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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三章 現身 文 / 隨風清

    「做什麼?當然是取你的血了,若非你是守墓家族秦家之人,你以為主人會留你的性命至今嗎?」王立冷然一笑,不顧秦子姚的掙扎,將他拖到圓台旁,手中的彎刀對準他的心窩刺了下去(第一邪君第七十三章現身內容)。

    秦子姚雖手腳被廢,然那一身的修為卻還在,值此危及關頭,自是不甘束手待宰,體內真氣運轉,釋放護體真氣,同時整個人以驢打滾的方式向一旁滾開,那柄本該刺中他心臟的刀只是劃過他的手臂,鮮紅的血液如噴泉般噴到圓台,幾滴濺在了玉石劍上。

    『嗚嗚嗚……』玉石劍也就是軒轅神劍被秦子姚的血濺到,並沒有如之前那般將鮮血吸入劍身,反而極度抗拒般地劇烈抖動起來,似是要將那幾滴鮮血給甩出去,而原本極有規律地流動的黑絲如油入滾水一般瞬間沸騰起來,毫無規律地亂躥,似乎很是懼怕,又似很是興奮。

    見此,早已得汪文英吩咐的王立情知須立即將秦心血注入神劍之內,否則遲則生變,於是執刀再刺過去中,他本身是綠段武宗修為,對付一個殘廢之人,自不在話下,秦子姚雖憑借高深的修為一再躲過殺招,不停地滾離圓台,但也不過是在垂死掙扎而已(第一邪君73章節)。

    眼見形勢已非常危急,汪文英以靠著怪異的手段以絕對壓倒勢佔據上風,石欽幾人根本撐不了多少,而秦子姚的血入神劍引起的異變,也讓他們隱隱明白汪文英欲取其血的目的。

    因而胡逵等人急得是頭冒冷汗,靈雲老人更是爭切地衝著站在他們旁邊的楊隨喊道:「楊隨,事到如今,你還想等著坐收漁人之利嗎?不管你野心有多大,但若不快解開我們的禁制,神劍必為汪文英所得,到時你也別想活。」

    聞言,楊隨眉梢只是動了一下,依舊手撐著碧玉棒動也不動一下,背對著他們的小臉繃得很緊很緊,兩鬢之間隱隱有汗水滑落,卻是直直地注視著抖動得非常厲害的神劍,眼珠子不停地轉動著,似是在思慮著什麼。

    「楊隨,快解開我們的禁制。」楊隨的靜默氣得靈雲老人等直捶地,撐著虛弱的身體朝著他趴過去,幾個傷得較輕的甚至嘗試著巍巍爬起來。

    汪文英已指揮著玉骨扇又殺了一個人,現在只剩下石欽、牧源和那個溫長老在苦苦支撐著,若再不想辦法阻止他,他們這些已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只有待死的下場了,這種束手待斃的感覺真不好受,偏偏不知道楊隨這個小人在想些什麼,都這種時候了,還那麼『淡定』,怎樣看他也不像是個愚蠢的人啊!

    就在他們氣得爬起來想掐死某個『漁翁』的時候,楊隨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卻說了一句讓他們氣得差點一口上不來的話。

    只聽楊隨慢悠悠道:「楊某功力不夠,無法解開汪文英在各位身上所下的禁制,所有你們還是躲一邊去吧!」

    說完,也不理將臉漲成豬肝色的靈雲老人等人,逕自轉過頭來,突而瞳孔一縮,蹙眉略一猶豫,便如離箭的弦一般整個人急速地躥了出去,搞得正欲不顧一切發狂的靈雲老人等人一陣莫名其妙。

    這一邊,狼狽打滾的秦子姚已是避無可避,王立夾帶著真氣的一刀來勢洶猛,穿過其護體真氣直插心臟處,卻在離心窩還有半寸之時,一根碧玉棒橫空格擋過來,將王立給震退開去,接著一個人影閃到他身前,背對著他(第一邪君73章節)。

    「謝……楊幫主救命之恩。」從鬼門關裡轉了一圈的秦子姚難得還能保持鎮定,看著執碧玉棒橫立在他身前的楊隨,臉色變了幾變,終是語露真誠地感謝道,雖是一身狼狽,眼眸中的精明亮光卻絲毫不減。

    背對著秦子姚,楊隨冷著一張臉,邊戒備地盯著王立,邊頭也不回地冷然道:「別謝得太早,你這條命,本幫主當要親自取,救你,不過是不想某人得逞而已。」

    因為楊隨的阻止,使得王立沒有及時取到秦子姚的血,原本顫抖得非常厲害的軒轅神劍突而平靜了下來,雖然發出的淒厲鳴叫聲更加恐怖,縷縷黑絲依舊猙獰地在劍刃裡流動著,且顯得更加暴燥,然而卻不再瘋狂亂躥,而困住它的金光電柱似是在這喘息的空檔恢復了點元氣,弱化下去的光芒有著強化的趨勢,墓室也不再搖晃了,好似一切在一瞬間『平靜』了下來。

    「楊隨,你找死。」一個不注意被震開,王立一臉戾氣地大吼,尤其見本來快破禁而出的神劍又有被壓制住的趨勢,想起沒有完全任務的下場,不禁深深打了個冷顫,不顧一切地手執彎刀就直接朝著楊隨撲殺了過去。

    「來得正好。」楊隨內勁修為不夠,可武技身手早已被君邪鍛練得非一般靈活,王立急迫之下不以深厚內修真氣以籌碼,反而欲以殺技撲殺,卻是正中楊隨的下懷,手中碧玉棒一倫便迎了上去,以粘打之法首佔優勢,不敢稍加大意,一上去就使出得意的武技——打狗棒法。

    楊隨這一套打狗棒法盡得君邪真傳,耍得是爐火純青,絆、劈、纏、戳、挑、引、封、轉八訣使得隨心所欲,再配上君邪為他而獨創的一套內功心法,竟打得王立慘叫連連,讓他再次敗於低階武者手中。

    這時他倒是反應過來欲憑其深厚內勁來取勝,可惜,楊隨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絆』字決如長江大河,綿綿而至,決不容王立有絲毫喘息的機會,一絆不中,二絆續至,連環勾盤,蘊藏千變萬化,硬是讓王立施展不出任何絕招,只有頻頻挨打的份(第一邪君73章節)。

    『砰、砰、砰……』棒棒打狗,楊隨一聲大喝,驟然躍起,碧玉棒頓時化成一團碧影,猛點王立後心『風府』大穴。

    習武之人的敏銳讓王立本能地釋放護體真氣護住週身大穴,使得楊隨這一棒只堪堪點在他鼓起的衣袍上,楊隨自已反而被這股蕩起的真氣給震開了去。

    君邪曾教給他們的武學訣竅中便曾提到過借力打力這一說,還為此將他們好一番訓練,楊隨自是不會忘記,當下即藉著這股反震力再躍三丈有餘,佔據絕對的高勢,大喝:「天下無狗。」此為打狗棒法中最為精妙的一招,已臻武學中的絕詣。

    頓時,一棒幻化成無數棒,四面八方皆是碧玉棒,朝著王立當頭罩下,勁力所至,棒棒皆為實招,擊打在王立的週身大**位,輕易擊中他護體真氣罩的薄弱之處。

    「啊……」命穴被擊中,真氣潰散,王立仰頭慘聲大叫,楊隨趁勝追擊,再以一招『棒打狗頭』,以迅猛之勢自上而下對準他的頭顱狠狠劈下。

    『砰……』隨著淒厲大叫,王立頭骨破碎,自天靈穴處汩汩地流出鮮血,『噗』地一聲,立即血如泉湧,雙膝重重地跪倒在地上,雙手無力地垂下,整個頭顱如無骨般搭在脖頸上。

    而這時,楊隨才飄落在地,瞥了王立一眼,確定他已是死得不能再死,這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氣,這一番生死之鬥,別看他似是游刃有餘,實則可謂是凶險至極,畢竟兩人的實力太過於懸殊,若非他先佔得先機,又是以速戰速決的戰略,盡出絕招,讓他難以反擊,只怕此刻死的人就會是他了。

    從楊隨執棒迎上王立的殺招,再到一棒將其頭顱骨擊碎不過是在頃刻間而已,無論是一邊的秦子姚或是角落邊的胡逵等人皆尚未反應過來便見王立一個堂堂的綠段武宗被一棒給打死了,看向楊隨的目光瞬間變得極度怪異(第一邪君第七十三章現身內容)。

    君無名身邊的人果然個個都是變態,跟她一個樣,最喜歡做些讓挑戰他們心裡承受能力的事。

    壁洞內的莫權此時很想為楊隨叫一聲好,很想為他自豪一把,這是他們自從跟了頭兒習武以來,第一次有人用頭兒所教授的本事與人生死決鬥,他沒有丟了頭兒的臉,可是現在,他卻從未有一刻這麼想殺了楊隨這個白眼狼,他倒是把頭兒教予他的本事用得得心應手,卻忘了是誰給予他這般本事,偏要做下那等天理不容的事來。

    「啊……啊……」忽而兩聲慘叫聲相疊響起,所有人驚嚇地抬頭看過去,卻見石欽這個掌門人竟然因躲避不開玉骨扇而將溫長老推出去當『擋箭牌』,大型玉骨扇自是毫不客氣地穿過溫長老的胸膛,但卻不想,玉骨扇去勢如此之迅猛,石欽雖將溫長老推出去當『擋箭牌』,本人也急速地避開,卻仍被玉骨扇穿過左肩胛骨,咚地一聲栽倒在地,只餘一口氣在粗喘著,但基本已是只能再多喘幾口氣的份了,黑白無常估計正在旁邊等著勾魂呢。

    眾人的注意力從奄奄一息的石欽身上移開,因此錯過了他臉色快速凝聚起來的黑霧。

    現在就只剩牧源了,此人能堅持到現在,憑的不是絕頂的輕功身法,而是過人的心智,藉著他人的掩護一次次在鬼門關前徘徊,此時已無人可給他掩護了,情急之下,竟縱身一躍,躍至楊隨的身後,欲以他來當掩護。

    玉骨扇緊隨而至,卻在離楊隨還有一米多的距離時忽而凌空停了下來,飄落而下的汪文英輕踏在玉骨扇上,毫無感情地瞥了跪著死去的王立一眼,便將溫潤的目光移到楊隨身上:「楊幫主,你我入殿之時,可是說好了,你幫我殺君無名,助我奪得神劍,陵墓之內其餘寶物盡歸於你,我還可薦你入我宗門,習得無上法訣,現在,你這是要反悔嗎?」

    「哈哈,汪文英,咱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連秦子姚你都下得了手,何況是我楊隨,待得你取得神劍,我將會是第一個祭劍之人,是也不是?」楊隨仰頭,噗哧大笑,狂野的臉上儘是精明之色,從小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見慣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早已明白聽話應只聽三分,信人不可信全部(第一邪君73章節)。

    汪文英溫潤的目光瞬間轉為凌厲,如兩柄利刃一般射入楊隨的眼裡,忽而又大笑起來:「楊隨,你真是個聰明的人,而且行事果斷狠決,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還真想收你在身邊,可惜了,你野心太重,難以駕馭,所以現在……自是留你不得。」

    凶光畢露,汪文英雙手再扣於胸前,腳下的玉骨扇便朝著楊隨激射過去,如此短的距離,如此懸殊的實力,他楊隨身法再妙,也是避不過的。

    當此時刻,楊隨卻是松下一直以來緊繃的小臉,再現狂野不羈的洒然笑臉,輕輕地閉上眼,引頸待死。

    『澎……』意外發生了,不可抵擋的玉骨扇在離楊隨胸口尚有一寸距離時突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阻擋住,勁力餘波擴散開去,激起楊隨黑髮飛舞,衣袍翻飛。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楊隨豁然睜開雙眼,再猛然瞪得如如銅鈴般大小,然後搖著頭,閉上眼,抬起雙手,使勁地揉了揉,再睜開,站在自己身側的人還在,不是做夢,不是幻想。

    舉室皆驚了,所有人皆是將雙眼瞪到極限還嫌不夠,還在拚命地將眼珠子往外凸,那表情比見鬼了還要驚悚。

    「怎麼可能……你……」汪文英從半空中倒栽下來,身子一扭,狼狽地降落,先是不可置信楊隨竟然能擋住靈器的攻擊,接著便覺眼前黑影一閃,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正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竟將自來淡定的他給嚇得差點真氣潰散,也由此使得他對玉骨扇的控制中斷,玉骨扇自動變回原形,凌空旋轉一圈,飛回他的手中。

    瞪,拚命地瞪,將雙眼給瞪爆了,該在的人還在,不該在的人也還在。

    在光亮折射下透著神秘光芒的鐵面具,隨意束於腦後,肆意飄動的墨發,一襲墨黑衣袍,端的是邪傲凜然的少年不是早已去投胎的君無名又是誰呢(第一邪君第七十三章現身內容)!

    「頭……頭兒……」好不容易確認了眼前之人確實是活生生的,而不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楊隨結結巴巴地叫喚,臉上各種情緒變幻,煞是滑稽,還來不及再開口,眼前一道疾風撲面而來,接著一記重擊擊在自己的側臉上,將他給打倒在地。

    楊隨還在眼冒金星中,身上突然一重,一個人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接著脖頸一緊,胸口衣領被人緊緊勒住,星點的拳頭帶著千斤之重,一下接一下地落在他的臉上,耳邊響起的是一聲聲痛心疾首的怒罵聲:「混蛋,老子打死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沒有頭兒,你今天還只是街邊一個任人打罵的乞丐,沒有頭兒,哪有你今日的楊隨,而你竟然為了狗屁神劍,狗屁名揚天下,暗害頭兒,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啊!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這一幕發生地太快了,連君邪都是在楊隨被揍了好幾拳後才回過神來,伸出手拉住莫權的手,沉聲道:「別打了,再打下去,會把他打死的。」

    「我就是要打死這個白眼狼,頭兒,你別阻止我。」莫權依舊坐在楊隨的身上,通紅著一雙眼睛看著捂著臉哀嚎的楊隨恨恨道,打在楊隨身上的每一拳,同時也打在了他的心裡,讓他痛不欲生。

    「小權,你發什麼瘋啊?……嗷,好痛啊!……」因君邪這一阻止,楊隨總算是緩過勁來的,捂著被揍成豬頭的臉,哀嚎著控訴某人的暴力行為。

    莫權像是聽到什麼大笑話一般,怒極反笑,眼角處滲著晶瑩,右手被君邪拉住,只能用左手將楊隨給提了起來,搖著頭冷笑:「楊隨啊楊隨,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這麼會裝,到了此時此刻,你還想再裝嗎?告訴你,你的所作所為,就算將你剁成肉醬都太便宜你了……」說著,控制不住怒氣,又想一拳打下去,可君邪拉住他的手,就是不放。

    他不明白,不明白頭兒怎麼會對背叛她的楊隨如此的寬容,甚至在他生命受到威脅時,還不顧一切地現身相救,他一直記得頭兒說的勝負未定,非出手時機,雖然他還是沒看出什麼時機,但可以肯定的是,頭兒的現身時機絕非她口中的那個時機,卻為了一個背叛她,在她背後放冷箭的叛徒,提前現身,現在還一再阻止他打死這個叛徒(第一邪君第七十三章現身內容)。

    這,根本就不是他那個冷酷到近乎無情的頭兒會做的事啊?

    回視著莫權怒痛中透著疑惑眼神,君邪知道他有很多的疑問,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於是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別再打了,這是命令。」然後跨步擋在兩人的面前,因為前面,汪文英早已從她『死而復生』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中的玉骨扇卻蠢蠢欲動。

    「無名賢弟,看到你沒事,為兄就放心了。」汪文英揚起溫潤如昔的笑容道,好一副真誠的兄長樣子,豈知,他的左手正以奇怪的手法扣住右手的玉骨扇。

    這人是不是演戲演上癮了?君邪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臉上也同樣露出不屑的冷笑:「汪文英,別再演了,再演下去就沒意思了,這種爛戲碼,小爺我幾百年前就已經演爛了。」

    這時,被嚇傻的胡逵等人還有秦子姚及跌倒在地上的牧源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死人復生』的事,便又被『幾百年前』這幾個字給震住了。

    幾百年前,幾百年前啊!原來她真的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啊!那就怪不得她能『死而復生』了。

    心裡猜想是一回事,聽她親口『承認』是一回事,傳說歸傳說,但現在活生生的老怪物現身在自己的眼前,還跟他們相處了這麼久,被他們當小孩子對待,怎麼著都是不太能接受得。

    君邪可不知道她說慣了的『流行語』會讓她實實在在地貼上『老怪物』的名號,此刻的她卻是愉悅地欣賞某溫潤君子面具龜裂的猙獰表情,跟她玩心計,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嘛(第一邪君73章節)!

    「你早就躲在這裡?」溫潤的面容褪去,佈滿殺意的俊臉顯得猙獰,汪文英深沉的聲音與之前的聲音竟是判若兩人,雙手所扣手印蓄勢待發,卻沒有立即攻擊,他還摸不準這個剛剛自稱『活了幾百年』的人到底深淺如何?至於她能看穿他,他並不覺得奇怪,想來,她早就躲在了這裡,否則不會那麼巧在他要殺楊隨的時候出現。

    微瞇著星眸不放過他那奇怪的手勢,君邪腳步微一移,雙手背在身後,有些吊兒郎當痞笑道:「哈哈,汪大少爺,你也太小瞧我君無名了吧?小小把戲,還想充大角,豈不知卻是小丑一名,該是可悲,還是可歎呢!」

    「你……」如此奚落,堂堂汪二少豈能受得了,但他也是極其聰明之人,瞬間便聽出了不對勁,目光一沉,道:「你,你早就知道,這段時間的相處,你一直都在做戲?你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我?」

    「怎麼?我君無名看起來就是這麼好騙的嗎?還是你汪二少自負魅力無邊,三言兩語就能讓我傾心信任,引為知已?既然你這麼賣力地演戲給在下看,雖然是出爛戲,但善良得人神共憤的區區在下,豈能不賞臉相和。」眉眼邪肆輕佻,君邪嘲諷地冷笑。

    外星人都知道,君大上將生來缺少『信任之心』,就算是那些由她一手帶出來的精英戰士也不能得到她全心的信任,他汪文英一個尾隨她身後冒出來的陌生人,還跟她最討厭的秦子姚一夥,就算他再有魅力,表現地再好,再合她的味口,同樣注定得不到她一點信任之心。

    面對君邪的嘲諷,汪文英深沉的目光更加沉得可怕,嗜血的殺氣盈繞在他的週身,卻是隱而不發,看著她邪氣的笑臉,腦中陡然炸響,眼睛一轉,掠過橫躺在地,死狀淒慘的屍體,還有平躺在地的秦子姚,一個可怕的念頭如一道閃電劈過晴空般地狠狠地劈中他。

    ------題外話------

    風清很乖!今天更六千~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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