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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爹地不好做 第43章 :身在禍中不知禍 文 / J金夏2

    第43章:身在禍中不知禍

    照這樣看來,除了二爹爹和五爹爹沒找到之外,她其實已經很幸運了,找到了另外四個,小爹爹御哥是沒話說了,除了不相信她真的是他的親閨女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好說,對她到沒話說。

    只是另外三位。

    三爹爹的怪病,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的,她發現當三爹爹變成另外一張冷臉的時候,是真的不在意任何人的死活的。四爹爹還在昏迷中,原本她想,他病倒了,應該就會把面具摘掉吧,這樣大夫給看病的時候,她也可以站在旁邊看一眼。

    哪曾想子午擋在前面,說未經公子同意是不會隨意摘掉他戴著的面具的,一想到子午義正言辭的話,寶妹就覺得額頭髮緊,鬱悶。

    大爹爹呢,不知道去了哪裡,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看待她的。

    如果相認之後呢?

    寶妹忽然想到這樣一個問題,當初她只是想來看看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長的什麼樣子,然而一呆就呆了許久,都忘了時間。

    想著想著腦袋突然被一個硬物擊中,寶妹捂著腦袋四周看,「誰啊?」

    又一下!

    一把紙扇在窗戶邊打開,紙扇往下一拉露出一張笑瞇瞇的臉,是御哥。

    他翻身從窗戶裡跳進來,走到書桌邊,低頭看了一眼,笑容僵在唇角,「寶妹?你寫的是什麼?」

    「啊!不許看啦!」寶妹一下子撲到紙上,企圖用身子擋住御哥的視線,可惜御哥的手可比她的動作快多了,她剛要撲御哥已經將紙抽走了。

    啪的一下在空中打開細看,列了一排名字竟然還寫了順序,御哥的視線掃到最後一個名字,才問她,「你真的需要認這麼多爹?」

    寶妹回望御哥認真的目光,點了點頭,「嗯,因為你們都是我的爹爹。」

    「你畫的這個笑臉代表什麼意思?」他注意到六個人寶妹都在後面寫上隻言片語的話,惟獨在他的名字後面畫了一張笑臉。

    「那個?因為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啊,過的開心。」寶妹笑的很開心,如果讓她選擇和誰在一起生活,她可能還是更想和小爹爹在一起吧,雖然他總捉弄她,沒事總氣她,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有打有鬧嘻嘻哈哈的日子過的有意思。

    或許是她最開始見到的就是御哥吧,總是在不自覺當中對他生出了更多的依賴感。

    聽到她說的話,御哥才放鬆了面部的表情,因為他是稍稍特別的,所以他的心才覺得好受一些,隨性的又問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一下子又恢復成玩世不恭的樣子,嬉笑的將那張紙放桌子上,扇子一合用扇頭指著第二個名字。

    「寶妹,你確定這個人也是你要找的?」

    花乾,這個人他絕對聽過,貌似和家裡的老爺子有過幾次生意上的往來,老爺子對他評價好壞參半,做生意是個天生的料子,可私生活上可就讓人有點不敢恭維了。

    外面的評價多半不太好,像是為富不仁常常就砸在這個人的腦袋上,似乎煙花柳巷裡他的名號也是一塊金子,哪家的媽媽都很希望接待他,紅顏知己那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了。

    葉傲天是老大,他御哥認了,誰讓他年齡都比他大12歲。

    樓清儒也勉強湊合了,除了偶爾不正常之外,人確實也好的很,嬉笑怒罵的和他御哥也能對上味兒。

    雲柳喜,看起來也沒危害,而且那人做的飯菜真是,美味極了。這還是兩人往這裡奔,路過河塘,他下水抓了幾條魚,雲柳喜竟然也能將它們烤的甚是美味,這才知道他喜歡廚藝。

    有時候他覺得雲柳喜真的投錯胎了,要是投個女娃,豈不是一代風華嬌娘。

    何苦去沾惹像蕭一葉那種瘋子。

    眼前一隻五指張開的手揮來回去,御哥用扇子敲了一下,寶妹痛的縮回手,「我看你在發呆,想什麼呢?」

    「沒什麼。」御哥拽來一張椅子二郎腿一翹,「寶妹,你坐下,小爹爹有話要跟你說。」

    寶妹樂了,「啥事啊?整的神神秘秘的。」

    御哥支著下巴注視著寶妹,半晌兒咕噥一聲,「你還想在這呆多久?」

    寶妹一愣,不是剛來沒幾天麼,「小爹爹你呆煩了?」她不禁問道。

    「啊,那倒不是。」御哥呵呵一笑,「只不過成天在這堡裡呆著無聊,又不是我的地盤,出了門也不知道上哪裡去耍才開心。」

    沒錯,不是他的地盤不聽他的話,虎落平陽混不開啊!

    「要不,我去問問秉逐叔叔,哪裡有好玩的地方,咱們去玩?」本來寶妹就小,正是玩心重的時候,被御哥三句兩句一勾搭,頓時也覺得成天呆在堡裡確實很沒意思,大爹爹出門辦事也有好些日子了,不如他們自己出去溜躂溜躂,換換空氣。

    御哥一個勁兒的點頭,「好哇!」但忽而想起什麼一下子又像洩了氣似的,「算了,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來,我們暫時呆在堡裡也不錯。」退而求其次唄,能怎麼辦?吃不著葡萄他撿粒芝麻嚼一嚼總成吧。

    寶妹是屬於初生牛犢不怕虎那伙兒的,危險的當頭兒壓根意識不到生命會有何危險,事後越想越後怕,來葉家堡當天晚上,她就深更半夜的推開窗戶探頭探腦的瞧。

    御哥半夜準備去後院如廁,路過她的窗外,發現一顆披頭散髮的腦袋左搖右擺,嚇的半天沒敢抬腳。

    那人頭扭向他,叫了聲『小爹爹』御哥的心這才鬆了勁,突然緊張又放鬆,御哥遠遠的望著茅房的方向也沒有了**,索性朝寶妹擺擺手,意思是讓她出來。

    清冷的院子裡,寶妹直打哆嗦,御哥特豪邁的脫了外套扔給她,「喏,穿上。」然後嘴裡牙齒直打架,寶妹披好之後他才受不了的抖了好幾下。

    「鬼天氣,白天夜裡差這麼大。」

    那天,寶妹也是因為擔心沈紅妖會不會再次出現下毒才睡不著覺,御哥反倒沒覺得多大的事兒,「放心了,這裡這麼多人,他也不可能隨便來的。」

    是啊,在葉家堡裡,他們是安全,出去呢?鬼才知道。

    也不能說是心裡有忌憚吧,反正御哥和寶妹突然之間默契的對出外遊玩這個想法畫上一個叉。

    既然不能出去玩,那就只好畫地為圈,看看能不能在葉家堡找點樂子。

    兩雙眼睛閃閃的對上,寶妹賊笑的指著御哥,「小爹爹,你又開始不安好心眼兒了?」

    御哥單眉得意的向上挑起,促狹道:「難道你不想?」父女倆根本就是一個德行,唯恐天下不亂。

    寶妹兩頰的梨渦笑的更深,「想啊!」

    難得她這些天身子調養的倍兒健康,精神好,氣色好,不做點什麼總是渾身不舒服。

    「小爹爹?我有個主意。」寶妹笑瞇瞇的壓地頭。

    御哥也隨她的動作,兩顆頭湊近嘀嘀咕咕了大半天,御哥的神情一會茫然、一會驚訝、一會奸詐,最後哈哈大笑一拍大腿,豪聲道:「寶丫頭,咱爺倆就這麼幹了!」

    寶妹捂著嘴一陣奸笑,哎~原諒她吧,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更何況她全佔齊了,小女人是也。

    深夜中,連窗外樹梢上的彎月都被寶妹的奸笑聲嚇的躲了起來,空氣中似乎湧動著一股陰謀詭計的味道。

    寶妹雙手合十,手點額頭上、下、左、右,阿門!

    願主保佑小姑姑。

    喜慶的閨房裡,睡的正酣香的葉天琪突然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驚醒了,睜著大眼死死的瞪著外面一片漆黑,翻個身子又睡了過去。

    柴房裡的蕭一葉死仰八叉的躺在草垛子上昏睡,臉上是一副迷醉萬分的樣子,讓人見了就想掐兩下。

    蕭一葉的夢裡,雲柳喜正姿態優雅的摘掉他臉上的面具,露出的半張容顏已是讓他魂牽夢縈。正當他要走進看清楚時,葉天琪那張潑婦臉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害的他在夢中嚇個半死,摸了一下額頭的汗發現夜半驚醒。

    擦淨了嘴角殘餘的口水,他在黑暗中暗自發誓,必須得想辦法出去。必要的時候就給那臭婆娘來個美男計!

    清晨,迎著東昇的太陽,葉家堡四周各個院落裡的僕人也都忙活起來,與往常的清早並沒有任何不同,但今日卻鮮少聽見客人起居的院落裡有辟里啪啦比武的聲音。

    難道那位御公子和樓公子今日沒起床?還是早早的就出門了?

    其實不單葉家堡的人困惑,樓清儒起床繫好腰帶的時候,瞅著安靜的大門外也是愣愣的出神了一小會兒。

    那小子今兒怎麼沒找他麻煩?怪事兒了。腦子裡想著事情,一路出了院落去雲柳喜的房間。

    離得不遠處就看見雲柳喜的貼身護衛子午站在門外沉思,於是走上前問:「怎麼?你家公子還沒醒?」

    子午見來人是樓清儒,知道他就是江湖上盛傳的雙面神醫,於是點點頭,「嗯,昨日身上的紅疹才褪下。」

    起紅疹了?看來對女人過敏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他心中估算著正常的話,這兩日雲柳喜也該醒了,正好大清早的御哥那渾人沒找他麻煩,他便腳隨心動來看看雲柳喜。

    可惜眼前的情況,似乎不太樂觀。

    「我進去看看。」

    「樓公子請。」子午恭身將樓清儒迎進門,屁股剛坐在床邊,門口就衝進來兩個人,除了御哥和寶妹還能有誰。

    「三爹爹,聽說你要給四爹爹治病?」寶妹雙目圓睜閃閃發亮。

    「我才剛來,你怎麼會聽說。」騙她爹玩呢?樓清儒白了她一眼。

    御哥捅了捅寶妹,暗示她繼續說。

    「嘿嘿。我們剛才路過前院,有下人說你往四爹爹這裡來啊,所以我們才跟過來看看,四爹爹有事麼?」寶妹拉著御哥往前湊了湊。

    「你們倆!」樓清儒氣急,「是過來看我治人還是看我殺人?」緊張兮兮的跟過來不就是怕他在醫治雲柳喜的時候突然變成薄情冷血的『樓清儒』嗎?

    寶妹的小心思被他識破,尷尬的笑了兩聲,腳步後退將原先在她身後的小爹爹御哥推了上去當炮灰。

    「寶丫頭,你個小沒良心的。」御哥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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