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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曾經滄海難為水(2) 第一一四章 心悸 文 / 丫!幻影

    第一一四章心悸

    「賜閣?」玉屏顯然對這些後宮嬪妃間的這些規矩不懂,他的父王只娶了一個妻子,就是吳國的王后,玉屏的娘。

    小毓子急忙解釋道:「回娘娘的話,大王和王后所住的是宮;四夫人,啊,就是貴妃娘娘他們,所住的是殿;九嬪,就是昭儀、昭容、昭媛所住的就是閣。」

    玉屏想起了雪兒,這個時候的玉屏並不知道雪兒已經晉陞為充容了。便開口問道:「那鄭婕妤呢?」小毓子一愣,笑道:「婕妤,也是住閣的,再往下那些,美人、才人、寶林都是住苑,其餘有頭銜的主子都是住齋的。」又是轉了轉眼珠子補充道:「鄭婕妤已經在日前晉陞為充容了。」

    「充容……」玉屏臉無表情,她到底是一步一步地往上了。

    見玉屏沒有說話,小毓子急忙說道:「充容是排名在娘娘的後邊的,以娘娘的頭銜,這九嬪就僅僅次於昭儀。」

    「喔?是嗎?」玉屏心裡並不是在想這些事情。

    「可不是嗎?」小毓子倒是說上了癮了一樣,又說道:「這後宮裡誰不知道,和懿宮向來連個宮女的都沒有。」

    「為什麼?」玉屏疑道,看了看朵香和詠梅,心裡嘀咕著,那她們倆個又是怎麼回事。

    小毓子看出了玉屏的疑惑說道:「和懿宮向來都是沒有娘娘在此過夜的,大王破了先例,把娘娘安置在此,置於她們兩個是大王特意讓她們來侍候娘娘的。」說著這句話,小毓子也覺得奇怪了,這後宮空位多得是,為何大王偏偏把這個新昭容娘娘安置在這裡,金屋藏嬌不成?想著,便笑出聲來。

    小毓子急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偷偷看了玉屏一眼,好在,她沒有在意。

    「那,我可不可以不住這裡?」玉屏輕聲問道,生怕對方不同意。

    「啊∼」小毓子,啊了一聲,好像快把下巴給掉下來一樣,瞪大眼睛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次玉屏,天啊,永仁殿那主子要是聽到了這話,還不樂死。換了後宮裡哪個女人,誰不想爬上大王的龍床,得到大王的寵愛。且不說大王的尊貴身份,就說大王這個人,英俊瀟灑,哪個少女見了不喜歡?

    玉屏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這事自己有點心急了,楚陽沒有發話下來,他們又怎麼敢亂來。垂下眼簾,輕聲說道:「算了,當我沒有說過。」又問道:「對啦?楚陽今天會在哪過夜?」

    小毓子原本,張大著嘴,又聽見玉屏直呼楚王的名字,一下子嘴合了起來,說道:「回娘娘的話,今個兒大王沒有看畫像,還沒有確定侍寢的人選呢。」

    以前有聽雪兒講過一些後宮嬪妃的事情,玉屏也知道看畫像來決定侍寢人選這事情,現在由小毓子說出口,雖然他不男不女的,但是玉屏臉上又是一紅,這些事情怎麼能這麼直白得說得出口,聽小毓子這話,楚陽今天不去別的妃子那兒過夜,難道又會來這裡?

    正琢磨著,腳一邊已經伸出去,剛在踏過那門,被門檻一拌,玉屏險些摔倒在地。

    眼看著玉屏就快摔倒在地了,朵香和詠梅都尖叫了起來,接下來,玉屏被撞在一個結實的懷抱裡,有些後怕的玉屏急忙抓緊來的人衣服。來人急忙扶緊玉屏,胸口隱隱疼痛著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剛想低頭問玉屏是否無恙,誰知道,玉屏一個不經意的抬頭。

    兩個人竟然親吻在一起了,玉屏睜大眼睛看清來人,不禁嚇了一跳,趕緊推了推來人,誰知道腳沒有站穩,又險些跌了。楚陽伸出大手摟過玉屏的腰,曖昧地說道:「想不到寡人的愛妃這般……」話並沒有說完,只是玩味地笑了笑。

    此刻的玉屏恨死了楚陽的眼神,剛剛的舉動,雖然是不小心造成的,但是卻是玉屏主動吻了他。玉屏咬了咬唇,這下楚陽該笑話她的吧。

    耳邊傳來陣陣吵鬧聲,楚陽鬆開自己摟著玉屏的手,柔聲說道:「站穩嘍。」見玉屏站穩了腳,上前輕輕地她臉頰上一吻,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你今天很漂亮。」玉屏臉上頓時紅了起來,抬起頭卻沒有看見楚陽的身影,原來他早已走遠了,身後不遠處跟著一班臣子。

    玉屏望著楚陽離去的背影,想起剛剛楚陽親吻她臉頰的情景,一顆心便呯呯地跳得不停,我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玉屏定下神來,剛要進門憋見站在遠處的歐陽辰風,正低垂著頭,臉色不是很好看。

    心一緊,他果然在意,玉屏嘴角偷偷扯起了一絲笑容。很好,這樣失落的表情正是她所想要的。

    楚陽原本呆在書房,心裡掂記著玉屏,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不知道衣服合不合身?不知道飯菜合不合味口?想到這些,楚陽便坐不住了,只想著快快回宮去。可是門外那群臣子怎麼趕都趕不走。

    想到玉屏昨夜鑽入被窩的樣子,楚陽不禁笑出聲來,手一抖竟然把奏折給劃花了。剛剛端上茶給楚陽的太監,還以為是自己的動作,才使楚王把奏折給劃花了,一個害怕,茶杯滾落,碎片滿地。那小太監急忙跪了下來,慌道:「大王恕罪。」

    楚陽早就坐不住了,立即站起身來,說道:「好,寡人恕了你的罪,快把這裡收拾一下。」那小太監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楚王這麼快就原諒了他,他可知道,以前有一個太監在楚王批奏折的時候點蠟燭時不小心打了一個噴嚏,竟然把奏折給燒著了,楚王大怒,把那太監關進地牢。要知道被太監燒掉的那奏折可是一份要命的奏折,前兩年南方缺糧,事態十分嚴重,潮洲知縣特意自己快馬進城都,冒死進誎將這份奏折送到了楚王手裡。

    那份奏折裡寫著的可是那些貪污的大官,朝庭撥下的糧響盡數被扣,要不是那潮洲知縣冒死前來,楚王還以為缺糧一事的災情緩了。那份奏折就這麼地沒有了,楚王能不發火麼?好正潮洲知縣周明知是個過目不忘的能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特意進宮當著楚王的面將那份奏折裡的內容一字不漏地寫下來。

    楚王看見那些名單,足足有二十多人,其中還一半以上是大官員,楚王氣得一拍大腿,查了下去,果然全部都是真的,而且還牽扯當初正受寵的楊巧巧,他的大哥仗著自己是國舅,從中撈的銀兩可不少。

    楚陽一個氣憤,賜了一道白綾和一杯毒酒給她,讓她自行抉擇。倘若此事她不知道,楚陽倒是會赦免她,只是她也參與其中,楚陽不顧她的哭泣,板著臉要太監傳話她自行了斷。此事完結後,楚陽本來想冊封這周明知為中書令,誰知道周明知一口拒絕只想回到潮洲去,無奈,楚陽只好放走這個人才,提撥他為潮洲太守。

    看見眼前的小太監,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楚陽微微一笑從後門走了。誰知道那幫臣子又跟了進來,這才剛剛看到玉屏,楚陽只好離開,被玉屏這麼一撞傷口好像又給裂開了。走著走著,原是想回明珠那裡,可是南平那邊來人了,明珠又剛剛懷孕,自己要是去那裡,這幫臣子豈不是也會跟去。

    走著走著已經走到了玲瓏閣門口,見門外的曉兒在那邊站著,楚陽便上前去,曉兒定眼一看,竟然是楚王來了,急忙跪下行了禮,咳了咳說道:「大王吉祥。」楚陽疑狐了一下,這曉兒分明是故意提高聲音,想到這裡便推開虛掩的門,走了進去。

    孫太醫哈哈一笑說道:「臣下輸了。」

    突覺得身後有異,轉過身,正是楚王站在那邊,孫太醫微微一愣,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個時候楚王居然會來。鄭雪兒也是一愣,正尋思著該如何應對。卻見楚王一臉平靜,揮了揮手對著曉兒說道:「你先下去吧。」鄭雪兒和孫太醫都站起身來向楚王行了行禮,孫太醫沉著一個臉,低聲說道:「臣下先告退。」說著人正欲往後退。誰知道楚陽壓低聲音說道:「孫太醫在這裡就太好了,快過來。」

    孫太醫一臉不懈,但楚王叫他過去,他只好轉身回去,只見楚陽解開上衣,咳了咳說道:「鄭充容給寡人添杯茶吧。」見鄭雪兒離開去泡茶,楚陽這才解開自己的內衫,果然又滲出血漬了。孫太醫急忙上前幫他處理傷口,一邊喃道:「這不是兵刃所傷,但是卻扎得很深。」

    好不容易消炎了,孫太醫包好紗帶,幫楚王穿好上衣,這會鄭雪兒也泡好茶了,遞上前來給楚王。鄭雪兒雖然沒有看到傷口,卻聽見了孫太醫的聲音也深知楚陽是有意讓自己知道的,但是何人竟能近得了楚王的身,並且傷了他。這卻是鄭雪兒不敢問出口的。

    楚陽接過鄭雪兒泡好的熱茶,捧在手心裡,抿了一口定了定,壓聲說道:「是玉屏。」鄭雪兒心裡一驚,想不到楚王居然自己和她說這事,又想不到居然是玉屏傷了他,那玉屏此時是不是又被關在天牢?

    鄭雪兒心沒由來的失落了起來,不自禁跌了一步,動作很小,楚陽卻看在眼裡了。是的,楚陽是故意的,想起當初玉屏在宴會上刺殺自己,是鄭雪兒擋了劍,玉屏的眼神分明是認得鄭雪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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