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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五章 演戲 文 / 隨風清

    雖是在預料之中,汪文英也不免喜形於色,卻沒有立即為他們解開禁制,而是將目光移向胡逵,以密音之法道:「胡前輩,貴門派師出何門,你我心知肚明,今天下大亂,妖邪為禍,貴宗急欲徵收弟子以抗妖邪,在下很是清楚,然君無名來歷不明,極有可能亦是修士,其功法詭異異常,心思狠毒,恐非我正派人士,若是她真是邪道修士,得此神劍,恐我正道修士將遭滅頂之災,天地浩劫若是因此而起,前輩則成千古罪人(第一邪君第七十五章演戲內容)。」

    胡逵聞言渾身大震,千古罪人之名,他怎抗得住!即使如此,也沒立即點頭,反而以其宗門特殊腹語道:「你乃哪門中人?」

    汪文英知他之前的所作所為亦非正道該為,胡逵這是疑他非正道中人,不過,他會這麼問,也是已被說服了,當下更喜,急忙回道:「宗上北嶺玄派,文英師從玄元真人門下,略有小成,奉師命入世,因邪道猖妄,才急欲取神劍誅邪,致以有些不擇手段,望前輩海涵見諒。」

    「你竟是玄派中人?玄元真人的門人?」胡逵大驚失色,急忙轉過頭去看向尚被阻擋在外的玉骨扇靈器,目光變了好幾變,心潮起伏不定,冷靜了一下,才似苦笑般道:「既是玄派修士,胡某豈能當得了你這聲前輩,吾當聽汪修士吩咐。」

    「好。」汪文英大喜,不覺大叫出聲,右手仍結著個奇怪的手印,左手則快速擺了個另一個不同的手勢,大喝一聲:「解。」

    陸耿等人正奇怪於汪文英在他們答應後不幫他們解開禁制,反而和胡逵莫名其妙地『深情對望』,又聽得汪文英沒頭沒腦叫了一聲好,然後便在他一聲『解』下,終於又感應到體內澎湃流動的真氣,這樣失而復得的感覺既讓他們感到欣喜又讓他們覺得難受(第一邪君75章節)。

    想他們身為南炎修武界最頂尖的高手,所憑的便是這一身武學,今,這一身武學卻是任由一個後輩晚生揉圓搓扁,怎是一個『悲哀』了得!

    「君無名現已被我的靈器牽制住,你們現在出手,必然能一舉將她擊殺。」汪文英很掩去眼底的興奮,很是鄭重道。

    胡逵最先點頭,便踏著略顯沉得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其他人見狀也緊隨其後而去,每踏出一步,皆在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隨著真氣的提起,各色光芒在週身閃現,形成一道極其壓迫的威勢。

    汪文英暗自冷笑,站在原地雙手一扣,指揮玉骨扇發動更凌厲的攻擊,眼前,他似乎已經看到君無名悲慘在死在他的面前,而他手執神劍,稱霸天下,什麼三宗四派,皆臣服在他的腳下。

    『砰……』玉骨扇在汪文英的操控之下,陡然又變大了幾分,往後飛退一步,再狠狠地攻擊君邪的護體真氣層,攻擊得無色真氣層蕩漾出一層層波紋,幸得君邪早有準備,啟動精神防禦罩,雖看似危急,實則依舊固若金湯。

    這時,胡逵等人已經越來越逼近了,光是那道由數名絕頂高手形成的威勢,就足以對君邪造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壓力,對付一個擁有靈器的人已經夠吃力的了,若是再加上**個絕頂高手,依君邪此時的身手來說,是絕對應付不的,於是,她只能盡量加固防禦罩,再尋機反擊。

    「小權,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兩人千萬別離開護體罩。」頭也不回,君邪語氣慎重無比道,頗有一種欲拚死一戰的緊張感。

    莫權已將頭昏眼花的楊隨提起來,立於君邪的身側,眼見情勢危機,卻苦於無力相幫,急得差點要團團轉了,平時聰明的腦袋到了這裡,好像就不會運轉了,又氣又急之下,手中提著的楊隨更讓他覺得煩燥,直想將他給丟出去,給頭兒當當擋箭牌也好,算是他死前的一種贖罪,然而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君邪的吩咐便在耳邊響了起來,讓他將已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第一邪君75章節)。

    唯今之計,只有兩個辦法,一則是讓頭兒喚出菜鳥,那只似是神力的小鳥必然能對付汪文英這把詭異的扇子,但是若非生死關頭,以頭兒對秦子浩的看重,必然不會輕易讓菜鳥離開他的身邊,或是將他帶出來。

    那麼,便只能用第二個辦法了,一個成功率低得可以說是零的辦法……

    瞬間腦中千思百轉,莫權已是別無他想,只得急急地衝著步步逼近的胡逵等人大聲喊道:「胡老前輩,你們真的要殺頭兒?」

    胡逵沒有回答,腳下踏出的步伐沒有絲毫的停頓,金色的光芒已在週身形成一道狂暴之氣,連尚在防禦罩內的莫權都感應到極強的迫力。

    即便如此,莫權依舊不放棄地喊道:「各位老前輩,若非頭兒,你們現在早已下了地獄,此刻竟想來恩將仇報嗎?你們口口聲聲罵楊隨是畜生,此時你們若對頭兒動手,又與楊隨何異,與畜生何異……」

    真是為難死他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當『說客』呢!平時連話都說得比別人少,現在這般的長篇大論,若是讓那些兄弟姐妹們看到,非得將他剖開來研究他到底是不是莫權!

    被揍得差點的毀容的楊隨晃了晃腦袋,終於有機會給他緩過勁來了,聽著一向沉默寡言的莫權這般勸人,很是惡趣味地想著,咧開嘴想說些什麼,誰知這一動,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他嘶地倒抽了一口氣,換來正在當『說客』的某人一個警告的白眼,委屈得他直想大哭。

    然而不知是莫權完全沒有當『說客』的潛質呢,還是胡逵等人已經是鐵了心,無論莫權怎麼說,都無動於衷,幾人體內真氣運轉,有色真氣在週身閃爍著光芒,蓄勢待發,可莫權依舊沒有放棄(第一邪君75章節)。

    正忙著抵禦汪文英攻擊,且不動聲色地啟動『陰陽萬元晶片』的攻擊系統的君邪聽著莫權急切地說個不停,很有種撫額的衝動,然嘴角卻慢慢地勾起一個如春光三月般暖人心的笑意,剛想開口想些什麼,胡逵他們的第一輪攻擊波已經襲來。

    『澎,澎,澎……』震耳欲襲的轟炸聲在墓室內響了起來,威力之猛比之前的混戰還要厲害,罩在君邪三人四周的防禦罩在接連的攻擊下,已是開始扭曲起來,眼見已是撐不了多久了,而詭異的是,就在防禦罩扭曲不已的時候,虛空中突然飆射出密密麻麻的光束氣勁,誰若打防禦罩一下,這些光束便會射向那個人,迫得那人左躲右閃,一時難以再攻擊。

    如此情況持續了片刻,君邪兩鬢間薄薄的細汗不斷地滲透出來,順著完美的線條滑落,這還只是表面的,更痛苦的是她的腦域深處,由於她此時過度地調動精神波,使得腦域深處陣陣抽痛,痛得腦袋就要爆了一般,眉宇緊緊地皺著,禁不住後退了一兩步。

    「頭兒……小權,我們跟他們拼了。」掙開莫權對他的鉗制,楊隨緊張地叫喚了一聲,舉起手中的碧玉棒,一張豬臉緊繃著,雙眼迸發出堅毅的光彩道。

    「好,拼了……嗯?」莫權下意識地答道,體內內力早已蓄勢待發,雙臂一運氣,雙柄造形奇特的雙刃自袖中滑出,剛擺出個進攻的姿勢,突然覺得怪怪的,楊隨是個叛徒,他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難怪他又想對頭兒耍什麼心機?

    莫權戒備懷疑的目光剛一移向楊隨,還不待開口,戲劇的一幕就這樣發生了。

    「哈哈,君無名,下輩子投胎記得做個愚蠢的人,別太聰明了,聰明人是活不了多久的,哈哈,給我殺了她,殺殺殺!」感受到君邪已經撐不住了,汪文英心下大松,仰對狂笑地大吼,彷彿此刻他已是最大的贏家。

    「去死吧!」胡逵幾人聞言,趁隙對望了一眼,陡然間將真氣提到頂點,大喝一聲,聲如雷動,然後狠狠地打出致命的一擊,戲劇地卻不是對準君邪,而是忽而轉過身,攻擊向正得意洋洋的汪文英,動作是出齊的一致(第一邪君第七十五章演戲內容)。

    這個突變讓汪文英措手不及,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正欲發出的笑聲就這麼卡在喉間,急忙釋放護體真氣縱身躍開,同時收回正在攻擊君邪的玉骨扇回防,然而,在這種促不及防的攻擊下,他就算動作再快也無法全然避開,而且,幾乎是在同時,君邪撤去防護罩,運氣於雙掌,朝著他打了過來,強勁的罡風如龍捲風一般將他給打飛了出去。

    只聽得慘叫聲自汪文英的嘴裡吐出,伴隨著他整個人重重地撞在有著壁洞的那面室壁上,鮮紅的如溪泉般的液體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同時,玉骨扇及時飛了回來,而在往回飛的過程中更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極速變大,且霍然打開,如同一隻巨大的孔雀開屏般護將汪文英給護在身後,擋開接下來的一**攻擊。

    不愧為靈器,在其光芒大盛下,所有的攻擊竟被扇面給吸了進去,一陣微微顫動之後,『澎』地一聲,從扇面內吞吐出**道深藍、棕黃、棕綠、金色的光芒,分別激射向胡逵等人,竟是將他們剛剛打出的氣芒返回給他們。

    胡逵等臉色大變,連忙急急閃開,那**道光芒便擊向墓室的壁面,打得墓室微微顫抖了一下,此時卻無人注意到已靜默了很久的軒轅神劍已從土黃全然變成了灰黑色,困住它的金色光芒微微地波動起來,下方的圓台內現在一絲絲的裂縫。

    就在胡輦幾人站定之時,巨型玉骨扇如同一扇門般慢慢地升起來,露出其後的汪文英,待看清他的模樣,包括君邪在內的所有人皆目光一變。

    卻見就算不死也非重傷的汪文英如同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而原本俊朗的臉龐自上而下青筋爆出,一條條有如嬰兒尾指大的青筋像是樹籐一樣爬滿了他整張臉,溫潤的雙眼眼珠凸大,眼眶紅得妖艷非常,身上的衣袍被自己的鮮血給染成紅色,整個人,不,如此模樣已不能算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從血海地獄裡爬起來的妖魔。

    「你們騙我(第一邪君75章節)。」一字一句如同來自幽冥地獄的魔音,讓人聽著滲然,汪文英恐怖的雙眼直射向陸耿幾人,透著嗜血的味道:「你們真不怕南炎修武界就此從這世界上消失?」

    雖然汪文英變得很恐怖,但怎麼說他們也已經是見慣了各種大場面的,眾人此時皆已站在君邪的左右,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蕭鎮鋒如彌勒佛般嘿嘿地冷笑道:「汪文英,你真當我們是白癡嗎?我南炎修武界既能在南炎國立足,又豈能憑皇帝一句話說滅就被滅,我們各大派立派數百年,根基之深,又豈容一個太監說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朝廷?真是笑話,虧你還是個修武者,竟不知道,修武者自成一界,非朝廷所能控制得了,縱然是皇帝,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殺害修武者,你用這個可笑的理由來威脅我們,真是夠愚蠢。」

    「就是,再說無名前輩雖然設計我們,但正如莫權長老所言,這一路上,如果不是有她,我們這幾個老傢伙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現在又豈能做這下這等恩將仇報的事,像你這樣的小人,才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平白給了我們送來一個絕好的機會,嘿嘿。」最是心直口快的陸耿接下蕭鎮鋒的話鄙夷地白了汪文英一眼,笑道。

    汗,無名前輩?莫權長老?

    君邪和莫權兩人被陸耿的稱呼給雷得裡外透焦,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對,他們真想翻白眼,然後大喊一聲:人家只是十二歲的小女孩(十四歲的小男孩)。

    「無名前輩,方纔我們是為了騙過汪文英才對您老人家出手,望莫怪罪,我們並非真的想殺你……」鐵勇雙手抱拳,一本正經地向君邪告罪道。

    「不用多說,我自始自終都知道你們是在誆汪文英,擊殺我,不過是為了演一齣戲,放鬆他的戒心而已。」君邪洒然淺笑地搶下鐵勇的話道,亮如星辰的黑眸閃動著睿智的光芒。

    豈不知其實她很想罵人,丫的,雖是演戲,但她卻差點因此被自己的精神波給反噬,輕則會變成白癡,重則更戲假真死,憋屈的是她還不能罵人,誰叫她是『無名前輩』呢,在他們的想法中,他們那出盡全力的假攻擊,對『無名前輩』來說,那定然是跟撓癢差不多,又怎麼會知道,所謂的『無名前輩』不過是他們想當然爾而已,偏這個想當然爾還是她自己給造成的(第一邪君75章節)。

    這天底下估計也只有像她這麼邪、這麼瘋狂的人才敢冒這個險,配合他們來演這齣戲。

    哎呀,他們真是笨哪!無名前輩是什麼人啊!那是謀略無雙的大智者,他們這點小把戲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來了,還擔啥心啊!沒看見人家剛才反應有多迅捷嗎?那不擺明著早就算出他們最後那全力的一擊並非攻向她的嗎?

    於是,陸耿幾人對於『無名前輩』的敬仰崇拜立即又上升到另一個高度。

    「該死。」原本就已是怒得漸失理智的汪文英被蕭鎮鋒和陸耿一喝一合,還有君邪的自信睿智給激得理智全失,大吼一聲,突而從懷中掏出一件物什,口中也隨著唸唸有詞……

    那件物什於是便在他的唸唸有詞中漸化成一道灰黑的煙霧,將他整個人給罩在其中,亮黑的頭髮瞬眼間變成雪白,隨著勁風張牙舞爪地飛揚起來,如同一個大魔頭一般,森冷的陰風以他為中心向四周吹拂出去,讓本就透著陰森的墓室更冷更陰上幾分,壁室上原本因神劍而結出的薄冰漸有加厚的跡像。

    更怪異的是,軒轅神劍突然間變得很是舉奮,似是為了應和他般噴湧出若有實質的黑風,夾帶著『嗚嗚嗚』的鳴叫,讓人如墜魔陰之地般背脊發寒,心生怯意。

    「魔宗的『玄陰化魔』?你小子是魔宗的人?」胡逵執劍暴跳起來,變得慘白的臉色中透著凝重,大呼:「我就知道你小子所使功法雖帶著玄派氣息,但卻絕不是玄派法訣,玄元真人也自不會隨意派遣門下弟子入世,想不到,你竟然會是魔宗的人。」

    自汪文英從巨扇後面站起來時胡逵便一直臉色不好,覺得他的樣子似是在哪聽過見過,直到此刻,終於讓他想起來,這不就是宗上留在門內的手扎中提到的魔宗的『玄陰化魔』法訣嗎?想不到雲城城主汪桐的二兒子竟然會拜在魔宗的門下(第一邪君75章節)。

    「嘎嘎嘎,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如同被車輾過的鴨聲佈滿整間墓室,從來都不知道竟然有人的聲音能難聽成這個樣子。

    「哇……」仰頭哇在一吞,一團黑不隆咚的灰黑濃煙從汪文英的嘴裡吐出來,其形狀竟漸成人形,猙獰地衝著他們嘿嘿直笑,要說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不好,魔陰已出體。」胡逵執劍的手顫抖起來,驚呼出聲,猛然後退了好幾步,花白鬢間冷汗直流,修士的力量有多強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心中只有一種念頭,那就是他們死定了。

    其他人雖不知胡逵說的什麼魔宗,魔陰是什麼?但很顯然,他知道汪文英是怎麼一回事,見堂堂一個劍神怕成這個樣子,心中不免也湧起了深深的恐懼。

    瞇著眼睛看著那團深煙越漲越大,君邪心知汪文英根本不是一個修武者那麼簡單,釋放出去的精神波竟然會被一股莫明的力量反鎖住,那股力量透著魔氣。

    「無名前輩,現在我們該如何做?」強壓下恐慌,憐星仙子突而開口問著一直毫無表情變化的君邪。

    這一問倒是讓胡逵冷靜了下來,暗惱自己怎麼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修士呢,於是兩步一跨便來到君邪的身邊,沒有等她回答憐星仙子問題,便道:「無名前輩,趁汪文英魔陰之體未成形,請出手將其本體殺之。」

    沒有回頭,君邪邊暗自控制精神波反擊那股莫明魔氣,邊淡淡問道:「如何滅其本體?」

    其實她是真的不知道殺其本體該如何殺法,然而聽在胡逵的耳朵裡卻是以為君邪在考他,雖然心中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還是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想那本手扎裡所提到的有關魔宗『玄陰化魔』的介紹(第一邪君第七十五章演戲內容)。

    邊想邊不太確定道:「『玄陰化魔』乃魔宗弟子必學法訣,看汪文英方才施展的情況來說,他應只是剛進入練氣期不久,『玄陰化魔』之法只學了個皮毛,尚不足以練化魔陰之體,必是狗急跳牆,以輔助物強行提升法力,勉強煉化魔陰之體,就如同是剛催生出來的嬰兒一般,但當其成形後必威力倍增,難以抵擋,就算是此刻,也是威力無窮,難以破之,不過,在即將成形完成之時,卻是它最弱的時候,如果我們在那時尋得破開魔陰之體的防禦,殺了汪文英這個『母體』,則可破,只是……」

    「只是如何?」君邪面上雖問得隨意,心裡卻是震驚無比:練氣期?法力?怎麼聽著那麼像是前世閒來無聊時看的玄幻小說裡寫的什麼修真世界?難不成,這個世界還有修真者?

    「只是,雖說那時是魔陰之體最弱之時,但也非我等凡夫俗子能動得了的,自然,有無名前輩在此,必能一擊破之。」說到最後,胡逵陡生十足信心。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個檔口,從汪文英嘴裡吐出來的魔陰之體已漸顯人之五官,隱隱可看出跟汪文英是同一個模板裡刻出來,而就在那五官趨向清晰時,一直徘徊在汪文英頭頂上的巨型玉骨扇灑落出一柱灰亮的光芒將汪文英連同那個魔陰之體一起罩在其中,顯然是魔陰之體成形時刻已到,這柱光亮是用來護住汪文英的。

    同時,那股鎖住君邪精神波的魔氣弱化不少,精神波終一舉將其衝破,並順著其魔氣侵蝕過來。

    若她猜得不錯,那股魔氣必然就是魔陰之體的外放防禦之氣!為這個發現而欣喜若狂,君邪眼珠子一動,立即便想出個破解之法,哼,誰說凡人動它不得,她君邪偏偏就要去撞這個邪。

    ------題外話------

    戰鬥還未結束,帥哥還未出現,君邪仍須努力!親親們更須留下你們的足跡!(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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