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遠東烽煙 第八卷 縱橫四海第卅一章 阿登森林 文 / 狂歌走馬遍天涯
第八卷縱橫四海第卅一章阿登森林
「參謀部的那幫書獃子，他們根本不知道這種道路將耗費我們多少燃料，照這樣下去，恐怕到了巴斯托涅我們就要推著坦克跑路了！」第1裝甲師的師長黃根生准將恨恨的咒罵著參謀部的書獃子和賊老天。
時值1917年的11月，阿登山區已經降過了第二場雪，經過大噸位的豹式、虎式坦克的不斷碾壓，原本就崎嶇難行的山間土路被壓碾成為了泥漿、雪水混合的「沼澤河」。所有的車輛都不得不以1檔的速度緩慢的爬行。而這種低檔行駛是很耗費燃料的。看著剛加滿不久的油箱指示針又滑向了中間點，黃根生悲從中來。才他**的15公里啊，又半箱油沒了……
黃根生意識到，這次最高統帥部寄予厚望的閃擊決戰，燃料問題恐怕是決定勝敗的關鍵所在。他把正在指揮車廂內另外一頭與下屬們交談的參謀長叫了過來，讓他趕緊起草給集團軍群司令官的電報，如實反映實際情況，希望總部在安排後續行軍隊列時優先安排燃料車隊，以補給第1裝甲師的油料短缺。根據「死神之鐮」作戰計劃，第1裝甲集群在攻佔巴斯托涅以後將在那裡設立兵站和油料庫，以作為後續突擊部隊補充作戰物資的中轉站。那麼，就讓燃料車隊快點來吧，燃料的消耗情況遠比原先預計的要嚴重的多。
時光流逝到11月的時候，整個歐洲戰局已經到了決定勝負地最後時刻。英法聯軍氣勢洶洶的逼到了德國的家門口，而遠道而來的中國遠征軍也在德國本土集結了強大的力量，德國雖然一再示弱，但其東線主力已盡歸本土，誰都看得出來它正在醞釀著驚人的力量力圖一舉爆發。世界大戰中最驚天動地的大戰就要開打了，這一點不管是協約國、同盟國、北約盟國還是冷眼看熱鬧地世界上其他國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大家都在緊張的等待著。不知道這一驚天動地地爆發會發生在什麼時候，發生在哪裡。
英國和法國為了這場戰爭能獲得一個體面的結束方式。已經孤注一擲。目前在西歐戰場，英國遠征軍共有98個師、168萬部隊，而法國更是擁有160個師、298萬大軍。其中近400萬大軍已經被壓上了前線，法國本土腹地只留下了70多萬軍隊。這是協約國兩大豪強真正的家底了，他們已經沒有多少能力再去裝備新的部隊。
自從7月末攻佔布魯塞爾和列日之後，英法聯軍在比利時遭遇了德軍慘烈的抵抗。在之後的整整一個秋季裡，雙方在比利時東北部地區激烈交戰。德軍奉德皇的命令。堅守每一寸陣地決不後退，面對英法絕對優勢兵力地猛烈進攻，德軍儘管損失慘重，但終於還是把協約國聯軍拖在了原地。
10月3日，荷蘭迫於英、法強大的壓力，並且由於遠東仇敵中國加入了歐洲戰局，終於放棄了在歐洲戰場的中立地位，允許英軍和法軍進入荷蘭。並且對德國宣戰。比利時境內的德軍3個集團軍陷入腹背受敵的危險境地，不得不放棄堅守，向本土撤退，在撤退過程中，超過15萬德軍被殲滅。
儘管協約**隊取得了比利時戰役的勝利，可是德軍在比利時的英勇戰鬥為下一步的戰爭爭取了寶貴地時間。德軍從東線回援的軍隊和新組建的師團在德國西部國境組織了堅強的防線，英軍、法軍和荷軍在德軍防線面前一籌莫展，在最近的1個月時間裡戰況再次陷入膠著。戰爭似乎又要從運動戰轉化為塹壕戰了。
在阿爾薩斯和洛林戰線，160萬法軍一直對對面的不到100萬德軍發動持續不斷地進攻，在這個秋季裡，雙方在這一戰場上的傷亡人數均超過50萬人，法軍依舊無法攻入法德邊界。法軍進攻部隊因為戰鬥過於殘酷而再次差點嘩變。該戰場的最高指揮官——凡爾登英雄貝當上將被解職。
打到這個份上，在英國、法國和德國的軍隊裡，都已經開始出現50歲以上的老兵和16歲以下的小兵。能動員的兵員都被補充上了前線。
利用歐洲戰場陷入殘酷僵持的時機，中國遠征軍a、b集團軍群150萬大軍在德國境內完成了集結。而德國亦組織了120多萬精銳軍團。完成了用於進攻作戰的兵力、兵器的籌備。隱忍到11月，最後決戰地時間終於來了。300萬德軍和150萬中國遠征軍向協約國聯軍發起了決定性地戰役。這是歐洲命運的決戰。也是世界命運地決戰。
決戰的戰略原則是「兩翼施壓，中間突破」。德軍兩大戰略集群將在西線（荷蘭、比利時）和南線向敵軍發起全面的進攻，而中國遠征軍則以裝甲集群為先導，從阿登森林突破協約國聯軍的軟肋，將協約國聯軍分割為南北兩大集群難以兼顧，並且直衝英吉利海峽，截斷協約國北線重兵集群的歸路，從而徹底將其殲滅。
第1裝甲師是此次阿登森林突破戰役的主力前鋒之一，他們的任務是在兩天之內突破法軍在阿登山區鬆散的防禦，獲取巴斯托涅這個重要的十字路口，從而為中國閃擊集群一下步的全面展開獲取重要的補給基地，並且通過佔領這個重要樞紐而分割協約國聯軍，保障裝甲集群的側翼。
另外一個方向上的前鋒是隸屬於第2裝甲集群的第4裝甲師，他們的進攻目標是法國北部重鎮——色當。
在第1和第4裝甲師出發的同時，德軍在荷蘭和比利時戰線上已經發動了強大的攻勢。1917年11月7日，天色剛剛破曉。中國空軍上千架飛機對法國、荷蘭、比利時和盧森堡地機場、鐵路樞紐、重兵集結地區和城市進行了猛烈的轟炸，協約國聯軍前線陷入一片混亂。德軍5個師的強大進攻兵力趁勢發起全線猛烈進攻，戰線北線全線告急。法軍總司令福煦元帥緊急命令比利時境內的法軍第7和第9集團軍向北移動支援英軍和荷軍，比利時東部和法國北部區域就像鯊魚柔軟的腹部一般暴露了出來。
阿登森林地區被認為是不適合大兵團通過的區域，協約國聯軍高層認為這一區域敵軍沒有條件發起大規模的進攻作戰。這一想當然地戰略判斷後來被證明是一種集體無意識的可悲誤判。中國人不僅來了，而且是鋪天蓋地地裝甲兵團。
……
通話器裡傳來黃根生師長的聲音：「張營長，貢比昂村就交給你了。一個小時之內解決戰鬥，有問題嗎？」
「放心吧。師長。」張自忠少校自信的回答道。
關上通話器，張自忠少校拿起望遠鏡。這個村子裡大概駐有一個加強營的法軍，是法軍布在阿登山區的前哨陣地。剛才一隊法軍巡邏兵遭遇了他們營裡打頭的威力搜索分隊，被車載機槍火力一頓胖揍後丟下10多具屍體倉惶逃回村裡。法軍外圍火力哨很快被清除，搜索分隊向村子的東西兩面發起試探性進攻，法軍火力很猛，並且有反裝甲武器。一輛裝甲車被打壞，搜索分隊退了回來。
「營長，支援我們地自行火炮來了。」一名中士高興的喊道。
一名少尉軍官向張自忠跑來，在他面前停下，立正敬禮：「張營長，陸軍少尉薛岳奉命率領3輛自行火炮前來支援，請你發佈作戰命令。」
「很好，薛少尉。」張自忠笑道。「請看那邊，經過火力偵察，發現那裡隱藏著法軍的37毫米反坦克炮，請你幫我們幹掉它。另外，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幾個機槍火力點對步兵的威脅很大，需要火力壓制。」
薛岳少尉接受命令離去。很快傳來自行火炮的馬達轟鳴聲，兩分鐘之後，3根105毫米炮管開始發話。
「通知衛連長帶他的人從東邊上去。」張自忠對通信兵說道。
「衛俊如善攻，傅宜生善守」。這位衛連長，就是1915屆黃埔軍校學員中與傅作義並稱雙傑的衛立煌。他如今也已經是上尉連長了。
趁著105毫米炮彈轟擊法軍的時候，衛立煌帶著30多名士兵在2輛裝甲車地掩護下向村子裡摸去，法軍的機槍開始掃射，一名士兵腿部中彈摔了出去。士兵們紛紛找到掩體掩護自己。
裝甲車在前面開道。車載機槍對法軍的火力點進行了強力還擊。衛立煌打了幾個手勢。幾名士兵一躍而起，撲向村口一間塌了一小截的農舍。所有的士兵都拚命射擊掩護他們。
他們都順利衝進了50多米外的農舍。這裡原本是法軍地火力點，被105炮彈給拔了。現在中國士兵佔據了這個火力點，作為進攻的支撐點。
衛立煌又打了幾個手勢，又有幾名士兵一躍而起，衝向村口的一個磨房。
很快，他們在村口佔據了交叉火力的進攻支撐點。裝甲車原地射擊了一陣後，開足馬力穿過村口，衝過兩個火力支撐點構成的區域40多米後停住又開始射擊。衛立煌帶著更多的士兵撲了上去……
張自忠滿意的放下望遠鏡：「這個衛俊如，交叉掩護進攻打的很漂亮，法國人支撐不了多久了。通訊員，你去告訴齊連長，他那邊也該開始進攻了。告訴那位薛岳少尉，沖一輛自行火炮上去抵近射擊，掩護步兵進攻。另外兩輛繼續原地提供火力支援。」
遠處一間兩層的農舍突然火光一閃，冒起一團白色的煙霧。
「操！法國佬還有炮！」張自忠惱火地喊道，「給我敲掉它！」
……
空軍少校柳軍正帶著他地特種兵幹著很不君子的事。他和他地中隊空降在巴斯托涅以西的一片大樹林裡。集結完畢以後他們躲在樹林裡看著一支法軍團級部隊從大路上向北開過後，順手收拾掉了一支法軍輜重分隊，繳獲了4輛雪鐵龍卡車，然後兵分三路，其中的一路開著卡車到處亂竄，另外兩路則在樹林和農田間隱蔽穿行。他們到處幹著壞事，亂改指路牌的方向，到處襲擊法軍分隊，在法軍的後方大量製造麻煩。
亂改指路牌方向是一件很惡毒的事，柳軍親自帶隊的分隊改完指路牌後躲進不遠的樹林，親眼看到一支原本開往列日的法軍車隊懵懵懂懂隨著指路牌所指引的列日方向開向了英吉利海峽的方向。柳軍悄悄的笑得肚子疼。
作為亞洲人，在歐洲人地盤上的後方搞破壞並不是容易的事，起碼他們無法冒充敵方士兵——長相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所以柳軍他們只好學山賊，鬼鬼祟祟，撈一票就閃。
幸虧法國人至今仍然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這裡也不是法國人的地盤，他們也並不熟悉。所以，飛鷹空中特勤隊的壞蛋們在比利時壞事做盡卻沒有引起法國人的注意。
一輛三輪掛斗摩托車從公路上駛過，躲在樹林裡的柳軍端著槍，跟隨著摩托車的移動而緩緩移動著槍口。「砰！」騎車的法軍士兵的亞德裡安鋼盔被擊穿，快速行駛中的摩托車直直的撞向路邊的一塊巨石，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坐在掛斗裡的法軍軍官猝不及防飛了出去，摔在田野裡。他似乎受了傷，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柳軍輕歎了一口氣，又上膛了一顆子彈，略作調整，輕鬆扣發扳機。
第108和109個獵物……
沒等弟兄們喝彩，柳軍已經起身，走出了小樹林。幾名特種兵向負責掩護的戰友打了個手勢，跟了出去。
柳軍輕輕撫上了那名法軍軍官的眼睛。那是一種死不瞑目的眼神。他還很年輕。
柳軍打開了他身上的挎包。一瞬間，柳軍覺得自己幾乎要停止呼吸。
「那是……法軍的無線電密碼本？」柳軍覺得自己要幸福的暈倒。
（70年前的今天，某島國的畜生在南京干了慘絕人寰的事情。現在，這些畜生的後裔一直在否認曾經在南京發生過的事。中國是寬容的民族，狂歌也是個寬容的人，但是對於這些妄圖篡改歷史的畜生的後裔，狂歌無話可說。狂歌不買那個畜生國家的東西，打死也不買，不要問我為什麼。說實話，看著滿大街的本田、豐田、馬自達，狂歌心疼啊……我的同胞們啊，不買日貨難道你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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