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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尾張風雲 第五章 :命中注定的相遇? 文 / 御宅煙魔

    那古野城城下町的郊外,一個穿著袒胸獵裝疑似非主流的青年正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而在他後方的一個大樹上,卻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鬼鬼鬼祟祟的跟著他,這兩位,就是非主流的不良少年織田信長以及剛剛穿越到古代的修羅丸了。

    修羅丸一路尾行著織田信長,憑藉著太閣中滿星的忍術技能,織田信長完全不曉得自己正在被一個小鬼跟蹤著。修羅丸雖然奇怪為什麼自己用著得到的太閣技能會如此熟練,不過想了半天還是想不通。宅男的優點之一,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

    「反正會用就行了唄~」修羅丸一邊心安理得的使用著忍術尾行著織田信長,一邊繼續思考起到底如何才能讓織田信長收下自己。

    宅男的頭腦,其實都是很不錯的,只不過他們一直把天才的大腦用在2次元的世界中。如今不斷開動腦筋的修羅丸,還真讓他找到了可以進行攻略的方向,那就是,好奇。

    織田信長這個人,無論是年輕時的尾張大傻瓜,還是以後那位霸氣亂洩的第六天魔王,他都十分的好奇,對於所有未知的,神秘的,新鮮的事物都有著非常強大的好奇心。比如他對於火槍、南蠻物、還有各種先進的理念,都非常的熱衷。

    不過方向是想到了,具體如何實施,卻是一個問題。織田信長是好奇,但是如何引起對方的好奇心來,修羅丸暫時想不到什麼好主意。畢竟,這可不是遊戲,選錯了選項還能save/load,如果真的惹惱了織田信長,雖然說憑借自身的能力,保命不是問題,但是修羅丸的武士夢,就要和他說拜拜了。畢竟縱觀整個日本戰國時代,願意破格提拔平民的大名,只有織田信長獨此一家了。

    當然,如果真的這樣,修羅丸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跑去當劍客,憑借太閣的技能,混個劍豪什麼的稱號基本不是問題,到時候再去找大名出仕也是個辦法。不過如此一來,可不符合修羅丸的想法,畢竟織田信長的一生,可是有著非常精彩動人心弦的過程,如果不能參與其中的話,修羅丸豈不是白穿越了?

    不管修羅丸在那邊胡思亂想,織田信長走出町外後,就一路往河邊走去。看他那熟門熟路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沒多久,他就走到了一個河邊,直接倒在了河邊的草地上……睡起覺來。

    「靠,你小子真的是大名嗎?」修羅丸蹲在離信長不遠處的一顆大樹的樹枝上,看著一臉愜意躺在草地上享受日光浴的織田信長,心中暗暗吐槽著。他對於織田信長的瞭解,更多的是在遊戲中,而遊戲中的織田信長,因為設定的關係,自然是霸氣英武,每天都在為了爭奪天下而奮鬥了。哪會有這種讓人蛋疼的舉動。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如此一來,修羅丸就有了充足的時間去思考。「算了,既然如此,正好讓我有時間好好想想怎麼辦。」修羅丸暗道,隨即不去理會信長,繼續想辦法。從看過的小說、動漫、電視等一切一切的地方,尋找可行的辦法。「嗚嗚嗚……好難啊!」修羅丸抱著腦袋鬱悶的低聲呢喃著。這種算計別人心理的事情,實在超出修羅丸的實際能力了。修羅丸在沒穿越之前,從來沒有去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咳咳,主要也是因為他很少和別人接觸嘛。

    「不管了,直接上去讓他收我不就行了!」想不到辦法的修羅丸對自己說著,隨即直接跳下了樹,向織田信長走去。不管什麼辦法,成功率無非都是百分之五十,既然如此,不如用自己最擅長的辦法,咳咳,直來直往的好。拐彎抹角實在不符合修羅丸的性格。不過看他一臉拼了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點風蕭蕭兮的感覺。

    「喂~」修羅丸走到織田信長的身邊,低聲叫到,對於這位歷史上的大人物,修羅丸頗為緊張,雖然走過來的時候,似乎下定了決心,但是真的要上場了,卻膽怯了。

    「呼……呼……」修羅丸等待半響,沒聽到織田信長的回答,卻聽到了他的打呼聲。原來,修羅丸的聲音實在太小了,根本沒把熟睡中的織田信長叫醒。

    「喂~~~~~」修羅丸加大了一些音量,順便蹲了下來用手指輕輕的搓了搓織田信長的臉頰。「哇,我摸到織田信長啦~哈哈~」修羅丸興奮的不知所以,竟然忘掉了正事,只是蹲在那邊不斷的在織田信長的身體上戳來戳去,咳咳,主角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真心不搞基。不過好在,修羅丸那充滿著基情的行為沒有持續太久。「呼……呼……」震天響的呼聲,讓修羅丸從基情中醒來。被修羅丸如此玩弄的織田信長竟然還是沒醒。

    「尼瑪,你是豬嗎?這麼能睡!」修羅丸頓時被氣的大罵起來。不過,他自已以前睡覺的時候,不也是怎麼叫都叫不醒嗎?「給我起來!」修羅丸大喊道,手上的動作也因為不耐煩大了許多。這麼一折騰,大部分人都不可能不醒。織田信長呢,確實醒了。

    織田信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登時看到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艷遇?」織田信長的腦子中頓時冒出了這個念頭,不過他還沒得意太久,就發現眼前之人竟然是個男人,理由,自然是因為修羅丸的衣服了。這個年代衣服可是很講究的,什麼人就得穿什麼樣的衣服。如果一個女人穿著男人的衣服,那絕對是大逆不道之事。會被其他人唾棄的。

    織田信長他一直認為自己就已經很帥了,不過今天他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帥的傢伙,或許,用帥已經不能形容了,應該說是美到妖異。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是誰,不過織田信長對於眼前這個不但長得比自己好看n倍,還敢打擾自己睡覺的小子完全沒有半點好感。

    「你是誰?今川家的刺客嗎?」織田信長淡淡的問道。織田信長確信自己絕對沒見過這個小子,不然早就……咳咳。不過雖然織田信長口中問著對方是不是刺客,但是,用不用這麼悠哉啊。織田信長依然躺在草地上,腦袋枕著雙手,翹著二郎腿一臉愜意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子。完全沒有因為身邊突然都了一個陌生人而有半點的緊張感。難道他就不知道危險是何物嗎?

    修羅丸看到織田信長真的醒了,心中的不爽頓時被緊張感趕跑了,他就要面對大人物了,還是歷史上的大名鼎鼎的第六天魔王,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我叫修羅丸,只是一個平民,不是什麼刺客。」聽到織田信長的問話,修羅丸略帶激動的說道。「哈哈,我和織田信長對話啦,太爽了!」修羅丸內心不斷想著,他真的沒想到自己能有這麼一天,和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織田信長對話。

    「平民?哈哈,一介平民竟然敢打擾大名的午睡,你知道你的下場嗎?」織田信長大笑起來,不過,雖然這麼說,不過織田信長卻沒有任何動作,依然躺在草地上,似乎柔軟的草地讓他舒服的根本不想起身。

    「在下希望可以成為武士,所以一路跟蹤殿下到此,希望殿下可以收留!」修羅丸看到織田信長好像心情不錯,趕緊說道。依照由遊戲中得到的信息,面對織田信長時,一定不能露出膽怯,不然好感度會直線下降的。

    「哈哈哈哈哈,你想成為武士?一個平民小鬼竟然想成為武士??哈哈哈!笑死我了。」織田信長聽到修羅丸的話,直接被逗樂了,瘋狂的大笑起來。

    這個時代,等級的劃分,是非常的嚴格的,平民的兒子,就是平民,想成為武士,不僅沒門,口子都沒一個。

    「請殿下同意!」修羅丸高聲說道,修羅丸哪裡知道這麼多條條道道,雖然多少瞭解一些日本戰國時期的等級制度,不過豐臣秀吉從一介平民成為關白的事跡修羅丸更加的熟悉。看到織田信長大笑,修羅丸的音量頓時高了n個分貝。笑,有什麼好笑的。「修羅丸蛋疼的看著放佛聽到天大笑話的織田信長,暗想著。

    聽到修羅丸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織田信長不禁坐了起來,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這個口出狂言的平民小鬼。俊俏的面容,此時卻無比的正經,從眼神中,似乎可以看出些許的慌亂。破舊的衣服,腰間卻別著一把看起來異常華麗和高貴的太刀。等等……太刀?

    織田信長一下子愣住了。從這個小鬼將自己叫醒後說的話來看,他似乎並不是敵人派來的刺客,不然他既然可以悄然無息的走到自己身邊,自然也可以讓自己在睡夢中死去。完全沒必要將自己叫醒。

    可是,他說自己不過是一個平民,那太刀是哪來的?雖然如今是戰亂之時,平民或許可能在某個荒野發現死去武士的太刀,不過顯然,修羅丸的太刀可不是一般的路邊攤上就能買到的便宜貨。要知道就算是織田信長自己這個當大名的,也不曾見過如此華麗的太刀。

    織田信長隨意的坐在草地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一臉正經的小鬼。他的好奇心被修羅丸給引出來了。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從來沒有哪個平民敢當著大名的面,說自己想當武士的。尤其這小子竟然還一路跟蹤自己並打擾自己睡覺。單單這兩兩條,就足以讓這小子死上一百次了。

    不過織田信長從來就不會在乎什麼世俗的規定或者眼光,不然他也不會一直玩著非主流,甚至在他的父親,織田信秀的葬禮上,穿著獵裝直接就衝入了正在舉行葬禮儀式的現場,抓起桌子上的香灰直接投向織田信秀的牌位,這在當時或者就算是在21世紀,都稱得上是大逆不道。

    織田信長並不在乎收一個平民當家臣,他在乎的是,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怎麼說服自己。並且,如何解釋身為一個看起來就是很窮的平民,卻擁有如此華麗高貴的太刀。

    「你說你想成為武士?成為我的家臣?哈哈,你覺得我會收下你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嗎?」織田信長輕笑著說道。

    「殿下,在下雖然年幼時父母早亡,不過幸好有一位老人收留,一直居住在那古野城外的一座山上,平時也經常來那古野町幹活賺錢,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人!」修羅丸看到織田信長似乎感興趣了,趕緊解釋道。「來歷不明?尼瑪,誰來歷不明啊,咱的身份可是貨真價實的尾張……孤兒。唉,那位不知名的過路神仙,您為何就不給咱一個更好的身份呢?這樣自己哪裡需要廢這麼多的口舌啊」修羅丸不爽的暗想著。

    「哦?那古野城外一座山上的老人?」織田信長聽到這裡,喃喃自語著。修羅丸口中的老人,織田信長已經猜到是誰了,而且對於這個老人,織田信長的印象相當深刻,一下子就喚起了當年的記憶。

    1540年,年僅6歲的織田信長,這個時候還叫做吉法師,剛剛成為了那古野城的城主。雖然身份城主,不過和所有貪玩的小孩一樣,吉法師對於任何新鮮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和興趣。

    一次率領他的狐朋狗友同時也是陪臣的犬千代(前田利家)、萬千代(丹羽長秀)、內藏助(佐佐成政)等人在那古野城城下町玩樂的時候,從酒館中的一位已經喝的醉醺醺的獵人口中,得知了在不遠處的一座山上,有著這麼一位老人。

    這位老人從織田信秀的父親織田信定時代,就已經呆在那裡了,而且據說,在那個時候,這位老人就已經是非常老邁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年齡。他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出現在了那裡,一直過著隱居的生活。

    聽說有一位這麼奇怪的老人,吉法師自然十分感興趣,就率領著眾人一路尋找了過去。不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眾人走著走著,就走散了。

    如果是一般的小孩,早已經嚇得跑回家了。不過吉法師可不是一般人。要曉得就在不久前,吉法師就帶著犬千代等人,跑到主家織田信友的居城清州城下放火了。當然,這件事情讓織田信秀對於自己的兒子,頓時刮目相看。雖然事後織田信友派人過來找事,不過打定主意袒護自己那與眾不同的兒子的織田信秀,以小孩子貪玩不懂事將其打發了。這讓織田信友自然十分不滿,不過,卻沒什麼辦法,總不能和一個小鬼較真吧。

    於是,膽量驚人的吉法師同學一個人繼續往山頂上走去,終於,他看到了一座小草屋。而草屋的外面,一位老人正坐在懸崖邊上不知道在幹什麼。好奇的吉法師同學悄悄的躲在樹後面,靜靜的觀察著這位老人。可惜,這個老頭很不給這位以後大名鼎鼎的第六天魔王面子,坐在那邊就是不動彈。

    終於,吉法師耐不住了,正在猶豫到底是要離開還是繼續觀察時,一個聲音傳進了織田信長的耳朵裡。「既然來了……為何在什麼都沒得到的時候就離開呢?……」一直坐立不動的老人,終於開口說話了。那飄渺空靈的聲音,放佛直接穿透了吉法師的內心。

    鬼使神差一般,吉法師離開了樹林,走到了老人身邊,「沒錯,確實不應該現在就離去。」吉法師喃喃的說道。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說,彷彿身體不受控制一般。不過吉法師覺得,自己應該這麼說,只有這麼說,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你,將是取得天下,開創一個嶄新時代的人。你的名字,叫做織田信長……」老人再次緩緩說道。依舊緊閉的眼睛和坐立不動的身體,無不顯示著一個頂級神棍應該擁有的素質。這種人如果跑來現代做傳銷,一年撈個幾百億絕對沒問題。

    「織田信長……天下……」吉法師不斷重複著這兩個詞彙,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兩個詞彙,似乎就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是如此的讓他心動。

    「你的一生,將伴隨著殺戮和危險,在許多年之後,你將站在一條分岔路上,屆時,是生存,還是毀滅,如何選擇,就在你一念之間。」神棍老頭繼續說著異常玄乎的話。不過,神棍之所以叫做神棍,就是因為他們總是說著這種玄之又玄的鬼話。說出來你聽不懂,才叫做高人的言談,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很多裝x的人,總是喜歡開口術語,閉口術語的原因了。

    神棍老頭的話,顯然讓年幼的吉法師難以理解,想到頭痛還是搞不清楚這個老頭到底在說什麼。可惜,就在吉法師準備好好問問這個老頭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老頭……消失了。這可不是現代魔術中的大變活人,而是就在吉法師面前,活生生的消失了。「是忍者嗎?」吉法師呆立在老頭原來所坐的地方,喃喃的說道。這種消失的方法,倒是和他平時見到的忍者很是相似。不過忍者會這麼無聊嗎?

    等到吉法師回到那古野城時,已然是半夜了,吉法師顯然沒有想到上山的時候還是早上,下山回來卻黑天了。再一問早早就回來的犬千代他們,他們竟然早就已經到達了山頂,卻沒有發現吉法師的蹤影,便早早的回來了。

    如此玄而又玄的事情,讓吉法師非常在意,可惜隔天吉法師再次和犬千代等人去那座山的時候,卻完全沒有發現那座草屋和神秘的老人。如此玄乎的經歷讓吉法師一直覺得是不是在做夢。

    不過,這件事情吉法師一直深深的記在腦海中。乃至於元服時,吉法師告訴自己的父親織田信秀,他的名字要叫做織田信長,而當織田信秀問吉法師為何要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吉法師大聲的告訴父親,「因為這個名字可以取得天下!」。織田信秀自然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想法,叱喝他不准亂說話的同時,也不禁對自己的這位兒子刮目相看。

    「殿下,殿下?」修羅丸看著突然陷入深思的織田信長,納悶的輕聲呼喚著。他越來越覺得,這個織田信長似乎有點神經病,哪有和別人說話的時候,說著說著就突然陷入沉思的?而且他面前的這個人,還是他完全不瞭解的陌生人。他就不怕自己把他一刀砍了?修羅丸看了看織田信長那白皙的脖子,咳咳,似乎很好砍的樣子呢。

    不過還好,就在修羅丸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幹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時,織田信長終於從記憶深處醒來。「咳咳,原來是那位老人的養子啊。」織田信長乾咳了兩聲,有些尷尬的說道。他確實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失態,雖然信長的個性一直都很大咧咧,不過這種在談話間突然陷入沉思的狀態,還是讓他覺得很不好意思。

    「咦?殿下認識在下的養父嗎?」修羅丸驚訝的問道,沒想到自己繼承的身份,還有個可以利用的養父。這讓修羅丸覺得似乎事情會很順利的進行。至於莫名其妙多出來一位養父,修羅丸是半點想法都沒有,也是,有什麼好想的呢,反正那個老頭已經死了。

    「以前有過一面之緣。」織田信長淡淡的說道,在這句話說完後,他又恢復了原來慵懶的樣子。雖然織田信長壓根不知道那個老人的來歷,但是單從直覺,織田信長就明白那個老人對自己並沒有惡意。而既然這個小子是那個老人的養子,那麼自然也不會是敵對勢力派來的人了。而同時,那把華麗高貴的太刀,也解釋的通了。畢竟那位神秘兮兮的老頭,留給織田信長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既然你是那位老人的養子,那麼確實不是什麼來歷不明之人,不過你有什麼可值得我收下你的地方呢?」織田信長斜著眼睛看著修羅丸,懶洋洋的問道。從得知眼前這個小子是那位神秘老人的養子後,織田信長就已經決定收這個小子為家臣了。不過,不能直接說,得吊吊他才行。要知道那個老頭的話,已經吊了織田信長14年了。那條分岔路,到現在織田信長還不知道是什麼,難道是眼前這個小子嗎?織田信長仔細了瞅了瞅修羅丸,除了長得帥點,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殿下,在下自幼跟隨養父學習劍術、忍術等,自問在武勇方面,頗有自信。」修羅丸臉不紅、心不跳的大聲說著謊,他自然不曉得那個老人和織田信長之間的故事,不過看織田信長的樣子,似乎對於那個老人頗有好感,不然也不會這麼問。於是,修羅丸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推給了這位老人,至於織田信長是否知道那個老頭會不會這些,根本不重要。只要說是那個老頭不願意出仕,故意藏拙就好啦。反正這老頭已經死了,正所謂死無對證嘛。修羅丸得意的想著。

    果然,織田信長並沒有糾結在那位老人是否會這些東西上面,畢竟織田信長對老頭也不熟。「哦?對武勇頗為自信啊?哈哈,那好,隨我來,我找人考驗考驗你,只要通過了,我就同意收你做家臣!」織田信長大笑著說道。

    「謝殿下!」修羅丸大喜說道。他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進展的如此順利。「謝謝你啦,那位不知名的老頭。等我發達了,也給你修一座華麗的大墳墓。」修羅丸跟著信長一邊往那古野城走,一邊暗想著。不過這小子怎麼就那麼喜歡用修建墳墓來報答別人呢?難道他給別人建墳墓能拿很多回扣嗎?

    「對了,你小子叫什麼名字?」織田信長走著走著,突然轉頭問道。他還不知道這個小鬼叫什麼名字呢。

    「殿下,在下名叫修羅丸!」修羅丸高聲說道。

    「修羅丸……好名字!」織田信長喃喃的說道。「老人家,這就是你說的分岔路嗎?不過這個名叫修羅的人,帶給我的究竟是生存,還是毀滅呢?」織田信長深思著。

    老人最後的那句話,一直讓織田信長很是苦惱,實在太過模糊的話語,讓織田信長對於每一次意義重大的選擇,都會想起這句話。可惜,織田信長到如今,仍然沒有弄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一次,織田信長終於碰到了直接和老人有關聯的修羅丸,或許,這一次,就是真正的分岔路了吧。

    「老人家,就讓我看看,這一次的選擇,究竟會讓我織田信長走上一條什麼樣的道路吧。」織田信長望著天空,喃喃的說道。

    蔚藍的天空下,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正走在茂密的草地上,他們前進的方向,是一座飽經戰火卻依舊聳立在天地間的城池。

    他們的路,究竟在哪裡,沒有人能夠解答,他們的未來將如何,也沒有人能夠看清。在那蔚藍的天空中,似乎有著一位老人,站立在天空中,輕輕的笑著,不過只是瞬間,似乎存在的老人,就消失不見了,只是在消失的瞬間,老人似乎又變成了一位美女。不過,這只是似乎而已。

    「歷史,從此將改變……」飄渺空靈的聲音,似乎在天地間迴響著,卻也似乎,壓根未曾出現過。唯一能夠證明的,似乎就是那一大一小的身影突然停住了腳部,回頭望向那蔚藍的天空。

    「什麼情況?」修羅丸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聽,因為織田信長也和自已一樣回頭望天,這就證明剛才的聲音確實出現過。循聲看去,嗯,天空很是蔚藍,不愧是無污染的時代。「呸,又不是玄幻、科幻、仙俠小說,天上怎麼可能會傳來聲音。」修羅丸暗罵著。不過轉頭看向信長,卻發現織田信長正輕笑著看著天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修羅丸再次轉頭瞅了瞅天空,嗯,雲彩也很白……

    「我明白了……謝謝你,老人家……」織田信長一臉笑意的看著天空,心中暗想著。長年的疑惑,終於在今天解開,織田信長頓時覺得高興極了。

    「修羅丸!跟上了!」織田信長突然大叫一聲,快速的向那古野城跑去。

    「殿下!等等我啊!」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修羅丸,只好趕緊跟了上去,天曉得如果沒跟上的話,織田信長會不會反悔,不要自己了。

    蔚藍的天空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在草地上不斷奔跑著,向著已經改變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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