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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少年不知愁滋味 第十九章 潛入 文 / 方士

    更新時間:2012-10-03

    賈詡沒喝醉,司馬璋的工作無疑輕了不少,也不用扶著。當快進家門的時候,司馬璋才猛然發現這個問題:「對了,那個大廳好像有些古怪!」賈詡打了個嗝,沒好氣的說道:「才反應過來,總算是沒蠢到家!」司馬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只是看別的了……」

    賈詡冷笑著說:「是啊!看別的,也不知道是誰起初那一陣有精神的時候,兩隻眼在盯著啥看!」司馬璋有氣無力地道:「好奇而已!」賈詡進了門,把門反閂上,說道:「蒙著面紗是不是很令人失望啊!」司馬璋點點頭,賈詡又冷笑道:「你只要出得起五銖錢,就可以和她進後院,如果哄得美人高興,她或許會摘掉面紗,那個曹孟德自打看到真容後,就是天天必去瀟湘館!」

    司馬璋垂著頭,和賈氏打了聲招呼,便低著頭默默吃飯,這倒不是為那個「來大家」,而是適才又被賈詡說教了一頓——那個瀟湘館確實是有古怪。牆壁上的突起、掛飾,甚至是不起眼的雕刻,卻使得在整間屋子中布下了擴音陣,陣中心的人方能把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中,當然掌櫃花的五銖錢也不少,鼓足了某個道士的「腰包」。賈詡所生氣的是,司馬璋學了這麼長時間的陣法,卻不知道靈活運用,天曉得他那改造古琴的想法是從那裡蹦出來的。

    深夜,一名小娘子十分警覺,看到周圍無人後,才「鬼鬼祟祟」地進入她家家生子居住的一片屋子中的一間。小娘子敲了三下門,隨後一名白髮女子把門打開了,初長成的小娘子晃頭晃腦的偵察了一番,才隨著白髮女子進了門。

    張寧看著那小娘子嬌憨的樣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時候,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小娘子拍拍胸膛,兩隻眼睛靈動的彷彿會說話,說道:「師傅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出了門,你可得好好教我新術啊!」

    張寧捏捏她的鼻子,說道:「是啊,真的很不容易啊!也不知道是誰兩年前惡作劇把府裡的人差點活活嚇死,甚至還請來道士捉妖!」小娘子頓感無趣,皺皺鼻子,兩隻小手拉著張寧的胳膊不停地晃著,說道:「師傅!」

    張寧有些無奈,說道:「好啦好啦,教你便是,再晃我恐怕就散架了!」小娘子說道:「哼!師傅又騙人了,我晃了這麼多次也沒見得,出現什麼意外!」張寧略板起臉,說道:「你還知道已經這麼多次啦!看來為師的規矩你還是沒吃透,真可得……」

    小娘子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趕緊鬆開了手,一臉正經的看向她的師傅說道:「師傅啊!姎有事跟你說!」張寧有些頭痛,古靈精怪的師傅有著古靈精怪的徒弟,此時的她隱然知道了當年她的父親和叔叔所遇到的難題。張寧沒好氣的盯著她這個寶貝徒弟,望著這完美無瑕的臉,她始終不忍心對她嚴厲一些,說道:「說吧!」

    小娘子正色道:「師傅!今天義父終於有了閒空,他和我說小皇帝被廢了,陳留王即位。」張寧臉色一變,急急地抓住小娘子的胳膊,說道:「嗯?什麼時候的事?」小娘子撒嬌的說道:「師傅,胳膊好痛!」張寧又敲了她一下,說道:「裝什麼裝,王越的徒弟豈是個不通武藝的人?」

    小娘子作勢欲哭,見沒有效果又轉成笑臉,說道:「我倒是忘了這個,真是瞞不過師父。」小娘子隨後正色道:「十天前,小皇帝被廢,這幾天義父正忙著朝廷大事,什麼改年號(改昭寧為永漢,不過189年總共出現4個年號,本文僅用中平六年,勿深究)啦等等,很忙哩!」

    張寧用了幾招新的小花招就把她的徒弟打發走了,當然此時她心裡也是亂糟糟的,不過小娘子揣摩人心很有一套,得了好處就悄悄的回去了。張寧對「消息遲鈍」並沒有感到意外,她的徒弟是大家族子弟,向來要求嚴格,她的義父這幾天剛升了官,對下人就更嚴了,亂嚼舌頭的沒好下場,前一次要不是事情太大摀不住,士族的家丁也紛紛做了探子,她也不會有機會下手。

    張寧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但復仇的怒火時時的在心裡燃燒,她雖然是個普通百姓,但是廢帝和廢後估計下場也好不了那裡去,八成是在荒涼的宮殿,守衛也不會太嚴。毒蛇一般的想法一旦冒出了頭,就再也無法回頭了,彷彿有一條信子在她心裡不停地撓癢癢。

    且不說張寧如何輾轉反側,小娘子打聽消息時,也是阻力重重。她的義父僅僅只是個義父,每逢他看向小娘子的時候,小娘子總是有些心悸,倒不是她沒有反抗能力,而是父親的威嚴在作祟——令她反感的是,那個目光有些異樣,甚至有些熾熱……

    又過了五天,張寧算是摸透了大致方位,因為上一次的行刺,她已經牢牢記住了那兩男一女的模樣,她自信,即使是他們都化成了灰她也能認得出來,刻骨銘心的仇恨,使得她的生命存在只有一個意義——復仇!

    十月初二,新月微微發芽,是一個好日子,天色微暗,風不小,正利於她的行動。張寧一身黑裝,背著個包裹,身輕如燕,悄然的離開了住所。包裹是個「百寶囊」,有著不少好東西,比如說掛鉤等等,當初在司馬莊如無人之境就是靠著它。

    不得不說,皇宮的佈局十足的令人驚歎,尤其是對於「異人」的防備,早在以前偵查的時候,張寧就已經發現,在皇宮內,不少術法是失效的,比如隱身及一些進攻性的符菉等等,皇宮本身就是一種陣法,對一些較強的異樣能量還是排斥的!闖入者若只靠武力,大量的禁軍會等著他們,因此像行刺這種技術活很難成功。

    張寧是去冷宮,難度係數少了不少,她最大的困難僅僅是外宮。彷彿連老天爺在幫她,今夜烏雲密佈,張寧貓著腰,走路很輕,尋了個偏僻處,來到宮牆下。「小玩意」還是派上了用場,藉著某處的微弱的火光,正中地勾在了城牆上。深夜裡,一位黑衣女子如同蜘蛛俠一般快速攀上了城樓。

    「什麼聲?」一位士卒喊了一聲,隨後一聲貓叫傳了過來,另一名士卒喊道:「唉!別管了!」先前的士卒喊道:「為什麼?」另一士卒道:「你是新來的,還不知道,剛才那叫聲是西園養的豹貓(即野貓。註:漢代無家貓,僅有野貓,在史書中統稱為「豹貓」,攻擊力很強),小心挨上一爪子!」士卒不吭聲了,自靈帝死了後,很多野獸失了寵,很多都死了,不過這豹貓野性足,自然是死不了。

    張寧冷笑,從小包裹裡取出一件小架子組裝了一番,隨後貼上了幾張符菉,用腕力將鉤子遠遠的丟到另一個房頂上,試試牢固程度,隨後將架子按在自己身上,從城牆上跳了下去。張寧自然不是送死,事實上,小架子並不大,大的是從架子上延伸到兩側的東西——長長的翅膀,白蠟桿製成的骨架及絲綢薄紗的翅膀。

    如果是左慈在此,他會吃驚的掉了下巴,因為張寧此時已經是創造了歷史——真正意義上的飛天第一人!不過張寧這個點子還是多虧了她的寶貝徒弟,小娘子前兩年好玩的時候,曾經在府裡試過木鳶(魯班製作的風箏)。張寧當時看到了就大吃一驚,本來就好玩的她,瞬時就有了不少點子,在吃了不少苦頭後,自然就發明了「滑翔機」,不過必須要借助風力,單憑符菉依舊會死的很慘……

    禁軍們自然想不到有人會「踏空而來」,外加上天光黯淡,此時自然是沒什麼精神。「震下離上,想必這就是冷宮了。」張寧面無表情地收了工具,只是心裡越發的激動了,手竟然有些顫抖。不過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夜晚,在這個清冷的冷宮裡似乎有些熱鬧!

    張寧輕輕一躍,從房頂跳了下來,不過宮殿裡的燈光還是讓她吃驚不已,要知道她這一路飛來,很多宮殿都熄滅了燈火。

    張寧側著身子,輕輕的靠在門旁往裡一看,瞳孔猛然縮了——服侍的黃門和宮女都已經死了,何後和弘農王靠在一起,在她身邊不遠有三名男子。張寧瞇著眼,眼睛放出一絲精芒——她認得那打頭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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