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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美人不坐懷 第23章 :您看,性子不野吧! 文 / J金夏2

    第23章:您看,性子不野吧!

    這地方的確是個絕好的風景,就連這莊園的後面,那一片廣闊的馬場都讓人眼前一亮。

    換好馬服的雲柳喜來到馬廄前,自左向右打量了一番,果然如身後的小廝所言,這馬廄裡的馬,除了馱重的之外,也只剩那幾匹烈性未除的野馬。

    比較棘手啊。雲柳喜心中不自覺歎了口氣,他突然很是懷念寶家山莊裡的馬,是那般溫順。

    「雲公子,可挑好了馬?」湘君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通體雪白的鬃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金光,雲柳喜那喜愛動物的天性一下子升起來,不由自主的走到湘君的馬前,伸出手去想要撫摸一下。

    湘君悄悄的拽了一下韁繩,馬頭轉到了一邊,避開了雲柳喜的手,湘君在上,略有不高興,「莫不是雲公子喜歡在下的踏雪?可惜,它並喜歡別人碰它。」

    雲柳喜抬起頭,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望了踏雪那獨領的風采一眼,便轉回身子來到那幾匹野馬之前。

    小廝一直隨身伺候在一旁,悄悄的小聲說,「公子,右邊那匹馬好像性子沒那麼野。」

    雲柳喜笑了,也如小廝一般,擋著嘴悄悄的小聲說,「性子不野的,呆會兒跑不起來。」

    小廝恍然大悟,傻笑了一會,問,「那公子,你選哪一匹?」

    這幾匹其實都看上去不錯,無論氣勢體態都可以說是馬中極品,不如……他朝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走去。

    那棗紅色的馬也怪了,往常見了別人近前,都吹鼻子甩蹄子的。今兒雲公子往前靠,怎麼好像還有點往後縮?!馬廄裡的下人們也奇怪了。

    山莊裡有兩位馴馬的師傅,見此情形也很是詫異。他們眼看著這位皮膚白皙的雲公子越走越向前。

    湘君在馬上一直看著,本以為能看到他翻身上馬被烈馬摔掉地上的慘狀,卻沒想到雲柳喜磨磨蹭蹭的跟馬套近乎,簡直看不下去。

    雙腿一夾,他大喝了一聲:「駕——雲公子,馬場見。」喊罷,人先跑了。

    湘君跑了,大家自然都望著雲柳喜,說不好奇是假的。可看雲公子摸著馬的鬃毛都險些被踢的狀況,大家不自覺的為他捏了把冷汗,當然對接下來的比較也不抱希望了。

    但願公子千萬別受傷。

    梁師傅是馴馬的師傅,擔心烈馬傷了這位貴客,「公子,這棗紅馬性子烈了點,不如換個別的吧。」

    雲柳喜微微一笑,「無妨,這些馬不是都沒有被馴服嗎?換了別的不也一樣?」

    「這……」話是沒錯啦,梁師傅羞赧的撓了撓頭,這雲公子說話的聲音還真是溫潤好聽的緊,就是他這個粗人聽了也覺得舒服。

    梁師傅的好意他心領了,這馬兒在他的注視下似乎也通了點人氣,於是他翻身躍上馬背。

    他自小騎馬,與馬兒為伴,就是性子烈他也喜歡,性子烈的野馬更有大自然的氣息,他從未馴服過馬匹,但奇怪的任何烈馬到了他的手上總是很聽話。

    就這一點也是連同他傾國傾城的容貌一起被廣為傳播,可能這迦蘭國離的遠,知道他這個能耐的人幾乎沒有。

    他只是躍上馬背,小試身手,也令大家讚歎不已。男的佩服他的勇敢,女的癡迷他躍上馬背那一瞬間的英俊。唯有這三十開外,性格穩實的梁師傅是真真正正的在心裡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脾氣最為暴躁的赤焰,竟然沒有前撩蹄子後蹬腿的,可見這雲公子的馴馬之術非常之了得啊。

    一匹還未被馴化的野馬就這麼被套上了馬鞍和韁繩被雲柳喜帶出了馬廄,直奔馬場。

    迎風飛舞的髮絲,隨著馬兒奔騰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看的周圍人群熱血沸騰,不但是因他風華絕代,更因為即將到來的比賽。

    「看來已經挑好了。」見人已來到近前,湘君笑了笑。

    「是的,可以開始了。」

    湘君看了一眼他挑的馬,竟然是赤焰!這不是最難搞的馬嗎?見它乖順的在雲柳喜的胯下,看得他心裡不太舒服。

    「沒想到赤焰原來也可以被人騎在身下啊。」

    也不知道這赤焰是真的通人氣了還是怎麼著,聞聽湘君的話,重重的從鼻孔中哼出兩道鼻息,嚇的湘君胯下的白馬不自覺地讓開兩步。

    雲柳喜看著眼中笑意加深,它叫赤焰啊,果然是火焰山的脾氣,隨時在爆發中。

    他輕輕撫摸了它順滑的鬃毛安撫,拉著韁繩,他抬頭問道:「如何比試?」

    湘君說:「今日天氣正好,不如就比三項。跑馬、騎射、飛馬拾物如何?無論是人和馬都可以一展高低。」

    「好。」

    跑馬比耐力,人是其次馬匹先行,講的就是馬的耐力。他的赤焰是匹野馬,跑起來應該不差,可跑的過程中聽不聽話就不得知了。這湘君還真是把他當做敵人了,也罷。反正被「擄」到這異國他鄉的,身邊也沒個親人,索性不如找點事情做。

    兩個人確定好比賽項目,隨即分別調轉馬頭站到起跑線上,馴馬的梁師傅是評判。

    八成這大宅裡的人是太閒了,打聽說兩人要比賽,所有的人都聚到了馬場,活兒也不幹了。

    按說下人湊什麼熱鬧啊,可為首的管家和張大媽都搬著小凳子拿著蒲扇過來看比賽了,其他的丫頭小子們,還能消停?

    於是乎,三三兩兩的成群結隊的堆在一處,拿著汗巾揮舞的,抱著水瓢咕嚕咕嚕喝水的,都等著梁師傅的小旗兒一揮,看著兩匹駿馬衝出去。

    「誰能贏啊?」

    「這誰猜得準,湘君大人一向馬術精湛,除了咱們大公主都沒輸過;雲公子要懸吶。」

    「我看未必!你看他騎的那個赤焰多穩當啊,那馬你們又不是沒見過,活脫的閻王轉世,誰的帳也不買。上次梁師傅還讓它不小心踢了一腳呢。你們看現在,跟個乖兔子似的。」

    「哈哈哈哈——」大家哄的一陣大笑。

    湘君和雲柳喜並肩,遠遠看見那些圍坐的下人,心生不悅。這群沒有教養的奴才,都是迦羅慣壞了。

    他今天就讓這個宋人看看他們迦蘭人,是如何的驍勇善戰。

    雲柳喜沒有湘君這麼執著,他反倒一派悠閒的撫摸著赤焰,一下一下,如果喜愛的感情也能夠被傳遞的話,想是赤焰早就從他溫暖的掌心裡感受到了汩汩的暖意,因此它顯得十分聽話。

    梁師傅的小旗兒終於舉了起來——

    雲柳喜稍稍伏低了身子,長呼了一口氣,拍了拍身下的赤焰,溫柔道:「好馬兒,要加油啊!」

    小旗兒嗖的一落,湘君瞬間衝了出去。雲柳喜還沒來得及喊一聲「駕」,赤焰自己猛的衝了出去,雲柳喜只能馬上拉住韁繩隨它一起奔跑在草地上,追著前面的白馬而去。

    不多時,赤焰便已經追上了踏雪,兩人再次並肩飛奔。

    兩騎絕塵而去,留下兩道迷人的背影。

    而某人就被其中的一道身影迷的神魂顛倒。

    「遙香,本王也想去比上一比。」

    「我的公主大人,您剛剛才虎口脫險,麻煩您,能回屋休息兩日再說嗎?」

    「我這不是已經平安了嗎。」

    「是是是,您福大命大,連欺君的謊話你都敢說,就為了離開京城來看你的如意郎君,好吧?」

    她下午趕去集市,沒想到半路遇到駕車趕來的迦羅。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要不是她最親愛的尤馬一把熊抱將她攬在懷裡,她還真覺得大白天的見鬼了。

    回來的路上,尤馬大概把前因後果跟她說了一遍,差點沒嚇死她!

    「那可是欺君的啊!」她記得,她當時是這麼說的來著。

    「那又怎麼樣。」典型的迦羅式回答法。

    「怎、麼、樣?!」她重複吼道:「你想滅九族哇?!」

    迦羅含笑戲謔道:「那,父王就先把他自己砍了好了,養女不教父之過嘛,你們說是不是。」

    南襄和尤馬裝耳聾,全當什麼都沒聽見。遙香就坐在車嘰哩哇啦的一頓狂喊。

    車外騎馬的南襄說:「尤馬,這樣的娘子你真的打算娶回家嗎?」

    尤馬拋過來一個鄙視的眼神,「管得著麼你,連個媳婦都沒有的人。」

    南襄氣噎,「**裸的人身攻擊,你。」

    「誰讓你說我家遙香。」尤馬才不管他大爺愛聽不愛聽,終於堵了南襄一會,他這自打在汴梁就憋著的氣終於舒坦了。

    幾人回到府中,卻發現府裡的下人們都跑哪去了?桌上的茶也涼了,地也沒掃,門外的掃帚還扔在院子裡,進進出出的連個使喚的人都沒有。

    正好一個小丫鬟拽著圍裙跑過,被遙香一把拉住:「上哪去?怎麼府裡一個人都沒有?」

    小丫鬟見主子回來了,縮著頭站在那裡,支吾道:「他們都到馬場去看比賽了,我、我、我……」我了半天沒有下文。

    遙香說:「你去叫廚房的人,準備晚上的飯菜,就說大公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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