開，力壓楊秀瓊一頭，再打壓打壓這位小美人魚，讓她更快對自己屈服。
當范哈兒的凱迪拉克坐車抵達游泳賽場的時候，比賽正好已經全部結束。
觀眾們已經退場的七七八八，只有那些運動員，還在場地看成績，收拾東西。
當范哈兒幾個人的身影一進入場地，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其中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看到范哈兒的身影時，第一個反應轉身躲避，但是隨即，卻是身形一頓，面上神情掙扎的看向了范哈兒，眼中很是猶豫。
當她回頭時，卻是正好和范哈兒遠遠望過來的目光對上了。
正在尋找目標的范哈兒，看到這個身影，面上頓時有了笑容。
「走，我們去看看小美人魚，不知道她今天的比賽怎麼樣？」
毫無疑問，剛才那個想躲避的身影，正式游泳名將，著名的南國美人魚楊秀瓊。
當范哈兒一行人走到小美人魚楊秀瓊身邊時，已經不需要打聽，就知道這次的比賽結果了。旁邊人討論的聲音，告訴他們一個清楚無誤的事實，這次小美人魚再次被四川隊的馬蘭花壓過一頭，在實測比賽速度上，略遜馬蘭花零點幾秒。
這樣的結果，對於美人魚楊秀瓊的打擊，顯然很大。
以至於在范哈兒這個「大惡人」靠近時，小美人魚身子轉來轉去，卻根本不想到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秀瓊，今天的比賽怎麼樣？」范哈熱明知故問。
「嗯，還行。」楊秀瓊還是很有禮貌的，像蚊子叫聲一聲輕輕的回復了一句，但好歹也算是回答了。
「呵呵，不錯麼？」范哈兒面上，滿是你瞞不住我的笑容，隨即貼身靠了過去，輕輕在楊秀瓊的耳邊道：「那你還需不需要我的那些新式游泳裝備，還有科學的訓練和比賽策略了？」
聞著那熟悉呃男人氣息，楊秀瓊又感覺腦袋暈乎乎的，而范哈兒的話，也讓她再次忘了躲避。
「我……」
「怎麼樣，你考慮清楚了麼？」范哈兒繼續追問。
「我也不知道。」楊秀瓊紅著臉，老實的回答。
看著小美人魚那天真無暇的眼神，范哈兒卻是直感愕然。
他其實本來已經對美人魚的答覆，做過種種預測，猜測她或許可能會用大義的名義，說服自己提供裝備和游泳技術，幫助她參加奧運會，為國家贏取金牌之類的等等：或許可能會假裝答應好處，卻只要裝備不要自己貼身訓練等等。
但是他沒有想到，楊秀瓊竟然會單純到這種程度，竟然直接回答自己不知道。
其實這也是很顯然，楊秀瓊既想贏得比賽，需要范哈兒的裝備和技術，卻又不想讓范哈兒佔便宜，兩者存在根本矛盾，她當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嘿嘿……」范哈兒面上是那憨厚的笑容，眼珠卻是狡猾的一轉，馬上提出：
「要不這樣好了，我們先一起去試試裝備，順便試試效果，再決定是不是接受我的私人指導，你看好麼？」
范哈兒的提議，還算不強迫。
在茫然不知所措的美人魚楊秀瓊聽來，卻覺得是眼下唯一可以接受的選擇了。
因為前天發生的事情，涉及女孩子的名聲，所以她也不好和其他人商量，包括自己的乾娘在內，都不知道她現在的煩惱，當然也無法給她出主意，提供可行解決的辦法了。在沒有別人的建議的情況下，現在范哈兒的提議，只能是她的唯一選擇了。
「恩……」少女低著頭，輕輕的答應了范哈兒的要求。
「哈哈哈，好，那我明天就在粟旦栗娃村的教會學校，等你過來，到時候，我親手叫你怎麼使用那些裝備。」范哈兒一陣得意的大笑後，再貼近少女的耳根說話。
「不，不，你這次一定要叫上四川隊的那個馬蘭花，不然我絕不去。」美人魚咬緊牙根，不容置疑的提出一個條件。
范哈兒瞪著美人魚看了好長時間，發現竟然對著自己的眼睛，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哪怕自己故意拿眼睛上下掃瞄她那凹凸玲瓏的身材，少女也還是繼續挺著她那對堅挺的小乳鴿，繼續和他對視。
心中明白，這小美人魚，看來還是長了點記性的，不想再犯前天的錯誤了。
但是就算有外人在又怎麼樣呢，以老范的為人，難到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就會對美人魚縮手縮腳了麼。
范哈兒再次眼珠一轉，張口答應了下來：
「嗯，好，到時候我會讓馬蘭花在旁邊的看看的。」
也許，自己提前和那個馬蘭花說說，還能讓她成為自己的助力，幫自己說服這位美人魚楊秀瓊，讓她更順利的進入自己掌中呢。
第二天上午，在粟旦栗娃村教會學校的室內游泳池中，范哈兒迎來了再次乘坐戴笠車子過來的美人魚楊秀瓊。
當范哈兒滿臉得意的將楊秀瓊迎接室內的時候，轉身返回自己車上的戴笠，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感歎。
楊秀瓊這條一般人不敢染指的美人魚，這次恐怕是絕對要落入范哈兒的魔掌中了。
至於是不是有第三人在場，他也看得很清楚，對於范哈兒他們這樣的惡人來說，那完全無關緊要。
這次借用的教會學校室內游泳池，裡面早就被范哈兒派兵清場了，空蕩蕩的大游泳池中，只有范哈兒、美人魚楊秀瓊和馬蘭花三個人。
馬蘭花是重慶人，實際上長的也非常不錯，只是相比美人魚楊秀瓊，卻是相差了好大一截。
當然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差距愈加明顯。
本來範哈兒還想，在游泳池中，要是自己忍不住獸性大發，說不定也可以將這個馬蘭花收入家中，但是看到和美人魚並排站在一起的馬大姐後，卻是馬上放棄了這個想法。
貨比貨得扔啊。
不過那個馬大姐，對於楊秀瓊這個游泳名將，卻是還很友好的，尤其是在范哈兒提前打了招呼，知道這位已經是內定的總指揮夫人後，更是表情極為熱情。
才看到楊秀瓊和范哈兒一起走進來，就笑著迎了過去。
「楊小姐，我來幫你穿新游泳衣，戴其他東西吧。」
「好的，謝謝馬姐姐了。」
有了第三人在場，美人魚楊秀瓊表現的大方和鎮定了許多。
兩人隨即離開范哈兒，到一邊的更衣室去換衣服。
而范哈兒看著消失在更衣室門口的美人魚楊秀瓊，卻是發出邪邪的一笑，隨即一個轉身，自己也去換衣服。
男人換取衣服，當然比較簡單，但是范哈兒，卻是在更衣室多待了好一會兒後，才慢慢的踱步出來。
此時的游泳池中，已經多了一黑一白兩條身影。
范哈兒為了這次游泳指導，特意做了提前準備，為美人魚楊秀瓊，準備了一件白色的聯體游泳衣。
因為泳衣比較保守，美人魚楊秀瓊很放的開，才剛進入水中，就已經一個猛躥，將身子游向了泳池中央。
用心有用的美人魚，甚至於根本沒注意到，游泳池邊，已經多了一個只穿一條三角游泳褲。
到是那馬蘭花還在泳池邊上，看到范哈兒過來，忍不住側了一下頭，不敢正視范哈兒那男性身體。
「嘿嘿……」范哈兒看著泳池中央那條白花花的美人魚身影，面上忍不住一陣『淫』笑。
但隨即卻是立刻收起了笑容，對還站在泳池下方的馬蘭花揮了揮手。
那位馬大姐瞥到范哈兒的動作，立刻如蒙大赦，慌忙爬上泳池，快步離開了水池。這一位因為范哈兒提前的招呼，對他這次的目標已經有所瞭解，當然不願意招惹。
整個室內游泳池中，只剩下專心游泳，體會新式游泳衣和其他游泳裝備所帶來變化的美人魚楊秀瓊，一個人在泳池中心快速的游著。
那白色游泳衣，襯托著美人魚皎潔的身姿，讓她整個人的形象，越來越像一條姿態優美的美人魚。
范哈兒就這麼一直靜靜站在楊秀瓊賽道所在的台上，沒有下水，他兩眼緊盯著游泳動作極為優美的美人魚，嘴上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早忘了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需要注意。
而認真游泳的美人魚，卻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賽道盡頭，已經站了一頭垂涎她身體的餓狼。
當美人魚一個翻身，蹬腿繼續往回游的時候，范哈兒已經看準了楊秀瓊的游泳方向，站到了她抬頭可見的正上方。
「嘩，嘩」的水浪拍擊省驟然一頓，楊秀瓊的雙手，已經碰到了泳池的邊沿。
知道抵達終點的美人魚，立刻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滿是興奮的抬起頭來。
前方不是室內游泳池那漆黑的屋頂，也不是馬蘭花馬大姐的笑容，而是一團分不清什麼東西。
隨即，入眼的是兩條長滿黑毛的粗壯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