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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九章 文 / abbyahy

    第二十九章

    低頭看去,君卿舞唇邊溢出了殷紅的鮮血。

    「你……」阿九低頭一嗅,發現他呼吸急促,空氣中有一種異香,「你貴妃給你下藥了?」

    君卿舞別開漲紅的臉,痛苦的咬著唇,「從朕身上滾下去。」

    阿九腹部一凜,方才感覺到他身體下面起了明顯的變化。

    阿九翻身下來,君卿舞忙運氣試圖抑制灼熱,誰料,剛運氣,一大口鮮血從胸口噴出。

    阿九看情況不對,周圍又是伏兵,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是這樣耗下去,估計他會血爆而亡。

    看著那面具之人並沒有上前,阿九也顧不得多少,背著幾乎虛脫的君卿舞躍上馬,揚鞭而逃。

    五個持劍的黑衣人從天而降,阿九手中匕首甩出,拉出一匹雪光,切斷了五個人的咽喉,再旋回她手中。

    「他們人多……煙火,找左傾。」

    不知道那莫海棠是給他下的什麼藥,那君卿舞越是想控制,反而吐血更厲害。

    阿九摸到他袖中,果然有一隻煙火。靠,他還來藏了一手!

    撤掉引線,丟向空中,紫色的煙花瞬間破開,照亮了整個黑夜。

    那面具人顯然未料阿九伸手這般乾淨利落,甚至還召喚人,馬上輕功飛馳而來。

    於此同時,那人手中的傘,快如閃電,斬向阿九的後被的空門。

    習武之人都知道,無論何種情況,都不得後門對於敵人。

    那人似乎心中急著搶玉珮,殺氣凌厲,阿九心下一驚,好狠的招式,然後回身,只得用臂膀去擋。

    那面具人已經落她身前,然而,就在那傘要切斷阿九手臂的瞬間,那個突然發出一聲低呼,「是你。」

    傘當即往迴旋轉,在空中打旋兒,而那面具人則穩穩的站在白傘之上,青絲飛舞,宛如鬼魅,定定的看著阿九。

    不遠處,燈火閃爍,面具人抬手攔住身後的下屬,「先別追。」

    欲知後事如何,傾聽下回分解(這句話我想寫,很多年了。)

    身下的馬幾乎一個趔趄,那個面具人突然收回了傘,倒是讓阿九一驚。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根本就不敢掉以輕心。

    那人神出鬼沒,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更何況……那人要的也是玉珮,她怎麼能給。

    空氣突然聚冷,月亮沒入暗處,臉上隱隱有白色的雨滴,阿九仔細一看——竟然下雪了。

    而前面幾乎要暈過去的君卿舞,卻是渾身滾燙,摸著他額頭,幾乎燙手。

    「喂,你沒事吧。」

    「小眉。」

    君卿舞一把抓住阿九的手,低聲呢喃道。

    「姓君的,你到底怎麼樣了?」

    避免下雪留下馬蹄,阿九放棄了馬,將君卿舞丟在冰冷的地上,心想著應該能讓他降溫。

    然而君卿舞倒在地上,又吐了一扣血。

    那本來因為媚藥發作而粉紅的臉,此時,瞬間轉白,殷紅妖媚的唇也多了一分紫青,呼吸急促而紊亂。

    再摸向他脈搏,君卿舞又反手將她抓住,貼向自己的臉,虛弱的道,「小眉……」然後竟然試圖想將她一把擁在懷中。

    阿九甩開他的手,然後一把扯掉他眼帶,「君卿舞給我睜眼看看。」

    那冷厲的聲音似乎讓君卿舞驟然醒了一下,溢滿了欲色的迷離風目瞬間看清了眼前的人,那一刻,眼底有失望,有痛恨。

    君卿舞一把推開阿九,自己卻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給朕滾開,不要碰朕。」

    那酒本沒有藥,有藥的那只杯子,此時,竭力控制藥效發作,他幾乎全身沒有力氣,意識渙散。

    「我才不會碰你。」阿九冷笑一聲,將懷中的玉珮拿出來。

    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翠綠的玉身,猶如映著綠水清波的河流,細膩而光滑,那只麒麟,眼瞳明亮,徐徐生輝,卻是高貴而溫和。

    只是,這塊玉,沒有帝王的鮮血。

    冷眼看了靠在石頭上的君卿舞,阿九走過去,匕首隔向了他白皙的手腕。

    鮮血從傷口溢出,點點滴入玉上,然而,卻又流水般滑過,根本就不凝結,甚至,不沾染血色。

    怎麼會這樣?阿九又試了試,然而那血還是無法凝注。

    十一曾說,這塊玉是因為君卿舞的怨念和執念才有了靈性,才得意打開時空隧道。

    而當時,他二十五歲。而對於他的怨念和執念到底又是什麼?

    難道,這塊玉非得要等到他二十五歲。

    阿九有些氣餒的站起來,看著君卿舞閉著眼睛幾乎昏死般倒在原地,髮絲散落,面目一時潮紅,一時慘白。

    不行,不能讓他這個時候死去。他只能死在六年之後。

    「喂君卿舞。」阿九將他搖醒,看了一眼他腰腹下面的變化,「你趕緊自己解決。」

    「什麼?」

    君卿舞難以置信的看著阿九。

    「你在這下去,遲早會死的。」說著,她掀開了他袍子,開始解褻褲的帶子,「這裡,沒有你的女人。所以,你自己解決,否則就死。」

    君卿舞一個哆嗦,等明白時,阿九已經解開了他的褲帶。

    「你……你……」他一把摁住了她的手,紫瞳充血,顫抖著雙唇,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給朕滾……朕就算死,也不用你管。」

    「死?現在我不想讓你死。」阿九知道他不配合,看了一眼山下,眼睛一亮,為了防止他咬她,或者做出什麼激烈的反應,乾脆用布將他的嘴塞住,背著他飛奔下去。

    皇城,第二場雪紛紛揚揚的落下,長安街道反而比平日更熱鬧,處處人聲鼎沸,還有看到雪兒歡呼的聲音。

    街道兩旁的茶館,商舖,妓院更是熱鬧非凡,歌舞昇平。

    塗著厚重花粉的媽媽站在門口,「哎呀,柳老爺兒,今兒您來晚了,姑娘們都有恩客了。明兒我先給你留著。」

    怡紅樓是帝都最出名的一家妓院,這裡的女子不僅年輕美貌,還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都練了一身取悅恩客的『本領』。

    頂樓最華貴的一個廂房裡,當家的姑娘妙曼的身子橫臥在桃紅色的帳子中間,笑顏如花。帳子外面,一個肥碩的中年男子慌忙扒光了自己,露出下垂的肚子一邊喊著美人,一般發出豬一般的嚎叫,然後撲壓上去。

    「肥豬。」沒等進入主題,寒風夾著雪花翻捲而來,一把長劍已經架在了那男子的雙腿之間,「現在,提著你的褲子,滾到床下,你若發出點兒聲音,就斷了你的命根子。」

    「大俠饒命,饒命。」肥碩男子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來穿,衣服都不敢拿,光著身子蜷縮在下面。

    那姑娘哪裡見過這殺人的東西,當家嚇得花容失色,聲音都發佈出來,似要暈過去。

    「你要暈,就花了你的臉。」阿九聲音一冷,然後將君卿舞丟到床上,「你要將他伺候好了,還有賞銀。」

    那姑娘抬頭看去,只見粉色的床單上,躺著一杯捆著手的人,青絲如墨,散落在兩側,卻顯得一張臉,漂亮非凡,燭光中,那人睫毛似翼,美鼻紅唇,雪白的皮膚透著不自然的潮紅。

    而緊縮的眉宇,卻擁有不可掩飾的雍容貴氣。

    「恩人,這位公子,中了媚藥,恐怕有生命危險。」

    「那就給他解毒。」

    「恩人,你就饒了奴家吧。」那姑娘忙給阿九跪著。

    在這裡,也是見過各色的人,這年輕的公子面容漂亮非凡,根本就非普通官宦人家。

    單那雙眼睛,就不敢讓人直視。

    「囉嗦。他要死了,你就會人頭落地。」

    「你要敢碰!」君卿舞喘著聲音,「這裡所有人都人頭落地。滾,將你的髒手拿開。」

    他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子,再聞到讓他作嘔的花粉味,當即明白,自己被帶到了生平最痛恨的地方——妓院。

    「你……你竟然將我帶到這麼骯髒的地方。」

    說著,氣血上湧,又是一口鮮血,差點暈了過去,卻是強撐著,怕這瘋子對自己做出什麼不規矩之事。

    「骯髒嗎?」阿九眸色一沉,抓起了那個女子的手,直接摁在了他腰腹,「你嫌棄他們骯髒,若非男人尋歡去樂,若非為了生計,她們會在這裡。」

    「而現在,她可是要救你。」

    「恩人,求你放了奴家吧,奴家真的不知道怎麼做。」那個姑娘連連求饒。

    「不知道怎麼做?脫了他褲子,用手做,總會了吧。」

    「阿九,我要族你九族。」君卿舞顫聲道。

    「我說過,我沒九族。」阿九唇角一勾,抓住了他褲頭,往下一拉,對旁邊嚇得說不出話的姑娘,「上,手腳麻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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