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遠東烽煙 第七卷 世界大戰第十六章 凡爾登絞肉機 文 / 狂歌走馬遍天涯
第七卷世界大戰第十六章凡爾登絞肉機
柳軍現在已經是cba南京湖人隊的主教練。6年前他從該球隊退役，他的23號球衣被湖人俱樂部宣佈永久性退役，一直被懸掛在湖人隊主場。這位在職業生涯中一共投中2566個三分球、得分超過3萬分、作為球員5次加冕cba總冠軍的傳奇球星從此成為cba的歷史上第一位享受這種殊榮的傳奇球星，後世的中國籃球運動員一直把他視為球場上最偉大的傳奇。
退役後他應丁香的邀請擔任了湖人隊的主教練。剛開始他度過了一個痛苦的轉型期，作為球員他是傳奇，但作為教練他卻是個新丁，而且隨著他以及一批經驗豐富的老球員的退役，湖人隊的實力也經歷了一個讓人難堪的低潮期。在他擔任湖人隊教練最初的兩年裡，球隊的成績一落千丈，甚至都沒有殺進季後賽。一直對湖人隊成績要求很高的老闆丁香此時卻對柳軍非常的寬容，她總是用「球場上沒有永遠的王者」來安慰煎熬中的柳軍。
或許是老闆手裡厚厚的支票本終於發揮了應有的作用，或許是柳軍的籃球天賦終於在主教練這個位置上開始發揮應有的作用，1911賽季湖人隊的成績開始奇跡般的回升，不僅以南部賽區第一名的常規賽戰績闖進季後賽，還一路過關斬將最終奪回了總冠軍。人們都在感慨昔日的傳奇又回來了。
1912年是柳軍春風得意的一年，他不僅率領湖人隊蟬聯cba地冠軍。還作為國家隊的主教練率領由業餘球員（主要是軍隊球員）組成的球隊奪得了奧運會籃球賽的冠軍。在這個為籃球而癡迷的國度，柳軍再次成為人們眼中的英雄。
1915賽季是柳軍率領球隊奪得五連冠的年份。當人們都在猜測大總統閣下會和這位天才球員兼傳奇教練續簽天價合同地時候，昔日的王牌狙擊手卻在他地美女老闆面前談辭職的事。
丁香看著柳軍交給她的報告，不由得滿臉的苦笑。
「你要求回到國防軍？」丁香微笑著說道，「你已經36歲了，你確定狙擊手這個職業還適合你嗎？」
「從年紀上說，36歲應該還屬於狙擊手的黃金歲月。這個年紀的狙擊手會比年輕人更沉穩、也更狡猾。」cba王牌教練微笑著回答道，「從技術上說。我一直還兼任著南京狙擊兵學院客座教員的身份，這些年來我地技術一直就沒下滑過。回到戰場，我依舊會是一個王牌殺手。」
「何苦呢，柳軍，放著好好的主教練不當，哭著喊著要回去當個中士。」丁香有些惋惜的說道。
「報告最高統帥，柳軍現在是預備役少尉。」柳軍恢復了軍人的儀容敬禮說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接受空降兵軍官的函授培訓，並且於去年獲得畢業證書，也就是說，一旦回到部隊，我已經有資格成為一名少尉軍官。」
「少尉啊，好大的軍銜啊……」丁香苦笑道，「你確定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在球場上柳軍已經實現了該實現地夢想，是我該回到戰場上去的時候了。」柳軍嚴肅的說道。「戰爭已經臨近，軍人不應該放棄自己的責任。作為一名狙擊手，我的夢想還沒有實現。戰場上射殺100名敵人，這是我曾經對自己許下過的諾言。」
「一晃12年過去了，真快啊……」丁香說道，「那時候。你也是像今天那樣執著地站在我的面前。只是，那時候的你，很年輕，很意氣風發。」
「柳軍再年輕也沒有老闆年輕。」柳軍猛pmp中。
「去吧，混小子，少給我拍馬屁。」丁香笑著白了他一眼，「給我兩個月的時間，薪水好商量。」
柳軍賊笑中。
……
海軍陸戰隊准將張志恆站在戰友的墓碑前，熱淚盈眶。
12年了……12年前，他的戰友——海豹突擊隊中士王大強。也就是當年台魂突擊隊的指揮官王五就犧牲在這裡。這裡的冬天依舊象12年前一樣溫暖濕潤。只是一切已是物是人非。台南的變化很大，張志恆都快認不出來了。
台灣回歸以後。海軍部原本要把王五的屍骸迎回國內，但是在台魂突擊隊隊員們地聯名請求下，王五永遠長眠在了這片土地上。通過軍方地宣傳和媒體的報道，人們知道了默默地戰鬥在寶島上的無名英雄，王五和張三成為了家喻戶曉的英雄人物，王五墓碑上的題詞就是海軍部長劉步蟾元帥親筆提的。
張志恆後來的仕途一直都很順利。他曾經擔任過海豹突擊隊的指揮官，現在他已經是海軍中的王牌——海軍陸戰第1師的准將師長。他一直都很忙，12年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回到這裡來看望他的老夥計。
「你還好嗎，五哥。」張志恆點了一根煙放在王五的墓碑上，「兄弟我這麼多年沒來看你，你怪我嗎？這些年，你在這裡寂寞嗎？是我不好，這麼久都沒給你帶你愛喝的洋河大曲來了，今天我給你帶來一瓶，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張志恆倒了一杯洋河大曲放在王五的墓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在墓碑前盤腿坐下。一杯高度白酒下肚，在酒精的刺激下張志恆的淚腺更加豐富。他有些哽咽的說道：「五哥……我想你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念著這裡的叢林，想念著我們在一起出生入死的日子，那時候苦，可是咱們比誰都開心不是？這些年我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可是卻再也沒有以前和你一起鑽叢林、吃樹皮時地快樂了。你說人怪不？那時候咱們心心掛念著打完仗能過上什麼樣的好日子。可是真過上好日子了吧，卻總覺得那時候的苦日子才是最好的日子……五哥你別笑我，這是我的真心話啊……」
張志恆又仰頭喝了一杯酒，對這墓碑上王五微笑的照片繼續說道：「五哥，你說那時候咱們圖啥？咱們是軍人，軍人有自己的責任，只有咱們付出犧牲。國家才有好日子過。五哥，你後悔不？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後悔。你看看國家這些年來地變化這麼大，這裡面有我們的鮮血啊……五哥，你地血沒白流，真的。老百姓沒忘了你。每年我都去看你母親，村裡的人都很尊敬她，逢年過節的都給她送東西。你弟和妹也都很孝順。以前我還給他們寄錢，卻被他們退回來了。說是國家照顧的很好，他們自己也有手有腳，不該麻煩我。五哥，你的弟妹們像你，實在。」
張志恆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五哥，當年我攔著弟兄們來救你，你怪我不？如果當時換了你。你會這麼做嗎？這些年來我一直問自己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會攔著弟兄們的。我要為弟兄們負責啊……」
張志恆抹了一把眼淚，仰頭又喝了一杯酒，站了起來，把酒杯在地上砸碎。
「五哥。我走了。這次來，除了來看你，就是來帶台魂突擊隊地弟兄們去南方。你還不知道吧，台魂突擊隊現在已經是一支有1000多人編製的精銳叢林突擊隊了，連眼鏡蛇突擊隊的老大看了他們的訓練以後也是讚不絕口。這些臭小子沒給咱哥倆丟臉。接下來他們也要上戰場接受考驗了，他們要跟著我的海軍陸戰隊轉戰南洋，去趕跑那些討厭的白人殖民者。五哥，保佑他們吧，一定讓他們在南洋的叢林裡打出台魂突擊隊的威風，讓那些驕傲地白人知道知道。這就是你王五和我張三當年帶出來的部隊！五哥。等著我們凱旋的消息吧。然後，等著我來陪你……老了。我來這裡陪你，死了，我去黃泉陪你。咱們生生世世都是好兄弟！」
張志恆久久撫摩著王五的墓碑，終於連連的離去。
……
1916年的年初，在東線重創了俄軍有生力量地德軍把重心重新移回了西線。殘酷的戰爭開始進入它最血腥的**部分。
德軍統帥部開始意識到，俄國這個幅員遼闊的龐大帝國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被征服的。由於俄軍在短期內已經喪失了發動戰略進攻的能力，德軍重新打起了在西線盡快迫降法國的主意。可怕的凡爾登戰役計劃出籠了。
德軍統帥部的整體計劃想定是在東線進行防禦，集中兵力對西線法軍的凡爾登突出部實施突擊，以牽制和消耗法軍主力，迫使法國投降。德軍總參謀長法爾肯漢將軍認為如果對法國加強打擊，迫使法軍投入所有兵力，會使法國因消耗而亡。他選擇了位於馬斯高地上地凡爾登要塞作為主要進攻點，這裡是通往德國和巴黎地主要交通要道，可以使法國「流盡最後一滴血」。受領進攻任務的部隊是德國皇太子威廉指揮地德軍第5集團軍，該集團軍下轄7個軍共18個師，1200餘門火炮、300多輛坦克、約170架飛機，是德軍當前序列中最為強大的一個戰役集群。
該集團軍其部署是：第7、第18、第3軍（6個半師，879門火炮、近200輛坦克、202門迫擊炮）在孔桑瓦至奧恩河15公里寬正面上實施主要突擊，第5軍掩護其左翼；第15軍在奧恩河以南6公里處實施輔助突擊，第6軍在馬斯河西岸採取牽制行動。在主突方向上，德軍步兵比法軍步兵多兩倍，炮兵多3.5倍。為達成戰役的突然性，德軍於1916年的1月在西線實施一系列大規模的佯動。龐大的兵力調動迷惑了法軍統帥部的判斷，霞飛元帥和他的將軍們都沒有意識到一場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在凡爾登。
凡爾登距法德邊境50公里左右，是法國首都巴黎的東北門戶，為雙方必爭之地。法軍凡爾登築壘地域橫跨馬斯河兩岸，正面寬112公里，縱深15∼18公里。有四道防禦陣地，前三道為野戰防禦陣地，第4道是由要塞永備工事和兩個築壘地帶構成的堅固陣地，居高臨下，易守難攻。埃爾將軍指揮的法軍第3集團軍轄11個師、630餘門火炮駐守在這裡。其中，5個師防守凡爾登以北地區，3個師防守凡爾登以東和東南地區，另3個師作為預備隊配置在凡爾登以南馬斯河西岸地區。
震驚世界的凡爾登戰役於2月21日7時15分打響。對德軍龐大的戰役企圖還毫不知情的法軍突然遭到鋪天蓋地的強大炮火的猛烈襲擊，頓時陷入極其被動的境地。為隱蔽主突方向，德軍炮兵在寬40公里的正面上同時實施炮擊，在9個小時的集中轟擊，發射了100多萬發炮彈。航空兵首次對法軍陣地實施轟炸，摧毀部分防禦陣地，並殺傷大量有生力量。
當日傍晚，德軍步兵發起衝擊，當日佔領第一道防禦陣地。先頭部隊在坦克的支援下迅猛突擊，用火焰**器清掃法軍戰壕，法軍迅速潰敗。在之後的四天中，德軍先後攻佔第二、第三道防禦陣地，向前推進5公里，佔領重要支撐點杜奧蒙堡。
2月25日，法軍統帥部任命第2集團軍司令貝當為凡爾登前線指揮官，並調集一切可以動用的部隊，決心在凡爾登地區與德軍決戰。26日，貝當下令法軍反撲奪回杜奧蒙堡。法軍陷入德軍精心構築的火力屠殺之中，德軍迫使法軍在凡爾登大量消耗有生力量的戰役企圖開始得到體現，經過四天激戰，法軍傷亡慘重，依舊未能奪回杜奧蒙堡。
值得一提的是在凡爾登戰場上發生了人類歷史上第一次較大規模的坦克對戰。32輛法軍馬第爾答坦克在杜奧蒙堡以西地域參與協助步兵進攻時遭到47輛德軍狼式坦克（中國製造）和海因裡西坦克（德國製造）的側翼反突擊，雙方以炮對轟、甚至以車體互撞。德軍坦克群體現出一定的坦克集群戰術素養，法軍32輛坦克最後只在步兵的保護下逃回12輛，德軍坦克只損失11輛，其中6輛是被對方步兵擊毀的。狼式坦克體現出了速度和防護方面的優越性，其整體鑄壓成型的裝甲外殼雖然比法軍坦克要薄，戰場防護能力卻一點也不弱，而且德軍利用其速度和集群戰術輕而易舉就能擺脫對手而攻擊對手薄弱的側翼（外掛式散熱器）。
準備不足的法軍在戰役的初期遭受了極大的損失，而且在戰役當面面臨兵力嚴重不足的窘境，重鎮凡爾登危在旦夕！法國危在旦夕！
法蘭西民族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終於爆發出強大的能量……
（又是後半夜了……唉，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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