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九章 拆台 文 / 我是奸商
. 林斌深更半夜的擾人清夢並沒有抱著什麼好心思,他是來拆台的。簡單點就是把鈺福祥上那些檯面下的亂七八糟的內幕,一下子全都揭發出去,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就算是沒有內幕,林斌也打算給他編造出來一個。
京師之中恐有大動作!
林斌這句話直接就將王漢卿從懵懂中驚醒過來,這種大事要是連林斌這種地方上的商人都知道了,可見事情到了何種地步,想到了這些,王漢卿的心中不由一跌到底。
「這件事情你聽誰說的?」
「我猜的!」林斌慢悠悠的回答說道。
聽到這個王漢卿卻有些惱怒了,不由一拍桌子,「胡鬧!這種事情也是你能夠胡亂猜測的嗎!」
林斌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反倒是看著他問道:
「大人,聽說揚州府推官陳大人是陳王爺的門生,不知道是不是有這件事情呢?」
王漢卿沒有想到林斌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反問了一句,不過不知道他的寓意,心中雖然不快,可是卻也還是回答說道:
「的確是有這件事情,陳正明是永樂二年中的進士,拜陳王爺的座師,這件事情不稀奇,怎麼能讓你想到京師裡面有大事發生呢。
王漢卿納悶,可是林斌心裡面卻明白,自從萌生了這個年頭之後,他的心中越想越亮堂,揚州府衙裡面那三號牢房就如同一盞明燈一樣懸在了他的心頭,不能不讓他想歪了,一個小小的推官做出這樣大的動作,竟然還能夠安然無事,這中間要是說沒有問題才怪!
「王公公可知道揚州府衙地大牢裡面有一個三號牢房?」
王漢卿一怔。道:
「我又沒有去過那些地方。那裡能夠知道那些呢。不過詔獄地牢房我倒是見識過。難道說揚州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能有什麼巧妙不成?」
林斌卻笑了。接著王漢卿地話題說道:
「詔獄地牢房那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可是揚州府衙這個三號牢房卻不一般。」
王漢卿被林斌這一番故作神秘也勾起了興趣。不由接話問道:
「哦?怎麼個不一般?」
林斌笑了笑,回答說道:
「聽說只要是有錢人家犯了事,要是丟到三號牢房。那就是還有轉機,只要捨得銀子,就能夠出來,要是丟到了六號牢房,就算是清白之身進去也給你來一個畏罪『自殺』!」
王漢卿聽到林斌說這些,不由開口說道:
「我還以為你說什麼稀罕事呢,,這年頭那個衙門口兒沒有幾十號人要養著,官員們地轎子。衙門每年例行的修繕,只要一動彈都是要銀子的地方,這些個事情。連皇上都知道,可還不是睜隻眼閉只眼的,你呀就不要操這份兒心了。」
說到後面的時候,王漢卿的語氣有些不善,雖然說他巴不得陳正明犯了事,可表面上他卻不得不做做樣子。
林斌看了看王漢卿,道:
「我也只是好奇,聽說陳大人為官清廉。平日裡生活也十分地節儉,不知道為何要這麼大肆的撈銀子呢?每年數萬兩的雪花銀啊!」
王漢卿聽了之後,心裡不由一動,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又是從那裡聽說的這些。」
林斌忽然間看著王漢卿笑了笑,
「我可是在揚州府衙的大牢裡面睡了幾個晚上的,況且王公公你忘了先前的金學曾可是我們店裡頭的,這個數目我清楚!」
王漢卿不再做聲,只是將身子深深地埋入了椅子中,昏黃的燭光照的他地面龐層次分明。平日顯得白皙的面龐現在卻看的有些黑暗。
林斌知道他是在考慮問題,所以也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等著,權衡利弊,他還是等著的好,畢竟王漢卿這樣的人,如果說沒有足夠的利益,他是不會動手的,就如同孔子穿珠故事中一樣,光是有了螞蟻還不夠。你還得有讓螞蟻心動的蜂蜜。然後才能夠達到目地。良久,王漢卿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林斌問道:
「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林斌笑了,他知道王漢卿這是在調查他,這說明了一點,那就是王漢卿心動了!
「因為鈺福祥。」
「鈺福祥?的確也對,鈺福祥背後的東家也是陳王府的人。不過你還真是膽大,無憑無據的就敢猜測這些。」
林斌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只要再壓上一根稻草,就能夠說動王漢卿了,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只要消息傳出去,就不怕沒人重視,雖然從來沒有見到過那位高高在上的永樂大帝,可是他的多疑,林斌卻早就是如雷貫耳了。
「皇上馬上要去泰山封禪,太子監國,這個時候要大量地銀子會有什麼作用呢?」
王漢卿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林斌,思索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派人仔細的探查。」
說完之後,王漢卿端起了手邊的茶杯,林斌看到這個,知道這是在端茶送客,連忙起身,告辭說道:
「那在下告辭了。」
「不送。」
被這麼一攪合,王漢卿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了,林斌的話不斷的縈繞在了他的心頭,到底是該當做聽笑話一帶而過呢,還說該認真對待,他心中也捉摸不定。
蘇揚這邊的事情,王漢卿雖然自稱全都知道,可是揚州府衙裡面的事情卻還是第一次聽說,雖然知道衙門裡頭多半都有些上不得檯面見光死地事情,可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有這麼嚴重。
難以作出決斷,王漢卿感到一陣地浮躁,要是光憑眼下這些東西。就算是報上去了,頂多是陳王爺被叫進宮去申斥一頓,不痛不癢的,打草驚蛇不說,要是陳王並無二心,那更是得不償失白白地得罪一個王爺。
思前想後。各種的利害關係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可是忽然間一個念頭如同一道閃電一樣劃破了腦海,他不由站起來,高聲喊道:
「劉能!」
「爺,小的在呢。」
房門打開,劉能從外面走了進來。
「研磨!」
文房四寶很快就準備好了,王漢卿略一思忖,隨後在上面寫了幾句話,晾乾了之後。放進了一個信封中,看著劉能說道:
「這封信干係重大,你親自走一趟。一路上小心,不要讓人發現了,送完信後立刻返回,記住了嗎?」
劉能看到王漢卿一臉嚴肅,知道這件事情干係重大,連忙回答說道:
「小人記住了。」
等劉能拿著信出去後,王漢卿鬆了一口氣,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頭靠在了椅背上。眼睛也閉上了,似乎剛才地一番思想鬥爭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
「希望我這次沒有做錯……」他無力的自語說道。
二月初頭祀典重,土地祠壁彩泥封。女兒盡作歸寧計,響屣香車處處逢。
別看正月裡面事情鬧騰的多,可也就是十多天的事情,自從林斌深夜密會王漢卿後,事情似乎又都回到了正途上,霽月齋一個「拖」字實行下去,鈺福祥也絲毫沒有表露出不滿。兩家似乎真的打算和平相處了,可是誰也知道這和平只是暫時地,下一次爆發恐怕會更加的激烈。
二月二這天,揚州街頭一片喜慶,二月二接女兒,裁紅系木。而在京城也有一件大事情發生了,那就是永樂大帝泰山封禪!(此處非史實)
不過林斌現在卻顧不得那些了,也許真的沾染了龍抬頭的習氣,這天店舖裡面格外的忙碌。雖然說賣的都是一些幾兩十幾兩的小件。可畢竟是一個好兆頭。
陳茂雖然好學,可是畢竟年紀小。沒有多少經驗,也不是林斌這樣穿越而來的怪胎,獨立一個人支撐店面,林斌還是有些不放心,索性就搬了椅子坐在一個角落裡面,隨時準備支援。
「李大叔,你要買什麼啊,哦,要給女兒買一個髮簪啊,你看這個,孔雀形的簪首,而且還是宋朝地,要您十八兩銀子真的不多。」
陳茂熱情的講解著,不過很可惜地是那位顧客似乎對這個價格並不算是太滿意,林斌不由起身走了過去,卻正好聽到那個被稱作李大叔顧客說道:
「這個東西這麼小,怎麼能值這麼多銀子呢,你看那個東西那麼大才五十兩,我這個這麼小。」
林斌看了那個李大叔一下,是個中等人家,估計是女兒歸寧,所以想要買一個東西送給自家閨女,他不由開口說道:
「這個孔雀形簪首玉簪,是宋朝的,算是一個古玉,而且別看玉簪小小的,用料可不少。一般做好一枚玉簪,起碼需要用掉本身體積三倍以上的原料,所以價格上也就貴了一下,不過我們這邊也有便宜的,都是自己店裡玉匠的做工,你不妨看看。」
聽到林斌說話,陳茂連忙回頭,
「師傅。」
林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做的不錯。」
而那個李大叔聽林斌這樣一說,不由也犯了嘀咕,雖然說價格上便宜了一些,可是古玉聽起來畢竟要好聽一些。
看到李大叔還在那裡猶豫,林斌不由開口說道:
「這樣吧,這個玉簪整個揚州城也只有我們這裡有,別人要是聞起來,我們就說是五十兩賣出去的!」
聽到這個,李大叔有些動容,看了看一邊擺著地一半玉簪,又看了看這個宋代的孔雀形簪首玉簪,不由一咬牙說道:
「就這麼說定了!」
林斌不由點點頭,笑著說道:
「你儘管放心,這個玉簪剛擺出來。你還是第一個問價的。」
這句話讓李大叔徹底的放心了,怪怪的從腰包裡面拿出銀子買下了這個古玉。
「師傅,你真厲害!」
陳茂崇拜的看著林斌。
林斌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
「做掌櫃要有眼光,不單單說是要識得玉器的真偽。你更要善於觀察客人,什麼樣地人買玉器是什麼樣地心理,就像剛才那個李大叔,他是想要買一個玉簪送給自己的閨女,為的就是給自家閨女長面子,所以他喜歡那個宋代的玉簪,可是價格上卻有些猶豫,所以我才會說那個玉簪定價是五十兩,這樣他花十八兩的銀子買地是五十兩的玉簪。自然高興了。」
可是一邊的陳茂卻聽得有些莫名其妙,所到底不還是花了十八兩銀子嗎,可是為什麼師傅就能夠做到。他卻大費口舌呢?可是他最後卻也沒有敢開口問,可林斌的話,他卻牢牢地記在了心中。二,霽月齋所在這條街更是熱鬧非凡,平日裡從來沒有見到地大姑娘小媳婦好像一下子全都從家中湧到了街上,讓揚州城街頭的那些地痞無賴算是大飽眼福了。
在街頭幾個無賴圍著兩個少婦打扮地女子,不時的出言挑逗,讓那兩個女子羞紅了臉,可是這幾個無賴反倒是更加地放肆了。周圍有人看不慣,卻也不敢開口阻攔,可是這個時候一頂轎子行了過來,行人不由都閃出了一條通道,而兩個少婦趁著這個機會,連忙逃開了,幾個無賴本來想要追趕,卻恰好被轎子給擋住了。
幾個無賴看了看轎子,不是本地大家族的轎子。不由罵罵咧咧起來,而轎子本來走出了幾米遠,誰知道一個無賴忽然從地上拿起來了一個石塊,抖手朝轎子上丟了過去。
「!」
石塊落在了轎子上,隨後轎子卻停了下來,一個胖子從轎子上下來,他的左手捂著後腦勺,看樣子那石塊砸到了他地後腦勺上。
「剛才的石頭是你們丟的?」
胖子走過來幾步,笑著問道。
本來幾個無賴看到從轎子上面下來人。心裡面還挺緊張。不過是所謂的顏面支撐著讓他們不能逃跑,現在這個胖子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自然就激發了這幫無賴們的獸性。咋滴,就是爺們兒幾個丟的,竟然敢耽擱我們跟小娘子說話,新來的吧,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揚州五虎的是誰!」
要是林斌在這裡地話,就會認出這個胖子就是鄧澤士,這個把牢房當客棧的主兒會這樣忍氣吞聲?很顯然他不會!
確認了兇手之後,鄧澤士一揮手,說道:
「打,給我打得連他們老媽都認不出來!」
四個轎夫抽出抬轎用的槓桿直接就衝上去了,而且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久經沙場」的狠辣角色,棍子輪的雖然虎虎生風,可是落點卻都是皮多肉厚的地方,打上去要不了命,卻疼痛無比。
開始幾個無賴還想要支架幾下,從一邊搶過來木棍想要還手,可是他們那裡比得過那四個訓練有素,而且還有功夫在身的轎夫呢。
幾個乍眼的功夫,原本還囂張無比的無賴一個個都躺在地上大聲哀嚎了。鄧澤士這才緩緩地走上來,看了看幾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以後把招子放亮點!再讓我見到,見一次打一次。」
周圍的人開打的時候一個個都圍觀,看到事情快散了,不由也都是一哄而散,等下鄧澤士人走了,誰還敢留在這裡等著觸霉頭啊。
鄧澤士朝著幾個人吐口口水,隨後回轉身子想要上轎走人,可是卻意外的看到了前面霽月齋的彩旗,不由笑著說道:
「嘿,還真是巧了,正好去裡面瞧瞧。」
林斌手裡拿著一個玉玩,這是從蘇州送過來的,是蘇州那邊店裡面的玉匠做出來的,可林斌道現在才拿出來想要仔細觀察一下。
玉質是最好辨識地,用地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玉仔料。一邊是棗紅色地子皮,質地潤澤細膩,這點倒是沒有錯,而且因為是自家店裡面做地,肯定不會有假這點自是放心。
臥馬翻身,體態生動。栩栩如生,猴子足踏馬背,桃形臉,下額尖,也是極富神韻。光是這些少說也能賣上近千把兩銀子,要是說運氣好,遇到合適的買主,再多也是可能的,畢竟這個作品取材十分的討巧。是一個好兆頭。
林斌提筆在紙上寫下四個大字:
馬上封侯!
這個就算是這個玉玩的名稱了,一個好的名稱,一套好地說辭能夠讓玉玩增值不少。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到外面有動靜。放下筆剛要出去看看,門簾卻忽然間被掀開了,鄧澤士那張臉出現在了門簾後。而陳茂正拉著他的胳膊,不過看的出來,清瘦的陳茂顯然不是鄧澤士的敵手。
「掌櫃的,他硬要闖進來的……」
林斌看著鄧澤士笑了笑,道:
「你下去吧,沏茶上來。」
鄧澤士肆無忌憚的四處張望,道:
「做文玩生意地就是不一樣。這房間裡面是文雅,不跟我們那裡似的,總讓人感覺像是暴發戶。」
聽到鄧澤士這樣說,林斌不由笑著搖了搖頭,起身說道:
「不過是多了幾件玉器古玩,你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擺設一下啊。」
聽林斌這樣說,鄧澤士也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
「也對,等有時間你幫我出個主意。」
「願意效勞。」
「要不乾脆這樣吧。一事不煩二主,東西我在你這裡買,你幫我擺設一下。」
林斌心中一喜,又是一筆大生意,自然是要應承下來了,開口說道:
「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了,只是不知道伯父的喜好如何。」
聽到林斌這樣說,鄧澤士哈哈一笑,說道:
「老爺子喜歡女人。別看歲數不小了。可是心卻不老,去年剛納了一房小妾。」
說起這個鄧澤士絲毫沒有顧及。林斌打了一個哈哈,恰好陳茂端著茶水進來,他藉機就把話題轉移開了:
「從裡面出來後這幾天一直都在忙碌,不知道鄧兄是何時出來的呢?」
鄧澤士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放下茶杯意猶未盡的添了下嘴唇,粗聲粗氣的說道:
「別提了,今天揚州這邊選花魁,我本來是要去雲仙姑娘那裡捧場助威的,可是誰知道中間卻被幾個無賴丟石頭砸到了腦袋,我一氣之下,把那幫人打了一通,誰知道卻看到了霽月齋的彩旗,想到兄弟你,這不就進來看看吧。」
聽鄧澤士這樣一說,林斌不由笑著搖頭,這個鄧澤士還真是不長記性,這邊剛剛被放出來,又在街頭打架,活脫脫一個惡少形象。
鄧澤士絲毫沒有介意,反倒想到了什麼似的,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個盒子,神神秘秘的說道:
「我說老弟,哥哥我得到了一件寶貝,本來是想要送給雲仙姑娘地,可是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名堂,你幫我看看。」
接過鄧澤士手中的匣子,林斌打開一看,猛然抬頭看著鄧澤士問道:
「你打算把這個送給雲仙?」
鄧澤士點了點頭,有些急切的看著林斌:
「怎麼了?這東西有什麼講究啊,我看雲仙掛在耳朵上肯定好看。」
看到鄧澤士一臉認真的模樣,林斌真是感到自己哭笑不得,他拿出來裡面的東西,看著鄧澤士問道:
「你不覺的這個東西掛在耳朵上重了點嗎?」
鄧澤士有些疑惑,說道: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不過這個可是花費了我不少銀子呢,你快說說這到底有什麼名堂啊。」
林斌把玩著手中的那個玉器,這個東西有一個十分貼切的名字,叫做乳環,這在後世不稀罕,在所謂的標榜個性地時尚男女中更是常見,可是在鄧澤士拿出這個東西,卻著實讓林斌感到意外,他還以為這個東西只存在於小說中呢。
「這個東西叫做乳環,是穿在女人**上的,而不是戴在耳朵上,你要是送這個過去,估計會被雲仙姑娘趕出來。」
聽到林斌這樣一說,鄧澤士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失聲罵道:
「媽的,我就說那個龜孫子那裡有這麼好的心思嗎,原來是想要害我,回去我再跟他算賬!
聽到鄧澤士說這個,林斌不由笑了笑,難怪鄧澤士會要送這個東西給雲仙呢,原來也是被人捉弄,隨手將手中的乳環丟到了匣子裡面,這對乳環雖然稀罕,不過可能是因為作者第一次製作,上面還有些生硬的地方。
可是鄧澤士的目光卻盯在了匣子裡面的乳環上,眼睛裡面散發著一些異樣地光芒,
「這些東西真地是要穿在女人身上的?」
「我還用騙你嗎,不過這對乳環做工稍微差了一點,外形就算是中規中矩,算不上是好東西。」
「算不上是好東西?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銀子嗎?」鄧澤士說道。
ps:向泥人巨巨致敬。另外,上個月地狀態大家也看到了,有點亂,後面的情節不說了,完全按照大綱來,小弟工作了,寫作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也不是專業的寫手,所以說不能隨意的更改大綱,否則就要扯蛋,掉到溝裡面很難爬上來的,有毛病的地方,大家將就著看吧,這個月努力沖6000的全勤,算是給自己一點壓力吧,今天是真正的生日,上次為了請人吃飯,斷更了,挺可惜的,算了,出去犒勞一下自己,老規矩,ps不算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