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四十八集 善德的婚事 文 / 秋絮紅葉
第四十八集善德的婚事
兩個人來到一旁。
「有什麼事？」善德奇怪的問道。
江明猶豫了一下：「恕我斗膽，敢問王爺，宮裡的人是不是都會武功啊？」
善德皺了一下眉頭：「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幾個人是宮裡的人。」
「我不敢肯定。但是，剛才跟那幾個人動手的時候，我發現他們其中有一個人的身上穿著一種衣服。」
「那你看清楚是什麼樣子的衣服了麼？「「是，是上次在王爺府外見到的宮裡侍衛的衣服。」
「你真的這麼肯定？」
「是。其實，這兩天我就發現一直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我也曾經想要跟蹤他們，但是被甩掉了。可是，我知道，他們回去的路，是到皇宮的。所以，我趕肯定，是皇宮裡的人。」
「我懂了！你好好休息！皇爺爺還等著我回去給他老人家報信呢。」
善德回到宮裡，命令雷皓查清楚，早上，又那些侍衛出宮了。
「王爺。」
「怎麼樣？」
「回王爺，卑職已經按照王爺的吩咐到各個城門處問清楚了，早上的確有兩個侍衛出宮辦事。」
「是跟那個主子的？」
「是，是……」
「你怎麼吞吞吐吐的。」
「回王爺，是寧格格的人。」
「寧兒！哏！又是她。」
善德站起來氣沖沖的就要去找寧兒，雷皓攔住他。
「王爺，您這是想要去哪裡？」
「我要去找她問問清楚，為什麼她總是跟三娘過不去。」
「王爺請留步。寧格格現在正在艷妃娘娘那裡。恐怕現在去質問這件事，不太妥當吧。」
「在母后那裡！」
善德坐了下來。雷皓站在一旁，想要化解一下。
「王爺，這件事會不會有誤會。」
「誤會！雷皓，本王怎麼覺得你今天怎麼乖乖的，是不是有什麼好似瞞著本王？」
看著雷皓猶豫的樣子，善德知道他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雷皓，雖然你是大內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你這個人最簡單，什麼事都會掛在臉上。說吧，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其實，王爺最近很少在宮裡走動。您還不知道吧，心在宮裡到處都傳的沸沸揚揚的。說，說……」
「哎呀，你真是急死我了。快說啊！」
「說，說您就要跟寧格格成親了。」
「什麼！」善德驚訝的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到底在說什麼？」
「其實，一個月前，宮裡就開始傳的沸沸揚揚的了。說您很快就要跟寧格格成親了。連大婚的日期都定了。」
善德腦海裡突然一片空白：「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卑職有罪！那些天卑職見到王爺正在為了公事繁忙，所以沒有告訴您。」
「哎呀。」
善德推開雷皓，奔向艷妃之處。
「王爺。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話？王爺。」
雷皓跟了上去。此時，寧兒正在陪著艷妃挑選布匹。
「姑姑，您看，這個顏色比較適合您。」
「太鮮艷了。本宮偶一把年紀了哪裡還穿的這麼鮮艷的顏色。」
「寧兒可不這麼覺得，姑姑現在正是風華絕代之時，這布匹的顏色，只能襯托您更加的美麗。哪裡會老么。」
「哈哈哈，瞧你的小嘴。」
這時，善德氣沖沖的闖了進來，被一個沒長眼的太監撞到了。
「啊。」
善德怒斥道：「沒長眼的狗奴才。」
嚇得那些下人們跪下求饒。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善德的發怒，令在場的人全都無語。艷妃上前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
「喳！」
艷妃看著寧兒說道：「你也下去吧。」
「是，寧兒告退。」
下人們全都跪安了。太監扶著艷妃坐下，善德上前給艷妃請安。
「兒臣參見母后。」
「起來吧。」
「謝母后。」
「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恕兒臣斗膽，母后是否已經將兒臣的婚事定了下來？」
「原來是這件事啊。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錯，本宮已經跟皇上將你跟寧兒的事情定了下來，就在初八的時候。本一位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知道了。」
「哏。現在皇宮裡到處傳的沸沸揚揚的，兒臣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了。母后，為何您不跟兒臣事前商量一下。」
「商量！怎麼，一個做母親的，連自己兒子的婚事都做不了主了？」
「母后！婚姻是大事，您怎麼能夠就這樣定了下來。而且，您還瞞著兒子。」
「就是因為是大事，本宮才慎重思量之後，才決定你跟寧兒的事情。寧兒是本宮從小看長大的，你們又是青梅竹馬，是最適合的一對。相信等到你們成親之後，寧兒一定會是一個好妻子的。況且，你整日忙著朝中大事，哪裡有時間去管這些事情。所以母后給你代勞了。如果你是因為母后沒有跟你說，那麼母后向你道歉便是。」
「孩兒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孩兒，孩兒現在還年輕，不想成親。只想跟著皇阿瑪打理事物。」
「有上進心是好事，但是，治國齊家平天下，首先要有家，娶一個妻子之後，你就可以安心的打理你的事業。況且，母后也想早點報上孫子。」
善德還在猶豫。最後，他終於決定了要反抗。
「母后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但是孩兒不喜歡寧兒。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一向都把寧兒當做妹妹一樣。我即為王爺，那麼王妃一職一定要是一個通情達理，懂得如何操持家務，善解人意的女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寧兒的個性，刁蠻任性，蠻橫霸道。所以兒臣不想娶她。」
這些話給躲在門口的寧兒聽到。她心想到：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
「本宮承認，寧兒卻是有點任性，但是，她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壞。她爹在她小的時候就戰死沙場。是本宮從小把她拉巴大的。所以，本宮有點寵她。但是，這些日後都可以改的。」
「孩兒不會娶寧兒的。」
聽著善德的義正言辭艷妃也嚴肅起來。
「你不願意娶她是因為不喜歡她身上的這些缺點，還是你的心裡已經有了別人？」
「我。」
「本宮聽說，這些日子你經常去一個叫如意居的地方，是麼？」
「是。那裡是孩兒在宮外結交的一位朋友開得。」
「朋友？是內個叫胡三娘的女子開得吧。」
「是。」
「你是不是喜歡她？」
寧兒在門外替自己捏著一把汗。
「是。孩兒喜歡她。」
寧兒心裡暗暗自語：「燕德，是你對不起我。胡三娘，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還沒有聽完他們的話，寧兒變離開了。
「本宮說過，你在宮外結交江湖上的朋友，我不管，但是你就是不能對他們又感情。你是何等高貴的身份，而他們卻是一些平民百姓。根本不配讓你喜歡。堂堂的王爺竟然喜歡上一個廚子，真是荒唐，荒唐。」
「母后。老百姓也是人，為什麼我不能喜歡她。生在這帝王之家，我天生就有著自己的命運是與使命，我認了。但是，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保護的話，那麼這個阿哥不做也罷。」
啪！一個巴掌打在善德臉上。艷妃的臉色開始變壞。她氣喘吁吁的說道。
「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這些年，你在外邊學到的就這這些東西嗎？啃，啃……」
善德扶住艷妃：「母后，您別動氣。」
「你走，你走。本宮不用你管，就讓本宮死了算了。也好過這樣的受苦。啃，啃……」艷妃用手帕無助嘴，但是卻咳出血來，映在手帕上。
「母后，母后。來人啊，快把大師叫來，快去。」
大喇嘛正在給艷妃診治，善德焦急的等在外邊。等到喇嘛出來之後，善德上前問道。
「師傅，母后的病情如何？」
「按說，娘娘的病情已經穩定了，為何會突然發作？」
善德難過的懊悔到：「是我，是我。如果不是我，母后就不會生氣。」
「王爺，娘娘現在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她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不能再讓她受刺激了。」
善德走到艷妃的面前，跪在她的面前：「母后，孩兒錯了，孩兒知錯了。」
「傻孩子，母后又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母后，孩兒再也不會讓您生氣了。」
「那就好。先下去吧。本宮想要休息一下。」
「嗯。師傅，母后就交給您了。」
「恭送王爺。」
看著善德離開，艷妃慢慢的坐起來。
「娘娘，您這麼最是不是有點……」
「你也看到了，這個孩子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對了，本宮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回娘娘，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
「那就請大師開始吧。」
「是。」
暗室中，大喇嘛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嘴裡念著咒語。面前是一個神台，兩旁掛著道符，桌子上擺著一個草人，上面寫著一些字。大喇嘛在那裡開始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