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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二章 文 / abbyahy

    第二十二章

    字體娟秀漂亮,行字灑脫,一如他本人一般。

    這手爐是他送來的,連帶的還有秋墨。

    「是你告訴他,我怕冷?」手爐還套著精緻的狐裘,精巧別緻,可見送禮之人用心之處。

    「公子並沒有問奴。公子問的是進宮前曾給小姐看過病的李大夫。」

    那個曾被景一碧要走,給君卿舞看病的大夫?

    阿九低頭,仔細的看著手心的暖爐,不由微微笑起來。

    不僅梅思暖的身體怕冷,就連前世她的身體也怕冷。

    那一年,她和十一被人丟進了結冰的河裡,那種刺骨的疼痛,讓她永生難忘,銘記一生,猶如夢魘。

    最痛的是,是是十一背著她行了十幾公里。後面,十一右腳兩個腳趾頭,已被動死,不得不生生切掉。

    而她,落下了病因,甚至對水,有莫名的恐慌。

    「你留下來可以。但是,你要忘記那晚你看到的一切。」

    「奴知道。」秋墨感激的忙屈伸跪下,然而,那剛才還明明微笑道女子,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還有,我不喜歡,奴,還有下跪。」

    秋墨有些侷促的站在原地,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宮人的聲音,「皇上駕到。」

    「這麼早?」阿九從位置上站起來,將手爐和卡紙遞給秋墨,小聲囑咐道,「將它們收好。」

    這個時候,院子外,已經走來那一抹刺目的雪白已經款款而來,青絲省掉了上午那只白玉簪之,直接散落肩頭。那般的隨意,那般輕浮邪佞的笑意,卻是如何也遮不住與生俱來的貴氣。

    「淑妃。」君卿舞負手立在阿九身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唇邊。

    「臣妾參見皇上。」

    阿九屈膝跪在地上,身子微微有些僵持,但還是學者宮中的禮儀,雙手交疊放在地上。

    她懂得如何進退,懂得如果此時惱怒了君卿舞,她並沒有機會活著出去。

    宮中有傳皇上在至小身有隱疾,而他樣子倒也看起來羸弱不堪,可走路,卻是悄無聲息。最重要的是,她見識過他那可怕的劍氣。

    君卿舞屏去侍從,待屋子只剩下他們兩人時,他依舊沒有讓阿九起身,而且讓她則一直保持下跪迎接他的姿勢。

    深秋的地板,刺骨而刺骨。

    屋子中異常的安靜,君卿舞也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和聲響。

    阿九好奇,一抬起頭,差點碰到君卿舞的臉。

    他紫色的瞳仁好似看獵物一樣打量著她,而唇邊,亦有玩味邪氣的淺笑。笑的時候,唇角兩邊有竟然有一對淺淺的梨渦。

    「淑妃,其實,你根本就不想給朕下跪是嗎?」

    「既然皇上知道,那何故還問臣妾。」兩人太近,他又是俯瞰著她。阿九不免覺得壓迫。

    「朕當然要問。你說人無貴賤尊貴之分,那為何,此時的你,要向朕下跪。甚至,沒有朕的允許,你都不敢站起來。」

    果然是那日讓他聽到了這一席話。任何帝王,都覺得自己高高無上,而阿九那日,則觸犯了皇家最禁忌的東西。

    「臣妾不敢回答。」

    「恕你無罪。」

    阿九莞爾一笑,迎上他目光,「皇上可曾聽說過虎落平陽被犬欺。今日您是皇上,萬人之上,若明日,您不是皇上……」「你!」沒等阿九將話說完,君卿舞手指猛的卡住了她的脖子,紫瞳瞬間縮緊。

    阿九疼得面色蒼白,眼中卻無懼意,「皇上,你說了,恕臣妾無罪。」

    「哈哈哈……」君卿舞大聲笑了起來,「淑妃你說得好。你要知道,這句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對朕說,有多少人想看著朕從這龍椅上,跌下來。」

    他的笑少了玩味,少了邪佞,卻多了一絲淒然和自嘲。

    阿九自然明白,九五之尊,人人都想做,人人都窺視。

    更何況是現在年僅十九的君卿舞。所謂的選妃,臣子都能參與,一切太還有後決定。

    甚至出行,都有一路追隨的殺手。

    這一刻,阿九頓時大悟。當時十一曾說,君卿舞死於25歲,那是他統一六國的第三年。

    而現下年紀十九歲的他,還沒有任何實權?!

    「你說這話,就真的不怕死嗎?還是……」君卿舞笑完,似乎想起了什麼,「為了引起朕的注意。」

    「今日選妃,哪個女子不盛裝出席,你卻一身白衣素裝,連個珠叉都不帶。再說你直白看男人的眼神,不明擺著是勾-引朕?」

    阿九嘴角一抽。男人……

    在刀口舔血的生活中,對她來說,只有人或者死人。還沒有男人。

    「皇上,臣妾是不喜好朱釵。至於看您……是因為皇上的眼睛是紫色的。」

    「紫色?」君卿舞驚愕的看著阿九,探究多了幾分,「左傾,右名!」

    聲音剛落,那兩位推門而入。

    「淑妃說,朕的眼睛是紫色的?你們倆說說看?」

    左傾右名怪異的看了一樣阿九,然後低聲道,「卑職未看出。」

    阿九蹙眉。

    君國都知道景一碧有一雙碧藍的眼睛,不可能不知道皇上有一雙紫瞳吧。

    雖然第一次看不出他眼瞳顏色,但是仔細看去,的確是紫色,像妖冶綻開的紫羅蘭。

    「淑妃,如果這是你奉承的話,那朕接受了。」

    他笑了笑,目光落在屏風後面,「那為了獎賞你的讚美,現在,侍寢吧。」

    侍寢?!

    阿九面色一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君卿舞已經放開她,自己走到了屏風裡面。

    「淑妃,如果你還想跪在地上,朕不會介意。」

    他的聲音,多了一分不賴煩。

    阿九扶著桌子站起來,感覺膝蓋以下已經麻木,手也悄然的藏了一隻杯子,緊緊的盯著屏風裡面的君卿舞。

    她手臂上有傷,君卿舞不會不認得。

    繞進屏風,君卿舞已經站在床前,展開手臂,閉著眼睛,等著阿九上前幫他褪衣。

    「怎麼,伺候人都不會?」如絲的鳳目懶懶的撇了阿九一眼,那神色,倒增加了一份厭惡。

    剪水黑瞳閃過一絲冷冽,她當然不會伺候人,她只會殺人。

    如果不是那塊麒麟玉璽……

    如果是不想回到現代,如果不是想知道景一碧,她早想一刀解決了這個君卿舞。

    站在君卿舞身前,兩人身高有一定的差距,她眼眸剛好能看到他漂亮的薄唇。

    這張嘴不饒人,真想,找線縫起來。

    手指有些僵硬的將他身上的第一件披風解除,然後試著解開裡面的衣衫,然而卻是怎麼也摸不到紐扣處。

    手不得已的移向他腰間的右側,古代的衣服,似乎該從這兒解開。

    然而剛放上去,身前的人,身子不自然的顫了一下。

    「你到底會不會解!」頭上君卿舞的聲音多了異樣的壓抑和喘息。

    阿九亦不高興的抬頭,卻看到夜明珠之下,君卿舞蒼白的臉上竟然泛著異樣的紅暈,光潔的亦密佈著細密的汗珠。

    而他的眼神,卻如利刃一樣落在她身上。

    阿九眉微微一挑,放在他坐腰的手,輕輕往下一摁,然後旋轉一圈。

    果然,君卿舞難忍的咬了一下唇,近乎惱怒的吼道,「梅思暖,你到底脫不脫!」

    那聲音竟然在輕顫……阿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每個人身體都有一個敏感處,而看君卿舞的樣子,他的敏穴應該就是腰部。

    「皇上,臣妾不是在脫嗎?只是臣妾愚笨,皇上稍等一下。」

    她莞爾一笑,眉眼猶如一輪彎月,密長的睫毛上綴著柔光,那本慘白無色的臉,此事多了幾分女子獨有的妖嬈。

    隨著她再度惡意的摁在他腰間,君卿舞呼吸一凝,一把扣住了阿九的手,然後一手她整個人都壓在了雕花床欄之上,另一隻手狠狠的捏住了她下巴。

    「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

    阿九依舊保持著微笑,手亦沒放開,而另外一隻手也悄然的繞到他左邊——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找到麒麟玉珮的機會。

    感覺到了她手的不安分,他瞳色一沉,「梅思暖!」

    阿九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神色,心中之只是納悶,為何玉珮沒在身上。

    下午太監送來了冊封的聖旨,當時她也仔細看了玉璽掌印,也並非當時看的那塊麒麟玉珮。

    難道,那玉珮不是玉璽,或許……這個君卿舞,並非十一說那個君卿舞。

    阿九失落的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然而,這個閉眼的動作,看在另外一個人眼裡,卻成了赤-裸-裸的挑-逗。

    胸前寒冷異常,阿九方抬頭,那君卿舞已經扯開了她的外衫,目光嘲諷而鄙夷的落在了她太過平坦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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