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危燕迷途 第二百六十八章 :需要司機 文 / 老實人12
幾個副隊開始抽煙。
對於這個兇手,他們都是很頭疼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按理,也許該從嚴從重。小心的把守各個的關口,發動各地的警察,協警,聯防,再一家一戶的去審,去查,去問。不信不可以把劉胡逼出來,但這樣逼出來,就一定好嗎?見識到兇手的凶殘,如此一來,怕是會掀起更大的傷害。
而不這樣,用刑警隊過去的方法,是暗中查證,發現了敵人,再小心的進行圍捕。
可這卻要先一步發現對方,連發現都發現不了,怎麼追,怎麼堵,怎麼圍,怎麼抓?
畢竟,相較於這個城市的警力來說,城市基數人口太大了。
一個人在這城市裡,譬如大海撈針。
唐局長道:「陳師父,你說說,這個人值不值得我們……嗯,我是說,打草驚蛇。」
陳至善猶豫一下,道:「我個人認為,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等一段時間比較好。」
唐局長溫和的,卻飽含威嚴的一笑:「哦?為什麼?」
陳至善道:「我已經通過了武協,現在峨眉派的幾位高手正在過來,本地也會有一些武林門派,武術家,幫助我們抓捕這個兇手。實話說吧,正常警察,在他的面前,十步之內別指望有機會開槍,十步之外也別指望可以一槍摞倒。想用現代化熱武器對付這個人,只能在窄小的空間裡,以部隊,多人連射,這樣才可以逼死他,否則是拿他沒轍的。因此,最好,還是等峨眉派的高足到。」
唐局長道:「本地的高手,不行麼?」
陳至善幾乎要冷笑,他忙道:「這個……本地的武術家不是不行,但……說實話,現在是和平年代,讓他們舞舞獅子,打打普通人,該是可以的,但對付這個兇手,怕是不行!」
本地的武術家,在國家武於舞的影響下,出些個拳重的高手,不是不可以。
但想想看,現在的劉郁劉佈雷是什麼樣級數的高手?
你拿那種差得多的人和他打,不是讓人去死麼。
高手,差一線,就差得沒邊了。劉郁那樣的高手,其一身功夫的厲害,豈是那些一般門派可以對抗的。當然,也不是說沒有高手可以對付,華夏這麼大,肯定會有高手的。但,這些高手,就一定會出頭嗎?他們都是老樣子,隱起來,躲起來,不出頭,不露面。功夫再高,也要藏起來,不是怕功夫貶值,而是不屑於為你政府出力。當年,政府打擊武術界,太狠了。
現在的武術界,還存在的,功夫都不是太高。
就算高的,也未必是真功夫實打的高手。
有的時候,你功夫再高,實打不行,還是不行。
泰國的拳厲害,厲害在哪地方?其實就是一個實打,把這一層去掉,泰拳就是垃圾。
要說廣州,學詠春的有,打白鶴的多,各種大洪拳,小洪拳,蔡李佛,五行拳,譚腿,鐵線拳等……還有少林功夫,多不勝數,可那些功夫好是好,漂亮是漂亮,能打出劉郁那樣實打的變態強大?
與其如此,還不如指望峨眉派過來的人。
不要小看峨眉派,那裡的人,哪怕實打不行,真功夫的底子還是在那兒的。
想要短時間裡打敗,打倒,打死他們,劉郁恐怕還沒那個能耐。
這麼一來,劉郁就給纏住。再好的鐵,一給纏住,也就不足道了。
對付劉郁這樣的人,就是要把他給打得定住,讓他不能跑,隨後,磨也磨死他了。
「不行!!!」
唐局拍了桌子:「把希望放在這上面,是對市民生命的不負責,可能各位還不瞭解,在本市,這兩天,有人發現了屍體,屍體多是被捏碎喉嚨而死的,這是一種極為殘忍的殺人手法。被捏碎喉嚨,人一時不會死去,卻要承受窒息的痛苦,一點點的閉氣而死,理由僅僅是,他為了撈錢,這個兇手,要在這城市裡生活,可以沒有身份證,沒有別的,但不能沒錢,所以他用這種方式來撈錢,我們容他時間,就是讓他在外頭,繼續的殺人。我們不能把希望指望在他自己自覺,殺人夠了就停手,也不能指望他流竄到別的省市去,繼續殺人。謝書紀,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謝紀秀雖然想要立功,但也不想插這一手。
如果行動,把劉郁逼急了,造成不可收拾的損失,這個責任,他可負不起。
如果不成功,行動失敗,還是不好,橫也好,豎也好,都有風險,他何必要冒險。
「這個……我畢竟是外行。」謝紀秀現在當自己是外行人了,道:「還是唐局說了算,我絕對支持唐局的意見!」
臭狐狸!
唐局冷漠的看了下這個謝家的人,不愧是搞政治出來的,再傻也有限度。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齊隊,我要求出動一切力量,對犯人進行搜捕!」
「是!可是……」
「關於力量,我們請動了軍區的華南之劍,他們將會出動,隨時投入戰鬥。」
「那我就放心了!」齊大隊長也是起了雄心。
華南之劍,廣州軍區最強大的特種部隊,相信,有這樣一支部隊出馬,該是不成問題。
畢竟,一個人再怎麼樣的強,也不可能對抗一支軍隊,特別是一支特種兵軍隊。
還是熱兵器的特種兵軍隊。
是的,以現代人的眼光,真是沒有這樣的人物。
不過……行動卻不可能立刻進行,畢竟大家都累了,所以還要抽點時間,讓隊員們好好休息。從第二天,才開始危險緊急的搜捕運動。
是以,劉郁現在可以睡一個好覺。
這真是一個好覺啊!
徐徐的晨光照入,趙致紅漸漸醒來。
驀然,昨夜的一幕,回味心頭,她驚訝的發現,自己……趙致紅怒了,她想要起來,卻無法起來,小腹內好似有千萬根鋼針一樣,動一動,就尖銳生疼。在昨夜,吃過飯,趙致紅想要休息,但劉郁卻強行將她間污。趙致紅記得自己反抗,但都沒用,特別是……當劉郁襲上她的身體後,一切就開始失控。
劉郁是一個魔鬼,他比女人還要瞭解女人。瞭解女人的身體,對女人來說,真是一件致命的事。趙致紅被劉郁刺激,不由自主,分泌許多,使劉郁從容進入,隨後,她更是被自己的身體左右,一直到她累得昏死過去。
醒來的她,看到的,是劉郁在練功夫。
雖然恨劉郁一個洞,但看到劉郁練功夫,趙致紅臉還是變色了。
就見劉郁踏足在她家裡那張圓桌子上,不住的走動,這是一張飯店桌,桌子是可以轉盤的,人在上面走邊,很容易就翻過來,但看劉郁走得和行雲流水似的,哪裡有要翻桌子的樣。純是劉郁走得飛快,桌子幾乎不帶晃動的,在那裡平穩。
這是在練功夫?
雖然知道功夫這種名詞,但對趙致紅來說,還是太新鮮了,她拍戲遇到一些武行,也不過爾爾,說到打,一個打三五個,不是不行,但也就那樣。你指望這些武師和電影電視那樣打得飛天遁地高來高去卻是不能。不要說那樣了,就是一些看上去有料的真功夫電影,也是比擬不及。
而現在……趙致紅確定,這個劉郁,的確是打真功夫的。但這個人,在昨天晚上,卻是強間了她,而且,不止一次,纍纍的傷害,使趙致紅連起床亦是不能,可以說,沒有內出血流死,就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你醍了?」劉郁看到了,他一踏,悄無聲息的從桌子上跳下來。
這手輕功,知道的,一定會歎為觀止。那種輕,那種穩,奧運會跳馬的那些冠軍小姑娘們都拍馬不及。落地之後,劉郁出去,他好似趙致紅丈夫似的,端來了一個碗,道:「吃點稀飯,我不好出門,煮了點稀飯,看,還有一個雞蛋呢。」
趙致紅道:「你昨天……」她氣得委實有點說不出話。
「拜託,你不是也很爽嗎?」劉郁平淡的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精神上的傷害,但我看來,你的身體卻是接受的,至少,我覺得我床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你沒吃虧,要知道,很多有錢女人,花錢也買不到我這樣的技術,不是麼?」
趙致紅道:「你殺了我家老郭,還……還……」
「那還不是大姐你這麼漂亮?」劉郁說到下一句話,卻是森然令人齒冷:「不然大姐你以為你還能活著?我早殺了你了!」他說的和自己喝了一杯水似的輕鬆容易,渾然不覺得殺人是什麼罪孽的事,而強間趙致紅,更是一種很平常的行為,一副我做了這樣的事,但你還得謝我的表情。
趙致紅捧起稀飯,她有心撥在劉郁的臉上,猶豫萬千,最後還是不敢。
「放心,你這麼漂亮,我既然上了你,就不會殺你。」劉郁說。
趙致紅喝了一口稀飯,道:「為什麼?」
劉郁道:「若說被強間,是一種痛苦,這樣不是很有趣的麼?對了,你很痛苦吧!」
趙致紅冷聲道:「你以別人的痛苦為快樂嗎?」
劉郁道:「錯,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找快樂,知道為什麼?因為我不快樂!」
他說的理所當然,是的,劉郁並不覺得自己快樂,他過去的人生觀,價值觀,全都被打破了,在這種情況下,他迫切的需要一種刺激,來刺激他的神經,讓他有所感覺。便和痛苦傷害的人,去花錢買醉一樣,只是為了讓自己不去多想。但劉郁不同,他新人格成立,迫切需要種種的新鮮和刺激。原本,劉郁或許不會強間。
只是可惜,趙致紅偏偏是一個美女。
而且是一個成熟的美婦人。
這樣的女人,對於劉郁這樣的青少年,吸引力是最大的。劉郁現在受不得激,你既然漂亮,那他對你產生了玉望,就自然會上你。正如有人給劉郁添了麻煩,劉郁順手殺人一樣。這一切,只以劉郁的喜樂為主,他想殺人,就殺人,想強間,就強間,只為自己的意願。
這也是所有變態最大的特點,他們只在意自己的心意,渾然不把別人的心情放在心上。
好似東瀛有一個變態殺人狂,他殺人,只是想要激起他母親對他的關注而已。
至於他為了激起母親對他的關注而殺人,那些被害者,被害者的家庭,會蒙受什麼樣的傷害,會死掉多少人,會有多少人為此傷心,難過,悲痛,他是渾然不以為意的。
極度的以自我為中心。
因為變態沒有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甚至漠視自己的生命。
「變態……」趙致紅道:「我現在確定,你是一個變態!」
劉郁點點頭,他平靜的道:「我已經知道了,我昨天研究了一下心理學,發現我的確是一個你所說的變態……」趙致紅無語。劉郁繼續道:「我發現變態有種種不好的傾向,其中一點,是容易走向自毀。成為變態,有三步進行,一種是初時的變態,只遵遁自己的本能反應,不會控制自己,沒有長遠規劃。第二步是有目標,但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往往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因為人生觀,價值觀,不正確,導致這種變態的行為,還有一種,就是最後一步,擁有一個偉大的動力,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實現人格真正意義上的昇華。嗯,我現在正在往第二步上發展,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你恢復了,我們出發。」
趙致紅道:「你拉我走?」劉郁道:「沒法子,我不想一直步行,這樣很傻的,你有車吧,會開車吧,我需要一個司機。特別是美女,除了為我開車,還可以為我解除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