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事如春夢了無痕 第一九八章 著魔 文 / 丫!幻影
第一九八章著魔
在萬里飄香的玄字號房裡,一盞燈仍點著,此時已是辰,大清早地便有客人陸繼來萬里飄香喝酒,喝茶,也有不少人是想吃小點心的……
玄字號房裡,酒氣滿屋子都是,一縷清香鑽入張硯楓的鼻內,伸手晃了晃鼻子,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鑽入鼻內一樣,有些難受,睜開眼一看。
頓時驚呆了。
此時他懷裡是一個只著一件小肚兜的女子,幾縷髮絲鑽和他的鼻內,張硯楓想起身,可是,自己的手卻緊緊在抱著那女子的細腰,急急地抽回了手,才發現,自己身上也光光的,什麼也沒有穿,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一朵艷紅的花兒。
張硯楓,只覺得頭緊繃了起來,那隻身著一件小肚兜的女子,是背對著他的,張硯楓瞧不見她的容貌。
回想著昨天的事情,楚綃陵郡主從驛站裡出來,說是立後大典已過,也是時候該回去了,讓張硯楓帶她上京都玩一會兒,待明日便啟程,說是離走前要帶一些京都特產回去。
張硯楓看了一下屋內,這屋子滿是酒氣,桌子上擺放著的是幾個大盒子,正是楚綃陵郡主買好的特產,都打包好了。
幾件衣裳扔得到處都是,有他的衣服,也有女子衣裙。
依稀記得,昨天來了萬里飄香,楚綃陵說,本郡就要走了,陪本郡喝一杯,就當是為本郡餞行。
楚王有命,讓張硯楓接待楚綃陵,自然,不僅僅是她來了要接待,她要走,自然也歸張硯楓管了。
昨天夜裡,楚綃陵喝下一杯酒後,那臉立即有了微紅,在張硯楓看來,人如桃花,心動不已……
想到這裡,張硯楓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用力給了自己幾個巴掌,昨天夜裡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與楚綃陵郡主共赴**。
張硯楓這時酒已醒了一小半了,咬了咬唇尋思道:只是做夢不打緊的,可是這種夢日後可不能再做了,這是對郡主的褻瀆。
猛間一個抖嘍,張硯楓又低頭看了一下床單上的血跡,眼前這女子是誰?心裡不由得打起了小鼓。
只聽見那女子低嗯一聲,轉過身來。
我的媽啊,竟然會是楚綃陵郡主。
這下子可怎麼辦啊,難不成昨天夜不是做夢是真的?自己真的同楚綃陵郡主共赴**了?這下他的酒可算是全醒了……
正尋思著,該怎麼辦,卻見楚綃陵含情默默地望著他,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脖間吐氣如蘭說道:「楓郎,你日後可得好好待我……」
張硯楓一個顫抖,這事竟然是真的,急忙從床上起來,連褲子也沒能來得及穿,就急急翻身下床,跪在地上,急道:「郡主恕罪……」
楚綃陵坐起身來,被子滑落,她那件大紅的肚兜便暴露在空中,楚綃陵咬了咬唇嗔道:「你……你……」
「下官該死,一時貪杯,竟然酒後犯錯,請望郡主恕罪……」
「郡主恕罪……」楚綃陵把臉一正,怒道:「昨天夜裡是你將我摟在懷裡,說是打從第一眼見到了我便喜歡上我了。我是聽信了你的話,還迷迷糊糊地從了你的。這時你還說什麼郡主恕罪……」
「下官該死。」張硯楓努力想要回想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依稀記得,他好像才只喝了一口酒啊,怎麼就醉了呢。
見張硯楓有遲疑,楚綃陵昴著頭說道:「你在想些什麼,難不成我堂堂郡主還主動對你投懷送抱了不成,我,我,我可是清白之身,你若不願意日後待我,那我唯有將這事稟告我五叔,讓他來主持公道了。」
「別,別……」張硯楓一急,上前去,攔住了正想下床的楚綃陵,一個不小心壓到了她的肚兜絲帶,又是太過於急,傾身上前了,將她壓在了身下,兩個人雙雙摔倒在床上了。
楚綃陵的肚兜絲帶被他一壓,又向後一倒,竟然散開來,張硯楓朝前一栽,這臉正好印在了,楚綃陵散開的肚兜下的兩處渾圓。楚綃陵又羞又氣,揚手給了張硯楓一個耳光,氣道:「你既然不願待我,此時卻又來欺負我。」
楚綃陵方才昂著頭說要讓楚王主持公道時,端著的是郡主的架子,而此時她揚手給了張硯楓一個耳光,雖然生氣地說道,這話和眼神卻是小女兒姿態。
張硯楓原本便對楚綃陵有好感,只是她是郡主,沒敢去想,沒膽子高攀。可是兩個人竟然昨天夜裡,便已行了夫妻之禮。此時的楚綃陵雖然氣紅了臉,但是卻是嫵媚動人,張硯楓瞧在眼裡,一顆心呯呯地跳著。
楚綃陵臉上又是一紅,喘息地嗔道:「你,你,你……」
話未說完,嘴已經被張硯楓親了一口,正要開口罵他,卻聽張硯楓賠笑說道:「陵妹,別生氣。」
話說完,便抱著楚綃陵潔白的身子,解去了礙手礙腳的小肚兜,張硯楓吞了吞水口,伸出大手撫上她的嬌軀。
沒有一會兒功夫,兩個便緊緊地抱住對方,斯纏在一起,
聽見楚綃陵狠狠地說道:「你若敢負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會的,不會的,陵妹你放心,我愛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捨得負你呢。」張硯楓恨不得立刻要了這具潔白的身子。
楚綃陵盯緊他,又是用力捏了一下,痛得張硯楓沒敢叫出來,楚綃陵說道:「那我對你說的話,你肯不肯依我,我若讓你做什麼事,你聽不聽。」
張硯楓上下其手,在這具誘人的玉體是來回撫摸,楚綃陵只是輕喘幾下,卻仍沒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