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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巔 第二十八章 祖宗復活 文 / 隨風清

    就在修御天不知所措地等著那張誘人的紅唇落下時,只見著那張紅唇輕啟,帶著清新的香氣輕拂到他泛起紅暈的臉龐上,耳邊遲鈍地傳入她邪魅的控訴:「小白,你調戲我。舒榒駑襻」

    當即,修御天滿腔的熱火被一盆無情的冷水給澆滅了,刀削般的剛毅臉龐一陣紅一陣白,一口氣就這些堵在胸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最終只能化為一道無奈的歎息聲:「邪,你不覺得是你在調戲我嗎?」看看現在兩人這姿勢,擺明了他才是被調戲的那位。

    君邪頓時語噎,可不是嗎?兩人靠得這麼近,嘴唇幾乎貼著彼此的嘴唇,她的手還跟流氓似地捏著他的下巴,拉著他向自己靠近,他則像是個被惡霸調戲著的可憐少女般委屈地看著自己。

    多麼經典的調戲戲碼啊!

    其實君邪想說的是修御天讚她美是在調戲她,但饒是她屬於情商的那條神條再大條,也能感覺到若她真說出這句話,她與小白之間的關係那極有可能就要有所變化了,所以難得地,她竟也有一天陷入無言以對的境地,這小白還真是她的剋星。

    幸而修御天雖因見君邪無言反駁而心中暗樂,但也知道不宜在這話題上糾纏下去,不然難得如貓兒般乖順的她要是一個不爽再次化虎,那他可就有苦頭吃了,寵溺地揚起嘴角,正想說些其他話來轉移話題,忽而卻敏銳地察覺到有絲不易發現的妖氣正在向火城的方向靠近,眉宇微微地蹙起。

    修御天的一絲表情變化都沒有逃過君邪的眼,若無其事地放開他,疑惑問道:「怎麼啦?」

    「有妖氣,在距離火城百里之外,正在向這邊行來。」修御天轉身眺望著東邊的方向,雙手負於身後道,神識放開,重點鎖住那個方向。

    「妖氣?」君邪眉梢輕佻,與修御天並肩而立,順著他的目光眺望東邊方向,她的修為遠不如修御天,無法探查到百里之外的氣息,於是她只能調動精神波,無形的波段一圈接著一圈地擴散出去,她的精神波修在經過長時間不斷的努力及『陰陽萬元晶片』的相助,終於達到天級後段,只差一步便可恢復到前世的靈級,因而以精神波探測百里之外的氣息,對她來說已不是什麼難事。

    「咦?這股妖氣竟有些熟悉。」從精神波反饋回來的信息,在君邪的腦海裡顯現出百里之外的那股氣息的波動頻率,竟有些熟悉,而且……

    「不只一股,妖氣旁邊還有另一股氣息,不是妖,是個人類,且應是位修為不弱的修士。」從反饋回來的信息分析得到的結果令君邪更加驚訝,那人類的氣息,她竟也感到有種陌生的熟悉,可一時想不起這兩股氣息到底是誰,既讓她感到熟悉,那至少應是見過的,會是誰呢?

    修御天亦帶著絲訝然回頭看著君邪,不是訝異她所說的內容,而是訝異她竟然連那股小到便是連他都須全神貫注方才能隱隱察覺到的人類氣息都探測得到,以她的修為不可能能做到這一點,那麼就唯有她那所不為人知的手段了。

    「邪,以你現在的能力,或許可以做一些事了。」溫柔地將手中的銀面具重新覆上君邪的臉上,修御天修長的手指輕佻,將她垂落的髮絲別到耳後,別有意味道,隨即拉起她的手,接著淡笑道:「我們回城吧,今日想來要不平靜了。」

    明白修御天話中所指,君邪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點點頭,隨著他一起回城,發洩縱然是於已有益,但該報的仇,時機一到還是要報,就算時機未到,她也是可以創造時機。

    兩人方才回到城裡,冥煞便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的身前,目光如兩根刺一般地看了眼兩人交握的雙手,毫無掩飾,口中卻逕自開口道:「城外有不尋常的氣息靠近。」他知道這點怕是聖王大人早已知道,所以並沒有多說,接著便說出另一個消息:「南宮勁烈剛從墓陵山出來,且不只他一人。」

    對於冥煞的目光,兩人均仿若未覺,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君邪勾了勾嘴角,玩笑般道:「哦?難不成是他老祖宗詐屍了?」

    冥煞抿唇,沒有開口,君邪見狀,眉梢高揚,呵呵笑道:「還真詐屍了,呵呵,有趣有趣。」說罷,轉過頭,向修御天調皮地輕眨了下眼眸,語氣陰森笑道:「看來不用我去創造時機,它就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已經沒有閒心陪他們玩了,這次就一鍋端了吧!」

    「那就端了吧!」修御天輕柔了附和道,好似君邪說的只是要端一鍋粥似的雲淡風輕。

    就在此時,南宮君炫氣喘虛虛地跑了過來,雙臂撐著兩邊膝蓋,氣息不穩道:「八……八妹,總算找到你了,快……快回府,老祖宗……老祖宗……」

    「走吧!」不等南宮君炫說完,君邪便率先帶著修御天向著府中走去,沒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頭對冥煞道:「小煞,你去看看東邊城外是何方神聖。」說罷,又繼續舉步向前走去。

    冥煞明白君邪是什麼意思,看了修御天一眼,鼻孔冷哼了一聲,身形一動,人便消失,不消片刻,身影便出現在了城外,隱在暗處,看著那一妖一人大搖大擺地向著火城而去。

    今日的南宮主府一改這些時日的吵吵鬧鬧,安靜得猶如一座久無人居住的府坻,低沉而詭異的氣息瀰漫在主府的上空。

    君邪踏著沉穩的步伐走在前往主府正廳的路上,沿路竟沒有見著任何一名下人,倒是在暗中隱藏著不少家族精英暗衛,好似全都出動了,這排場還真是夠大的。

    已死去上千年的老祖宗突然復活了,這對整個南宮家族無異是投下了一顆原子彈,炸得所有人都暈乎暈乎的,估計都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看跟在君邪身邊的南宮君炫就知道了,從去通知君邪以後,就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暗自輕笑了一聲,君邪倒是很輕易就接受了這個消息,這個世界,神魔鬼怪都出來了,詐屍又有何奇怪的,更何況火行本身就不是普通人,那是支撐著整個人間界的一根擎天柱,不過復活一個老祖宗而已,又不是所有的老祖宗都蹦躂出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諾大的正廳,恭恭敬敬地坐著族內的所有高層人員,比起族會人數要少了一大半,畢竟不是誰都能見到老祖宗的。

    君邪的身份如今還是很尷尬的,在血脈上,她是嫡系一脈僅存的一條血脈,但在身份上,嚴格來說,她還是一名被放逐的罪人,家族並沒有為她正身份。

    可如今她站在了只有家族核心人員才能站的正廳裡,面對的是被黑布遮擋住身影的老祖宗,那可就別有一番說法了。

    近段時間家族內亂,三係爭權奪利,鬧得沸沸揚揚,現在看著君邪被召了過來,廳內的所有人心思都不禁動了起來,嫡系人人臉上可見欣喜之色,連背脊都挺直了幾分,庶系則相反,尤其是南宮勁善,那臉色,嘖嘖,黑得堪比鍋底,明明心底殺意直冒,卻半丁點都不敢洩露出來,就怕被老祖宗發現,旁系反倒是相對平靜,只是心底懷著的什麼鬼胎,就不得而知了。

    任由各方視線落在自已身上,君邪筆直地站著,眼底更是一片平靜,目光只落在站在主位上的南宮勁烈身上,甚至連他身後被黑布所遮擋的老祖宗都沒有賞一眼,微一頷首,聲音淡淡道:「南宮……家主。」中間很巧妙地停頓了一下。

    君邪的態度大出所有的人的意料,便是連熟知她的南宮志明都不禁被她嚇得一身冷汗,他知道她對家族有恨,打從心底不承認自己是南宮家的人,但是打死他都想不到,在這種場合下,她還是如此的桀驁不馴,以她的智慧難道還看不清時勢嗎?現在有老祖宗在場,只要她能服下軟,立即就能恢復高貴的身份,任何人都反駁不得。

    庶系的人卻是暗喜在心裡:野種就野種,上不得檯面,莫說老祖宗在前,連禮都不施,就是以她對家主不敬的態度,就足以送進刑堂受族刑了,哼,還想恢復身份,打壓庶系,真是癡人說夢話,現在老祖宗出山,只要他們討得祖宗的歡喜,將家主趕下台,再讓庶系之人當上家主,嘿嘿,那以後庶系就是嫡系,名正言順地掌控家族大權,現在的嫡系,呵,就讓他們永遠成為家族的歷史吧!

    「南宮君邪,祖宗面前,還不行禮。」南宮勁烈目光銳利地射在君邪的身上,淡淡的聲音透著上位者的威嚴。君邪傲然而立,餘光從南宮志明等嫡系人的臉上滑過,又從南宮勁善等庶系人的身上掃動,心中冷笑,最終將目光定在坐在主位上臉上神情莫測的家主身上,從他的目光中,她看到了不滿與絲絲怒氣,雖這是第二次才見到這位名義上的爺爺,但是不知為何,眼前這位家主卻莫明地讓她覺得不甚舒服,跟第一次見面的感覺大大的不同。

    「老祖宗?」君邪輕佻了下眉梢,聲音微揚起一個音調,透著疑惑道,仿若她的無禮只是因為她的年少無知,不知道還有老祖宗的存在。

    南宮勁烈站起身來,轉身,面向被黑布遮擋的老祖宗,恭敬道:「老祖宗是我南宮家族千年前名震修真界的南宮風舒家主,風舒祖宗當年放棄羽化登仙的機會,為家族留在人間界,一直在墓陵山閉關,此次鬼族來襲,祖宗算出家族有禍,便出關來為人間界挽救浩劫。」

    「參見風舒老祖宗。」聽著南宮勁烈的介紹,廳內所有家族成員無一不大驚失色,連忙立即起身,恭敬地跪倒在地上,齊聲喊道。

    這位老祖宗居然竟是家族傳奇南宮風舒家主?整個南宮家族上至本族子弟,下至分散在各地的分支子弟,誰人沒有聽過這位風舒祖宗的傳奇故事,誰人不把這位祖宗的事跡銘刻在心裡,以他為榜樣,以他為目標。

    傳聞,風舒祖宗生來驚才絕艷,自小就是個修煉天才,不過弱冠之年就已經名動修真界,被立為下任家主。

    傳聞,風舒祖宗當年與其他四行的繼承人一起遊歷天下,懲惡揚善,快意江湖,意氣風發,哪兒有妖魔鬼怪作亂,哪兒就有他們的身影,哪兒有烈酒好景,哪兒就有他們的笑聲。

    傳聞,風舒祖宗未到百歲之齡修為就已是到達渡劫期,成為同一時期的第一修真高手,將火行家族推上另一個高峰,一時風頭無二。

    傳聞,竟就是這樣的一位天才家主,卻在渡劫關鍵時刻,為擊殺給人間界帶著威脅的妖魔而受到重創,導致渡劫失敗,在魂飛魄散之際,因放不下家族而留下一抹神念在祖墳之內,歷代家主一旦遇到難以決策的難題或是家族遇到危機,便會到祖墳內去請示這一抹神念。

    如今乍聞家主的話,方才明白過來,風舒祖宗並不是渡劫失敗,而是為家族放棄羽化登仙的機會,頓時這位傳奇祖宗的形象又漲高了不少,不少人心中滾滾火熱起來,經過千年,風舒祖宗的修為不知到達了怎樣神鬼皆驚的地步,放眼整個修真界,何人能敵,以後火行還不成為整個修真界的獨尊霸主,五行並立即將成為歷史。

    君邪依舊傲然直立著,並沒有絲毫的行禮的意思,南宮風舒的傳奇,她自然也聽過,既然那抹留在祖墳內的神念便是他,那麼當年家主處置她父親的決定,必然也是出自這位祖宗的意思了,要她尊他為老祖宗,哼,可沒那麼容易。

    「南宮君邪,你大膽。」南宮勁烈見唯有君邪一人站著,頓時大怒,手一揚,就要將這個目無祖上的逆孫女斃於掌下,熾熱滾燙的掌風撲而去,卻在臨近君邪面門的時候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化去。

    遮擋住風舒祖宗身影的黑布微不可覺地蕩了一下,從裡面傳出來一道慈善的聲音:「勁烈,對自家子弟動手,豈是家主所應為。」聲音輕淺,有著如春風般令人心情舒暢的魔力,更讓人生不出絲毫的抗拒之心。

    南宮勁烈頓時如驚醒般,目光閃動地看著君邪,13-看-網速地閃過縷暗沉的光芒,慌忙收回手,向風舒祖宗告罪。

    風舒祖宗擺擺手,讓眾人起來,歸坐,之後若有實質的目光透過黑布,清楚地落在君邪的身上,似很愉悅滿意道:「這孩子的天賦比起當年的老夫,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好,南宮家族後繼有人了。」

    風舒祖宗此話一出,廳內所有人立即臉色各異在變動起來,隨即便竭力克制住,接著便聽得那黑布之後傳出的聲音話轉猛轉道:「丫頭,你在恨家族!你想將家族毀滅。」不是疑問句,是肯定陳述。

    君邪面色微動,心下雖驚,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輕勾著嘴角,淡淡道:「是。」

    話音方落,廳內頓時響起無數道倒吸氣聲,南宮志明等嫡系面露焦急,眼透絕望,南宮勁善等庶系面露狂喜,眼透狠毒,但無人敢開口說情或是落井下石,祖宗跟前,誰敢放肆。

    廳內頓時陷入了死般的寂靜,半響,黑布之後才傳來一聲低低地笑聲:「好,有仇必報,敢想敢為,是個性情中人,丫頭,你心中有恨,是為父母,還是為自己?若是為父母,那你就恨老夫一人吧,當年處置你父親的命令是我下的,若是為自己,那老夫可承諾必給你滿意的補償,縱是……你要家主之位!」

    「嘶……」一陣陣的倒吸氣聲更響了,有好些個庶系的人員都忍不住要跳起來了:風舒祖宗竟然如此看重南宮君邪這個野種,為了讓她解恨,不僅將所有罪責扛在身上,還以家主之位相許?

    風舒祖宗的話也同樣讓君邪愣住,漆黑的瞳眸微微瞇起,心思百轉:她可不認為就因為她的修煉天賦就能得到南宮風舒如此的重視,更何況,若他真如傳言那般,那麼至少能看出她修習的並不是火行法訣,她的體內有魔氣,隨著修為的加深,魔氣越加明顯,他在這時候向她討好,是如今火行處於生死存亡之際而不得不利用她,還是他想要做些什麼?

    君邪的沉默讓眾人以為她是高興壞了,對此她並不放在心上,略一沉吟,紅唇揚起輕笑道:「祖宗想讓我消恨,那便先拿出誠意吧!空口無憑!」

    沒有明白回應風舒祖宗的話,只是一句祖宗,似乎也表明了君邪的妥協。

    風舒祖宗愉悅地笑了起來,手微抬,一道細不可覺的細線便向君邪飛去,瞬間便落入她的手中。

    君邪伸手接過,舉起來一看,是一枚通體燃燒著火焰的玉牌,玉牌上刻著個火紅的舒字,握在手中有種舒暢的感覺,就如南宮風舒的聲音給人的感覺一般。

    「風舒祖宗的法令玉牌!」廳中響了幾聲低不可聞的驚呼,所有人的眼睛都跟脫窗而出般瞪著那塊火紅玉牌。

    果然夠有誠意的!君邪低眸輕笑,南宮風舒的玉牌,代表的就是他這個人,一塊小玉牌代表的權力可要比家主還大呢!他這是變著法地給她洩恨嗎?就不怕她真把整個南宮家族給玩死了!

    「勁烈,通告下去,從今天起,南宮君邪恢復應有的身份,立為下任家主,任何人不得有異議。」風舒祖宗接著又開口恢復君邪的身份地位。

    「是。」南宮勁烈立即恭敬回道,轉身以家主的身份宣佈君邪重回家族,立為家主繼承人。

    風舒老祖宗親自開口,何人敢有異義,何況她現在還手持舒字玉牌!原本該是一場硝煙瀰漫的口舌戰爭,就在風舒祖宗的一錐定音下消散無蹤。

    嫡系欣喜地向君邪道喜,充滿著討好的意味,庶系及一些旁系的人則敢怒不敢言,南宮勁善等人甚至面露死灰地呆坐著。

    君邪懶得去應對他們虛偽的嘴臉,意思意思地向南宮風舒拱了拱手,便轉身離開大廳,反正他都已經明白地揭破她仇恨家族的心思了,那她又何須去偽裝自己,若是一點甜頭就讓自己對家族感恩戴德,那她只怕也就值不得他那般重視了。

    風舒祖宗果然沒有阻止君邪的離開,也沒有表示對她不滿,他的這種態度,更讓大廳內眾人明白他對君邪有多麼喜愛與看重。

    從大廳裡出來,君邪一眼就看到站在樹下等著她的男子,淡淡的光輝灑落,透著斑駁的樹隙落在他挺拔的身上,為他渡上層流光溢彩的光暈,那雙冷冽中含著濃濃溫暖的金眸更加璀璨奪人,他緩緩地向她伸出一隻修長白皙且充滿力量的手,等待著她的靠近,他似永恆地站在那裡,無論等多久,他都會堅定地伸出他的手,等待著她走近。

    君邪揚眸,黑眸氤氳流光,紅唇揚起,明燦無瑕的笑容如在淡薄的晨光中升起的旭日,抬步走去,輕緩的步子如走在歷史洪荒的長河,走過滄海桑田,走到了那個等著她靠近的男子身前。

    清朗的天際,日華傾洩,她抬起手,衣袖滑動,靈秀飄然,緩緩地將溫熱的手放入那寬厚的手掌中,兩掌兩握,兩人之間似全鍍上一層琉璃的光華,大地仿若有百花盛開,霎那芳華,輕風吹拂,兩人青絲飛揚而起,九天墨光劃過,纏纏繞繞,分不清你我。

    「小白,等久了吧?」唇畔傾出一抹淺笑,從那誘人的紅唇輕輕吐出,君邪星眸輕眨,透著絲調皮。

    「不久。」回以溫暖一笑,輕輕搖頭,修御天在心裡補道:等你,滄海桑田不過一瞬,千山萬水不過咫尺,怎麼久?

    兩人相視淺笑,並肩轉身便要離去,這時,虛空裡卻傳來了南宮風舒的聲音:「天一神族聖王大人駕臨,南宮風舒有失遠迎,敬請聖王大人移駕一敘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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