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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66章 文 / 一溪明月

    第66章

    蕭佩琴又驚又氣,渾身綿軟,只能意圖嚇退他,以手掩胸,怒目圓睜喝道:「畜牲,還不快滾?」

    王凱俅見她連喊叫都不能,不覺膽子壯了起來,嘴裡:「小心肝,小祖宗,你就成全了我吧~」地胡亂低嚷著,重新向她撲了過去。

    蕭佩琴想要推擋,無奈身無寸縷,動輒曝露,又羞又氣又惱怒,遮得上面沒擋住下面,擋了前邊又露了後面,哪裡遮得完?

    受藥物禁錮,蕭佩琴此刻連普通女子都不如,偏這王凱俅又是個花中老手,沒多會全身都被他摸遍,更過份的是拖出浴桶按在地氈上賣力舔弄。

    她久未經**,正自焦渴,兼之一心盼靖王來,早已是春心蕩漾,哪經得如此逗弄?

    被他挑到情動處,竟不自覺地逸出嬌吟,自覺羞赫,忙用力咬住唇,想要咬舌自盡,已是不能。

    王凱俅大喜,知已得手,三兩下扒了褲子按她在地,急吼吼地挺身衝了進去,奮力馳騁,盡情揩油。

    蕭佩琴心知大勢已去,自己一身武功,竟被個潑皮小廝佔了便宜,失了貞潔,悲不可抑,閉上眼兩行清淚流了下來……此時她還存著幻想,只盼這畜牲早點發洩完了,快些離去,自己就當被狗咬了,日後必將他剁成肉泥餵狗!

    侍劍取了茶具轉迴廊下,忽見浴室裡隱隱有聲音傳來,心中奇怪,靠近了些貼在門縫上聽了聽,竟是肉/體撞擊發出的淫/糜之聲,臊得臉都紅了。

    心道:王爺什麼時候來了?小姐也真是,再怎麼急著討好王爺,也不能連房也不回,就在這裡……她低啐一聲,忙不迭地退回來幾步,忽地覺得不對:就算王爺一個侍衛也不帶地進了院,她在前面也不可能一點響動都聽不著,守在門房的那幫龜孫子們更不能依舊只顧著打牌。

    這麼一想,不覺唬了一跳:屋裡的若不是王爺,會是誰?

    她光噹一聲推開門,猛地見了眼前的場景,嚇得掩住臉尖叫了起來。

    蕭佩琴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緊緊地閉著雙眸,臉上表情似喜似悲似極痛又似極樂,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好侍劍,先別嚷~」王凱俅正自**,猛地聽到門響,赤著身跳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警告。

    「救命啊~」侍劍見了這等模樣,唬得魂飛天外,轉身便逃,一路放開了嗓子尖叫。

    「出了什麼事?」柳無風算準了時間,假裝路過,這時聽到呼救聲立刻帶著人闖了進來。

    「小,小姐~」侍劍這時卻有些清醒了,心知闖下大禍,已是語無倫次。

    門房裡賭錢的眾人不知何事,都扔了牌亂哄哄地衝了進去。

    王凱俅那廝正手忙腳亂地穿衣,被逮個正著,正要掙扎,已是七手八腳挨了一頓亂拳,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待要說話,嘴裡已塞進一團臭襪子。

    蕭佩琴閉目躺在地上,一聲不吭,也不知是自知羞愧還是暈死過去,身上斑痕點點俱是歡愛的痕跡,真真放浪形骸,不堪入目。

    男人們個個面紅耳赤,不敢多看,押了王凱俅一擁而出。

    侍劍垂著淚,並幾個僕婦合力取了衣物胡亂給她穿上,一併送到思親堂讓老夫人發落。

    兩輛華麗寬敞的四輪馬車一前一後,平穩地奔馳在驛道上。傷口處隱隱傳來的疼痛,讓姜梅蹙起了秀氣的眉尖。

    君墨染背靠著車壁而坐,寬肩窄腰,線條流暢,身子挺得像標槍一樣直,乍一看象古希臘的雕像,單看側影,確實賞心悅目。

    車內氣氛沉悶,像外面的天氣,風雨欲來。

    馬車行進的速度已經夠慢了,身下也墊了好幾床絲被,可她依然感覺顛簸得厲害。實在沒法睡,偷偷張開眼簾,從縫隙裡打量著他。

    他眼望窗外,表情是一慣的沒有表情,奇怪的是她已能準確地分辯他的心情。

    「睡不著?」

    「其實……」

    兩個人同時開口,君墨染停下來,示意她先說。

    「其實你可以先行一步,我們晚一點也沒事。」姜梅就事論事。

    如果京裡有急事待辦,實在不必拘泥於形式,硬要跟他們一起回去,這太可笑,也毫無意義。

    「沒那個必要。」君墨染神色淡定,心中微有不悅。

    「我們」兩個字奇妙地拉開她和他的距離,似乎她與煜宸之間有了某種很微妙的氣場,而他被排除在外。

    「我看你好像很急~」

    「你看錯了。」君墨染冷淡地打斷她,撩起車簾察看後面那輛大車的情況。

    見他看過來,藍一朝他打了個手勢,表示一切如常。

    「又下雨了。」風吹起雨點飄到姜梅的臉上,涼沁沁的,傷口撕裂帶來的麻辣火燙感略略消褪了一些。

    「冷嗎?」他瞥她一眼,沒有忽略她的瑟縮,放下了簾子。

    「別放~」

    她的語氣出乎意料之外的急切,他訝異地挑起了眉毛。

    「呃,車裡太悶。」訕訕地解釋完後,對上他極具穿透力的目光,臉莫名地燒了起來。

    「很疼?」他瞭然。

    「呃,」姜梅有些懊喪地垂下眼簾:「不會比李公子更難受。」

    他沒有多說,坐到她身邊,直接拉低她的領口,露出被血水浸潤的崩帶:「你不舒服,怎麼不早說?」

    傷口那麼深,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難道他會為了她停下來不走?

    姜梅很明智地閉緊了嘴巴,沒有分辯。

    他把雙手插到她腋下,抄起她往膝上放。

    「不要~」又不是孩子,他們的關係也沒好到可以讓他不辭勞苦,一路抱著她回京。

    「別動。」沉沉二個字,帶著無言的威懾,成功地制止了她的掙扎。

    他伸手按住她的肩,並指如刀輕輕一揮,已劃開了染滿鮮血的崩帶。

    雪白的香肩上那道邊沿因為撕裂呈不規則的鋸齒狀的猙獰傷口,似一隻張著嘴的怪獸,隨著馬車的顛簸,潺潺地往外滲著鮮血,瞧著悚目驚心。

    他眸光轉冷,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姜梅一陣瑟縮,下意識地縮起肩往他懷裡藏。

    真是活見鬼了,被他冰冷的視線這麼一掃,她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乖乖任他擺佈?

    意外的,他並沒有說話,只默默地替她處理傷口,修長的大手有一層薄薄的繭,在皮膚上移動,帶給她溫熱而粗糙的觸感。

    一絲怪異的酥癢感如電流般襲遍全身,姜梅不自覺地輕輕顫粟,差點逸出呻/吟,忙死死地咬住下唇,尷尬得滿面紅暈。

    「忍著點,差不多要到京城了。」君墨染垂眸瞥她一眼,並未將她放回軟墊,而是繼續抱在懷裡,並替她在自己懷裡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位置。

    姜梅汗滴滴,暗呼一聲僥倖,同時,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剛才似乎是在安慰她,對吧?

    馬車繼續在暗夜裡前進,姜梅起初還能堅持,單調地搖晃和舒適的懷抱令她慢慢放鬆警惕,竟不知不覺墜入了夢鄉。

    子夜時分,君墨染一行終於回到靖王府。

    出事了。

    這是他見到前來迎接的柳無風的第一個感覺。

    他的目光落到了率先回府的藍三身上,藍三幾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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