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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81 文 / 脫了褲子換饅頭

    對不住大家,這幾天其實我一直都在寫,但是編輯讓我攢稿,我稿是攢了不少,但是沒更新……以後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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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思念凝雲的時候,蛇皮正在與小愛纏綿。首發我跟蛇皮固然有著不同的稟性,但是骨子裡都藏是男人的衝動,蛇皮沒有讀多少書,但依然會『淫』。蛇皮念了兩年初中,但是性知識早以超過已婚男人。

    蛇皮那時侯對我說,小愛的床上工夫如何一流。我就問:「難道你就全忘了霜霜。」

    蛇皮說:「別提那女人,那女人犯賤。」

    我說:「要是你在廣州碰到她會如何?」

    蛇皮說:「少扯了,我估計她早回家找人嫁了。」

    我說:「對她還會不會有感覺?」

    蛇皮說:「這破鞋,扔了就沒想過撿回來再穿。」

    我笑著說:「你y,壓根就沒穿過新鞋。」

    蛇皮推了我一把,鬱悶地說:「你少來了,你不就一凝雲嗎?怎麼著,在我面前炫耀不成?」

    我說:「別提她,都人間蒸發了。什麼年代的事兒了。」

    蛇皮笑著說:「不是聽說她也在廣州嗎?老情人相逢的機會還是有的。」

    我說:「你當廣州是我們村啊,一根煙工夫就能碰上?」

    蛇皮說:「說不準。這世界小得很呢!」

    蛇皮的話曾一時間讓我有尋找凝雲的衝動。可是在這繁蕪的都市,在這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頭,我又如何能重見她的身影。就算有一天我遇見了她,我們是否還能心動,或許一切都變得世故,一切都轉為陌生。

    一種默然的憂傷與自卑悄然而生,我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老鴇,凝雲是脫俗的天鵝。我們之間的過去幽雅辛酸卻如曇花一現,我們的未來虛無縹緲但願不再相見。首發凝雲該有自己的生活,她絕不能跟一個不求上進的老鴇糾纏不清,這一切看起來都彷彿在自我陶醉。但是命運的安排卻總是不盡人意。

    這些事情在大家看來有些兒女情長,但江湖的另一面卻充滿了猙獰。生活終究是赤裸裸的。

    小譚開始狂熱追求安妮的時候,店裡的小妹還在平淡地做著生意,這些事情並不衝突,相反能帶來一些活力和笑料。

    明明通過一次次磨難之後性格開始剛烈了起來,而氣質也上升了不少。她如今對待各種角色的男人都應付自如,好似輕車熟路。

    當然,我也明顯看出,明明對我態度空前曖昧。我不知道這女人看上我什麼了,總之那時侯我全心全意希望她給我多賺點錢,想法很現實,同時也有些殘忍。但是像明明這樣的女人,在感情上我幾乎對她判了死刑。她無法替代凝雲的位置。

    明明突然有一天送我一根金利來的皮帶,我說是不是冒牌的,明明不高興了,說今天的工錢就換這根,打完折288。

    我笑著說:「你想拴住我?」

    明明到也灑脫,嘻嘻一笑:「我能拴地住你的人,還能拴得住你的心。」

    我說:「那試試。」說完就脫褲子了。

    明明說:「跟你開玩笑了,別想多了,我可看不上你這窮龜公。要釣還不掉個金龜。」

    我一聽也:「那是,以我們明明的姿色,怎麼也給整個市委書記什麼的。」

    明明說:「伴君如伴虎,我可打不開這麼大場面,能整個有錢沒腦的爆發戶就成了。」

    我說:「女人要有自信,別管未來是怎樣,忘記昨天,幹好今天。」

    明明說:「b哥說話就是一套一套。」

    我笑著說:「我說一套一套,都是希望你做一套一套。」

    明明大笑了起來,說:「說到套,對了我跟你說,上次蛇皮拿過來的那箱什麼「一夜情」的套子,全他媽偽劣產品。老是半途而廢。」

    我一聽忙問:「怎麼了,出漏洞了?」

    明明說:「其他小妹也放應質量太差了,客人一用力就破了。現在小妹們一般都戴兩套上陣。」

    我說:「這是蛇皮在一德路那邊批發過來的。這小子光塗便宜。回頭我要罵他去。」

    明明說:「你們也真是夠吝嗇的,要整也不整點高質量,要是小妹們都疏忽了,以後我們店還不都成婦產科了?」

    我說:「你說的很在理,事情雖小,可捅出的漏洞卻很大。」

    像我們店,小妹們的必背工具一般都是我們自己花錢採購。我們每年的採購量都比較大,這些一般都由蛇皮去做,因此那些批發商一直認為蛇皮是個計劃生育工作者,其實是個臭雞頭。有些同行這玩意也是小妹自己掏錢買,但為了統一勞動工具,我們在這一點上就沒有苛刻,只是有一段時間石油上漲,後來整個物價也上漲,套子也漲了,原先狠抓質量,一般都用進口的和國內一線品牌。蛇皮這人好新鮮,一些市場上見過的牌子都上齊了,什麼杜雷司、傑士邦、多樂士、高邦、雙蝶、倍力樂、第六感、快樂夥伴、金盾、等等幾乎都用過。但是像岡本什麼的比較昂貴,用過一次就不用了。這樣成本太高。

    可是蛇皮最近開始忽悠起來了,居然弄什麼「歡樂送」「一夜情」等雜牌來濫竽充數。這事得叫他注意注意。

    我繫上明明送的金利來的時候,整個腰身就顯得閃閃發光,就像阿里繫上金腰帶一樣喜悅。於是我就單獨請明明去名典喝了咖啡。儘管我對明明這樣的細心的女人沒抱什麼另類想法,但我總覺得明明能如此欣賞一個男人,實在不容易。要知道在我們這個行當,很多時候是沒有人情味的。而明明卻有點不同尋常,這一點讓我多少感到有些自豪。其實什麼樣的男人都是虛榮的。

    明明喝咖啡的時候,就問我:「最近有沒有跟七哥聯繫?」

    我說:「很少,聽說常平那邊出事了。」

    明明忙問:「出什麼事了?」儘管明明與七哥鬧得不愉快,但是回過頭來多少還是有些牽絆。

    我說:「聽說他現在把小妹的生意都給散了,現在主要跟徐爺搞地下錢莊和。」

    明明一聽有些驚訝,說:「那些比帶小妹還更凶險。」

    我淡淡一笑,說:「富貴險中求。越危險就越能有搞頭。」

    明明說:「那不明擺著是個火坑嗎?」

    我說:「這年頭,哪裡不是火坑?我們做這個不也是個火坑嗎?但就是有這麼多人心甘情願往裡跳。」

    明明也歎了口氣說:「那倒是,我們都是在玩火**。」

    我笑著說:「但是沒有這烈火,我們又怎麼能煉到真金呢?」

    明明說:「扯太深了,來喝咖啡。」

    要說這女人喝咖啡還真他媽細膩,男人喝咖啡有時候就像喝茶,吧唧幾口見底了。但這女人,用那小勺輕輕攪拌,用那小嘴細細品味,那感覺才叫好。看得都舒服。

    自從明明送了我金利來,我就格外關照了她。有時候見她接客情緒不高,索性叫她出去玩得了。當然這勉不了讓其他小妹多多代勞。

    於是於娜有些看得不爽了,要說這女人心胸也夠狹隘,我跟明明沒啥特殊關係,我對於娜也不錯,但是就偏偏要吃點醋。於娜說:「b哥,你別看見明明就忽略了身邊還有大把美女。」

    我說:「大家生在一個屋簷下,都是一家人,我對事不對人。」

    於娜說:「可是我感覺明明對你有意思。」

    我嚴厲地說:「在店裡別跟我扯感情,否則我沒什麼好臉色給你們。」

    這話有點讓於娜不高興了。

    於娜說:「反正以後你要公平一點。不能太偏愛了。」

    我說:「那我也不能太博愛了吧!」

    於娜嘴角一翹,說:「別人會眼紅的。」

    我不解,說:「你們女人真他媽看不明白。」

    要說這個圈子裡的女人,其實也有著豐富的感情,但是這些感情往往來自於落幕後的空虛。我突然想到七哥說的一句話:有些小妹除了會躺在床上接客,還會站起來談戀愛。

    原來每個人都是有理想的,有些小妹的理想在千里之外,有些小妹的理想卻過不了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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