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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其心可誅! 文 / 我是奸商

.    發突然,不要說是紀綱了,就算他的手下一時間也沒後幾個人一擁而上,將解純益從地上揪了起來按到了一邊就是拳打腳踢

    「不要打了!」看到這個,解李氏的臉色也不由變了,任憑她再是大家閨秀,卻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由就要上去推開那幾個正圍毆解純益的錦衣衛。

    而一邊的紀綱也在手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可這更多的只是做做樣子,那紀綱畢竟是武將出身,雖然說這些年養尊處優的,功夫荒廢了,可是那一身武功的底子卻還是在,身體魁梧,就算是跌倒了也根本用不到人扶起來,現在卻是這樣一番做派,不由讓人不能不多想。

    「看來今兒個我要替解大人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了,我想解大人的在天之靈也不會有意見的!」

    紀綱陰陰的說道。

    而前來祭奠解縉的官員看到這個,一個個都裝作沒有看到,甚至有的人乾脆低頭悄悄得的溜走了。

    「這幫人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徐茂業啐了一口,隨後才說道。

    一邊的朱瞻基臉色鐵青,那張臉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烏雲密佈,聽到徐茂業這樣說,他才緩緩的說道:

    「想不到我大明朝的家業竟然是讓這樣的人來掌管,這樣的人如何能夠為民請命,替百姓說話!」

    可是這說話的功夫,前面的情況卻又有了變化,這些錦衣衛一個個都是拿人命不當事兒的人,現在到了紀綱的授意,一個個都是肆無忌憚的折磨著地上的解純益,要不是都還知道一些人情世故,不願意被人推出去當擋箭牌,估計解純益都死了好機會了。

    解李氏從那叢叢的腿縫裡面看到解純益的嘴角都已經有了血漬了,不由更加著急了,伸手就要去拉扯那幾個錦衣衛,可是這些人那裡會管是誰呢,胳膊一揮直接就將解李氏撥到在地上了,這時候那個身穿孝服的姑娘也不由的出聲說道:

    「你們想要做什麼啊。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你老子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那就是觸犯了王法。你哥哥冒犯了指揮使大人。這也是觸犯了王法!」

    聽到那錦衣衛竟然將紀綱和皇上放到一起相提並論。這邊朱瞻基和徐茂業地臉色那可是真地好看極了。可是一邊地紀綱也是面帶笑容。絲毫沒有在乎這一點。反倒是開口說道:

    「要是本指揮使願意。抄家流放僅需隻言片語……」

    紀綱地話還沒有說完這邊地朱瞻基卻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好大地口氣!」

    這時候外面卻有錦衣衛高聲喊道:

    「什麼人,藏頭露尾的,既然敢說話,怎麼不敢站出來,還是說你希望爺們幾個在大學士這靈堂上好好的搜查一下呢!」

    聽到朱瞻基一開口,林斌就知道事情要糟糕,心思不由的急轉了幾圈,然後伸手攔住了要走出去的朱瞻基和徐茂業,微微搖了搖頭,隨後林斌卻自己走了出去!

    看到林斌從後面走了出來,紀綱的盯著他看了幾眼,隨後眼睛一瞇縫,嘴角浮起了一絲笑容,說道:

    「看你挺面生的,不過倒是有些膽子,比起這些軟蛋來要強多了,報個名諱吧,在那裡任職,有時間了我也好去拜訪你一下!」

    聽到紀綱這樣說,在場的官員不由同情的看了林斌一眼,還有人低聲問道:

    「這是那個衙門裡頭的?」

    「我也不知道,看的眼生,可能是進京述職的地方官吧。」

    「膽子太大了,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下面的人小聲的議論,可是林斌卻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常言說的好,人都喜歡錦上添花,從不喜歡雪中送炭,殊不知做生意雪中送炭才最是划算,在上也有這麼一說,不過是叫做「燒冷灶」!

    一次「迎駕門「,太子府這一系差點讓人連鍋端了,只留下一個詹事金忠,卻還是當今皇上的心腹,哪裡是能夠用的人嗎,雖然說林斌也考慮過自己的身份,可是前期有楊埋下的伏筆,還有這段時間的表現,,更何況他這次去也是為這兩個人頂崗,避免當面起衝突,想來朱瞻基和徐茂業肯定會死保他。

    「要是按照職位來算,下官應該算是大人的屬下。」

    聽到這個,紀綱也不由一怔,隨後問道:

    也是錦衣衛的?」

    「正是!小人周弘斌,現在是錦衣衛小旗。」

    聽到林斌自我介紹,一邊的幾個錦衣衛眼睛一亮,了幾句,誰知道紀綱聽完之後反倒是笑了起來,隨後好奇的將林斌打量了一番,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就是那個因為進獻玉璽獻寶有功,被王漢卿那個沒\從揚州帶回來的玉玩商?」

    林斌注意到了紀綱在說了王漢卿時候的語氣了,很顯然這兩個人並不怎麼對付,否則的話紀綱不會當著這麼多人揭王漢卿的底,儘管人家王漢卿真的是一個太監,的確沒有卵蛋,可是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行了,說出來可就太傷人了!

    「在下正是承蒙王公公提攜才能到京城來的。」林斌卻還是不卑不亢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紀綱與王漢卿不對付而有所改變。

    聽到林斌這番話,紀綱的臉色稍微變了變,道:

    「難得你有這份衷心,不過既然你是我的屬下,看起來以後我們要多親近親近了。」

    林斌卻只是低頭站在那裡沒有接話,紀綱看到這個臉色一慍,就拉臉色發脾氣,可是他身邊的一個人卻附耳說了幾句,隨後紀綱立刻轉頭望著林斌方才出來的地方,卻看到了一個黃色綢緞的衣角露出來,而隨後那黃色的衣角就收了回去。

    紀綱雖然說看起來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赳赳武夫,可是能夠成為一代權臣,這裡面沒有點頭腦和陰謀詭計是絕對做不到的,那黃色的分明就是皇族人才用的衣衫嗎。不由又想到了外面對於林斌的一些傳說,道:

    「算了,既然你在這裡,那麼後面的事情你就幫著處理一下吧,咱們錦衣衛這些弟兄們都是大老粗,說話難免有些不中聽,免得再得罪人。」

    說完了之後,紀綱一揮手,對著還圍著解純益站著的幾個錦衣衛說道:

    「走了!」

    而解李氏這時候也走過來,開口說道:

    「多謝這位周公子仗義執言,請受老婦一拜。」

    林斌連忙攔住瞭解李氏,開玩笑,這麼大歲數做自己的老媽都足夠了,更何況旁邊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

    「解夫人也節哀順變。」

    道:

    「要是夫人想要感謝的話,就感謝長孫殿下吧,要不是他,那紀綱如何能這麼簡單就走呢。」

    乍一聽到這個,解李氏有些意外,不過卻還是說道:

    「那也還是要多謝公子的大恩大德的。」

    「雪卉,純益快多謝周公子。」

    「不敢,不敢!」林斌臉上說道。

    可是對解縉那叫做雪卉的閨女卻還是多看了兩眼,心中卻也不由感歎那朱瞻基的確是有些眼光,正面對上跟剛才又完全是另外一種感受,那種受氣後梨花帶雨的委屈,只要是男人都會忍不住還要摟在懷裡呵護一番,不過好在林斌也只是稍微多看了兩眼,一般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等從解縉的家裡出來,上了馬車,朱瞻基才氣沖沖的說道:

    「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教訓一下那個狗奴才呢?」

    徐茂業緩緩開口說道:

    「他是不希望我們跟紀綱撕破臉。」

    「撕破臉又如何,他一個狗奴才還能掀起來多大的風浪!」

    聽到朱瞻基這氣沖沖的質問,林斌不急不緩的解釋說道:

    「要是長孫殿下真的出去了,那紀綱自然是不敢說什麼的,可是殿下不怕他,殿下手下那些官員就不怕嗎,就算是不怕,平日裡也要提心吊膽的防備,有千日做賊,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呢。」

    「可是說難道就讓那個傢伙這樣囂張下去嗎?」

    「殿下可記得《戰國策》中荊宣王問群臣的典故嗎?」林斌問道。

    聽林斌這樣一問,一般的徐茂業不由眼睛一亮,隨後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狐假虎威?」

    林斌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

    「群臣不是怕紀綱,而是怕他身後的皇上,現在看起來,那紀綱恐怕已經跟那邊聯繫上了,所以才會出手陷害解大人,這樣就如同斷去了太子的手足,總是太子有千般手段,卻也難以施展,層層推進,端的是高明啊!」

    「可難道說我們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那裡囂張嗎?」朱瞻基問道。

    林斌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還不是算賬的時候,韜光養晦,養精蓄銳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而且我也敢打包票,那紀綱絕對活不到明年這個時候!」

    這一點林斌當然是敢打包票,前面的事情都發生了,那麼永樂十四年紀綱上演「指鹿為馬」的鬧劇,以及最後被人揭發後迅速處死的事情應該也是真的了,而且就算不是真的,林斌現在也有信心讓他變成真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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