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悲劇的開始 第十七集 張言吃醋 文 / 秋絮紅葉
第十七集張言吃醋
「夫人可知道,當初,您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時候,是誰救了您麼?」
「你怎麼突然說起這件事情?」
「夫人這麼瞭解王爺,難道您就不奇怪,為何王爺會突然不見您?為什麼他會甘心去娶寧格格?依照王爺的個性,婚姻是他最重視的,但是,現在他卻將自己的幸福拋到腦後。難道,這一切您沒有疑惑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初,如果不是王爺用自己的婚事來跟艷妃娘娘交易,根本換不到雲龍石。因為雲龍石是王爺十幾年來跑遍大江南北才找到的寶物,來給艷妃娘娘治癒頑疾的。現在他竟然為你願意去交換雲龍石。王爺一直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不說,但是小幅子卻看的清清楚楚的。王爺的每一滴眼淚都被小幅子守在心裡。小幅子只是個奴才,根本做不了什麼事情。只想讓主子高興,平安。夫人!小幅子求求您,去勸勸王爺吧。王爺只聽您的話。夫人!」
三娘十分的為難,但是見到小幅子的樣子,三娘只好勉強答應。夜裡,兩個人著裝好準備出去,並且告訴下人是到八王爺的府上去。
就在三娘他們剛剛離開,張言的轎子變回來了。他見到三娘的身影。
「老爺,您回來了。」
「那個人不是夫人嗎?這麼晚了,她這是要到哪裡去?」
「回老爺,剛才八王爺府上來人找夫人。所以,夫人要奴才轉告您,夫人去八王爺府上了。」
「八王爺?」
張言又瞅瞅三娘旁邊的那個人。
「這個人背影怎麼這麼熟悉?在哪裡見過?來人啊。」
「卑職在。」
「你去跟著夫人,不要驚動她。」
「是。」
三娘跟著小幅子來到酒家內。三娘推門而入,小幅子在門外把手。善德抬起頭,見到一個人帶著披肩的人站在眼前。
「你,你是誰?」
三娘摘下頭上的披肩。
「王爺。」
聽到熟悉的聲音。善德拿著酒壺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三娘跟前,湊近一看,原來是三娘。
「你,你。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王爺,你喝多了。把酒壺給我。」
「三娘,你來的正好。來,陪我喝一杯。來。」
三娘上前扶住搖晃不定的善德,坐下。
「王爺,你不要再喝了。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沒醉。三娘,真的是你麼?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沒有在做夢。真的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擔心你。」
「擔心我?擔心我?哈哈哈。怎麼會有人擔心我?我是誰啊?我誰都不是。沒名沒姓。不會有人擔心我的。」
「王爺。」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那些個詩人都喜歡喝酒,為什麼李白的詩是那麼的好。就是因為,酒。因為他也離不開酒。這個酒真的是好東西啊!」
「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
三娘難過的低著頭:「為什麼不告訴我,當初,是你用雲龍石救了我。所以,你才會躲著我不見我。都是因為我,如果沒有我,這一切就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不,你沒有錯。你沒有錯。是老天爺,是老天爺捉弄人。我們不該屬於這裡的。我們不該被這個樣的命運糾纏著的。三娘,你知道嗎,現在我才感覺到,原來一切都是謊言,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都是謊言,都是騙人的。」
「王爺,求求你不要在沉迷下去了。三娘已經無能為力了。我現在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求求你振作起來好麼?」
善德衝動的抓住三娘的雙手:「三娘。跟我走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王爺。不可能的!我們現在都有了自己的歸宿,你有了妻子,而我也要做娘了。這一切都不可能的!當初,我也想過要離開,想要逃避。可是,我不能走。因為無論我走到哪裡,這一切都還會深深的存在我的心裡的。與其逃避,不如勇敢的去面對。這些,難道王爺都忘記了麼?」
當三娘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善德睡著了。三娘想要讓善德躺下來,但是,他卻壓著自己的衣服。三娘生怕把他吵醒,便沒有在動。看到善德睡著的樣子,三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就這樣,兩個人依靠在一起。
見到三娘還沒有回來,張言的心裡開始產生懷疑。這時,侍衛回來向張言稟報情況。
「大人。」
「怎麼樣?夫人呢?」
「回大人。卑職按照大人的吩咐更在夫人的身後,結果發現。發現。」
「發現什麼?」
「發現夫人沒有去八王府,而是去了酒家。」
「什麼?」
「卑職還打聽到,夫人去的那個房間,是一個年輕男子跟一個僕人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卑職告退。」
張言開始在房間裡徘徊著:「年輕男子跟一個僕人。年輕男子!難道是他?」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在善德臉上,那溫柔的感覺,讓昏沉的善德睜開了雙眼。小鳥在啼叫,好像哎告訴他,要起床了。
善德睜開朦朧的眼睛,擋住刺眼的陽光。昨夜的回憶,出現在眼前。
「三娘!」
善德猛的坐起來,看看四周。沒有人影。不經意的笑道。
「哏,怎麼會,她怎麼會來。」
就在善德一轉眼的功夫,卻見到床邊放著一個東西。是一個蝴蝶結。
「三娘。三娘。」善德抓起蝴蝶結跑出去。
「主子。主子。」
小幅子跟著善德跑到街上。
「主子,您怎麼了?」
善德卻在四周尋看。
「我問你,昨個夜裡三娘是不是來過?」
「這。」
「這什麼這。快說到底是不是啊?」
「是。夫人她確實來過。」
「那她人呢?」
「已經走了。」
善德失望的低著頭,傻傻的笑道:「嘿嘿,是啊。她走了。」
善德回到房間裡,關上門。看到這間屋子被充滿了陽光。他放佛可以感覺到三娘的氣息。而現在的他只能看著手裡的蝴蝶結髮呆。
耳邊回想起一句話:「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就算沒有我,你也要堅持下去……」
三娘沒有將事情告訴張言,使得他更加的吃醋。張言竟然進言,讓皇上到慈雲寺去拜佛。皇上允諾,而他也理所應當的帶著雲晴一同前去。
雲晴趁著皇上與方丈說話功夫,偷偷的來到後山。張言早就等在這裡。雲晴一見面便抱住張言。
「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真的要悶死我了。我好想你啊!」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讓皇上到這裡來。他一出來,自然會帶著你的。我們不就有見面的機會了麼?」
「你主動提出來讓皇上拜佛,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見我?」
「我已經想好了。」
「什麼事?」
張言溫柔的看著雲晴:「我已經想好了。要讓我們的孩子來繼承皇室的產業。」
「什麼!你已經決定了?怎麼會這麼突然?你不是一直在反對麼?」
「之前是我考慮不周。現在我終於想通了。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虧欠你。所以,現在你既然有了我們的孩子,那麼就讓我們的孩子來陪著你。將來,要讓他成為天下第一的明君。」
「我真是太高興了。」
兩個人纏綿在那裡。
隨緣派筠梅到懸崖下邊去找胡海的屍體。在不打擾官差的情況下,筠梅一邊安排人監視差役,一邊親自去尋找人。她隨著河流一直來到下面去尋找。
這時,筠梅突然聽見旁邊的樹林中有聲音。
「誰?出來。」
不一會,一個帶著斗笠的人從樹林中走出來。
「你是什麼人?一直跟著我到底想做什麼?」
那個人摘下斗笠,原來是鍾威。
「你想做什麼,我就像做什麼。」
雖然帶著白色的面紗,但是還是被鍾威認出來。
「又是你。」
「筠梅。」
「筠梅!哼!這個名字,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了。我現在不叫章筠梅。我是九天玄女。」
「我不管你是九天玄女還是筠梅。總之,我問你。當初那個假和尚是不是你派到胡姑娘身邊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密室中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是誰?」
「密室?難道上次闖進密室的人就是你?」
「不錯,是我。」
「哈哈,你還真有本事啊。」
「那個男人是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你還是這麼的冥頑不靈?為什麼還要在錯下去?」
「冥頑不靈?哏,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她不好過。除非胡三娘死,否則的話,我不會罷手的!」
說著,筠梅飛身一躍,逃走了。鍾威緊跟其後。
「站住。」
兩個人在瀑布前面飛馳著。筠梅拔出劍來與鍾威相對。兩個人打了起來。鍾威處處留情,但是筠梅卻是招招狠毒。
「跟我走吧。不要在錯下去了。」
「我沒有錯。錯的是胡三娘。」
「為什麼你非要她死才可以。冤冤相報何時了?」
「她不死,你就要死。」
說著,筠梅的劍朝著鍾威的胸前而去,鍾威翻身躲過。一回身,反勾將筠梅臉上的白色面紗摘下。當鍾威見到筠梅的臉的時候,大吃一驚。
「你的臉!」
「啊。」
筠梅趕緊摀住臉。
「你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哈哈,這就是因為那個胡三娘。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停手吧!筠梅,跟我一起走。」
「跟你一起走?哈,你會帶著你的敵人一起走?」
「筠梅。」
「夠了,不要假言假語的騙我。你們沒有一個是好人。我不需要你可憐!」
突然間,筠梅將袖口裡的一個藥丸仍在地上。彭的一聲,周圍升起白色的煙霧。鍾威擋住嘴巴,筠梅趁機逃走。
宮川野真在龍氏醫館裡留下來幫忙做事。彤彤扶著枴杖站在簾子後面,瞧著他。野甄很勤快,每天都會將醫館裡打掃乾淨。晚上還會給彤彤親自做東西吃。
彤彤覺得,這些日子,宮川野甄好像跟從前不一樣了。現在的他,那雙眼睛看起來更加的溫柔了。
「菜來了。」
彤彤一瘸一拐的坐在那裡。
「可以吃了。」
這個情景看起來十分的溫馨。彤彤夾了一口菜放在嘴裡。當野甄也吃飯的時候,彤彤卻愣住了。
「你怎麼了?」
「你,從前不是,不吃辣的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