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皇宮之戰 第二十九集 小蓮 文 / 秋絮紅葉
第二十九集小蓮
**一直都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三娘跟江明子說個不停。三娘對於馮濤的收藏十分的好奇，便吵著吃完飯想要去看看馮濤其他的收藏。
她來到馮濤的房間裡，看到許多瓶瓶罐罐的東西：「天啊，你這裡比藥鋪還要多。收拾得蠻整齊的麼。這是枸杞、當歸、冬蟲夏草……這是什麼味？」三娘隨著味道走到後窗，看到床邊掛著許多曬乾的魚。
「你為什麼要把魚掛在這裡？」
「偶，這是我曬得鹹魚。我們這裡盛產魚，所以野貓也不少。自己曬了一些鹹魚，吃起來方便。但是如果掛在院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野貓調走的。放這裡我覺得安全點。」
「鹹魚？這個也能吃麼？」
「當然，鹹魚豆腐湯，活著再放電白菜。」
「鹹魚豆腐湯？教教我。」
「把這個魚的魚頭切開，白菜之類的也洗乾淨。然後把這些東西跟豆腐放到瓦罐裡水要放到莫過這些東西，在交一些生薑塊進去。煲湯就可以了。」
「要多久？」
「一般要三至四個時辰。」
「哎，你的屋裡還有菊花啊。好像啊。」
「是我娘種的，說是放到我的屋裡去去魚味。」
「是啊，你的房間裡確實有很重的腥味。菊花！嗯，菊花。我突然想起一道菜。」
「是麼，說來聽聽。」
「菊花鯽魚湯。鯽魚，菊花，冬菇。筍絲，金華火腿絲，嫩豆腐，雞蛋。先用蔥姜醃製魚身，然後上屜蒸。然後將火腿、豆腐冬菇切絲。火候麼，是旺火。煸炒蔥姜，將雞湯煮沸，加入料酒。筍絲。冬菇絲再煮沸，將魚肉、豆腐入鍋，加入鹽、醋等調味品，再淋入打好的雞蛋。最後再出鍋之前撒上火腿絲。菊花、姜絲就可以了……」
三娘跟馮濤兩個人在房間裡止不住的聊著。江明來到**房外。
「大哥。」
「進來吧。怎麼就你一個人。三娘呢？」
「她啊，在馮濤那裡，非要看看人家的收藏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娘一提到吃就會說個沒完。別管她。大哥，你的臉色不太好啊，沒事吧。」
「沒事。你端著菜乾什麼？」
「你看我，說是給鍾大哥送去的。我看他沒有吃飯，所以就找馮老伯討了一些。不說了，我給他送去。」
「是該勸他吃一些。」
江明端著盤在來到鍾威房外：「鍾大哥，我是江明。我給你送飯來了。」
鍾威打開房門房間裡充滿了一股濃重的酒味：「進來吧。」
江明看到他的床上，地上放著許多的酒瓶：「我的天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江明立即替他敞開窗戶。
「晚飯你也沒吃。好歹吃一些吧。」
「放著吧。謝謝你。」
「我知道不管我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但是我還是要說。當初鳳霜死的時候，我也是悲痛欲絕，但是大家還是陪伴我的身邊，鼓勵我。現在換你了。哏，真是很荒謬，老天似乎不希望有情人會終成眷屬一樣。在嘗過苦之後，才會知道甜的味道。不過有兄弟我陪著你。好啦，東西放這裡，好歹吃兩口。我想鳳靈也不像看到你這般模樣。」
江明放下飯菜便離開了。鍾威拿著酒壺坐在桌邊。看著飯菜，瞅瞅手裡的酒壺。這時，鳳靈提然站在他的身邊。
「為什麼不吃飯？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
「鳳靈。是你麼？」
鳳靈坐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為什麼不吃飯。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鳳靈，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鍾威眼角出現了淚水。
鳳靈輕輕撫摸著鍾威的廉價：「相公，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因為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鳳靈。」
而事實上確實鍾威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眼角閃爍著淚水，口中念著鳳靈的名字。
善德的隊伍跟三娘他們並沒有走一條路，傍晚，善德站在月光下，靜聽著周圍的一切。雷皓拿著披肩出來。給他披上。
「是你啊。」
「主子，夜深露重。還是回營中早些休息吧。」
「我想透透氣。」善德深深歎了一口氣。
「雷護衛。你說老天是公平的麼？」
「奴才愚鈍，不懂主子的話。」
「我們這一路來，經過的地方，看到的人你不是沒有看到。為什麼這些百姓生下來就要受這樣的苦難。」
「這是他們的命。」
「師傅說過，我們每個人生下來就是為了要承受這些苦難。才能修成正果。」
「奴才不懂得修仙，只是知道有的人的命天生就是為了要贖罪，而有的人生下來就是皇族。這是沒有選擇的。而我們在這個世上，就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奴才的使命就是追隨主子。」
「使命！我的使命又會是怎樣的？」
這時，小幅子出來了。
「王爺，還是回去休息吧。」
「小幅子，你進宮有多久了？」
「奴才是從小就進宮的。」
「為什麼要進宮當太監？」
「其實奴才也不記得了，奴才只記得，小的時候家裡很窮，根本吃不上飯。因為我上有兄弟，下有弟妹。家裡很多人要生活。我為了生存便把我跟我弟妹都賣了。」
「賣了？他們這麼狠心賣掉親生骨肉？」
「我的主子。平常老百姓家裡不只是一個孩子，最好要省三四個的，越多越好。因為這樣才能下地幹活。我記得我大哥那時候才八歲就要每天天不亮就出去砍柴，跳水。所以賣兒女是很平常的事情。您是尊貴之身，又怎麼會體會的到這些事情呢。不過，今天那些老百姓們跪在地上感謝您的大恩大德，還口口聲聲的稱您是觀世音菩薩。真是太壯觀了。」
「我到寧願生下來就是個平凡的老百姓。生活在帝王之家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哎。」說著，他們便進去了。
張言的人馬在一家小店裡投宿了。
「大人。」
「打聽的如何？」
「卑職已經打聽清楚了。前不遠就是一個城鎮。他們馬車的蹤跡就是想城裡去了。等到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進城了。」
一雙眼睛緩緩地睜開，看到的鋪滿草蓆的屋頂。等到完全睜開的時候，野甄發現自己沒有死。他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彤彤。
「彤彤。」
野甄做起來，看到屋內沒有人。心急的他走出去，眼前看到的卻是一片大海。一些人在海邊正在掛網子。一個懷孕的中年女子抱著東西回來，看到野甄。
「你醒了。」
「彤彤。」
「你是不是在找跟你一起掉在海裡的女子啊。」
「她在哪裡？」
「她在裡面。跟我來吧。」
那女子挺著肚子，一搖一晃的走進屋。來到簾子前，撩起簾子。野甄看到彤彤躺在裡面，衝到床邊。
「她的身體虛弱，所以現在還麼有醒。我相公說她沒事的。」
「是你救了我我們？」
「是我相公在海邊打漁的時候發現你們泡在海裡就把你們帶回來了。」
「娘。我們回來了。」一個小男孩跟著一名男子從外面回來。
「你們回來了。」
「娘，你快看。我跟爹今天打了很多魚。」
「快把東西放下，休息一下吧。」
「不是說過別走動麼。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
「沒事。」
野甄從屋裡出來。
「你醒了。」
野甄跪在地上：「多謝恩人救命之恩。」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快起來。」
「叔叔，你起來吧。」小孩子跑到野甄身邊拉著他的衣袖。
「給你介紹，他就是我的丈夫叫大海。這是我們想的兒子叫小雨。」
「你的朋友還沒醒。」
野甄看看躺在床上的彤彤。
小雨抱著飯菜跑來端給野甄：「叔叔，我爹讓我給你拿來的。」
「謝謝你啊！」野甄朝窗外的大海點點頭。
看著躺在床上的彤彤，野甄根本沒有其他的心思。捂著彤彤的手：「為什麼你還不醒來。為什麼還不醒。」
馮濤一大早就上街去賣魚了。
「小濤啊。今天的收穫不錯麼。」
「是啊。阿強哥，今天我特意給你留了一條最大的魚。怎麼樣？還是活的。」
「我就知道，你最夠朋友了。我買了。給你錢。」
「好累，給你。」
「記得下回一定還要給我留著啊。」
「好勒。」
旁邊的夥計們說道：「小濤啊。你娘最近的身體如何啊。」
「多謝惦記，我娘最近身體不錯，已經不咳了。我每天都會給她熬湯喝的。」
「人家小濤多孝順啊。」
「是啊，是啊。」
小濤是鎮上有名的孝子。
「小濤啊，給我也來一條魚。」
「好勒，劉嬸。」
「謝謝啊。」
「等一下，劉嬸。」
「什麼事？」
「這個魚頭送你的。你兒子為了讀書每天熬夜，那回去給他補補腦。」
「這，這怎麼好意思。」
「您太客氣了。上次您送的乾果，我爹很喜歡。所以這魚頭根本不算什麼的。拿回去吧，也算是我一點心意。」
「那就謝謝你了。替我謝謝你爹。」
「哎。」
這時，小胖子跑來找小濤。
「小濤，小濤。」他氣喘吁吁的跑來。
「怎麼了，這麼慌張。」
「不，不好了。小蓮她，她……」
「小蓮，小蓮怎麼了？你快說啊。」
「小蓮她爹賭錢，賭輸了。現在債主上門了。」
「什麼。」小濤揭開圍裙。
「小馬，幫我看著攤子。」
「好的，你去吧。」
兩個人飛快的跑去，進過一座橋，有轉了一個彎，馮濤終於跑到了小蓮的家外。看到三個人拉著小蓮的手在調戲她。馮濤衝上去推開那些人。
「小蓮，你沒事吧。」
「濤哥。」小蓮哭著躲在馮濤的背後。
「臭小子，又是你。怎麼大爺每次辦好事你都要出來攪和一下。」
「三爺，小蓮她爹欠你們的錢，你就應該找她爹，為什麼每次都要找她的麻煩。」
「那好，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就叫他爹出來。否則的話，今天本大爺就要拆了這家小鋪子。」
「小蓮，你爹呢？」
「我不知道，他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今天他們一大早就來找我要債。」
「她爹不在。」
「哏哏，欠了我們賭坊二十兩得銀子，說沒人就沒。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二十兩，這麼多啊，那我得買多少豬肉才行。」小胖在一旁數手指頭。
「二十兩。濤哥，我哪裡有這麼銀子啊。」
「沒有就跟本大爺回去，把你賣了恐怕就值這個是數。」
「我替他換。」
「少來了，馮濤，她爹每次輸了錢，你都要替他換。今個本大爺就要帶他女兒走。你給我讓開。」
說著，三個人就上來搶小蓮。馮濤跟小胖都出售阻止。但是小蓮還是被帶走了。
「小濤，怎麼辦？」
「木頭他人呢？」
「他去找人來了。」
「濤哥。濤哥。」
「我來了。」一個男孩枯瘦如柴的身子，手裡拎著木棒，身後帶著一群街坊趕來。
「小，小蓮呢？」
「你幹什麼去了？」
「我去找人啊。她人呢。」
「被抓走了。」
「那我們跨點走吧。」
「放開我，你放開我。」
三爺拉著小蓮回到賭坊外。
「放開她。」
只見馮濤帶著一群人趕來。
「呦呵。怎麼，還有幫手？」
「三爺，我說過替他還錢。」
「小，小蓮。你，你怎麼樣？」
「大爺現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不放怎樣。」
馮濤一伸手，街坊們舉起鋤頭，木棒等工具。
「干，幹什麼。以為你們人多是麼。」
啪啪，三爺一拍手，出來一群大漢，各個都是升高七尺之上的壯漢，而對面的卻是一個個的勞動，瘦小的人。看到這般情景，馮濤身後所有的人，全都溜掉了。但是他們三個人還沒有發現。
「兄弟們，別怕。我們要團結。團結就是力量。」
小胖一回頭，所有的人，都不見了。他戳戳木頭。
「幹嘛戳我。哎呀，別鬧。」
三爺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啊，好啊。團結，大爺現在只看到你們三個人。你們的力量呢？」
三個人回過頭去看到沒人了。
「糟了。」
「怎麼辦？」
三爺一聲令下：「給我上。」
「跑啊。」
三個人回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