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少年不知愁滋味 第九十七章 襄陽 文 / 方士
更新時間:2012-11-11
縱然在五行中是土克水,但司馬璋卻感到那名刺客布下的陣型,卻另有深意。果然,當司馬璋腳踏九宮步轉到坤字位時,腳下一陷,正如踏入深潭之中……
司馬璋重心已失,趁勢向下一躲,避過了刺客的匕首,右手用力在地上一扶,看著越來越近的刺客,右腳猛地從水中抽出,向刺客的胸口一踢!
「砰」的一聲,刺客化成了水跡,幻影被擊破,彷彿在嘲笑著司馬璋有眼無珠。果然,在另一側處平靜的水面上猛然扶起一陣波紋,隨後一名刺客破水而出,手中的匕首狠狠一擲!
「砰」的一聲,匕首無力地掉在了地上,司馬璋的心口也是隱隱作痛,刺客本想乘勝追擊,但聽得附近越來越大的腳步聲和呼喊聲以及半人身高的土牆,只能身子一翻,猶如輕煙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司馬璋小心的拿起那把匕首,歎了一口氣,若非自己進軍營後就有了裝護心鏡的習慣,今夜恐怕是死定了……
司馬璋雙手變幻,隨手解了陣法,看了看四周,還是小心的潛行了,儘管他是官,但一旦被抓住,貌似也解釋不清……司馬璋並不曉得,這所有的一切,有一雙眼睛在默默注視著……
繞了幾個圈子,司馬璋終於回到了他的屋子,不過令他驚奇的是,美女貂蟬比他現行回來,甚至已經睡著了……
司馬璋搖了搖頭,脫掉了外衣,看著內衣前已經凹下去的護心鏡有些欲哭無淚,看來得去打劫一下李傕了,守著武庫,定然有好東西可以扒拉扒拉……
清晨,司馬璋睜眼的時候唬了一跳,因為那雙大眼睛離他不到一寸,幾乎就是貼臉了。貂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看你睡覺的姿勢,也很有趣!」司馬璋的臉一紅,因為此時的他嘴角有些濕潤,顯然睡覺流口水的囧樣被人識破了!心中有些慌亂的司馬璋沒有注意到,同樣是清晨,只不過沒有晨練了,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只是昨晚上司馬璋與那名刺客的交手都看在貂蟬眼裡,不光是男子挑女子,女子也挑有本事的男子,最怕嫁錯郎啊……
司馬璋有些慌張的穿上衣服,隨後站起了身,打了些水開始洗漱。因為昨夜夜戰了一盤,以至於今天早上起得遲了,此時陽光已經射入房中,顯然饗時快要來了……
果然等到貂蟬洗漱好,李丙又敲了敲門,只不過今天的食盒中卻換了花樣。兩碗豆腐腦,一條鯉魚,兩碗米飯。貂蟬欣喜的看了他一眼,甚至連手也輕快了幾分……
時間過得很快,第一批五銖小錢算是鑄造完畢,李儒滿意的點了點頭,儘管司馬璋身後那名女子非常礙眼……李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段時間你很不錯!」司馬璋聳聳肩,說道:「還行吧!秀兒!上茶!」貂蟬應了一聲,出了房間。
李儒說道:「這些錢盡快運出去!」司馬璋道:「其實這些錢送往冀州倒也不錯!」李儒說道:「不過孫堅還沒走!」司馬璋道:「孫堅的軍隊管的再嚴,也卡不到黃河吧!」李儒說道:「水運?這倒是個好辦法!本來我想先運到荊州買一些糧食,你這麼一說,倒可以在韓馥袁紹那兒玩玩花招……」
司馬璋感到有些汗顏,儘管如今快到了六月,儘管他在未央宮裡消息有些蔽塞,但通過王辯也曉得,如今劉表劉璋打得不亦樂乎!劉璋派使節來到了長安對董老大表示了善意,並且強烈譴責了以袁紹為首的分裂大漢的叛逆,董老大自然表示兩家要多多來往,甚至連派出的益州牧也召了回來(註:歷史中,劉璋繼位,李傕也派了益州牧,不過劉璋和李傕有殺兄之仇,就趕跑了朝廷官員。)。
劉璋向西是西藏,好吧,青藏高原在那個年代是不可征服的,至於南面,一群南蠻的居住地,連糧食都不能自給,他們不鬧亂子就不錯了。北面是五斗米教的張魯,有著「殺父嫌疑」,不過在龐羲等人的勸說下,目前正把巴西的五斗米教狂熱分子「遣散」,想急也急不了,只有東面,荊州貌似不穩,劉表才上台一兩個月……
在這個時候,在襄陽城,劉表正在城門口處等著一名朋友。朱俊終於還是逃入了荊州,不過顯然他把自己高看了很多,對於他的叛逃,董老大似乎沒當回事兒。
劉表看了看幾個月不見的朱俊,說道:「公偉,幾個月不見,瘦了不少啊!」朱俊苦笑一聲,說道:「呆在長安就是一個折磨!想胖也胖不起來啊!」劉表道:「走!快進城!再堵一段時間,那些人可就抱怨了!」朱俊一愣,隨後看到在車駕旁排著的長長的隊伍,心中敬意瞬時升起,說道:「景升!真是……」
劉表摸了摸鬍子,得意的道:「既然是州牧,就要有州牧的樣子,說不得也得還荊州一個太平日子!」朱俊苦笑一聲,說道:「你這是諷刺我六年之前麼?」劉表搖了搖頭,說道:「快別這麼小心眼,瞎想什麼!」
兩人上了馬車,來到州牧府,劉表請了眾多賓客作陪。劉表指了指右席上那容貌相似的兩人,說道:「公偉既然來過宛,想必子柔、異度也是相識了!」異度站起了身子,說道:「豈止是相識,當年可是同在大將軍門下!」朱俊哈哈大笑,說道:「蒯異度,好久不見!今日定然不醉不歸!」(蒯越曾為何進東曹掾,後辭官)至於子柔,則是蒯越的兄長蒯良。
劉表又指了指左席上的那位年輕男子,說道:「蔡瑁蔡德珪!」朱俊一拱手,說道:「久仰大名!」蔡瑁慌得說道:「豈敢豈敢!」朱俊又笑道:「難道是因為是景升的內弟,就介紹的這麼粗略?」劉表啐了一口,說道:「公偉,打趣德珪,不怕伯慎公發怒麼!」(伯慎,即張溫,是蔡瑁的姑父)
朱俊搖了搖頭,說道:「伯慎公如今在長安,恐怕想聽他教誨也得等一段時間了!這個時間足夠我幹一些事了……」蔡瑁失笑不已,隨後又跪坐了下來。
劉表指了指藏在陰角的一位戴著斗笠的男子,說道:「上庸婁圭婁子伯,我之謀主也!」朱俊吃了一驚,但看到蒯氏兄弟竟然毫無異色,又拱手道:「不知先生之名,是我孤陋寡聞了!」婁圭「哼」了一聲,說道:「無妨!」
劉表等人的臉色不好看,但朱俊卻更是稀奇,因為,這個聲音,他感到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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