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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82 文 / 脫了褲子換饅頭

    明明的內心世界還是個謎。譚那邊追求安妮卻有了新的進展。其實我對小譚的事還是比較關注的,因為這哥們跟了我也有一段日子了,為人仗義,對我夠鐵的。但就是性慾鬧得慌,但比小虎要強一百倍,小虎這小子整天惦記著窩裡的,而小譚別說窩裡的,窩邊的都不沾半點。這就是做人的差距。

    但是小譚畢竟是個男人,整天去洗浴中心找按摩女消遣也不是個事,那畢竟是臨時工。得給他找個長久點的女人,不一定要天長地久,但至少能挺得一年半載的。要知道男人沒有女人,鬥志也會衰落半截。

    小譚去泡安妮的時候,打扮得就像一個紳士。頭髮又理回了平頭,顯得精神。但是肚子裡沒啥墨水,可能就一肚子精子。但是這哥們頭腦靈活,氣量也大。

    小譚說,第一次見安妮的時候,安妮正在酒吧跟霜霜跳雙人舞,小譚就像神龍一樣鑽進了舞池。首先是跟著她們的節奏在邊上扭了起來,動作還算瀟灑。

    霜霜一看小譚突然出現在身邊,第一句就問:「一個人啊?b哥呢?」

    小譚說:「跟他女孩子逛公園去了。」這話是我叫小譚如是說,那天晚上我其實在家裡看艷情片。

    霜霜說:「這傢伙背地裡有人哦。難怪看不上我們安妮。」

    安妮卻也自然一笑,說:「呵,我還看上他,就那熊樣,還不如眼前這哥們帥呢!」

    小譚頓時有了優勢,於是立刻發起猛烈進攻。說:「安妮小姐,能不能請你跳支舞?」

    安妮常混夜總會,很賞臉。手往小譚肩上一搭就上去跳了。小譚摟住安妮的細腰就開始搖擺起來,傳說當時的音樂霎時間比較柔和,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讓小譚突然找到了初戀的感覺,也見安妮的臉開始貼在小譚懷裡。兩個人在外人看來晃若一對情人。霜霜在旁邊也看的心曠神怡。小譚捻著安妮的嫩手的時候,當時也沒想什麼崇高的事情,歇根斯底就幻想著把她按到床上,這是最原始的想法,但是實際上他卻享受著這美妙的感覺和音樂。首發於

    小譚說:「安妮絕對是個讓男人大開胃口的女人。」

    我說:「別說廢話,那一夜有沒有上她?」

    小譚說:「b哥你真俗,別動不動就上不上的,這叫感情,知道不?感情是要講感覺的。」

    我哈哈地大笑起來,說:「你小子進步了,知道講感覺了。不錯,趕緊發揮你的特異功能,讓這感覺持續升溫。」

    這是正理,儘管我經歷的感情不多,但是我二姨夫是個鐵匠,96年他就說過,談戀愛最重要的是要懂得趁熱打鐵。於是我把這一精華告訴了小譚,小譚說:「這還用教?熱豆腐不吃難道還等著吃涼皮?」

    我說:「你小子別嘴硬,先搞定再來說。」

    我那時候話不多,但一說話一般就直接進入主題。小譚卻也沒有讓我失望,首先是他自己沒有失言。他跟我說三日搞定安妮,結果只用了兩天。或許這跟他長期跟女人打交道有關係。當然,這跟安妮長期放蕩跟男人打交道也有關係。並不是所有女人都魚缸裡捉魚那般輕巧。有些女人好比是大海裡的針,怎麼撈也撈不著。

    小譚第二次去夜總會找安妮,當天晚上就帶她去開房了。當然在上床之前他們頗具情調地喝了點紅酒,這紅酒不比啤酒,啤酒是喝多了想上廁所,紅酒喝多了就想上床。

    安妮應該算得上是個走前沿的女子,從頭到尾幾乎都含蓋了當前最時尚的元素。指甲油塗的是誘惑紫,內褲是迷你藍,胸罩是酷絢黑,乳溝之間的文身是玫瑰紅。小譚在我面前講起這些顯得有些得意,他告訴我這些事實上並非透露安妮有多風騷,更重要的是表露他是如何佔有這個風騷的女人。

    我說:「安妮一定讓你找到了神仙住處。」

    小譚搖了搖頭,說:「這女人太他媽瘋狂,把我整得差點出鼻血。」

    我當時差點給笑出鼻血了。

    我說:「怎麼,難道她吃了你不成?」

    小譚說:「別提了,說起來有點失敗,第一次五分鐘搞定,第二次雖說有半小時,但整個人都給她佔了上風,我反而像個人造沙發,讓她給整崩潰了,中途還到撒了泡尿。」

    我大笑起來,開玩笑說:「你小子真改補補了,吃點口服液去,花一樣錢補五樣。」

    小譚說:「但是最後她有句話對我評價到是挺高。」

    我問:「她說啥了」

    「她說,譚哥,在你身上找到了奧林匹克精神,最高,最強,也最快。」

    小譚撓了撓頭說。

    我說:「這娘們果然有點意思,接著發展一下,看看能不能籠絡到身邊做個骨幹,以後場面搞大了,還真需要這樣的人才。」

    其實做這一行也如修水管,多籠絡一些內行人就如多修水管,水管多了,以後有生意自然水到渠成。

    小譚跟安妮混熟之後,我就逐步靠近安妮了。安妮開始對我有成見,因為沒中她的懷,我說:「很多事情是要將緣分的。」

    安妮說:「你少整這套,我到要看看你女人長啥模樣?這麼死心塌地。」

    她哪裡知道我那時候壓根還沒女人。

    我:「我女人沒你漂亮,改天帶給你看。」

    小譚也應和著說:「b哥的女人肯定是有獨到之處的。」

    安妮說:「估計也差不到哪裡去?幹哪一行的?」

    我說:「別問這麼多了,總之不在『服務』區。」

    後來安妮跟我的關係慢慢融洽起來,我也從她那裡得到了一些廣州夜總會的底細,當然也得知了關於大飛的一些事跡,這些事情比從霜霜那裡聽到的還要詳細。

    說到霜霜,安妮突然情緒激動起來。安妮說:「霜霜是不是有病?」

    我有些納悶,說:「她很正常啊,有什麼病?」

    安妮說:「可是我怎麼聽一香港客人說他有時候**做到一半會發癲,全身抽搐。」

    我一聽震驚了,馬上問:「原來沒聽說啊,怎麼回事?」

    安妮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她有時候發起癲來很恐怖,現在客人傳開了,都很少人光顧她。」

    我問:「會不會是癲癇病呢?」

    小譚也感到有些奇怪,說:「我們家那邊叫打擺子。」

    我說:「這事有夠嚴重的,還好現在不在我下面做了,不過有機會我得好好瞭解一下。」

    安妮輕聲說:「其實霜霜姐也挺可憐的,聽說最近家裡面又出事了,天天催著她往家裡寄錢,霜霜現在每天快要兩包煙了,皮膚都快熏黃了。」

    我當時聽了也有些沮喪,想想霜霜這幾年跟我們也吃了些苦頭,儘管後來背地裡做了些小動作,但是作為男人,對於一個身陷紅塵的弱小女子的偶爾犯錯,又豈能緊抓不放呢?何況這錯誰又不曾犯過呢。我們不依然在毫無廉恥地犯著錯嗎?有時候我們以為穿上紳士的衣服就是紳士,批上羊皮就是羊,其實流氓永遠是流氓,狼永遠是狼。華麗的外表始終無法掩蓋內心的骯髒,一切道貌岸然的裝扮都是欺騙純真的花邊,唯有靈魂的救贖才能走出心靈的困境。

    霜霜離開我下面去做了舞女或者三陪,現在我更多時候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去關注她的生活和遭遇。霜霜的身影曾有幾天在我夢裡驚現。當然還有玉香,有春喜,有芳雲,有小芬……

    我逐漸感覺到自己的良心已經被利益侵蝕,我有時候甚至感到窒息。我有時甚至在想為什麼這百元大鈔是紅色的,難道這上面真的沾滿了血和淚?我不想去猜測小妹們的未來將會怎樣,或許會有一個新的開始,或許將是一個痛的結束。

    我每天行屍走肉的生活,這種空虛的情態與小妹們同步。我在小妹們的眼裡像一個庇護神,我在嫖客的心裡像一個飼養員。那時候的我什麼都像,就他媽的不像個人。

    那段時間我跟小譚正開闢新的領域,蛇皮與小愛的新店就面臨著開業了,而裝修的時候,斷爺就打電話給我,叫我過去商量招收小妹的計劃。蛇皮說我對這方面在行。我說,要說招小妹,紅姐雖然一肚子壞水,但這些個事還是有點用場。

    於是,紅姐突然間又活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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