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帝都風雲卷 一七八章 文 / mlen
航對那個美女助理道：「麻煩你把我們軍部內，一號的場地設計和設備擺放的一切圖紙拿來給我。」
「好的，不麻煩。」美女助理笑了笑，轉身走開了。
成航轉身進辦公室的時候，剛好見到才出來的銀帆，路過忙碌的美女助理身邊的時候，啤的一下，在美女助理肉肉的大屁屁上打了一記。
「奧……」美女助理驚得跳了起來。
呃，成航趕緊溜進來，心想，看來以後得少讓這個女人給自己辦事。
片刻，兩套作為檔案封存的設計圖紙已經放到了成航的桌子上，那個美女卻不立即走開，笑道：「副軍司大人，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吧，我叫克萊爾，我是擁有官銜的，一直作為從七位的備用官，在吏部『封存』了好多年了，算好銀帆大人看中我，把我要來了。」
成航也不禁覺得好玩，這個mm還怪有意思的。他一邊低著頭查看圖紙，一邊點頭道：「知道了，克萊爾，謝謝你了。」
克萊爾看看成航的桌上什麼也沒有，很懂事的弄了一杯提醒的咖啡過來放下，才輕輕的走開了。
現在有了圖紙就好辦了。
成航僅僅是根據原來的設備擺放位置，做了一些位置上的移動，也就是諾諾地方。如此，在他看來，場地的利用就更加合理了。
這方面。不完全出於他地鑄造經驗。還是因為腦袋裡忽然地出現一些現代地知識。
就比如。同樣是開車。高速公路上如果不考慮安全因素地話。後面地一輛車緊緊跟隨前方地一輛車行駛地時候。從空氣動力學來說。是能夠節省一些動力輸出地。
而今他重新設計地場地使用擺放上。也或多或少地有了那麼一點意思。火爐與火爐之間地銜接更加合理了。在他看來。可以更加充分地利用「周圍火爐地熱力輻射」。來提高總體地環境溫度。將能量地耗費進一步降低。
此外。他所做地第二個設計更加簡單。就是將幾乎「露天」地大場。以隔熱隔冷地獸皮材料。在外圍圍起一圈。最大程度地保存內中地熱量散發。與此同時。在圖紙上保留了一個合理地「風道」。讓內中有足夠地養分燃耗和呼吸。
做完之後。成航又反覆看了幾遍。他認為這個設計不能說完美。但是比起原來。那就提高了太多了。
當然。事物都是有兩面性地。提高了熱效率地同時。也就是說。內中地鑄造工將會在更加惡劣地環境中工作。
對於此成航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也僅僅是一個念頭。因為「難受」僅僅是和現有的情況相比，其實還在可以接受地範圍之內。
畢竟這是職業所付出的代價。成航是這麼認為地，既然做了鐵匠，就要有承受火爐的認識，好比作為一個水手一個漁夫，就要有葬身神秘可怕的大海的認知。
再何況，成航覺得這樣的設計，也並不會比一些個體鐵匠鋪內的環境惡劣，至少成航知道，這個設計和老格爾原來的鐵匠鋪相比，環境是稍好一點的了。
第二步改革方略大致整理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日落。
拉姆拉和阿托也於這個時候才回來。拉姆拉看起來還好，不過阿托看著很不好。他似乎累壞了，一個盡的喝水。
「還順利嗎？」成航問道。
阿托道：「大體還行吧。不滿的情緒總會有的，不過基本上，大多數人也還是接受了目前的事實。該參加培訓的也都來了，少數有點心不在焉，那似乎是他們看不起拉姆拉。我私下瞭解了一下，鐵匠們還以為去培訓的，至少應該是個有學位的見習鑄造師之類的。」
成航微微一笑道：「明天你去告訴他們。三年前，我還以為軍部鑄造司裡面，應該是一群禁級煉金士工作呢。」
「哈哈……」阿托也不禁大笑了起來。
成航又問：「那麼其他人呢，沒有培訓的那些鑄造工呢？」
阿托沉吟片刻道：「他們的情緒相對就更大一點，雖然也在工作，不過看起來有意混日子，懶懶散散，出劍很少。這方面，估計和那個希伯來在私下煽動有關。」
成航不關心誰煽動的問題，直接問道：「今天出了幾把劍？」
阿托對數字非常敏感，想也不想的道：「259把無級劍，其中單手劍163把。」
成航皺了一下眉頭，又問：「原來呢，全員的時候出幾把劍？」
阿托道：「各個時候不一樣，不過我們就以昨天為例吧，昨天是350把劍。」
成航不禁眼睛一亮：「這不就是效率的提高嗎？我記得滿員是378人，但是只出了350把劍。但是今天只有258人，卻出劍259。人
攔路的少了，喜歡混日子的人更顯眼了，於是，在培訓和規範的情況下，效率就提高了。」
阿托低聲道：「大人，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我總擔心，如果這中情緒不高的狀態持續太久的話，最終無法完成這一季的來自監造司的工期表，會出大問題的。」
成航道：「還是那句話，天塌不下來。他們喜歡混我也奉陪。我問你，距離這一季的截工日期還有幾天？」
阿托算了算道：「年底之前必須完成黃城衛第五、六、七、八營的軍備換裝，現在還差27天。至於軍備數量還差0000把劍左右。」
成航點點頭：「別擔心，1把這樣的劍，就是他們全體罷工，我和拉姆拉兩人，再找幾個助手，很輕鬆的就完成了。」
阿托幾乎昏倒，失聲道：「真的！」
成航哈哈笑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沒有金剛鑽，別攔瓷器活。」
阿托抓抓頭，心想，這是誰說的，的確沒有聽過……
拉姆拉閒坐在一邊，挺無趣的，忽然插口道：「成航老闆，是不是該走了，阿美尼讓我看住你，別回去太晚。」
阿托楞了楞，心想，這個大傢伙的確腦袋不好使，哪有家僕這樣說話的？
不過成航也不在意，點頭道：「馬上就走了。」他看看天色又道：「阿托，誰負責平時的設備維護預算，叫他來見我。」
阿托急忙走出了辦公室，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老頭，似乎已經接近六十了，帶著一副眼鏡。
老頭走前道：「副軍司大人，找我有什麼吩咐？」
成航連名字也懶得問，開門見山：「明天我就要著手一號鑄造大場的改造了，這個改造很小，所以我認為沒有必要專門申請人員和經費，就從日常的維護費中支出了，你安排一下。」說完他將整理好的一份清單遞了過去。
那個老頭有些遲疑的樣子，卻不能不接，很心虛的接過大概看了一下，這才鬆了一口氣，上面所列的只是一些低等級的獸皮，以及一些要求不算高的木材，支出很小，所以老頭也不擔心了，雖然有點不合規定，但老頭絕對不願意為了這樣一筆數目，和副軍司衝突。
「沒有問題，明天我就讓人送材料過去。」老頭說完離開了辦公室。
諸事妥當後，成航才起身，伸展一個懶腰道：「走吧，該回家了。」
拉姆拉很沒有禮貌的樣子，起身就往外跑。
阿托楞楞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大個子，真是太意外了。
成航笑笑，拍拍阿托的肩膀道：「他都這樣，估計關心著他的馬呢。」
阿托想了想也是，中午去莊園找拉姆拉的時候，這個傢伙特奇怪，牽著一匹馬出來，卻是不騎，自己跑，而馬跟在拉姆拉的後面跑。當時阿托問拉姆拉：「你怎麼不騎？」
拉姆拉的回答是：「我太重了，騎上去把馬壓壞了。」
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天色暗下。而今天沒有了馬車，軍部官署的外面，就拉姆拉牽著一匹馬在等候。
成航也不在意，當做散步，緩緩走在寧靜的黃昏石板道間。
拉姆拉摸摸的牽著馬跟在後面。意外的是，同樣有一匹馬的阿托不立即走，也緩步走在成航身邊。
成航道：「阿托，還不想回家嗎？你跟著我幹什麼？」
阿托抓抓頭道：「我也不知道，就想跟著你走走。我喜歡跟著你，你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官了。」
成航點點頭道：「喜歡就跟我回去，去我家坐坐，以後沒事你也可以時常去。
你是個很不錯的傢伙。以後萬一我被撤職，牽連到你，我也願意繼續聘用你。」
阿托愕然道：「大人怎麼盡說喪氣話，知道會被撤職你還這麼幹？」
成航道：「我不幹誰幹，事情總要有人幹的。男人不聰明不要緊，但要大氣，不要怕，膽子大一點，步走放開一點。不能成天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利益糾結。」
阿托將這句話默默的記下了。終身奉為至理名言。許多年之後，阿托以一文弱書生的姿態，做出了幾樁轟轟烈烈的改革，直至出任財相，以帝國首輔的身份終老任上……
家裡，老福特好了些。他只是換季時的風寒侵襲，也沒有忘記成航的交代，起來多活動。
對於阿托的到訪，阿美尼和老福特一起，給予了熱情的招待。這是令阿托滿意的地方，但是鬱悶的地方是，作為邀請的主人成航，飯後就躲進了書房，誰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