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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百一十六 激情 文 / 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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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岑羨知的話,天驕嗤嗤笑了起來,「我本來就背著一個謀反的罪名,反正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我怕什麼?況且我已經滴學驗親認祖歸宗,皇上與我一母同胞,她才不會株連我的九族呢!」

    「你放心,我見到皇上的時候已經把你假扮皇上的事情跟皇上講了,皇上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稱讚你聰明、睿智,要你隨時替她留意軒轅氏的動向。」岑羨知的確在鳳霆筠甦醒之後已經稟報了一切。當時情況危急,為了不讓軒轅氏陰謀得逞,就必須鋌而走險。由天驕假扮鳳霆筠的計策是天驕、岑羨知以及孔太醫三個人策劃並實施的。孔太醫也是鳳霆筠的心腹,更是鳳霆筠在後宮的眼線之一。事發當天,就是她在御帳內配合天驕向君太后回話。當然,天驕為了逼真,不惜割傷喉嚨,使得大家都誤以為她就是如假包換的鳳霆筠。真正的鳳霆筠被曹煥等人秘密送到一個安全的所在緊急救治,幸好安然無恙,天驕等人的心裡也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

    等天驕喝完藥,岑羨知伸手替天驕擦去嘴角的藥漬。天驕一把抓住了岑羨知的手,調笑道:「你的手摸起來可比在遼國的時候滑多了。」

    「傷剛好些,你又耍貧嘴!要不是因為你身上有傷,看我怎麼收拾你!」岑總捕一瞪眼,模樣還挺能唬人。

    天驕一笑,伸手把岑羨知摟進了懷抱,「我現在是皇帝,你敢嗎?」

    岑羨知被天驕的舉動弄出一個大紅臉,急忙去掰天驕的手,「光天化日,成何體統?」

    「什麼是體統?」天驕趴在岑羨知的背上摟緊了他,「羨知,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體統呀規矩呀什麼的。以前我娘經常在我面前訓斥我說我沒規矩。我也一直以為是我性子太頑劣了。可當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才明白她為什麼不喜歡我。」

    「甄武侯是個一板一眼的人,你們的性格的確很不相似。」岑羨知回想起當初去侯府抓人,紀宛平親自將天驕交給官府。當初他還以為紀宛平鐵面無私,卻原來天驕根本不是紀宛平的親生骨肉,難怪這名義上的母女二人格格不入。紀宛平看天驕不順眼,寧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女兒。岑羨知對天驕生出同情之感,小聲問,「你心裡恨不恨甄武侯?」

    「不恨。」天驕吁了口氣,「雖然我娘不喜歡我,甚至於厭惡我、仇視我,但我也不記恨她。因為我欠紀家的債。我娘是對的,我頑劣、愚蠢,難成大器,分不清好歹,最終我害得紀家被抄家,百年清譽毀於一旦。是我對不起紀家。」

    「那並不是你的錯!不可以歸咎於你!」

    「那是誰的錯?那分明就是我的錯!」天驕很坦然地面對過往,「我不想為自己的過錯找借口,因為一切的根源都在於我。錯便是錯了。倘若不是因為我,紀家如今還是紀家。」

    「你是被陷害的,紀家的人不會怪你。」岑羨知覺得天驕的手有些冰涼,摩挲著給她取暖。「薛老爺,還有紀家的三位公子他們都相信你是清白的。」

    「紀明宣也應該明白我是清白的,可他為什麼要害我?就因為貴君之位?」紀明宣的陷害永遠都是天驕心中的一根毒刺。她很想當面向紀明宣問清楚,用自己的性命換取紀明宣的貴君寶座,紀明宣午夜夢迴的時候就不會良心不安嗎?天驕唏噓著,「就算我不是他的親妹妹,就算爹爹當初把我抱回來欺騙了娘,欺騙了所有人。可這二十年來,我一直把他當做親哥哥般對待。捫心自問,我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

    「或許他曾經失去過什麼,所以就開始遷怒於周圍的人,而你恰好成為了他的絆腳石。」岑羨知拍了拍天驕的手,「不要猜了,總有那麼一天,你會明白他當做那麼做的真正原因。」

    「我相信那一天已經不遠了。」天驕很用力地攥住了岑羨知的手,表示出她要為紀家平反、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決心。

    殿外,侍從高聲稟奏,「皇上,岑大人,奴才來送晚膳了。」

    「想不到天這就黑了。」岑羨知起身去外殿指揮侍從佈置晚膳,天驕繼續躲在帷帳裡假裝鳳霆筠。很快,岑羨知端著一碗燕窩粥回來了。

    天驕跟他玩笑,「想當年岑總捕因為破案、審案名震京城,如今卻幹起了後宮君侍的活兒。」

    「軒轅沐風有一句話說得對,皇上平日裡最信任臣,未免再次發生意外,臣理應守在皇上身邊保護皇上。」岑羨知邊說邊要喂天驕喝粥。

    天驕奪過碗筷,「我有手有腳,自己來!你也別干看著,咱們一起吃,飯菜才有滋味。」

    岑羨知撇嘴,「你這樣子哪裡像個皇帝?」

    天驕咧嘴一樂,「其實當皇帝一點兒也不好。成天被人算計,成天算計別人,沒有一天的日子是輕鬆自在的。我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和心愛的男子過無憂無慮的生活。當個販夫走卒也行,當個平民百姓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快樂,不要終日被名利、權勢所煩擾。」

    「你想的倒簡單。」岑羨知望著天驕搖了搖頭。天驕不是一個喜歡追名逐利的人,這一點他早就看出來了。可命運偏偏就不肯放過天驕,天驕的身份、遭遇注定她此生不可能平凡、不可能擁有簡簡單單的幸福。

    吃完了飯,孔太醫來請平安脈。她為天驕查驗了傷口,然後趁著沒有旁人,把鳳霆筠身體已經好轉的消息告訴了天驕與岑羨知,叫她們二人放心。天驕將這幾日積壓的奏折統統交給孔太醫,由她藏在藥箱裡帶出皇宮交給鳳霆筠批閱,然後於次日請平安脈時再帶回皇宮。

    鳳霆筠在宮外養病同時也需要邱丞相的配合。在天驕假扮鳳霆筠回宮的當天夜裡,岑羨知就已經把實情告訴了邱丞相,並且帶邱丞相去見了鳳霆筠。邱丞相是三朝元老,絕對忠心於皇帝的忠臣。她表示朝堂之上她會和天驕配合,直到鳳霆筠回宮。當然,邱丞相在得知天驕尚在人世的消息時情緒也很激動。岑羨知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她把實情告訴邱牧,邱丞相權衡利弊後決定保密。

    夜深人靜,月色照在寢殿外的玉階上,透出一種朦朧的美態。

    天驕推開窗欞,望著黑暗的天幕之中那一輪皎潔的月亮。岑羨知緩緩靠近她,「你在想什麼?」

    天驕關上窗戶轉回頭,「沒什麼。方才孔太醫說倘若一切順利,皇上七日後便可以回宮了。」

    「我知道,那又如何?」

    「我算了算,你還能陪伴我七天七夜。」天驕伸手拉住了岑羨知,目光中泛起一絲柔情蜜意。「難得你要寸步不離保護我這個皇帝,下次這樣相處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邱丞相已經知道你回來了。」岑羨知甩不開天驕的手,只能略帶羞澀垂下頭去,左右而言他,「我叮囑她說你回來的消息暫時還不能告訴邱牧,不過等皇上回宮之後,或許就不用保密了。」

    「我總會給牧兒,還有孩子一個交待的。」

    「那就好」

    「羨知」天驕往前湊,岑羨知就往後退。天驕的口氣有些不高興,「你為什麼躲我?」

    「我沒有。我只是為邱牧和敏珍感到欣慰。」

    「現在只有我和你,羨知。我在說你,而不是牧兒。」岑羨知想把邱牧當做擋箭牌,可惜不管用。天驕依舊步步緊逼,直到把岑羨知逼到了御榻旁邊。

    天驕呵呵笑了起來,「羨知,你不老實,你絕對是故意的。」

    「我、我哪有」此刻的岑羨知,臉好像煮熟的蝦米一樣通紅。天驕那種帶有蠱惑性的語言在引誘著他,他明白天驕對他的渴望,而他又何嘗不想

    岑羨知撲通一聲坐在了御榻之上,天驕站在他面前,托起他的下巴,撩起他的長髮,很深情地低頭吻上岑羨知的唇。

    只是那深深一吻,仿若點燃了岑羨知全身的**,將他融化在層層柔情的包裹之中。隨著天驕舌頭的深入,岑羨知嘗到了甜頭,還想索取的更多。週身越發燥熱,岑羨知被一種莫名的**沖昏了頭腦,隨著天驕躺倒在御榻之上,躲進了帷帳之中。

    當岑羨知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浮現出天驕本來的面目。兩人的肢體還糾纏在一起,岑羨知經歷了方纔的融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

    天驕輕柔地撫摸著岑羨知的臉,聲音戲謔著,「看你以後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岑羨知不甘示弱,「你怎麼知道我會逃?經過今晚,恐怕你一輩子都甩不掉我了呢!」

    「正合我意。」天驕一口咬住了岑羨知的脖頸,岑羨知吃痛呻吟了一聲。

    君太后此刻正在軟塌上閉目養神,有侍從進來稟報,「君太后殿下,軒轅將軍深夜求見。」

    「哼,她還敢來?」君太后回宮之後一直沒有召見軒轅沐風,也沒有再去秘密會見老尼,可見對於她們欺瞞自己對鳳霆筠下毒手但是卻失敗而歸強烈不滿。

    同時,君太后軒轅元煦對於年輕的皇帝也開始產生了極大的畏懼。在兩百高手的圍攻下,僅憑三十餘人便能全身而退,說明皇帝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君太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因為他再也無法掌控皇帝,無法查探出皇帝的真正實力。而且他記得有一晚凌陌曉與他在寢殿幽會,恰好被皇帝撞見。雖然皇帝後來被他哄騙離去,但事後他總覺得皇帝和他之間日漸疏遠,再不似從小到大那般親密。

    君太后感歎他已經老了,而皇帝正值青年,論精力論頭腦,他都已經力不從心。

    侍從拿了軒轅沐風的好處,不遺餘力地勸說君太后,「夜已經深了,軒轅將軍連夜求見,想必有什麼重要的軍機大事,君太后殿下還是見見她吧。」

    「哼!她哪裡會有什麼重要的軍機大事,她不給本後惹事,本後已經求之不得了!」君太后坐直了身子,喝了口茶,「罷了,叫她滾進來。」

    侍從出去不久,軒轅沐風急匆匆走進了寢殿。君太后嫌她帶著一身涼氣,埋怨道:「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說?」

    「叔叔,我聽說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必須馬上來向您稟報。」侍從們看見軒轅沐風進來,早就主動迴避。軒轅沐風湊近了軒轅元煦的耳朵,「叔叔,岑羨知其實是男人!」

    「不可能!你胡說什麼!」君太后聽軒轅沐風重複了兩遍,還是覺得這是無稽之談。

    軒轅沐風賭咒發誓道:「倘若侄女有半句虛言,叔叔怎麼處罰我都成!那岑羨知真是男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軒轅元煦半信半疑。

    軒轅沐風見事情有了眉目,於是將得到消息的原委詳細告訴了軒轅元煦。

    軒轅元煦狐疑地打量她,「就憑一個青樓小倌的話便說岑羨知是男人,你叫本後如何相信?」

    「叔叔,那小倌待在有鳳來儀好些年了,曾親眼看到有鳳來儀的頭牌公子羽寒為岑羨知更換衣衫,當時岑羨知的喉結露出來。叔叔,這世上只有男子才會有喉結。您想想,您可曾見過岑羨知穿低領的衣裳?又可曾聽過岑羨知去煙花柳巷?」

    「就算你說的在理,可岑羨知娶了邱牧,還生了一個女兒。他若是男人,怎麼能和邱牧生下女兒呢?除非」

    「除非邱牧和他一直在騙人,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他的,是紀天驕的,是紀家的孽種!」軒轅沐風越說越堅定了她自己的猜測,「一定是!一定是!叔叔,事不宜遲,您趕緊去找皇上,當面揭穿岑羨知的男人身份,然後咱們就可以治岑羨知一個欺君之罪,連邱家也要一併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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