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529章 不情之請,和田玉牌 文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2-12-11
聽了圍裙大叔的一席話之後,風清歌終於明白。
原來,男人是要主動的,要主動給女人表白的機會。
大長見識之後,風清歌便很主動把早已沖淡的茶葉倒掉,重新再換過一壺新茶。於是,茶香滿溢。
「冬大哥,您每天都來這裡主動地給思思姐機會……」風清歌小心翼翼,「那她知道嗎?」
「當然知道。」圍裙大叔非常篤定,「她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那思思姐有回應嗎?」風清歌再小心翼翼。
「當然有回應。」圍裙大叔再非常篤定,「她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小弟不懂。」風清歌真的是不懂。
「少年……」圍裙大叔洞透人性,「不知道,其實也是知道的一種。沒回應,其實也是回應的一種。」
「小弟懂了。」風清歌真的是懂了,因為按照大叔的邏輯,懂了,其實也是不懂中的一種。
「你懂了就好。」圍裙大叔欣慰極了,「愛情,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對了,冬大哥,您把這裡變成廚房,又是為了那般呀?」風清歌真的是好奇。
「我爺爺曾經說過,要征服一個女人,首先,就必須先征服她的胃。」圍裙大叔非常有經驗。
「大哥,您家爺爺是不是把話給說反了啊?」風清歌友邦驚詫了。
「絕不可能。」圍裙大叔對自己的爺爺很有信心,「你必須知道,他老人家可是情場中的至尊。」
「原來如此。」風清歌為大叔默哀三秒,接著又好奇,「大哥您每天都來這裡,花費肯定不少吧?」
「都是小意思。」圍裙大叔風輕雲淡,接著腦門一拍,「哎呀,我突然想起了。我可終於想起了。」
「想起了什麼?」風清歌不得不好奇。
「我想起了自己對你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呢。」圍裙大叔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是抱歉。
「不情之請?」這是風清歌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詞,第一次正是胡媚娘對他說的。
「完全沒錯,我現在正是有一個不情之請。」圍裙大叔非常肯定。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別請了。」風清歌淡淡著,他向來只對美人的「不情之請」會有反應。
「兄弟,別介樣啊。」圍裙大叔十分委屈,「我就是想向你借些錢而已。」
「呵呵。」聽到借錢兩字,風清歌剎時間就變成了一坨鐵公雞,寒目冷面,「貌似,我們不熟吧?」
「我們怎麼就不熟了?」圍裙大叔驚訝極了。按照他的邏輯,不熟,其實就是「熟」中的一種。
「承蒙款待,十分感謝。」風清歌馬上拍案而起,「不過小弟還有要事在身,走先。」
「大兄弟,您別走啊。」圍裙大叔瞬間就把風清歌強行按在凳子上,並鞠躬盡瘁地賠著笑臉。
「大哥,小弟真的是有要事不能耽誤。」風清歌掙扎著想離開,可他就是脫離不了大叔的魔掌。
「我就借一千兩。」圍裙大叔擺著一張「我本來是要借一萬兩」的臉,算是妥協極了。
「什麼?一千兩!」風清歌赫然震驚,「你丫還敢把『就』字插在『借』的前面?」
「一千兩很多嗎?」圍裙大叔真的是委屈了。
「既然不多,那你就找別人去借啊!」風清歌怒了。
「別人我不熟啊!」圍裙大叔很是理所當然。
「老子跟你也不熟!」風清歌怒火攻心之下,又繞回到之前的問題了。
「我們怎麼就不熟了?」於是,圍裙大叔又驚訝極了,「我們現在不是熟透了嗎?」
「我們又不是鍋裡的魚肉,怎麼可能就熟透了呢?」風清歌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圍裙大叔義正言辭,「所以,我們正是賊老天鍋裡的魚肉。」
「呵呵。」風清歌完全被大叔的邏輯打敗,只能以呵呵來申明自己的堅定立場。
「大兄弟,既然我們都熟透了,那一千兩的事兒?」圍裙大叔溫溫柔柔地問著。
「不借!」風清歌的話,就是釘子被鐵錘砸進了木板,那叫一個堅決絕對。
「八百兩?」圍裙大叔馬上就做出了偉大的讓步。
「不借!」風清歌的釘子,已經被鐵錘砸到了木板下面的地板中。
「六百兩?」圍裙大叔強忍劇痛,做出了歷史性的讓步。
「不借!」風清歌的釘子,現在是被鐵錘被砸到了地府中。
「一口價,五百兩!」圍裙大叔破釜沉舟,他現在簡直就是做出了史詩級別的讓步。
「不借!」風清歌的釘子,毫無疑問是被鐵錘砸到了十八層地獄中。
「大兄弟,您就借唄。」續史詩級別的讓步之後,圍裙大叔跟著就作出了史詩級別的哀求。
「不借!不借!不借!」面對史詩級別的哀求,風清歌馬上就還以史詩級別的鐵心石腸。
「真不借?」圍裙大叔虎軀一震,赫然就大聲了。
「你丫想怎樣?」風清歌虎目圓瞪,赫然就不甘示弱了。
「我想怎樣?」圍裙大叔冷笑蹲低,猛一把就抱住風清歌的大腿,「大兄弟,我求你了。嚶嚶嚶。」
「我叉叉叉死你個死娘炮的!」被一個老白臉抱住,風清歌剎時間就雞皮疙瘩滿地撒了。
「大兄弟,不看佛面看拉麵。」圍裙大叔痛不欲生,「你都吃了我六大碗飯了,就答應我吧!」
「我丫就賠你六個銅板。」風清歌一把銅錢就扔向大叔,大喝,「有多的,就當小費!」
「你丫真當我是乞丐啊?」圍裙大叔義正言辭地鬆出一只手,滿地撿錢。
「哼哼!」風清歌冷冷地看著大叔,又酸又硬,「大叔,沒錢就別學人家泡妞唄。」
「我會沒錢?」圍裙大叔一把就將銅錢塞進口袋,赫然震怒,「老子窮的就只剩錢了!「
「既然有錢,為何又借呢?」風清歌擺事實,講道理。
「我也不想啊!」圍裙大叔當場虎目噙淚,「這不,這不家裡的錢還沒寄過來嘛。嚶嚶嚶。」
「既然有錢寄過來,那你就忍幾天再來這個銷金窟唄。」風清歌苦口婆心得勸著。
「這事怎麼能忍?」圍裙大叔陡然震驚了,「萬一這幾天思思姑娘剛好就要對我表白怎麼辦?」
「沒那麼巧吧?」風清歌非常理智地勸著。
「沒那麼巧,我和思思姑娘怎會同時驀然回首並踩中同一個錢包?」圍裙大叔癡心絕對地巧著。
「呵呵。」風清歌不得不呵呵了,「既然你手頭暫時沒錢,這幾天你可以跟思思姐打白條啊。」
「你叫我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打白條?」圍裙大叔壯志凌雲,「老子就這麼像小白臉嗎?」
「不像。你完全不像小白臉。」風清歌十分肯定,「你根本就是老白臉。」
「總而言之,你借還是不借?」圍裙大叔懶得辯駁,直搗黃龍。
「不借。」風清歌單刀直入。
「有種。」圍裙大叔呵呵冷笑,「既然如此,看來我只能出大招了。」
「拭目以待。」風清歌橫眉冷對老白臉。
「接招!」圍裙大叔爆喝一聲,赫然就向風清歌砸出一塊巴掌大的不明物體。
「哇咧。」眼見不明物體夾著勁風而來,風清歌瞬間就撩起來千手如來掌,一把,就接住了它。
「這是上等的和田玉。」圍裙大叔的聲音已經高貴地傳了過來,「價值絕對就在好幾千兩以上。」
「你說是上等的就是上等的呀?」風清歌根本不信對方的鬼話,他仰天一咕嚕咕嚕,再下巴一收,直接就一口水噴在了那塊巴掌大的玉牌上。接著,這貨袖口朝玉牌一擦,然後牙齒就梆梆梆地咬上了。
「大哥,牙下留情啊。」圍裙大叔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那不過就是一塊玉而已。」
「一口價,三十兩。」驗貨之後,風清歌很嫌棄地把玉牌扔在桌上,瞬間就化身為當鋪的掌櫃。
「三十兩?」圍裙大叔直接五雷轟頂,「你丫看看,仔細看看!這可是上等的和田玉!」
「二十兩。」風清歌連丟都不丟大叔一眼,直接降價。
「二十兩?」圍裙大叔差點就被嚇得挺屍走人,「這,這,這可是一整塊的上等和田玉啊喂!」
「十五兩。」風清歌乾脆鼻孔朝天,直接把對方當成背景。
「我叉!」圍裙大叔淚流滿面到無法自持,再一次,他不得不妥協,「一口價,五百兩!」
「門就在你後面,不送。」風清歌淡淡地繼續鼻孔朝天。
「大哥,你別介樣啊。」圍裙大叔瀕臨崩潰,「我都掏心掏肺了,您就不能給我個誠意價嗎?」
「看你也是苦命人。」風清歌終於是低下了鼻孔,佛心的說,「就……八十兩吧。」
「四百兩。」圍裙大叔做出了慘絕人寰的讓步。
「九十兩。」風清歌慢慢抬高了下巴。
「三百兩。」圍裙大叔做出了慘無人道的讓步。
「一百兩。」面對大叔執著的自虐,風清歌終於做出了可歌可泣的讓步。
「二百兩。」圍裙大叔赫然拍桌而起,一臉恨不得掐死風清歌的模樣,「這是老子的底線!」
「殺!」風清歌見好就收。這貨先收玉牌,再直接掏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扔出,算是成交了。
「我,我,我容易嗎我?」圍裙大叔顫巍巍地拿住銀票,恨不得當場用它們一頭撞死自己。
「銀票是撞不死人的,那邊有牆。」風清歌一邊口水地欣賞著玉牌,一邊善良地為大叔指點方向。
「哼唧。」圍裙大叔馬上貧賤不能移了,「老子現在窮,死不起。」
「呵呵。」風清歌循例呵呵,接著忽然把玉牌湊到眼前,「貌似,這牌子後面還刻著幾個古字。」
「刻著什麼古字呀?」圍裙大叔悠悠地問了,並馬上兜起了銀票。
「我瞧瞧哈。一共,有仨字。」風清歌得意非凡地念著玉牌後面的古字,「鎮,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