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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八章 會面 文 / 我是奸商

.    ps:昨天生日,請人吃飯,斷更了,不好意思。另,本章歷史部分皆為杜撰,請勿考究

    夕陽依舊戀戀不捨的掛在了西天邊,一絲昏黃的陽光從窗欞的縫隙中投射到了房間中,趙其昌蜷縮在了椅子中,一邊的坐著的陳福龍臉上絲毫沒有表情,

    「剛接到上面的意思,這個月的銀子又到時候了。」

    聽到如同例行公事一樣的通知,趙其昌只是翻了翻眼皮看看陳福龍,隨後才說道:

    「事情你也看到了,銀子全都用來買那些玉器了,現在店裡面加起來也不到一萬兩銀子。」

    「上面急等著用銀子,耽誤了大事,誰也不敢擔這個責任。」

    趙其昌聽到這個,不由的往椅子上一靠,苦笑了一下,說道:

    「做生意還講究有賠有賺。」

    陳福龍臉上也露出了一些同情,可他畢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就算是同情又有什麼用呢。歎口氣,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趙其昌的肩膀,說道:

    「不行就把店裡面的玉器先賣掉,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把眼下這關先過了才說。」

    趙其昌臉上滿是苦澀,陳福龍沒有想到,不代表他沒有想到,鈺福祥這次上了這麼大的一當,那幫人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想要他們雪中送炭那比登天還難!

    「就怕東西都賣不出去啊!」

    陳福龍還是走了。他也不想再鈺福齋待地時間太長。這裡現在就是一個炸彈。離得越遠越好。

    趙其昌閉著眼睛靠在了椅子上。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鈺福祥地二掌櫃卻是一臉怒色走了過來。看到趙其昌坐在了椅子上……連忙放輕了腳步。誰知道趙其昌卻開口說道:

    「說吧。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聽到這個。二掌櫃地臉上不由露出了憤憤不平地神色。回答說道:

    「那幫人都不同意收購這麼多的玉器,他們都說收個兩件三件的還行,多了卻就不幹了!」

    聽到這個,趙其昌出乎意外的平靜,這個結局早在他強迫那些人把玉器賣給他的時候都已經注定了。這也是這個騙局的最終目地,玉器的確是好玩意兒,可是要賣出去才能算是錢,

    「算了,不要跟他們生這個氣了,這些人都喜歡錦上添花,現在明顯鈺福祥走了背字,雪中送炭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

    「可是難道說咱們就這樣算了嘛?」

    趙其昌睜開眼看了看二掌櫃,道:

    「算了吧。」

    二掌櫃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趙其昌,這真是破天荒了,按照他的想法。趙其昌應該是集中人脈給那些店舖一點臉色看看。

    「對了,找些人,把那些玉器便宜賣了吧。」

    「掌櫃地,可是那樣的話,我們就要賠不少銀子啊!」

    趙其昌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別管那些了,你照辦就是了,對了,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別人。」

    二掌櫃看了看趙其昌。嘴唇蠕動了一下,最後卻還是沒有說話,轉身出去了,隨著房門關上,房間最後一絲光線也被擋在了門外,房間裡面陷入了黑暗中,就如同趙其昌的心情一樣低沉。

    而在這個時候,林斌卻回到了蘇州,他在後院見到了沈希乾和沈碧君兩個人。

    「泉州的那筆生意怎麼樣?」林斌故作不知的問了一句。

    沈希乾聽到林斌問這個。臉上不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笑著說道:

    「好在鈺福祥從中作梗,否則的話這次遭殃的就要是咱們了,我可是聽說鈺福祥光是為了這筆生意,不僅打壓了不少同行,而且還花費了幾萬兩銀子去買玉器,做個一個冤大頭,聽起來就讓人高興。」

    看到一貫沉穩餓沈希乾現在卻是一臉地幸災樂禍,林斌真是感到有些不太習慣。就連一邊的沈碧君臉上也帶著笑容。

    「那鈺福祥有什麼動靜沒有?聽到這個。沈希乾一愣,說道:

    「這個倒是沒有聽說。也沒有聽說鈺福祥報官。」

    聽到這個,林斌的眉頭不由地一皺,雖然說鈺福祥沒有賠多少銀子,可是光收購那些玉器,中間的差價少說也有上萬兩銀子,他絕對不相信鈺福祥會吃下這個啞巴虧,可是鈺福祥卻的確是沒有動作,交代了一下揚州店的事情之後,林斌就回家去了。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人叫醒了,來人是劉開林,看到林斌從房間裡面出來,他連忙站起身來,招呼說道:

    「三少早。」

    林斌點點頭,問道:

    「出什麼事情了?」

    就算是不穩也知道肯定是出事情了,否則的話,劉開林也不會這麼一大清早的就上門。

    「趙其昌說是要見你。」

    林斌一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誰要見我?」

    「鈺福祥的掌櫃,趙其昌,確切的來說他是要見咱們霽月齋地人,不過這種場合大小姐不方便單獨出面,所以我和師傅的意思,是讓你去。」

    聽到這個,林斌略微一思忖就答應了,沈碧君無論如何也算是他未來的老婆,這樣單獨的去跟別人會面,他的心裡卻是不是滋味。

    還是醉春樓,林斌剛從轎子上下來,就有人上前招呼說道:

    「周掌櫃的,我們掌櫃的已經久等了。」

    「你是誰?」林斌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可能不認識我,不過珍寶大會地時候,小的見過您,小人是鈺福祥的。」

    聽到那人自我介紹,林斌點了點頭,跟著那個人走進了後院的雅間,卻見到趙其昌已經坐在那裡了。桌子上面的酒菜也都已經擺上了。

    「掌櫃地,霽月齋的周掌櫃來了。「

    趙其昌抬頭看了看林斌,道:

    「你下去吧,我跟周掌櫃說說話。」

    趙其昌站了起來,對林斌招呼說道:

    「坐。」

    林斌絲毫沒有謙讓,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面。這種明面上的宴會,倒也不害怕趙其昌有什麼陰謀。

    可是趙其昌抓起了酒壺要給林斌斟酒的時候,他卻連忙起來阻擋,連聲說道:

    「這可使不得,你是前輩,我是晚輩,那裡有前輩給晚輩斟酒地說法。」

    趙其昌笑了笑,最後卻也沒有勉強,只是將酒壺放在了兩個人之間。說道:

    「那樣也好,咱們就自斟自飲。」

    酒過三巡,林斌看了看趙其昌。直奔主題問道:

    「趙掌櫃今天叫我來怕不止是為了喝酒這麼簡單吧?」

    趙其昌笑了笑,看了林斌一眼,開口說道:

    「一開始人都說周掌櫃天縱奇才,我還不信,不過我現在算是信了,真是好手段啊!」

    「恕在下愚鈍,不知道趙掌櫃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趙其昌飽含深意地看了林斌一眼,

    「難道說你真地就以為,自己地事情做的天衣無縫了?」

    林斌眉頭一挑。開口說道:

    「這倒還要請趙掌櫃的賜教了。」

    趙其昌端起就被一飲而盡,哈哈的笑了兩聲,道:

    「泉州的人是你找來的吧?」

    林斌聽到這個,心中雖然吃驚,可是表面上卻一絲異樣也沒有露出來,從想到這個主意開始,林斌早就在心中模擬了各種各樣的意外了,

    「趙掌櫃,酒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說啊!」

    趙其昌卻沒有解釋,身子前伏,盯著林斌問道:

    「那為何霽月齋沒事呢?」

    林斌聽到這個忽然間笑了,他也看著趙其昌,回答說道:

    「這還要多謝趙掌櫃的了,要不是鈺福祥四處阻攔,說不定現在上當受騙地就是我們霽月齋,不過好在沒有被騙走什麼,不是嗎?」

    趙其昌乍一開口的時候。林斌的確是被嚇了一跳。他以為趙其昌真地知道這件事情是他背後指使的呢,可是稍微一個緩衝。他就想明白,趙其昌這肯定是在試探自己,要是他早就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估計現在就不是設宴了,多半是官兵包抄沈家了,想明白了這些,林斌將心放到了肚子裡面,他倒是要看看趙其昌這次到底是有什麼打算。

    而聽到林斌說這個,趙其昌臉色一變,有些猙獰的說道:

    「老子為了這筆生意多花了幾萬兩銀子收購那些東西,現在全都壓在了手中,還沒有被騙走什麼!」

    林斌拿起手中的酒杯,「呲兒」的一聲幹掉了杯中的酒,笑嘻嘻的說道:

    「哦?這大概就是報應吧,當年趙掌櫃你算計霽月齋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呢?我倒還真要感謝那位仁兄呢,給我們霽月齋出了一口惡氣!」

    「你認識那個沈三?」

    「我要是認識他地話,一定要請他到這醉春樓好好的吃上一頓,要最好的雅間,上最貴的菜,喝年數最久的花彫。」

    趙其昌陰陰一笑,忽然間問道:

    「難道說你就不怕我告訴衙門去?」

    林斌瞟了他一眼,隨後說道:

    「就算是當著知府的面我也敢這麼說,鈺福祥處處算計霽月齋,難道說我們現在高興一下也不行嗎?這是那門子的王法?還是說是你趙掌櫃自己的意思呢。」趙其昌忽然間笑了笑,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

    「以前都算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就算是我賠禮道歉。」

    「呲兒!」

    一口氣將杯中酒倒入了口中,道:

    「嘗嘗這大閘蟹,雖然說比不上秋天地肥,可吃起來卻另有一番風味。十分的不錯。」

    「趙掌櫃的,咱們還是不來這些個彎彎道兒了,你直接說,今天到底有什麼事情吧。」

    趙其昌笑了笑,左右支吾,最後林斌著急了。站起來說道:

    「趙掌櫃,你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就要告辭了。「

    「周掌櫃的請留步!」

    林斌停下來看著趙其昌,等著他說話,

    「我想要勻幾個玉玩給你們霽月齋,不知道周掌櫃是否願意接手呢?」

    賣幾個玉器?貌似前面鈺福祥已經賣了好幾個了,要不是鈺福祥的舉動,讓霽月齋地流動資金有些周轉不開,林斌也不會匆匆忙忙的就讓沈三下手。現在趙其昌卻又說要賣玉器給霽月齋,他還真的以為霽月齋就是當鋪啊,拿著東西來就能換錢。

    「什麼東西?」

    趙其昌從袖口中拿出來了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輕輕推了過去,林斌拿過那張紙,那是一份玉器地清單,名稱年代和價格都標記在了上面,一目瞭然,可是看到了上面所羅列地東西之後,林斌不由大驚失色。

    「趙掌櫃,這個青玉矛銅骰這個價格你不覺得虧了嗎?」

    趙其昌搖了搖頭,說道:

    「鈺福祥以前多有得罪。這些就權作是我賠禮道歉的了,要是周掌櫃願意接受我們鈺福祥地歉意,我將會十分的榮幸,以後我們兩家和平相處,有銀子大家一起賺,就算是那幾大檔頭,他們要是願意回霽月齋的話,我也可以放他們走。」

    林斌實在是想不明白趙其昌這招是為了什麼,鈺福祥以前是巴不得將霽月齋擠掉。然後逐步的統治蘇州乃至江南的玉玩行,可是現在卻又蓄意示好,他不由謹慎的將那張清單收到了袖口中,笑著說道:

    「茲事重大,我還是回去商議一下,再作答覆,不知道趙掌櫃一下如何?」

    趙其昌點了點頭,說道:

    「這件事情的確是應該商議一下。」

    「那在下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林斌轉身離去了,而從一邊房間裡面卻走出來兩個人。一個就是胖子陳福龍。一個竟然是揚州府的推官陳正明!

    「陳大人,你看怎麼樣?」

    陳正明搖了搖頭。說道:

    「這件事情也許真的跟霽月齋沒有關係,最起碼這個周弘斌是不知道地。」

    聽到這個,陳福龍忍不住插嘴說道:

    「那咱們有沒有辦法給他安個罪名呢?」

    陳正明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說道:

    「在這節骨眼上,恐怕很難,而且揚州那個沒卵蛋的老太監出奇的維護霽月齋,所以這件事情我看還是要從長計議,千萬急不得。」

    「可是難道說咱們就吃這麼一個啞巴虧嗎?」

    陳正明看了陳福龍一眼,要不是估計到他身後地關係,陳福龍早就將這個胖子一腳踢飛了,純粹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紈褲子弟。

    「趙其昌你那邊的銀子要趕緊落實好了,皇上馬上要封禪泰山,這節骨眼兒上錦衣衛在各地都遍佈眼線,千萬不要再多生枝節,你們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

    林斌回到沈家,直接找到了沈希乾和沈碧君,將在醉春樓的事情說了出來,沈希乾看著手中的清單,眉頭微皺,

    「這個價格給的的確是要低很多。」

    聽到這個,沈碧君也不由開口說道:

    「難道說他們鈺福祥經過了這次,真的想要跟咱們和平相處了?」

    沈希乾冷笑了一下,將手中的清單丟到了桌子上,說道:

    「狗改不了吃屎,要是說鈺福祥這次有陰謀我還相信,要是說他們想要洗心革面改邪歸正了,那倒不如期待日頭從西邊出來。」

    沈碧君撿起那張清單,細細地看了一遍,也是滿臉疑惑,

    「可是他們給的這份清單價格也太便宜了。我們買下來只要找到合適的買主,光是清單上面這些東西少說也能夠賺上幾萬兩銀子。」

    林斌也是一直都在疑惑,腦子裡面似乎總是有一根若有若無的線索,可是當他凝神關注的想要找到這條線索的時候,卻又是茫然沒有頭緒,沈碧君這句話卻無疑給他帶來了一絲亮光。他不由開口說道:

    「關鍵就在於什麼時候能夠找到合適的買主!」

    「什麼?」沈希乾有些不明白地看著林斌。

    「我的意思是說,鈺福祥現在急等著用錢!」

    沈希乾和沈碧君不由都望向林斌,想要聽他接著說下去。

    「據我所知,鈺福祥這次為了湊夠那些玉器,買了百多件玉器,少說也要多花了兩三萬地冤枉錢,不算太多,可是去年鈺福祥跟咱們對著幹,兩家都沒有賺多少銀子!」

    「可是那也不至於缺錢啊!」沈碧君不由開口說道。

    「因為鈺福祥背後的東家需要需要錢用!」林斌緩緩的說道。

    想想在牢裡面的時候。牢房裡面那個總統套房,還有那一系列地「優惠政策」,再聯繫一下鈺福祥這邊的事情。林斌不由產生了一絲擔心,一次性動用這麼多的銀兩,這是要做什麼大事情啊!

    想到這裡,林斌不由感到一陣煩躁,鈺福祥背後的主子是一個王爺,聯繫自己知道一些事情,他的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大膽地猜測,可是他卻不能夠告訴別人,事關重大不說。單單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就值得推敲,難道說告訴別人自己是猜地?還是說繼續忽悠,說是神人告訴的?那不被人切片,估計也地扣一個妖言惑眾地罪名直接送刑場砍了。

    「那我們到底是買還是不買?」沈碧君看了看手中的那張清單,說實話,單從生意來說,買下這些玉器算是一個不錯的生意,雖然說跟「撿漏」沒法比,可是也能夠賺不少。

    林斌抬頭看了沈碧君一眼。隨後卻看著沈希乾問道:

    「現在家中還有多少銀子?」

    聽到林斌問這個,沈希乾和沈碧君都是一個清醒,生意雖然說看起來好做,可是關鍵卻還是要看自己是不是有那個能力。

    「還有幾萬兩吧。」沈碧君有些含糊地說道。

    「揚州店那邊光是鈺福祥的兩件玉器就捲走了我們兩萬多兩銀子,就算是我們買下了這些玉器,一時半會兒也賣不出,所以還是不收的好。」

    「可是這筆生意還是比較划算的。」

    可是林斌卻還是搖了搖頭,沈碧君的目光不由落在了一直都沈希乾身上,他一直都還沒有表態。

    沈希乾發現沈碧君想要在自己這裡謀求支持。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兩邊他都不想要得罪,急智頓生。不由笑著說道:

    「這件事情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什麼主意?」林斌問。

    「拖!」沈希乾說。

    「拖?」沈碧君一臉疑惑的問道。

    「對,就是拖,要是說趙其昌是真的想要兩家和好,那就不在乎時間長短,可是他要是真的急等著用錢,想要在我們這裡打個秋風什麼地,我們完全可以拖到他自己忍不住跳出來!」

    林斌不由點了點頭,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一來不用背上小肚雞腸的名聲,二來要是趙其昌真的是別有用心的話,這邊按兵不動,倒是可以逼他跳出來。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我贊同,另外恐怕我又要去揚州那邊一趟。」

    沈希乾不由眉頭一皺,說道:

    「剛回來就要走?那邊有什麼急事嗎?」

    林斌點點頭,說:

    「我想到了一些要緊的事情,想要找王公公那邊商量一下,事關重大,我怕耽誤了。」

    沈希乾專注的看著林斌,聽他把話說完之後,不由點了點頭,說道:

    「要是有要緊的事情還是抓緊時間解決的好。」

    沈碧君聽到這個,也只是看了看林斌,一直到最後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著一陣靠岸時候的晃動,船夫熟練的將小船停靠在了岸邊,這兒時候天色早已經黑了,林斌從船上下來,敲響了店門。

    「誰啊,都打烊了,買東西明兒個趁早!」裡面一個人應聲說道。

    「小七,是我,大掌櫃,把門開開。」

    「哎呦……」裡面一聲應承,隨後裡面一陣稀里嘩啦的響聲。

    院門打開了,林斌看到小七正裹著自己的衣服站在那裡,不由笑著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衣服都不穿好了,把衣服穿好,把槓房那幾個人叫起來,我等下要出去一趟。」

    小七也是後來剛找來的一個夥計,林斌看他腿腳勤快,就讓他當了一個跑外場的夥計,平日裡店裡面來了客人了支應一下。

    回到房間裡面,稍微準備了一下的功夫,外面的轎子早就準備好了,連高懷竟然也站在那裡。

    「辛苦幾位兄弟了。」

    林斌對著幾個抬轎地轎夫拱手說道。

    「東家客氣了。」幾個轎夫連忙也都拱手回禮。

    因為常來,多少也混了一個臉熟,所以一路上也沒有什麼人刁難,順順利利地見到了王漢卿。

    「啊王漢卿打個一個哈欠,他身上穿著白色的內衣,好在房間裡面地火盆燒得十分旺盛,倒也不冷,「說吧,什麼大事讓你不在家睡覺,火燒火燎的擾人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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