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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燕往浮屠 第七百六十三章 :生的力量 文 / 老實人12

    劉郁的這種說法,讓唐近塵目瞪口呆。

    她怔了怔,然後道:「你是說,讓一道勁力,活過來?不不不,也許,有這樣的現象,但那都是……打破對方的生理系統造成的,並不是說,你的勁力,就活過來了……」

    劉郁道:「不不不,有的時候,的確是有這樣的事情。我們在武術上,有時,勁力強大到一定的程度,可以打出一道勁,去破壞對方的生理循環系統。並且,造成長時間的破壞,但,這並不是生,而是一種被我們控制的,釋放的,一種力量而已。是一種強大的破壞力,但這力量本身,沒有生命。就好比,你放了一顆原子彈,這原子彈在大規模殺傷敵人之餘,也留下了強大的放射力,可以造成持續的破壞。可是,即使如此,原子彈也沒有生命,它只是一個東西,是一個物品,只不過,延續力強了點罷了。這樣的力量,造成的影響,也許大,可並不是說,就無法消解,在時間的偉力下,這傷害,總有一天,還是會被抹平的。比如印度的那核毀滅遺跡,現在不是一樣可以在那片土地上,生存很多阿三麼?」

    在印度的歷史裡,有一個說法,就是摩訶波羅多。史詩。在這史詩裡,說了一場核戰才有的現象。這種力量,距今,已經很久遠了。但,那場災難,造成的放射影響,現在卻已經消失了。所以,印度,才又可以住人。

    所以說,哪怕是核武,這樣的禍延子孫的武器,時間也一樣可以抹平傷害。

    當初造成世界滅絕的小行星撞地球,使恐龍兄弟們都死光光,不也是一樣,消失了嗎?你在現在的地球上,哪裡還可以看出當年的小行星?都看不出來了。

    所以說,這東西,是死的。

    劉郁道:「化勁修為,打出的力量,可以在別人的身上,存延很久,但,只是如此而已。並不是說,這力量,就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生命力。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我打出的力量,形成自己的獨特生命力,如此,豈不是一種創生?」

    唐近塵沒好氣的說道:「說得輕鬆,你怎麼做到?」

    劉郁握了握拳,道:「的確,只有深深的體悟,才可以創造出生命。好在,人類本身,就先天的,擁有這種力量,我只要抓住這力量,好好的參悟,就可以了。現在距離超拳霸比賽,還有時間,我只要在十個月裡,製造出一個小生命,體悟它,感覺它,總有一天,我相信,我可以打出,擁有獨力生命的強勁猛拳。」

    如果讓三階生命體的強者知道,一定會駭出來。

    因為這種創生,是屬於三階生命領悟,四階生命才可以完全掌握的偉力。

    但劉郁這個變態,才僅僅只是一階生命,就想要領悟,體會這樣的力量。

    也只有這樣的力量,才可以讓武學修為,到了劉郁這種程度的人,再進行突飛猛進的突破。

    幾乎全部的進化者,遵循的進化路途,都是積累,然後突變。

    少有的,會在外力的作用下,進行突變。

    而劉郁……他也是這樣進化的。只是,他在進化的過程中,加入了他的恐怖力量。

    這力量是如此之大,是如此之偉,以至於,別人都可以,領悟,卻做不到。

    只有真正的變態,真正的天才,真正的天才加變態,真正的變態加天才,才可以如此。

    「飛機,我需要飛機……」劉郁站了起來。

    唐近塵道:「你要幹什麼?」

    劉郁笑笑道:「當然是找女人,給我生孩子去,我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領悟勁力活力的道理!」

    「找女人生孩子?天吶,你該知道,你現在的武學修為,天下有幾個女人可以承受?」

    劉郁的武道太強,他的功夫也太強,強大到,形成一種本能,這使劉郁的金子,太過於強大。平常,劉郁為了武道,為了積累,根本不怎麼釋放,釋放,也是死金,沒有多少的活力,女子承受,也無法成孕。

    這便是,劉郁御女無數,卻沒有太多的孩子的原因。

    除非劉郁自己想要孩子,不再以功夫,呼吸,吐納,等等方式,方法,來控制自己,才可以出產,真正的活力金子,才可以通過這樣的方法,讓女子懷孕。

    只是問題在於……他的金子,因為劉郁本身現在的強大,也活力得多了。

    過去劉郁的金子,是普通人的水準。

    這就相當於……小黃花魚。而現在,劉郁的金子,變成了黑魚,食肉的黑魚。這樣的精子,和女人的身體裡,結合,造成的結果,不是吞噬,而是一方壓倒另一方,一方堆累死另一方。普通女人的身體,那卵子,是無法承受,劉郁的金子的。

    因為雙方不在一個檔次上。

    你看過馬和驢的後代,騾子,可以有孕嗎?

    「不不不,你不懂,或然率,你懂不懂,再不可能的事情,也有可能,我畢竟還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神,只要找對了人,還是有機會,可以製造出一個新生命體來的!」劉郁說完離開。

    沒錯,他已經想到了。

    這世上,說到生育,再也沒有比斯拉夫女人更強大的了。

    在二戰結束後,俄羅西面臨男人大量死光的情況。可是,現在,俄羅西仍是有很多男人。

    這說明,俄羅西女人的能生。

    就科學家的調查。

    冰天雪地,給了俄羅西女人,過於早熟的身體。

    普通女人,十七八歲,才可以進行女人本能的義務。但俄羅西少女,十二三歲,就已經可以承受一個成年女行的行生活需要了。

    俄羅西女行,天生就是如此。當年德馬人,入侵俄羅西,最喜歡的,不是什麼別的,而是俄羅西女人。德馬的傷兵曾要求俄羅西女人來滿足他們的痛苦要求。希特拉都接受,讓部隊在前線大量的抓捕俄羅西女人,給他的士兵解決痛苦。

    因為在行這一點上,俄羅西女人,太出色了。

    劉郁曾有一個俄羅西老婆,他無比的瞭解這一點,他很清楚,俄羅西女人的身體,是多麼的富有活力,是多麼的強大,多麼的不可思議。

    白樺林裡。

    「砰!」一聲槍響,鳥飛起來。

    兩個女人咯咯的笑聲響起。

    這兩個女人,一個,赫然就是劉郁曾經的妻子——妮娜·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

    她現在一身軍衣,回到了軍隊裡,在軍中,擔任一位女中校。雖然,僅僅只是中校,但這個位子,已經不小了。並且,還是實權部門。

    另一位,則是曾經的俄羅西金燕子,冰美人霍爾金娜。

    霍爾金娜因為本身的名氣,加上支持俄羅西的普丁,所以現在成了政壇人員。

    一次簡單的政治聚會上,兩人相識。

    這個霍爾金娜正好面臨感情上的痛苦,就和妮娜聊起來,說到一起去了。兩人同病相憐。

    怎麼說呢?

    妮娜是承受不住自己丈夫內心恐怖可怕的變態,而最後導致雙方分手的。

    霍爾金娜更慘,是愛上了有婦之夫。

    她愛上的那個人,是俄羅西巨富,舒布斯基。

    但那個男人早早結婚,有家有子,這樣的人,這樣的他,是不可能和老婆離婚,和霍爾金娜結婚的。但是,霍爾金娜卻是一個倔強的人。她不愛也就算了,愛了,就一定要付出,屬牛的,死強。

    結果就是這樣,霍爾金娜硬是給舒布斯基生了孩子。

    為了掩飾這個孩子,她還花了天價,請了一個假爸爸。

    不過,這一切,還是被揭出來了。

    畢竟,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啊,根本沒有什麼秘密,最後可以守住。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霍爾金娜呢?秘密一破,身為政議員的霍爾金娜面臨的壓力,也就可想而知了。這對於她來說,無異是一場悲劇。

    好在的是,她認識了妮娜,兩個女人交了朋友,在私下裡,可以在一起發洩一下她們積聚痛苦的內心。

    「你槍法真好!」

    「各有所長,比體操,我可就不如你了……」

    「哦……練體操,可以讓人驕傲的,不是什麼金牌,而是身材,當初我練習體操,擁有一副好的身材,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這是我的財富。而你,不必練習,就可以有這麼一副好身材了!」

    妮娜道:「別說了,什麼好身材……我並不在意這個,你知道的。」

    「知道嗎?妮娜。這正是你最讓人羨慕的。你擁有別人花費力量想要的,但你偏偏不廢吹灰之力,就擁有了……」

    「好了,我們是散心的,說這些幹什麼?」

    兩女說說笑笑,正這時,一架直升機,在天空中出現了。

    霍爾金娜看了道:「是不是軍部有事情找你?」

    「我只是後勤部門的一個中校,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找我呢?」妮娜抬頭,小心的看著,過了一會兒,她的臉色變了:「哦,上帝,不,那不是我們軍部的飛機,那是——東伯力公司,過去的飛機,是東亞集團的飛機……獵鹿人型。」

    妮娜和劉郁有日子,她很清楚的瞭解到,東伯力公司,就是東亞集團。而現在的東亞集團,也是劉郁的名下產業。是強大的賽亞集團的分支。

    這款獵鹿人,是賽亞集團的軍工產品,一款多功能用途的直升飛機。

    俄羅西的財政一直有問題,所以,使用不起,這樣嶄新的新款直升機。

    擁有這樣的直升機……難道是那個人。

    他來找我了?

    「怎麼了?會有什麼問題嗎?」

    妮娜看向霍爾金娜:「你最好躲起來,可能是我的丈夫來了,他是一個瘋子,魔鬼,親愛的,你太漂亮了……」

    霍爾金娜來不及躲開。

    直升機的好處就是,可以在任何一塊稍微寬敞些的地方停降下來。

    飛機一降落,從中,就跳出若干人。

    其中,領頭的一個,正是劉郁。他一步就跳出來了。

    「天……」霍爾金娜道:「他那麼高就跳下來,他是你丈夫?雖然你們離了,但是,他這樣的為你,我覺得他還是愛你的……」

    妮娜咬唇,不說話,她捏了幾次手中的槍,最後還是放下了。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丈夫,實力是何等的恐怖。以她手上的這款小手槍,是根本奈何不了劉郁的。

    走近了,後面,一批女兵衛隊出現。

    霍爾金娜看了道:「哦,哦,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和他離婚了,看來他對你雖有愛,對別人也是一樣……」不過她很快就笑了:「放心,我不會看上這樣的人的。」說話間,那個男人已經逼近了。看看霍爾金娜,他笑了:「新交的朋友?我有聽說過。我們好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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