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皇上,有種單挑本宮?

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四十九章 文 / abbyahy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女子痛苦的皺起眉頭,然而眼底卻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只是冷冷的看著頭頂面目猙獰儼然已經瘋狂的男子。

    因為過度用力,已有血絲沿著女子頭皮滲出,滑落在她蒼白白皙的面容之上。

    「君斐爭!」

    地上幾近昏迷的景一碧突然睜開眼,顧不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衝上來,試圖拉開君斐爭。

    「怎麼?不怕血了?」君斐爭回頭看著面色終於露出恐慌的景一碧,「當年蘇眉在我手中,也不見得你如此緊張過。莫非真如傳言那般,你也喜歡這個女人?」

    說著,手頓時收緊,將女子往身前一扯,幾率青絲沾血飄落。

    「咦……都說榮華夫人伸手過人,怎麼,為了景一碧,你也不反抗了?」

    手裡的女子十分的輕,幾乎用不上任何力氣。

    陰冷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女子小腹之上,君斐爭眼底突然露出一絲驚詫,那一刻,景一碧目光亦看去,臉色頓時蒼白如雪。

    「君五兒的雜種呢?」女子進來時,穿著寬大的披風,將身形籠罩,當時到並沒有注意,而這一刻,那披風落在地上,平坦的小腹一覽無餘。

    女子一怔,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以迅不掩耳之勢刺向了君斐爭的胸膛。

    君斐爭當即反應過來,在匕首刺來的瞬間,一掌打在女人的胸膛。

    女子身子被巨大的力道彈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濕漉漉的地面上。

    疼痛席捲而來,女子卻咬牙站起來,看著君斐爭的眼底寫滿了恨意。

    「看樣子,那小雜種沒了?哈哈哈……君卿舞如此小心翼翼的保護,卻依舊讓保護不了這雜種!這是天命!」

    君斐爭瘋狂的笑了起來,聲音中帶著壓抑已久的宣洩,「他妄圖得到這天下,可這天下終究不會是他。甚至,他哪裡有資格配姓君,所以這是什麼?這是對他的懲罰。」

    地牢裡,君斐爭的笑聲猶如鬼魅一樣迴盪,刺人耳膜。

    景一碧絕望的閉上眼睛,卻是沒有想到有這樣的結果,「阿九,你走吧。」

    「本王會放她走?」

    君斐爭止住了笑,看著白衣女子,「榮華夫人,你和本王之間的賬目,是不是現在要算清楚呢?」

    說著,一步一步的走進女子。

    女子抿唇不語,目光有著視死如歸的堅定。

    「據說,半年之前,你就開始對本王江南商舖打了主意,連續幾匹私鹽要麼被劫持,要麼就被水沖,甚至於本王北邊的金礦出事故,你說能和你脫得了關係麼?」

    「王爺你今日這個下場,不過是罪有應得。本不該就是天命,卻想著坐上皇位。你說我失去皇子是天命,難道你這樣,也不該是天罰。」

    女子緊握著匕首,緩慢的說道,「我今日來,也不抱著出去的希望,但是,自然也不會放了你。」

    說著,衝上來,匕首直接刺向他心臟。

    「你這麼急於求死?」君斐爭冷笑,「想這麼死,哪裡這麼容易。本王自然會讓你生不如死,至少要讓一群人都生不如死。」

    說著,扣住女子的手用力一拽,打開一個機關,將女子推在了地牢裡,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你們兩誰喝?」

    那藍色的小瓶子有一樣的幽香,頓時讓整個潮濕的地牢多了一分曖昧,而那味道的飄出來,讓牆上燃燒的火都開始好看起來。

    女子楞了一秒,眼底有一絲茫然,卻伸手來拿。

    而且這一刻,到是景一碧掙扎著搶了過去,憤怒的盯著君斐爭。

    「呵呵……」對上那雙藍色的眼睛,君斐爭忍不住抬頭勾起景一碧的下顎,邪佞一笑,「這個藥,你應該還記得吧。」

    「你到底要做什麼?!她是榮華夫人,你若是動她,你離開君國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而皇上,一定會讓人把你碎屍萬段。」

    「哈哈哈哈……」君斐爭放聲大笑,「我要做什麼?其實你拿到這個藥就知道我要做什麼。至於如何動她,那是本王的事。不過你說的對,只要她一天在我手裡,君卿舞就不敢把我怎樣。」

    說著,目光落在那藍色的瓶子上,「我可是成全你,你曾經跟隨我多年,亦深得我寵愛,所以這一份禮物,就當本王送你的,你好生享用,要不然……我手下的死士可是幾個月都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那手裡……不過是承歡的媚藥。

    景一碧忍住要去看那女子的衝動,眼底湧起一絲苦澀,一仰頭,將拿一瓶藥都吞了下去。

    藥,沒有絲毫的苦味,猶如它飄出的香味那般,入口清甜,然而吞入腹中,卻有千雙手挑撥身體最敏感的神經和**。

    那是多年前,青樓用來調教月離男童的媚藥。

    而他更清楚那種藥吞入腹中,若是不承歡,便是何等的痛苦。

    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就像被人啃噬焚燒一般,灼熱,銳痛,神志不清,甚至於虛脫。

    多年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曾經的遭遇可恥,只知道,那是自己的命運。

    承擔了命運,自然要承擔屬於這種的傷痛,可此時,面對著自己喜歡的女子,回想起當年的一幕幕,才發現,自己那樣的骯髒可恥。

    藥物很快就發作,那蒼白的臉頓時多浮起不正常的紅暈,甚至那乾裂的唇滋潤起來,唇齒之間呼出的氣息帶著惑人的氣息。

    手指用力的扣住地板,試圖想用內力壓製藥力,然而,君斐爭為了防止他逃脫,早就挑斷了他手腳筋。

    細長秀美的睫毛上掛著汗珠,十分的誘人漂亮,君斐爭指甲輕輕的撫過他的眼睫,「如果當年,本王沒有佛那個你走,是不是什麼都不一樣呢?」

    景一碧厭惡的想要扭開頭,然而當手指碰觸他皮膚時,那身體卻是根本不受控制的戰慄。

    「不要碰他!」

    地上的女子頓時明白了什麼,失聲尖叫起來。

    「本王可以不碰他。」看到女子如此緊張,君斐爭滿足的笑了笑,「因為,現在他是你的。」

    說完,卻不忘記低頭在景一碧耳邊叮囑,「你若不享用她,那本王就將她賞賜給那一幫死士。哈哈哈哈……」

    那猙獰的笑聲刺人耳膜,讓君斐爭整個面容都瘋狂的扭曲起來。

    一想到他曾失去的東西,就恨不得將那些痛苦都放在這個女子身上,一點點的償還。

    掀開朦朧的雙眸,看著近處眼底露出了恐慌的女子,景一碧抬起手慢慢的靠近……沉重的鐵鏈在地上拖出哧哧的聲響,猶如劊子手執行時摸到的聲音。

    女子無助的坐在地上,看著近來面色酡紅的男子,然後被他輕輕的抱在懷裡。

    她眼中淚水溢出,亦知道門口就守著君斐爭的死士,那些曾在江湖作惡多端的殺手,雙唇因為最後一絲恐懼和絕望而顫抖。

    景一碧的身體滾燙,擁著她的手臂越來越用力,正當她試圖推開時,突然聽到他那虛若蚊吟的聲音,「我們出不去,但是,卻不能毀了她的聲譽。」

    灼熱的呼吸蓬勃在脖子上,女子渾身一顫,反手抱緊了景一碧。

    原來,聰明如斯的公子,終究認出了她的真實身份。

    「可是公子,您不能死。」

    女子輕聲道「您要帶著我們回去……」

    說著,她閉上眼睛,然後用力的咬下舌頭。

    「唔!」

    鮮血從嘴裡溢出,一隻手卻突然扼住了她纖細的脖子,「想尋死?!」

    君斐爭惱羞成怒,將女子的臉掐的紫紅,然後惡狠狠的盯著景一碧,「你是不敢上?那你就看著,本王給你代勞。來人!」

    門豁然打開,十幾個身影應聲進來。

    聽到聲音,君斐爭將女子拽起來,「這個君國如今最高貴的女人,就是你們的戰利品,不將她玩得半死,本王就閹了你們。」說著,就將女子往外拽。

    「不,你放了她,我求你。」

    景一碧扯住君斐爭的一角,顫抖著聲音,「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了她。」

    「好啊!那本王就要你看著這些人如何玩死這個女人。」

    說著,一腳用力踩在景一碧受傷的手指上。

    「砰」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聲巨響從身後響起,沒有等君斐爭反應過來,一股可怕的力量就將他踩在景一碧的那條腿貫穿。

    鮮血四濺的同時,他整個人都被彈了起來,然後撞在了刑具之上。

    一股熟悉的火藥味從傷口傳來,疼得君斐爭幾乎暈了過去,頭上的刑具剛好落下,將他砸都滿臉是血,染紅了整個猙獰的臉。

    抬起沾血的眼,他忙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白衣人身如青松一樣傲然而立。

    那一身白衣,乾淨如雪,給人一種凌然的冷傲。

    對方手裡拿著他曾見過的火槍,而那對準他頭顱的槍頭正冒著白煙,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席捲而來,在他完全沒有弄清事實之前,那個人收回槍,輕輕的吹滅了那白煙。

    那姿勢,慵懶卻透著力量,甚至十分的熟悉。

    將火槍遞給旁邊的人,那白衣長髮的人,終於緩緩側過身子,露出了整個面容,目光冷冷的投在了君斐爭身上。

    光潔的額頭下,那一雙眸子猶如子夜般漆黑,卻猶如星辰一樣明亮璀璨,更如要插入咽喉的匕首一樣閃爍著讓人害怕的寒光。

    等那個人從暗處走來,面容清楚的落在眼底時,君斐爭整個人猶如被雨雷擊中,眼底出了震驚就是不可思議。

    那竟然是一張和地上女子一摸一樣的臉,唯一不同的是,來的這個女子渾身帶著可怕的殺氣。

    更重要的是,她白色的雪衫如何也遮不住她高聳的腹部。

    「你……」

    君斐爭試圖開口,然而進來的女子目光卻從他臉上掃開,擔憂的落在地上和她一摸一樣的女子身上,「秋墨,你怎樣?」

    聲音乾淨,沒有絲毫的慌亂,透著某種能使人幸福的力量。

    地上的女子點點頭,「小姐,我沒事。」

    門外的暗衛進來,將秋墨扶了起來。

    「傻丫頭,以後別這麼衝動。」她抬手將秋墨的淚水輕輕擦去,然後回頭尋找在她走近時,那個暗自躲在角落的男子。

    還沒有靠近,角落將自己面容藏起來的景一碧忙用乞求的聲音,「阿九,別,別過來……」

    在秋墨出現的那一刻,他早就認出了那並非是阿九本人,而此刻,面臨真的阿九,

    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從來不想。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