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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六章 大勝? 文 / 隨風清

    「胡爺爺你們協力攻破靈器的防護光柱,魔陰之體的防禦就交給我……」壓低聲音,君邪快速地分工完畢(第一邪君76章節)。

    對這聲胡爺爺,胡逵覺得愧受,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聽著她的吩咐,瞬間雙眼大亮,紛紛領命點頭(第一邪君76章節)。

    此時,卻是他們必須爭分奪秒之時,待君邪分工完畢,胡逵、陸耿、郭寒、靈雲老人、靈虛老人、靈木老人、憐星仙子、田怡、鐵勇、蕭鎮鋒剛好十人瞬間散開,分前上中下三拔散開,各據一個方位,便朝著汪文英飛襲而去。

    『澎、澎、澎……』

    光華爆漲的玉骨扇因需保護汪文英而無法發動攻擊,只能被動地承受胡逵、陸耿和靈雲老人的暴擊,金色劍芒,棕藍色真氣芒夾著撕天裂地的狂暴勁氣狂砸在玉骨扇之上,雖對它造成的影響不大,卻還是讓它微微抖動了一下。

    而中路,則以蕭鎮鋒為首,靈木老人,靈虛老人、鐵勇為輔,對著靈器灑落下來的那柱灰亮光柱發起瘋狂的攻擊,且極為刁鑽地每人專挑一處來擊打,所有的力量聚成一線,夾著強勁無比的毀滅之力射向灰亮光亮的前後左右四處方位。

    下路,憐星仙子、田怡、郭寒別的不幹,卻是運足功力朝著地面猛打,在堅實的墓室地面打出一個個的坑,那些坑皆是圍繞在汪文英的四周,似是要挖坑把他給埋了一般。

    一個劍神,五個武尊,四個武宗的全力進攻,縱然是靈器也有些抵擋不住,且此時的汪文英正到緊急關頭無法對其進行操控,因而使得其灰亮防護光柱漸漸蕩漾起波紋,尤其是被重點攻擊的部位,已出現了破裂的現像。

    從場面上來看,胡逵等人佔了絕對的優勢,似是隨時能將灰亮防護光柱擊破,可實際上,看似威猛無比的十人,此刻正在暗暗的叫苦不迭。

    雖然他們每一波的攻擊都使得灰亮防護光柱減弱幾分,可是誰又知道,灰亮防護光柱雖然雖然只是防護,然而畢竟是靈器,這十人每攻擊一次都會受到一股堅韌的反彈之力,讓他們的真氣受到衝擊,這根本就是一種傷人傷已的打法。

    我的無名前輩,你老人家倒是快出手啊(第一邪君76章節)!小輩我等就快要撐不住了!

    打了半響仍不見君邪出手,十人均不約而同地在心裡哀叫起來了。

    君邪依舊站在原地,既不出手也不動一下,可又誰知道她確也不比他們好受到哪裡去,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股魔氣既然在開始時能鎖住她的神精波那就證明其力量在她之上,現今雖則弱化了不少,但依舊不可小覷。

    在沒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君邪所發出去的精神波剛追著魔氣接近魔陰之體立即就被發現而受到了攻擊了。

    果然不愧為讓胡逵怕得發抖的魔陰之體,其力量之強使其在最弱之時依舊擁有摧毀她精神波的威力,為此,她不得不啟動『陰陽萬元晶片』來輔助。

    在大家在心裡哀嚎她不及時出手時,君邪正集中全部的意念力,控制外放精神波與魔陰之體的外放魔氣對抗,情況萬分危急,稍有不慎,她的整個腦海將會被精神波反噬而崩潰,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就在這種危極的時刻,被所有人遺忘在一邊的牧源輕手輕腳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暗觀這一幕半響,便雙眼閃爍著精光,悄悄地移動著腳步來到圓台邊,眼見那困住神劍的金色光柱已經弱得只是在做垂死掙扎,而下方的圓台更是龜裂的嚴重。

    「軒轅神劍,你終於是我牧源的了。」興奮地低聲自語著,牧源的喉嚨狠狠地滾動了一下,貪婪而瘋狂的目光使得他這個向來人人稱讚的『君子劍』顯得猙獰無比,迫不及待地運轉體內真氣,手執起流星劍試探性的伸過去。

    『噗呲噗呲……』別看金色光柱像是弱得毫無威脅,那流星劍剛接近光色光柱,立即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吸了過去,只是眨眼間便被其消融掉,幸得牧源向來小心謹慎,取劍之前突而想起以劍先加以試探,否則現在的他便已步上了姜平那些人的後塵了。

    好險啊!拍拍胸脯,牧源余驚未消,斜地裡忽而襲來一道勁風,一時躲閃不及,整只臂膀被一道劃過的亮光齊齊地削了下來,待得他狼狽地躲開,剛一聲哀嚎出聲,脖勁上便覺一陣冰冷,一柄亮晃晃的刀刃正抵在他大動脈上,而莫權正手執雙刃立在他方纔所站的位置(第一邪君76章節)。

    原來,莫權眼見眾人都在忙著對付汪文英,而他卻幫不上忙,只得在一旁著急地等著,偶一回眸間突而發現牧源的舉動,卻沒有急於出手,只待他的流星劍被金光消融,這才出其不意的出手偷襲。

    「嘿嘿,想趁水摸魚,沒那麼容易。」楊隨撐著碧玉棒走了過來,站在莫權的身側,雙眼瞇起,目光很是不善地盯著慘呼的牧源,邪惡無比地冷笑道。

    快速地點著傷口周圍的穴道,牧源慘白著張老臉,既憤且驚地盯著眼前一個冷著張小臉,一個笑得不懷好意的兩人,眼珠悄然轉動,尋思著逃命之法,如今他失了佩劍,又斷了一臂,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刀,眼前這兩人雖只是小少年,但其本事絕不容小覷,單看那楊隨一棒打死王立便知他現在絕對不宜與其硬碰硬。

    「楊幫主,你既已背叛了君無名,若等她拿到神劍絕對不會饒過你,何不趁此時機奪取神劍,老夫當可助你一臂之力。」慌亂間,牧源瞥見一張小臉腫得厲害的楊隨,心思一轉,便語帶真切地叫喊道,心思著,就算不能真的把楊隨拉到自己這邊,也能挑拔他們兩個,屆時他便可躲過一劫。

    果不其然,莫權聽到他這句話,立即轉過身,滿臉戒備地看著楊隨,一柄刀刃反手架向他的脖頸上,另一柄依舊指向牧源。

    冰涼的刃鋒抵在脖子上,楊隨驚得冷汗直流,很是憋屈地大叫道:「哇哇,刀劍不長眼,小權你快把刀收起來,可別亂聽這個小人的亂言亂語啊!那個,背叛頭兒,實是……嗷嗷……」

    一提起背叛兩個字,莫權的刃鋒便壓緊了幾分,在楊隨嫩白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疼得他呱呱大叫。

    牧源眼見奸計得逞,很是得意地冷笑了一下,趁著他們不注意,身子快速向後一挪,一翻,便朝著那面有洞壁的方向躍去(第一邪君第七十六章大勝?內容)。

    誰知他還沒跑出幾步,一柄刀刃夾帶著勁風朝著他後背急馳而去,牧源急急側身堪堪躲過,還未來得及再有動作,一道碧玉光芒自側方向而來,他這一側,剛讓撞上那道碧玉光芒,碧玉棒就這樣輕易地以銳不可擋之勢自他的後背貫穿至前胸,而那柄刀刃卻只是虛晃的一招而已。

    驚鍔地低下頭,看著滴著血的碧玉棒,牧源雙臂微張,抬起頭,看著走過來的莫權,漸失焦距的雙眸有著難以置信。

    怎麼會這樣?他們之間明明已有間隙,經他一挑拔,以他們的年少心性非得當場幹起來不可,而莫權也確實殺氣騰騰地欲殺楊隨,一切都照著他的預想在走,為什麼會這樣……

    「啊……」隨著碧玉棒往後一抽,牧源發出人生的最後一聲慘叫,倒仰在地,兩目圓睜,至死都想不通自己的計策怎麼會失敗。

    「笨蛋,什麼詭計不好耍弄,竟然玩這麼低劣的招,也不看看我們兄弟是什麼交情,嘿嘿,玩反間計,小爺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讓你自動送上門來給爺宰,嘖嘖,還死不瞑目了……」牧源絕對想不到他是死在自己的性格上,如果不是他太過小心謹慎,憑他的修為,縱然失了佩劍斷了臂,也絕非莫權和楊隨能輕易殺得掉的,如果不是他自作聰明地使用反間計,就不會讓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給將計就計地滅了。

    楊隨吊兒郎當地轉動著手中碧玉棒,圍著牧源的屍體得意地笑著道,直至走到莫權的身邊,摸了摸脖子上還在往外冒著的鮮血,哀怨無比控訴道:「死小權,只是做戲而已,用得著真的下這麼狠的手嗎?啊……別別……」還沒控訴兩句,鋒利的刀刃再次臨身。

    「少說廢話,這次雖跟你合作殺了牧源,但是不代表你暗害頭兒的事就可以一筆勾銷,我告訴你,若不是頭兒不讓我殺你,你早已人頭落地了。」莫權冰冷著一張臉,將刀刃抵在他的咽喉,殺氣濃濃道。

    「呃,小權,其實……」無視抵在喉間的刀刃,楊隨恍然想起了什麼,急急開口,剛一開口,一聲如雷巨響在耳邊炸起,整間墓室如同天崩地裂地搖晃起來,驚得他們急忙往君邪的方向看過去(第一邪君76章節)。

    君邪此時半跪於地上,如豆大般的汗水滴落在地,染得地面形成一道小小的水灘,整個人如同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一般,累得隨時都會倒下,然而她的雙眸卻是亮若燦陽,精光爆射,更似還能再大戰三百回合。

    伸手按住胸前的『八卦項鏈』,君邪佈滿汗珠的小臉上綻開一個邪然的笑容,若非有『陰陽萬元晶片』相輔,只怕今日她真的得折在這裡了。

    魔陰之體的外放魔氣已破,她的精神波更是直接侵入到魔陰之體之中,這一侵入,便讓她發現一件極其有趣的事。

    那就是魔陰之體的最終本源卻是某種她從未遇到過的能量,在她精神波的入侵下,其內部能量的波動頻率已是極度不穩,這時,只要靈器的防護罩一破,殺汪文英實是輕而易舉。

    但見此時的汪文英雙膝彎曲跪倒在地,頭頂上的魔陰之體像是受到了極大刺激般瘋狂地扭動,嘴巴大大地張,似是在嘶吼嚎叫,而從靈器中灑下來的防護罩在十人的攻擊下終於破裂了。

    就是現在了!

    君邪以半跪著的姿態往前一彈,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射向汪文英。

    『砰……』一聲天外驚雷炸響,狂猛霸道的氣浪如波浪一般以汪文英為中心猛然席捲向四面八方,刺眼之仍的白光罩住整個墓室,緊隨著是一聲淒厲如惡鬼的慘叫聲迴盪地墓室中。

    待得白方散去,莫權和楊隨才得到再看清事物,只見汪文英跪倒在地,白髮狂飛,紅得不見眼珠的雙眼凸出,剩下兩個冒著黑血的圓洞,整張原本英俊的臉扭曲地看不出是一張人臉,而在他的面前,一襲黑衣的君邪依舊半跪著,右手伸出兩指,點在他的眉心,兩指半節沒入他的頭顱之中,可見方纔她出手的力道有多猛(第一邪君76章節)。

    其實,汪文英死得倒是挺冤的,若不是他急欲殺了君邪,憑他的心思,又怎會那麼容易就被胡逵等人騙倒了,換句話說,若不是他被君邪給忽悠了,又怎麼會病急亂投醫地想借陸耿他們的刀來殺人呢!

    其實以他的功力及所擁有的靈器,要殺君邪不能說是易如反掌,但機會還是挺大的,可惜了,他自作聰明的將君邪的計謀一一分析出來,又被君邪藉機激得他方寸大亂,無形中在心裡埋下了對君邪的恐懼而不自知,從而自信全失,不敢冒然出手,如此情況下,自是順理成章地想找『利刃』來助他殺人了,於是,就為自己磨了一柄反刺自己的『利刃』,而隨著他一死,那柄玉骨扇也隨著魔陰之體而消失在人世間。

    「頭兒……」見君邪久久不動,莫權和楊隨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一左一右地衝了過去,將她給扶住。

    精神用力過度使得君邪直想就這麼閉上眼了事,耳邊傳來的焦急喚聲卻讓她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閉上眼。

    「我沒事。」屏了屏神,君邪霍然張開雙神,藉著左右兩人的力道站起來,轉過身來,一眼掃過狼藉的墓室,除了他們三人還站著外,其餘或死或傷者皆躺在地上。

    胡逵等人被最後那股氣浪沖擊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直吐血,雖尚保存有七分神智,卻顯然是傷重地動彈不得,看著她的目光充滿欣慰與崇拜。

    這場仗,最終的得勝者終還是她君邪麼?

    站在圓台前,看著全然變黑了的神劍,君邪卻是只想哭笑,得勝了又如何,此刻的她暫時已無法再使用精神波了,而無精神波先行探路,她豈能冒然去取劍呢!

    「哈哈,君無名,神劍在前,卻膽怯不敢取麼?」正當君邪眼巴巴地看著神劍時,背後突而響起詭異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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