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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百一十五 鬧劇 文 / 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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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霆筠遇刺的消息如同一記驚雷震驚了秋獵的所有人。【百度搜索會員登入】保皇黨的大臣們首當其衝是要確定皇帝是否平安,而心懷叵測的劊子手們也自然想知道精心策劃之下的成果如何。

    御帳外擠滿了人,一個一個的腦袋向內張望,都被岑羨知給擋了回來。

    「各位大人,皇上受傷,任何人不准進去打擾太醫診治。」正說著,一名侍從端著一盆血水從御帳裡跑了出來。大臣們各個面露驚恐之色。

    有人揣測道:「莫非皇上身受重傷?」

    話音未落,馬上有人跳出來反駁,「皇上乃天女,自有上天庇佑,一定會化險為夷的。」

    有人亦附和道:「是呀,皇上洪福齊天,一定不會有事的。」

    可也有人提出質疑,「流了那麼多血,皇上畢竟是人,能不能抗得住?」

    保皇黨不幹了,指責那人,「你居心叵測,意圖詛咒皇上,你對皇上不忠!」

    那人急忙當眾分辯,「我只是實話實說,你不要血口噴人!無中生有!」

    保皇黨越看那人越覺得不順眼,「你分明就是趁著皇上受傷在這裡妖言惑眾!依我看,這行刺或許也與你有關!你根本就是亂臣賊子!」

    「你這是栽贓陷害!你說我行刺有何憑據?有本事拿出來我看!」

    現場從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演變為兩派的爭執。因為爭執不下,更吵鬧得沸沸揚揚。岑羨知斷喝一聲,「都閉嘴!皇上如今還躺在裡面,你們身為朝廷重臣,在帳外爭執不休,成何體統!」

    「岑大人呀,麻煩你通融通融,叫我們見一見皇上。」保皇派的一位大臣跟岑羨知套近乎。

    岑羨知把臉一繃,「皇上有旨,任何人不能進帳打擾,否則斬立決!」岑羨知邊說邊揮舞著手裡的寶劍,岑總捕鐵面無私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這種關鍵時期,倘若有人硬闖營帳,說不定他真的一劍就給宰了,被殺的還要擔一個抗旨的罪名。

    軒轅氏一派的官員都不禁向後退了幾步。保皇派的大臣們見另一方退卻了,也不繼續矯情了,退開兩步靜候在帳外。

    不多時,營帳內又端出一盆血水。片刻之後,又一名太醫帶著隨從進了營帳。岑羨知一直把守在營帳門口,直到君太后軒轅元煦在軒轅沐風的陪同下來到跟前。

    岑羨知心道:君太后來得也太快了些。軒轅元煦打量了岑羨知幾眼,「本後要立刻進去探望皇上的傷情,岑總捕不會連本後也不讓進吧?」

    「臣不敢,君太后請進。」岑羨知伸手請君太后軒轅元煦進帳,軒轅沐風一閃身尾隨君太后溜了進去。保皇派的大臣們不幹了,岑羨知此刻也不再阻攔她們,而是通通將她們都放了進去。

    原本空曠的御帳一下子擠滿了人。外帳架著一張床,上面躺著一個人,君太后走過去仔細辨認。軒轅沐風趕緊解釋道:「這就是兵部侍郎百里瓚的女兒百里夕。」

    「她這是怎麼了?」君太后詢問太醫。

    太醫稟奏道:「百里將軍捨命保護皇上,被歹人用劍刺中了背部的椎骨,雖然已經止住了血,但是椎骨受損,恐怕將來想要站起來走路不太容易了。」

    「什麼!」擠在人群中的百里瓚聽後一聲驚呼,分開人群撲在百里夕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有人提醒他道:「皇上吉凶未卜。百里大人,你怎好抱著自己的女兒痛哭不止?」

    百里夕抹了兩把眼淚,不情不願地尾隨眾人進了內帳。御榻的帷帳垂著,隔著紗帳,能看到皇帝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君太后挑開帷帳放眼瞧去,驚出一身冷汗。原來鳳霆筠的脖子上纏著紗布,紗布上滲著血跡。鳳霆筠緊閉雙眼,臉色慘白,如同白蠟。

    君太后一貫不主張對鳳霆筠施以毒手,按照他原來的想法,也不過是將皇帝秘密囚禁起來就好。他沒想到派去的人下手如此之重,聯想到二十幾年的父女之情,心中湧上一陣陣懊悔,眼角也掛了淚珠兒。君太后坐在榻邊回頭問太醫,「皇上傷勢如何?」

    太醫回奏道:「皇上還未醒轉。」

    君太后雙眼落淚,軒轅沐風在其身側假意勸慰道:「君太后不要過於悲傷,好在皇上性命無礙,君太后應該立刻下旨捉拿行刺的兇徒才是。」

    「不錯!可是本後從不過問朝政,不知該將此重任委派給哪位卿家?」

    一位大臣躬身施禮,「君太后,岑總捕岑大人最善於偵破案件,此等大案理應交由大理寺總捕岑羨知岑大人負責。」

    「哎!雖說岑大人善於斷案,但皇上平日裡最信任岑大人,未免再次發生意外,岑大人理應守在皇上身邊保護皇上。」軒轅沐風這話也算是符合情理,岑羨知一時找不到理應反駁。

    君太后望著軒轅沐風,「以前還有你在皇上身邊能幫忙保護皇上,如今你的兵權被削,京畿巡撫司衙門和御林軍都不濟事,竟然那麼多人都保護不了皇上一個人。」

    「君太后殿下。」邱丞相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據老臣得到的消息是,有將近兩百人參與了行刺皇上的行動。皇上當時身邊的侍衛不足三十人,能將兩百人盡數殲滅已經是一個奇跡了。百里小將軍為了保護皇上還身負重傷,隨從皇上的御前侍衛全部戰死,慘烈無比呀!這完全是一場精心謀劃的有預謀的行刺!皇上大難不死,是先帝與列祖列宗的保佑啊!」

    「你的意思是將近兩百人混進了皇家獵場?」君太后縱然再糊塗,此刻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暫時保住皇帝的性命,實施計劃的人壓根兒就不想保住皇帝的命!

    君太后軒轅元煦神情複雜地瞪了軒轅沐風一眼。軒轅沐風避開軒轅元煦責備的目光,假裝悲傷的說道:「皇上遇刺,臣痛心無比。臣願戴罪立功,查清刺客的來歷,為皇上揪出那幕後黑手!」

    「哼!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就數你最恨皇上了?」有人私底下嘀咕了一聲。

    軒轅沐風氣惱的喊叫著,「誰!誰在胡說八道!有本事站出來!」

    她接連喊了兩句,都無人應答。君太后又瞪了她一眼,「好了,皇上昏迷不醒,本後就替皇上下旨,暫且恢復你的原職。務必盡快查清是何人行刺皇上。」

    「臣領旨謝恩。」軒轅沐風跪倒磕頭,心裡一個勁兒的美。可就在此時,帷帳被撩開了。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向裡面的人看去。

    君太后回頭一瞧也愣住了。軒轅沐風剛要從地上爬起來,也意識到了蹊蹺,急忙抬起頭。她不看則已,一看心中大驚,原來鳳霆筠先是緩緩地坐直了身體,待侍從幫她穿好鳳靴,她便在無人攙扶的情況下自己站了起來。

    君太后一臉的難以置信,「皇上,你、你的身子」他邊說邊望向太醫,「你方才不是說皇上傷重昏迷未醒嗎?」

    「君太后明鑒,臣只是說皇上還未醒轉,那是因為皇上受驚過度,服了藥休息的緣故。至於皇上的鳳體,除了喉嚨受損,暫時不能正常講話之外,其餘都沒有大礙。」

    「這麼說,皇上沒事?」君太后心裡的愧疚感一消失,馬上又開始驚慌起來。按照預定的計劃,他要趁著鳳霆筠昏迷之際恢復軒轅沐風的官職,然後由軒轅沐風調動兵力封鎖京城,進一步控制皇宮。可如今鳳霆筠除了喉嚨受損之外,身體竟完好無損。君太后站在鳳霆筠面前,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方才下旨的行徑。

    眾臣見到鳳霆筠或驚或喜,都紛紛拜倒在鳳霆筠腳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鳳霆筠沒有作聲,只是抬了抬手,示意眾臣平身。

    面對著軒轅元煦,鳳霆筠艱難地喊了一句,「父後」由於受傷,她的聲線受損,聲音也變得沙啞低沉。

    「皇上」鳳霆筠的眼神中有審視、懷疑、失望各種情緒,軒轅元煦心裡一陣陣發虛。

    半晌,只聽鳳霆筠又說道:「朕無礙。咳咳」僅僅只說了三個字,鳳霆筠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她這一咳嗽非同小可,劇烈的震顫牽動了喉嚨的傷口,有更多的血染紅了紗布。

    太醫見狀忙道:「皇上鳳體未癒,暫時不要開口說話為宜。還請皇上臥床,容臣為您從新包紮傷口。」太醫說著攙扶鳳霆筠回到床邊坐下。

    君太后的內心此刻無比糾結,「皇上,讓父後給你解釋一下。」

    鳳霆筠搖了搖頭,阻止了急於分辯的君太后。她又掏出一份聖旨遞給邱丞相,示意邱丞相宣讀。於是邱丞相朗聲宣讀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兵部侍郎百里瓚之女偏將軍百里夕為救聖駕奮不顧身,特加封為兵部員外郎,賜二等勳爵,可世襲。著大理寺少卿、京城總捕岑羨知追查行刺幕後主使,並賜尚方寶劍,凡涉案者,不論皇親國戚,一律可依法懲處。欽此!」

    一場鬧劇因為鳳霆筠的甦醒而結束。軒轅沐風沒有官復原職,她被岑羨知派人遣送回府。君太后在獵場住了一晚,次日跟隨聖駕一同回宮。風玉翎還是按照預定的時間回轉霸州去了。這一點令軒轅沐風多多少少還算有些慰藉。因為她認為她的反間計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百里夕由於救駕有功,升了官封了爵,但正如太醫所言,她椎骨受損,康復的日子遙遙無期。鳳霆筠命人給了百里夕最好的待遇,百里夕是在御帳中甦醒的,當時皇帝特許她的母親百里瓚陪伴在她身邊。百里瓚是真心疼愛百里夕,因為百里夕的受傷,百里瓚開始怨恨軒轅氏。其實,她早就覺得軒轅氏要造反,之前她選擇裝聾作啞明哲保身,是因為不想趟渾水。可是這次軒轅氏刺殺皇帝,竟然連累她最喜歡的女兒變成終身殘廢。百里瓚心裡既怨且恨,跟軒轅氏站在同一個陣營的立場開始發生動搖。

    皇帝回宮之後傳旨,由於鳳體違和需要靜養,後宮君侍一律不得打擾,非詔不得面聖。君太后本來也害怕鳳霆筠頻繁地接觸貴君紀明宣從而發現破綻,聖旨曉諭後宮,君太后和紀明宣都鬆了口氣。不過,鳳霆筠受傷,紀明宣可不能坐視不理。即便鳳霆筠下旨不讓後宮君侍打擾,紀明宣還是頂著肚子,每天到皇帝寢宮的宮門處給皇帝問安。

    侍從端著藥走到寢殿之外,岑羨知接過藥碗用銀針查驗無毒後問道:「貴君還在宮門口嗎?」

    侍從福了福身,「貴君殿下剛才又要求見皇上,奴才按照大人的吩咐,向他傳達了皇上命他回宮靜養的旨意後,他便謝恩走了。」

    「這些天除了貴君之外,還有其他君侍來過嗎?」

    「沒有。皇上回宮的第一夜君後殿下來了,不過只是在宮門口向皇上問了安,後來再也沒來。」

    「知道了。」岑羨知揮手命侍從退下,然後端著藥碗進了皇帝的寢殿。

    「皇上,該喝藥了。」岑羨知將藥碗放在御榻邊的案几上,伸手去掀帷帳。

    「大膽!」天驕的聲音從帷帳中傳出來。隨後她頂著人皮面具露出那與鳳霆筠一般無二的臉來,故作生氣地說:「一點規矩也沒有,竟敢擅自來扯朕的帷帳。」

    「少裝模作樣!」許是這幾天跟天驕朝夕相對,岑羨知在天驕面前說話有了些底氣。

    天驕坐直了身子,「皇上的傷勢如何了?」

    「昨晚上皇上已經醒了,不過還不能說話。孔太醫說就差那麼一丁點兒,若不是百里將軍替皇上挨了那一劍,神醫再世也難救。」岑羨知說完發現天驕臉色不大好,追問道:「怎麼了?」

    天驕扯動了一下嘴角,「我在想,咱們這個計策雖然是迫不得已,不過皇上會不會怪罪我們?」

    岑羨知眨眨眼睛,笑了起來,「你是說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冒充皇上?你知道嗎?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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