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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忽聞青山有趣事 文 / 人弗

    示應回身望著那爛陀寺,微微一歎,說道!「那爛陀洲,馴,本不應應在今時,全都怪我

    疏櫻聞言,露出了疑問的神色。

    「輪迴經本是天理不容之人,所傳之法,根本不應出現在世間,自然遭天嫉。我參悟輪迴經,所付出的代價,便是那爛陀寺千年道統盡毀之劫

    林玄應頓了一頓,微微歎息道:「若非我陰差陽錯,修行出了這不沾因果,萬法不親,歷無量而不滅的福德之身,只怕也不得修行輪迴經。

    疏櫻歎道:「原來還有這般因果。」

    林玄應說道:「不過我已看透如何破劫之法。只等信玄師兄尋來,便是那爛陀寺重現之日。」

    頓了一頓,說道:「櫻姑娘,可否幫我一件事?」

    疏櫻微笑說道:「你說便是。」

    「我有三件事要辦,無法分身,可否由你幫我去尋找信玄師兄?」

    疏櫻說道:「這個件事好辦。我在這菩提山已有三載,借佛息養法體,只要是那爛陀寺中人,都會被我感知。」

    林玄應欣然,一拱手,說道:「多謝姑娘了。

    日後姑娘若修度輪母入天境,我自當相助。」

    游龍鳳翔,天靈妙境。

    太華山地處偏南,於蠻國邊境,屬於世外之地,萬里之間,皆被白雲籠罩,山林隱蔽,峰巒隱約。就如同仙凡札記之中所描述「雲深似海,尋之無跡」一般。

    這太華山地界四季常青,由於雲霧繚繞,又是中途與蠻夷之國的邊境,故而很少有人棲居,況且太華自古相傳便是上古神仙所居之地,凡人莫擾,所有當地百姓,很少有人去其中打擾。

    太華山腳下,一如既往的安靜,偶爾有走獸草蟲經過,也只是帶來這人間仙境的一縷凡塵之氣。

    但今天注定不同以往,長年無人踏足之地,竟是隱隱傳來腳步聲。

    林玄應踏上太華峰,天然雲霧,自然無法阻擋他的眼睛,穿過這重重雲霧,霧外之境,自有玄妙。

    「沒想到這太華山,竟是這麼快就讓踏上,我與玉瓊仙門,果然有溯源

    林玄應此行,竟是親自拜訪玉瓊仙門。

    仙門之地,深藏在雲霧高遠之中,林玄應為表尊重,卻是沒有飛騰雲而上,而是一步一步前行。

    這萬里雲霧之地,一走,便是數日。

    林玄應只身前行,數日來,只飲朝露,不食五穀,身不染雜塵。

    就在林玄應慢慢前行之時,忽然聽到有人喊道:「先天神卦,算盡天機,上問仙佛神道,下問妖魔幽冥。可知萬古之前洪荒舊事,通曉今世未來六萬餘年!」

    林玄應聞言,不由駐足,但感有趣,這荒山野嶺之間,竟有人吆喝算命心中不由好奇,轉向而行。

    林玄應尋聲而去,越走的盡,便聽到一個冷冰冰的女子聲傳來:「你這江湖術士,想要騙些錢財,去往他處本姑娘自是不管,但你竟然斗膽在上古仙山之中行騙,真是不知死活

    前方不遠,正是一處溪流,有幾匹馬正在飲水。

    一旁一塊巨大的青石之上,一個青黑道袍,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老道,正頗為狼狽的應付著一個黃衫女子。青石之上,插著一面白布大旗,上面寫著「天下神算」四個大字。

    那老道說道:「你這姑娘家真是不懂規矩,貧道乃是仙人轉世,見得終生貧苦,故而透露天機,以渡眾生,這方圓千里,貧道不入凡俗,只在這仙人石前一坐五十年,為何?便是只渡有緣之人,豈是你口中的江湖術士?」

    黃衫女子神州華麗,眉宇之間盡顯英氣,雖生的美若天下,卻有一種尋常女子稍有的凌厲氣質。聽聞老道所言,頓時嗤笑道:「這便是你的巧妙之處,正所謂願者上鉤。你若不是這般裝神弄鬼,那些走投無路的可憐人,又怎會上你的當?。

    老道說道:「姑娘這句話如何說來?。

    黃衫女子冷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且問你,你既乘仙人轉世,普度眾生,為了替人算命,竟要紋銀十兩?少一分都不得?」

    老道以捻鬍鬚,搖頭晃腦說道:「仙家行事,全在結緣,沒有無故之功。有緣人欲問天機,自然要有相應所付出,正所謂天道運轉。有得有失,貧道取他們紋銀十兩,便是不損他們福德

    黃衫女子微微一怔,沒想到這老道竟是扯出這麼多歪理,氣急反笑道:「好,好,好。即便如此,為何對於窮苦之人,你也要如此?紋銀十兩,對於富人來說,不算什麼,但你可知徐家尚有得病老母,下有癱瘓妻兒,已經是走投無路,這才用全部家當,求仙問鬼,尋一條活路,你三言兩語,如果說些好話也就算了,竟是讓人一家尋死。你這狼心狗肺的騙子,看本姑娘不取了你的狗命!」

    黃衫女子越說越怒,赫然是拔出腰間長劍,直抵老道脖頸。

    黃衫女子把劍」出劍迅猛凌厲,顯然是受過名家指點,雖然尚欠火候,但也有幾分樣子

    「啊!殺人了,殺人了啊!」

    寒鋒刺骨,老道剛才還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可被這黃衫女子一劍抵在咽喉,嚇的頓時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

    「叫啊!你也知道怕啊!你不是仙人轉世嗎?仙人就你這幅德行麼?」

    黃衫女子原本就怒火中燒,一件老道這幅德行,更是怒從心起,一劍便要刺下。

    「凌妹不要衝動,殺了這老頭,也是無用。髒了凌妹的寶劍,不如將要他押解回水靈村,讓眾村民好好見識他的真面目。」

    一旁一個面向淳樸,看起來十分憨厚的男子連忙阻攔,勸說道。

    老道被劍一掃,沒有坐住,直接從青石之上掉落下來,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黃衫女子狠狠放下劍,一把插在老道臉龐寸許處,喝道:「還敢裝死!」

    老道駭的一個激靈,詐屍般的挺了起來。

    「好姑娘,好姑娘,老道我開真不是騙子啊,那徐家郎原本就是三衰之相,命中注定早亡。只是不知生了什麼事,竟是如今都未歸去。老道我好奇之下,給他相了一面,原來他出生之時,天庭上方三眼之處,被他老母不小心用指甲劃出了一道破痕,恰巧破了它命宮。

    此舉雖是陰差陽錯之下讓他活過了六歲天年,不至於夭折,但卻讓煞星入命,使得他克盡家人。」

    老道苦苦哀求,說話飛快,一語十言:「所以老道讓他早些自行了斷,成了他本命,如此他老母妻兒也算有條活路。以他一命換三命,如此也算不差。老道自問並沒有斷錯,姑娘何必苦苦相逼?」

    林玄應隱在一旁,聞言微微疑惑,這老道縣上並無一身修為。他所言仙人轉世,定是妄芊,但只聽他剛才所斷,卻並非像是虛言,況且之前所說,也有一番道理,並非胡謅。

    黃衫女子聞言,要是大怒,喝道:「混賬!徐家郎自縊之後,他老母痛心疾人送黑人,接著便去了。他妻兒的失心症,乃是徒腳醫仙聞徐家孝子的事跡,才來此救治,如今倒是成了你的功勞!」

    老道嘟囔道:「徐老母陰差陽錯改了徐家郎的命,自然與徐家郎命運牽連,徐家郎沒活一日,損的便是徐老母的陽壽,這駕鶴西遊,不過是應閻王爺召喚罷了。你也說了,徐家郎若是不死,不結此緣因,何來徒腳醫仙救治妻兒之果?」

    黃衫女子眼見他冥頑不靈,終起殺心,眼中露出一絲凶光,森然道:「好,好,好。既然你這麼能耐,那你是不是算出來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呢?」

    寶劍拔起,狠狠一劍此向老道心窩。

    「啊!」

    一聲淒厲慘叫,頓時驚的飛鳥離樹,滿山迴響。

    老道撲通一聲,載到在地上,過了好半天,老道摸了摸身上。竟是安然無恙,喃喃道:「老道我沒死?難道是道祖保佑?」

    黃衫女子驚訝的看著手中之劍,竟是刺在半空,被一股柔和的無形之力纏住,竟走進退不得!

    「怎麼可能?難道這老道真會些法術?」

    黃衫女子正在驚訝之間,猛然聽到一旁傳來柔和之聲:「這位姑娘,仙家之地,枉遭殺業,終是不美,何不如剛才這位兄弟所言,對簿公堂,豈不是兩全其美?」

    林玄應鬼使神差之下,卻走出手制止黃衫女子痛下毒手,現身組織。

    黃衫女子身旁的漢子拔出腰間長刀,戒備的看著林玄應。

    黃衫女子心中一凜,自己竟是沒有感到此人何時出,眼睛一瞇,說道:「你是哪裡來的道士?」

    林玄應微微一怔,隨即恍然,他身上所批六妹仙衣,凡人不可看的,林玄應便施法遮掩,變成了一件普通的道袍,故而黃衫女子將他當成是一個雲遊道士。

    「道友救命啊!」

    老道一看林玄應,頓時大呼小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喊起來,就如同是見到救星一般,哪還有絲毫方才仙風道骨的樣子?

    林玄應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我並非道士,不過是此間一個迷路人,剛好路過罷了。」

    他走近,黃衫女子不由自主,戒備的後退了一步,但見林玄應並不像是會武之人,不由暗暗奇怪剛才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

    「迷路之人?這裡荒山野嶺的,你在這裡做什麼?」

    黃衫女子懷疑的問道,心中猜測,此人是否是這老道的同黨。

    林玄應微微一笑,也不作答,反而饒有興趣的對老道說道:「道友,可否為我算上一卦?」

    老道之前還是一副哭天嚎地的樣子,但一聽林玄應問卦,頓時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變臉之快,不由讓人讚歎。

    「好說,好說,先天神卦,算盡天機,上問仙佛神道,下問妖魔幽冥。可知萬古之前洪荒舊事,通曉今世未來六萬餘年」

    老道搖頭晃腦的又胡吹了一大堆,最後笑咪咪伸手說道:「仙家咨詢費,紋銀十兩!」

    林玄應一笑,從懷中取出十兩紋銀。

    「喂!你既然知道這老道可是個騙子,

    黃衫女子見林玄應掏出銀子,忍不住說道。

    林玄應曬然一笑,也不作答,遞入嘮叨手中。老道一見錢,頓時眉飛色舞,常常的道袖一甩,十兩紋銀不經雙手,自入袖中,頗為神乎其技。

    「哼。自己送上門,活該被騙!」

    黃衫女子見林玄應不聽自己忠告,不由恨恨說道。

    林玄應說道:「道友,可否開始?」

    正所謂收人錢財,為人解憂,老道拿人手短,如何能不盡心力?

    當下盤膝坐好。正襟整冠,像模像樣,眼睛平視林玄應。

    「嗯?」

    林玄應忽然心中一凜,就在剛剛,自己感到眼前老道眼中好似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尚不及他反映,便重歸渾汪。

    「難道是我看錯了?以我如今慧眼,只怕是真仙下凡,也絕對無法瞞我這雙眼睛,此人乃凡胎無疑。

    應是我多慮了。」

    林玄應心中暗暗想道。

    老道瞅著林玄應的面向,看了半天。又在林玄應的四肢頭骨上摸了半天,掐指望天算了半天,漸漸冷汗直流。

    黃衫女子在一旁看的分明,冷安連連,說道:「怎麼?算不出來了麼?」

    老道看著林玄應,苦笑說道:「是算不出來,是算不出來,這怎麼可能?天地輪轉之下,只要在六道之中,不可能算不出出來。道友,你不應存在此間啊!」

    老道一番話,頓時讓黃衫女子和那漢子嗤之以鼻,但林玄應聞言卻是沉吟,想了半天,拱手說道:「道友,敢問你斷命之法,是師承何處?」

    林玄應雖然肯定此人並非修行中人,但只憑他剛剛所言,只怕與玄學命理之道,還真有一番所長。

    他本非此間人,如今又修輪迴經,修行福德身,原本就不在六道所感,老道算不出來是真,若是算出來,那才是裝神弄鬼,虛言造勢。

    老道正言道:「先天神卦,算盡天機,上問仙佛神道,下問妖魔幽冥。可知萬古之前洪荒舊豐,通曉今世未來六萬餘年貧道乃堂堂仙家轉世,為度」眼見黃衫女子握劍冷笑,不禁嘿然,後面自吹自擂之化,一口吐沫嚥回了肚中。」

    林玄應歎息一聲,說道:「道友既然不願說,我也不強求。」

    在林玄應看來,老道的確是凡人,但心中卻有真材實料。不過對方既然不肯說,自己又何必強人所難。

    當下站起身,對黃衫女子和那漢子說道:「二位,這位老道長雖然說話不中聽,但斷命的能耐,確是不凡,況且剛才所說,也和緣法,無論是真是假,錯也不在他。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兩位小施懲戒,便放他去吧。」

    林玄應拱拱手,言罷轉身而去。

    「慢著!」

    黃衫女子突然開口,叫住林玄應。

    林玄應停住腳步,轉過身,說道:「姑娘有何事指教?」

    黃衫女子上下打量林玄應,冷笑說道:「本姑娘早聽族中人說中土人最厲害的就是嘴皮子和裝神弄鬼之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這般為這騙子開脫,只怕是跟他是一夥的吧。」

    林玄應似笑非笑的說道:「姑娘真是異想天開,難道我便這般像是騙子嗎?」

    老道在旁插言說道:「這位道友可是不得了,是一位大能之上」姑娘可不要胡說啊。」

    「閉嘴!」

    黃衫女子大喝一聲,看那老道,眼中一絲殺意閃過。

    老道被這凜然殺意嚇的一個激靈,趕緊閉嘴。

    黃衫女子冷笑對林玄應說道:「剛剛阻止本姑娘殺人,也不知你使的是什麼法術,背地裡偷襲,不算本事,本姑娘要與你正面決鬥!」

    決鬥?

    林玄應愕然,失笑道:「這是如何說來?」

    黃衫女子哼了一聲,說道:「我們依蘭姆絲族人,哪裡吃虧。就哪裡找回來!剛剛我被你制住,不服,我要跟你較量一番!」

    林玄應搖搖頭,說道:「我並非你族中人,無需遵守你的規矩。況且我尚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

    林玄應看出黃衫女子雖然會些武功,但不過是世間尋常武功,根本不能和真正的武道相提並論,斷然拒絕。

    「原本玉瓊仙山之中,應是隱者無數。沒想到也都是凡俗之人,到是我想多了,太華山雖然自古便是仙家修行之地,但仙門隱世,自然會以**力將山門隱去,不會與凡間爭奪寸土。」

    林玄應自感有趣,莞爾一笑,雙手一背,身後自形成淡淡的雲氣。

    他心知以黃衫女子的心性,恐怕不會聽自己一言就善罷甘休,索性結成一道柔的攔路之陣,好叫她知難而退。

    「哼,本姑娘要跟你決鬥,你竟然不應,看劍!」

    不料,令林玄應出乎意料的事情生了,這黃衫女子竟是提劍傳過雲陣,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越空而落,明晃晃的一劍奪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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