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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4 嗚嗚嗚(收) 文 / 一土雨

    小白出掌,勢不可擋!

    方纔還叫囂著的野狼幫眾,死的死,傷的傷,眼瞅快全軍覆沒了,尉遲塵一記狠鞭抽來,繞住小白的手腕,甄武勇那個真無用的傢伙才得以保住一條小命。

    「走!」

    尉遲塵棄了鞭子,撈起幾乎嚇傻了的甄武勇,飛身上馬。

    即便面對突如其來的強敵小白,尉遲塵仍能沉穩應對,眸光中透出的冷靜和老練,讓人一瞬間產生他不應屬於這裡的感覺。

    正如賀蓮給尉遲塵的感覺一樣,小小年紀,膽識過人,一舉一動,甚至連一個眼神都能牽動人心,讓人不容忽視。

    她也不應屬於這裡,想必這小老大必然有其背後的故事,有趣,實在有趣。

    雙腿一夾馬腹,馬兒瞬間躥出了老遠,倏地,尉遲塵驀然轉首,嘴角勾著笑意道:「小東西,我們後會有期!」

    尉遲塵揚長而去,那狂肆的笑聲似乎還迴盪在天際,漫天的大火將整個和龍寨照亮,一具具屍首的鮮血將地面染紅,觸目驚心。

    對於這樣的場景,賀蓮已經見怪不怪了,此時,她只不過是有些心情複雜而已。

    原本以為可以展開新的生活,可誰知過的仍是前有豺狼,後有虎豹的日子。

    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既有鬥爭,就算今次她帶領兄弟們逃亡,誰知道等待他們的會不會是更兇惡的猛獸。

    轉首,望向那身上仍然充滿肅殺之氣的小白。

    閆棋子雙臂正竭盡全力地環住他的腰,阻止他去追尉遲塵,同時又帶著祈求的目光望著她,似乎在求得她的允許讓小白留下。

    當真是不想見到他,賀蓮板著臉別過臉去,卻正好撞上兄弟們投來的關心眼神。

    啜氣,她豈能如此自私棄兄弟們的安危而不顧!

    一個剛剛踏入江湖的小組織,若想不被惡勢力吞掉,必須要有一個堅實有力的後盾。

    為了兄弟們以後不生活在擔驚受怕的陰影之下,只能捨棄小我,成全大我。

    「兄弟們救火吧,將屍首埋掉。」賀蓮淡淡說了一句,之後便轉身往自己的茅屋走去。

    面對老大的無視,閆棋子和兄弟們反而舒了一口氣,不吱聲便是默許,小白終於可以留下了。

    小白名正言順地住進了和龍寨,再也不用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而顯得興奮不已,除了賀蓮的院子不敢靠近,整個和龍寨上竄下跳不夠他折騰的。

    前些日子,閆棋子在山上暫時給小白搭建了一個帳篷,每天定時上去送飯,而這件事除了賀蓮這個寨主,兄弟們早已全部知曉。

    「棋子哥,你說,你什麼意思!」當賀蓮知道事情始末之後,坐在院子裡的石桌邊質問閆棋子。

    被所有人蒙在鼓裡的感覺,憋屈!

    小白見賀蓮凶悍的模樣,嚇得直往閆棋子身後躲,一雙驚恐的眸子恢復了原有的黑色,身上可怕的戾氣也消失不見了。

    閆棋子左顧右盼了一番,見沒人注意到他們,便低聲下氣道:「妹兒啊,你消消火,這不是怕你再把小白趕走,才沒敢告訴你嗎~!」

    「你覺得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心中默默點了點頭,閆棋子很想說『是的』,可是他沒那個膽子。

    他故作恍然大悟一般,猛一拍大腿,「唉!都是為兄的錯,豈會誤會蓮妹兒仍在生小白的氣呢,早知就早接他回來了!」

    「你……!」誰說她原諒小白了,只不過是為了和龍寨發展而做的自我犧牲,可是,如今若說『沒原諒』似乎又顯得她有些小肚雞腸了。

    狡猾的棋子哥,害她吃癟!

    不再搭理他們,接下來的幾天,賀蓮吩咐兄弟們做好寨子防禦工作。

    將外圍柵欄加高加厚,並且花費大量銀兩購置匕首,然後將匕首尖端向上,緊密固定在柵欄的頂端,以此防止偷襲的人或馬匹跳進來。

    此外,又用鐵板加固寨門,每日大門口十二個時辰全天站崗,每一個時辰輪番一次。

    摸著下巴端詳著那大鐵門前來回巡邏的兄弟,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像是蹲牢房似的。

    這樣坐以待斃始終不是辦法……

    「棋子哥!」

    閆棋子放下手中的活,屁顛地跑過來,「哎,來了,妹子有什麼吩咐!」

    「跟我走,去打入敵人內部!」

    「啊?」詫異地向賀蓮望去,映入眼簾的是那寶藍色緊身短袍之下,肩若削成,腰若約素,束得一絲不苟的烏絲,將她粉若桃花的小臉完全露了出來,眉似新月,眸含秋水,如男子般英姿颯爽,卻又不失女子獨有的窈窕嬌柔,真真是一副賞心悅目,畫一般的美景。

    多想見到妹子女裝的模樣啊,男裝簡直是暴殄天物!

    那豐潤的身姿,誘人的身段,豐潤……,誘人……,白花花的肉,不好,又上火了。

    賀蓮抽了抽眼角,「棋子哥,不過是帶你去野狼寨探查敵情而已,你用得著怕得流鼻血嗎!」

    閆棋子仰著頭,捂著鼻子,「我不去了,你找小白吧!」

    「喂,棋子哥,你給我回來!」

    閆棋子轉身就跑,對她的喊聲根本不予理會。

    這什麼人啊,臨陣脫逃,不講義氣!

    大不了她自己去。

    獨自一人摸上山,野狼寨在山頂,秋老虎太陽依然毒辣,賀蓮又熱又累,香汗淋漓。

    她真有病!自己給自己找事兒!

    坐在林間一塊大石頭上休息,山路崎嶇蜿蜒,她也當真是佩服那些野狼寨的幫眾能在如此險峻的地形下自如的騎馬。

    「什麼人!」

    突然聽到附近有鞋子踏碎樹葉的聲音,即刻提起了警覺,抽出腰間的匕首防備地盯著一棵大樹。

    片刻,只見那樹後探出一個人影,灰衫白褲,露出一雙眼睛惴惴不安地望著她。

    舒了口氣,原來是小白。

    「你怎麼跟來了,回去!」

    賀蓮催趕了一聲,起身繼續朝山上走去,片刻後聽沒動靜便轉首查看。

    嚇一跳!

    小白竟然在身後以極近的距離跟著,見她轉首,他才停步,過程中竟是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過。

    賀蓮瞇了瞇眸子,這孩子也不傻啊,想必在樹後是故意弄出響聲讓她知道他的存在吧!

    「別跟著我,不然我揍你了!」

    猛然間舉起手嚇唬他,小白本能地伸手擋在面前,只見潔白的雙手竟是捧著一隻臨時用大樹葉圍成的錐型碗,裡面滿滿裝了一碗清泉水。

    小手停在空中,詫異地問道:「這是……?」

    小白嘻嘻一笑,獻寶一般把水抵到賀蓮的嘴邊,「渴,喝。」

    一下子打翻他手裡的泉水,冷冷道:「不要以為棋子哥收留你,就代表我原諒你了,不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接近我有什麼目的,總之別讓我看見你,滾!」

    一看見他就煩,一看見他就有忍不住想劈開他的頭,看看欒佑到底在何處的想法。

    可小白還是個傻的,這不是要將她逼瘋嗎!

    無視小白的淚水,雖然看見他默默地蹲在地上,撿著樹葉想要攏起根本不可能攏起的泉水,心裡還是難受了一陣,可她告訴自己不能心軟,他是壞人,一個暫時沒暴露其本性披著羊皮的狼而已。

    來到野狼寨,期間回了幾次頭,小白沒有再跟來,便將這一插曲暫時忘卻,把注意力放在探查敵情上。

    繞了野狼寨整整大半圈,防禦設施比她想像中要縝密很多,高台,哨崗,陷阱統統齊全,說他們是軍事化管理也不為過。

    如此大的地方,如此專業化設施,只是佔山為王統治七個寨子幾千個人,總有一種大材小用之感。

    「嗖——」,一柄利箭猝然間紮在賀蓮腳邊的地方。

    糟糕,被發現了。

    自問她行動極為小心,躲過了巡邏和高台上的守衛,豈會這麼容易被發現了,甚至都不知箭是從何處射出來的。

    瘋狂地往回跑,身後很快傳來大門吱呀開啟的聲音,緊接著幾匹快馬便向她追來,馬上的人發出嗚嗷的叫喊,鞭子抽在地上厚厚一層樹葉上嘩啦作響。

    此時尉遲塵正站在野狼寨正中最高的高台上,將追殺賀蓮的一幕盡收眼底。

    他薄唇微勾,帶著戲謔的笑容,玄黑的袍衫將他內心真正的想法遮掩。

    想不到他百年不遇爬上高抬環視整個寨子風景之舉,竟然讓他看到那惦記了幾日的小東西。

    為了再次會會她,尉遲塵精心部署多日,只差定好日子再戰,沒想到這小東西膽敢單槍匹馬跑來他野狼寨先發制人。

    箭是他射的,學會射箭以來還是第一次沒有射中目標。

    有意而為之,卻是甚覺有趣。

    再派幾個部下騎馬追出去逗逗她,順便看看那一定在附近暗中保護她的高手,武功到底厲害在何處,可否有弱點能夠抓住。

    果不出所料,野狼幫幫眾追至一半,便遇到小白出手相救,那毒掌又快又狠,若不是副寨主吩咐一旦有人出來立即撤退,恐怕他們的小命會全部交代在這小白的手裡。

    野狼幫的人突然齊齊往回返,賀蓮還在納悶,小白卻二話不說扛起她便往回飛。

    「放開我!」扭動,掙扎,打他,咬他,小白的眉頭甚至都未蹙上一分。

    她想下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身上散發的戾氣,賀蓮隱隱感到害怕,小白似乎在生氣,在氣她一個人不顧危險深入敵人巢穴,氣她不讓他保護,把他扔下自己險些出事。

    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願意,關你凌闕半毛錢關係!

    就算你凌闕把她救了,那也是你自己願意,有什麼資格管她,有什麼資格生她的氣!

    誰想說她沒良心,不識好歹都無所謂,她一人做事一人當,就算今天死在野狼寨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

    幾乎在凌闕的背上咬出了血印,看著那雪白單薄的皮膚上留下被她摧殘的痕跡,心裡竟浮現一抹快意。

    若不是不確定這鮮血有沒有毒,她真想咬上去猛吸一口。

    小白一陣風般飛回了和龍寨,她用了一個多時辰爬到了野狼寨,小白竟是不到一刻鐘便返了回來。

    心裡憋得那股氣兒更不順了。

    有武功了不起是不?有輕功能飛就牛逼了是不!

    還不是一樣變成了傻子!

    凌闕,你特麼的活該!活該你傻一輩子!

    「啊!」

    如鬼影一般飛了回來,落到院子裡,竟然沒人發現他們。

    小白扛著賀蓮衝進臥房,房門一甩,之後極不溫柔地將她扔到了床榻上。

    賀蓮蹙著柳眉,小嘴噘得能掛個醬油瓶子,揉著摔疼的屁蛋兒,罵道:「你幹什麼啊你,滾出去!」

    猛然發現小白,哦不,凌闕,猛然發現凌闕的眼眸不知在何時又變成了墨綠色。

    失焦的視線,盛滿了讓人膽寒的怒意。

    吞了口唾沫,她有些肝兒顫,憑凌闕的武功,她如同砧板上的肉,地上的螞蟻一般,一剁就碎,一捏就死,而看他此時盛怒的樣子,明顯是走火入魔了,彷彿就算拿刀砍他也感覺不到疼。

    小白,你怎麼了小白!你快醒醒!

    內心在吶喊,心臟在狂跳,下意識地抓住自己的衣領,害怕地往床角鑽。

    「小白!凌闕!你冷靜點,我們有話好商量!」來硬的不行,只得先用懷柔戰術頂住。

    白皙的臉頰沒有一絲血色,面無表情幾乎不像是人類,那清冷俊美的模樣,做小白時可以可愛無害,變成了綠眸的凌闕又是讓人膽顫心驚。

    他是不是恢復記憶了,他是不是想把她殺了?是一掌把她拍了,中毒而死,還是兩指一勾,把她掐死?

    想像前幾天野狼幫眾身亡的慘象,身子便不住地冷顫,冷顫,不停地冷顫。

    「你別殺我!你不就生我氣嗎,我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嗎,」太嚇人了,簡直比牛魔王還可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大帥哥嚇成這樣。

    為了保命,連面子也不要了,可她越想越不服氣,救人也是他,殺人也是他,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想罵回去,又怕激怒了他,於是囧著臉,酸裡酸氣地說:「我都給你賠不是了你還想怎麼的,可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愛去哪兒,愛幹什麼是我的權利,你,你沒權利發我脾氣,你別過來啊,別……,救命,啊!唔……」

    凌闕完全無視她的話,狹長銳利的眸子燃燒著綠色的火焰,脖頸暴起的青筋,幾乎能看見躁動的血液在一股一股地奔湧。

    他一步步逼近,那股不容置疑的氣勢也隨之將她籠罩。

    突然,他如瞬移一般驀然間在賀蓮眼前放大,在她喊出救命之前撲到她的身上吻著了她。

    其實應該是說,咬住了她的唇。

    憑借原始的本能,如一隻瘋魔的野獸一般,發狂的啃咬,口允吸,可憐的櫻唇瞬間紅腫變大,她拚命的掙扎,使出渾身解數試圖將他掀翻在地。

    可,打得過凌闕?她?可能嗎?

    成功率為負值!

    不僅鬥不過,反而還激發了他男性原始的谷欠望,凌闕是傻了,是瘋了,可那是上面,他下面依然正常的很。

    正常得很大,很強,很劍拔弩張。

    猛地咬了一口探進嘴中的滑舌,瞬間,一股鹹腥的血液流淌入喉,可那瘋子連眉頭都未曾蹙上一分,依然半闔著眸子,長舌深入肆意地翻攪著她的小舌。

    「你個變態,唔……,你的血,唔,有沒有毒啊,呸呸~!」她想把流入口中的血吐出來,小舌強烈抵抗著他的入侵,眼淚無法抑制地順著眼角流到床榻上,濡濕了床單。

    這不是柔弱女子害怕的哭泣,是屈辱,是委屈,是面對強迫她的男人無能為力時,感情的一種宣洩。

    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到嗓子眼兒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又又腿被他單腿壓著動不了,雙手被他大手鉗住舉過頭頂。

    她恨這種姿勢,恨這樣無法反抗任人肆意的撫摸和親吻,誰他媽說女人喜歡被人強會很爽,這都是男人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她現在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男人,恨不得捅瞎他的綠眼睛,把他俊美無比的臉頰上用刀劃上一百個口子,毀了他的容。

    帥哥就可以例外?走火入魔就可以原諒?並非本意就可以隨意在她身上施虐?

    小白,小他媽的白!帶走欒佑不說,害了太子不說,毀了她的青梅竹馬夢不說,還裝瘋賣傻專門跑回來羞辱她!

    白眼狼!白癜風!白骨精!

    閆棋子,你倒是過來看看啊,看看你求著留下的小白在你妹妹身上做著什麼!

    衣服早已被撕得粉碎,就這樣徹徹尾尾毫無遮攔的暴露在那純良小白面前,在那一瞬間,她還自嘲地對比了一下是她的肉白,還是她的皮白,還好,不相上下。

    唇舌和大手在她身上遊走,他的手如烙鐵般熱得發燙,所到之處都引來一陣無法控制的顫慄。

    好熱,那天晚上在河邊被小白撫摸時的感覺又回來了,胸口上的印子依然還在,這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迎上了他粗暴的愛撫。

    反抗抑是徒勞,討厭自己的反應,床單上已被淚水打濕,還有被不知什麼打濕,身子竟然如此無恥地為凌闕做好了準備。

    倏地,她整個人被凌闕翻轉過來,趴跪在床榻上,然後凌闕壓了上來。

    再然後——

    「我靠!錯了!」雙手雙腳抖個不停,額上瞬間冒出一層細汗。

    凌闕你個王八蛋,這時候看出來小白傻子本質了,本能的見縫插針找錯了孔,這不是要她的命麼!

    眼淚狂飆,轉身打那個畜生的胸膛,罕見的,他臉上閃過一抹無措,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做什麼,只是一直把她當個布偶一樣翻來覆去折騰來折騰去。

    終於,給他找對了,成功了,緊接著就是無法抑制的,強烈的索取。

    委屈,憤怒,無奈,那一撥撥的刺激,讓她狂哭不止,雙手摀住臉頰放聲大哭,顧不得門外已經有人在猛烈的敲門,顧不得要被人發現她女兒身的秘密,無法反抗,除了哭,她還能做什麼。

    「凌闕,你他媽給我說句話!」指甲深陷進他的背脊,從凌闕帶她回來到現在他都未曾說過一句話,目光也未真正聚焦過和她對視,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魔鬼給強了,而不是人。

    說句話,哪怕是他舒服的申吟,起碼讓她覺得是在和一個正常的男人做了一件身體上還算享受的事情。

    可他偏不,只是默默地宣洩著,體內混亂的真氣,四處亂竄的毒性,那是當他在極端憤怒,或者極其悲傷之時就會產生的跡象,他只是要了她,而不是像她不要他那天清晨,像樹林一般將她摧毀已算萬幸。

    他不知自己在做著什麼,一切一切出於本能,出於在失去意識前,在韻瀾軒對小蓮子的那種緊張的感覺,讓他在盤城做乞丐時,在清河坊一下子便認出了女裝的她,然後本能的保護她,跟隨她,甚至,像現在這樣要了她。

    魔性在漸漸消退,模糊的眼前在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臉淚痕傷心的面容。

    她怎麼哭了?是誰欺負她了?他要去殺了他替她出氣!

    可是,他在做著什麼?

    為何在移動著?

    為何有一股無法控制的熱流在往腹下凝聚,以至於他無法停止?

    「唔!」

    突然間,大腦瞬間空白,他用白灼和炙熱將她帶往另一個奇妙的世界。

    可緊接著,只聽「砰!」的一聲,那個菱虐她的人便趴在她的身上昏了過去。

    「棋子哥!?」

    ------題外話------

    力推某np玄幻大神穿越古言女扮男np力作【瀟瀟清秋】的《太子嫁到》!

    ——

    大家聖誕快樂,雨不在還送來禮物和祝福,衷心感謝。

    ——鞠躬感謝21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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