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立足之本 第324章 驅狼吞虎 文 / 不游泳之魚

    午後的野高山領主府邸的花園中，懷孕五個月的東鄉菊挺著逐漸隆起的肚子依偎在政良的身邊……

    「夫君，你為何沒有將松美子姐姐收入房中呢？」菊姬嗔怪著說道。

    「咳咳」政良一臉尷尬。那晚酒後強上波多野結衣後，政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蝶跟鶴也收入房中了。唯獨留下了松美子沒有去碰。現在菊姬既是嗔怪那晚政良的胡亂行為，也為松美子不平。

    「夫君，那晚你也太不愛惜結衣妹妹了，她躺在床上好幾天才能起床呢？」自從成為人婦後，菊姬已經完全不再避諱這些夫妻間的話題了。而且現在有著對政良窮追猛打之意。

    「額…嗯…」政良支支吾吾地應對著。那天晚上的確勇猛了點，讓初經人事的波多野結衣好兩天都沒能爬起來。

    「嘿嘿嘿」看到政良尷尬的樣子，菊姬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偷偷笑了起來。

    「啵」政良知道上當後，毫不猶豫了給了愛妻一個香吻。

    「夫君，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從政良的偷襲中回復過來的菊姬繼續說道。

    又來了！政良心中不禁高呼道。自從有了身孕後，每一次兩人單獨在一起，菊姬都會問這個問題，聽得政良耳朵都會生出老繭了。

    「男孩女孩都喜歡」政良再次給出了標準答案。

    「可是…嗯」還沒等菊姬說完，政良就使出了終極武器，用嘴將菊姬的小嘴堵了起來。

    「嗯」長達數分鐘的熱吻，讓菊姬完全酥軟迷離了起來。

    「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要不？」政良趁機在菊姬耳邊說道。

    「啊？」菊姬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極其羞人的事情，驚呼一聲，整個臉也紅了起來。

    「我們回臥室吧」政良說道，然後準備抱起菊姬。

    「嗯？啊，不…田美子，你怎麼在這裡」菊姬欲拒還迎之際。突然說道。

    政良抬頭往菊姬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見在兩人的不遠處正有一個小女孩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

    這個小女孩正是田美子。一年過去了，小姑娘已經七歲，越來越有美人的胎子了。雖然又長大了一歲，但是小傢伙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粘著政良。

    「飛機。飛機」田美子瞪著大眼睛看向政良喊道。同時小手舉起了一個東西。

    政良定神一看，赫然就是一隻用竹紙折疊而成的「紙飛機」。

    「田美子，快過來，我們一起放飛機」看到田美子。菊姬猶如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對著田美子招手說道。

    政良頗為無奈地看了這一大一小倆個蘿莉一眼，然後飽含意味地盯了菊姬一眼，哼，即便這次逃過了。晚上還可以補償的。菊姬看到政良的眼神後，剛剛恢復過來的臉蛋又再次紅了起來，顯然她明白了政良眼神的意思。

    「來吧，我教你們放飛機」政良兩步走到田美子面前，將田美子抱起後說道。說起來，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這種「紙飛機」的折疊方法正是政良教田美子的。

    而這中紙張，正是用政良的造紙辦法造出來的紙張。當然，那幾個明國工匠來了後，又將一些他們知道的技術加了進去。由於主要原料是竹子。所以政良稱之為「竹紙」。

    造紙的方法如下。將嫩竹截成五到七尺一段，選地開一口池塘，灌水漂浸。為了避免塘水乾涸，用竹製導管引水滾滾流入。浸到一百天開外，把竹子取出再用木棒敲打。最後洗掉粗殼與青皮（這一步驟就叫做「殺青」）。這時候的竹穰就像苧麻一樣，再用石灰調成乳液拌和，放入桶裡煮上八天八夜。

    煮完後，停止加熱一天。揭開桶，取出竹麻。放到清水塘裡漂洗乾淨。漂塘底部和四周都要用木板合縫砌好以防止沾染泥污（造粗紙時不必如此）。竹麻洗淨之後，用柴灰水浸透，再放入鍋內按平，鋪一寸左右厚的稻草灰。煮沸之後，就把竹麻移入另一桶中，繼續用草木灰水淋洗。草木灰水冷卻以後，要煮沸再淋洗。這樣經過十多天，竹麻自然就會腐爛發臭。把它拿出來放入臼內舂成泥狀（山區都有水碓），倒入抄紙槽內。

    抄紙槽像個方鬥，大小由抄紙簾而定，抄紙簾又由紙張的大小來定。抄紙槽內放置清水，水面高出竹漿約三寸左右，加入紙藥水汁（這種紙藥液用一種好像桃竹葉的植物葉子製成），這樣抄成的紙干後便會很潔白。抄紙簾是用刮磨得極其細的竹絲編成的，展開時下面有木框托住。兩隻手拿著抄紙簾放進水中，蕩起竹漿讓它進入抄紙簾中。紙的厚薄可以由人的手法來調控、掌握：輕蕩則薄，重蕩則厚。提起抄紙簾，水便從簾眼淋回抄紙槽；然後把簾網翻轉，讓紙落到木板上，疊積成千上萬張。等到數目夠了時，就壓上一塊木板，捆上繩子並插進棍子，絞緊，用類似搾酒的方法把水分壓干，然後用小銅鑷把紙逐張揭起，烘乾。烘焙紙張時，先用土磚砌兩堵牆形成夾巷，底下用磚蓋火道，夾巷之內蓋的磚塊每隔幾塊磚就留出一個空位。火從巷頭的爐口燃燒，熱氣從留空的磚縫中透出而充滿整個夾巷，等到夾巷外壁的磚都燒熱時，就把濕紙逐張貼上去焙乾，再揭下來放成一疊。這樣，竹紙就造好了。

    目前領地的紙張已經完全能夠自供自足了，政良甚至將這些紙張拿到了由政良幾個妻妾與太久凌合夥開的座屋中售賣。而各個羅氏學府的授學進度，也因為的紙張的免費提供而加快了很多。導致普通話以及簡體漢字的推廣進度大大加快。

    正當羅氏家領主府邸一片溫馨歡樂之意的時候，勢福寺城中，此刻卻正在召開一次重要的評定。

    「情報屬實？」二十多歲的少壹冬尚問道。

    「情報屬實。數日前，羅氏家打著為岳父松浦興信報仇的大義，突然發動了蓄謀已久的攻略，數日內，伊萬里、上松浦、志佐、後籐幾個豪強紛紛被覆滅，就連大村家也被趕出了大村灣的西岸。算上被其逼退到壹岐島的波多家在松浦郡的領地，羅氏家現在已經掌控了整個松浦郡以及彼杵郡、杵島郡的一部分領地。據傳言，羅氏家的家主此次與大村家的衝突中，單人單馬衝入大村家的大陣中，獨自斬殺大村家七勇士中的渡邊純綱、宮原純房，斬斷籐崎純久一臂，重傷大村純辰，可謂武勇之極」小田政光稟報道。

    「此家族到底是何時出現的，緣何最近才崛起的？」少壹冬尚疑惑地問道。

    議事堂中的眾人均搖頭不知。顯然都對羅氏家的情況一無所知。

    「殿下，無論這個羅氏家情況如下，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都已經威脅到了本家，必須予以竭制甚至滅殺」馬場賴周斷言道。

    「如何竭制？如何滅殺？」少壹冬尚追問道。

    「殿下，臣下有一驅狼吞虎之計」馬場賴周立即說道。

    「嗯？」

    「殿下，可以強令隆造寺家前往平反羅氏家，到時候這兩家相互必定鬥起來，本家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哼！」一聽到馬場賴周提到隆造寺家，少壹冬尚就當即冷哼一聲。隨著實力的不斷增大，這個隆造寺家的確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對於隆造寺家，他已經有了濃濃的忌憚。

    「可是，隆造寺家未必願意聽令啊」一旁的橫岳資誠說道。

    「會的，隆造寺家還沒有強橫到敢獨自面對我等各家的程度。」

    「那羅氏家呢？總不能貿然發動對其的攻擊吧？」

    「呵呵，讓人以國主的大義讓其家主前來覲見殿下，若是對方肯來，就隨便找個借口軟禁起來作為人質則可，若是不從，大義自然就站在本家一方了。」

    「好，就按此計」少壹冬尚最後決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