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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香粉 文 / 油燈

    貼個草稿,哄了孩子修改

    醴陵王妃將拿在手中的香粉看了又看,聞了又聞,又用弄了一點在手上,輕輕的感受著那種細膩的感覺,她的臉色越來越冷峻,她身邊的丫鬟婆子都不約而同的屏住了呼吸,生怕影響到了醴陵王妃。

    「這個香粉極為獨特,丁姨娘是從哪裡得來的?」半響之後,似乎確定了什麼的醴陵王妃終於開口了,語氣平緩,沒有諸人想像中的冷冽,讓廳房裡的低氣壓稍微回升了一些。

    「是從四姑娘那裡拿來的!」丁姨娘身邊的丫鬟槐黃恭恭敬敬的跪在醴陵王妃面前,道:「就是四姑娘為董夫人和西寧侯府的李姨娘牽線搭橋的那日,她從外面帶回來兩罐東西,除了這個香粉還有一罐面脂,都是這個香味。」

    「哦?那麼面脂呢?是在四丫頭那裡還是丁姨娘用著?」醴陵王妃淡淡的問了一句,對還有一罐面脂並不意外,這東西雖然和記憶中的似乎有些許的不一樣,但是這獨特的,帶著一股不一樣的冷清的梅香,卻可以說是獨此一家,而她清楚的記得,這是一整套的。

    「被四姑娘發脾氣砸掉了!」槐黃都不敢抬頭看醴陵王妃的臉色,恭恭敬敬的將那日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得清清楚楚,包括香粉面脂的來歷都說清楚了。

    「莫拾娘~」醴陵王妃玩味的念了幾遍拾娘的名字,然後輕輕的一揮手,道:「除了雁落,別的人都下去吧!」

    丫鬟婆子齊聲應諾,而後恭恭敬敬的魚貫退出,偌大的廳房裡立刻就只剩醴陵王妃和她最信任的管事媽媽雁落,她是醴陵王妃的陪嫁丫鬟,嫁給了醴陵王妃的陪房管事,成親後又回到醴陵王妃身邊侍候,是醴陵王妃最信任的人。也是這府裡最有體面的管事媽媽。

    「雁落。你看看這個,有沒有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醴陵王妃將手中的香粉遞給雁落,臉上帶著微笑,道:「剛聞到丁姨娘身上的香味的時候,我還擔心是自己的錯覺,但是現在。我卻能肯定這就是我記憶中的東西。」

    丁姨娘今天在院子裡跪了大半個時辰才起身,起身之後雖然已經是兩腿打顫,站都站不穩了,卻還是過來給醴陵王妃磕頭認錯。或許是因為她身上的香粉撒的多了,也或許是因為她跪的貴的時間稍長了一些,身上的香味最大限度的散發出來,也或許是因為醴陵王妃的鼻子一向都很靈敏,反正,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醴陵王妃聞到了她身上傳過來的。讓她錯愕、意外又驚訝的香氣,生怕自己的嗅覺出了差錯,醴陵王妃還特意讓丁姨娘上前回話,還故意多說了幾句,直到確定那香氣就是曾經熟悉的味道之後,才讓丁姨娘離開。

    醴陵王妃一向是雷厲風行的性子,沒有耽擱,當下就讓人去查丁姨娘用了什麼,然後就讓槐黃把東西拿過來給她過目回話。而結果既讓她驚喜又讓她深感意外。

    雁落恭敬的從醴陵王妃手接過東西,仔細的看了看,嗅了嗅,她和醴陵王妃不一樣,對這香味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記憶,只覺得應該很熟悉,應該聞過很多次,只是一時間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她將東西放回,輕輕地搖搖頭。道:「奴婢愚鈍。實在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香粉了!只是,奴婢卻覺得應該見過很多次。」

    「你當然見過這東西!」醴陵王妃微微笑了笑。道:「你去那個蓮花纏枝的花梨木箱子裡把放在箱子底下的那個梅花匣子拿過來。」

    「是,王妃!」雁落微微吃驚,蓮花纏枝的那個花梨木箱子裡裝的都是醴陵王妃最珍視的東西,平日都不讓人隨便碰,連偶爾擦拭上面的灰塵都是她自己親自監視這人做,絕對不容許有半點意外。

    小心翼翼的從箱子的最底下翻出了一個用花梨木做的匣子來,匣子的樣式很簡單,上面的雕刻也拙劣,顯然不會是什麼熟手的工匠做出來的,雁落對這匣子不陌生,那是醴陵王妃還做姑娘的時候,特意磨來的生日禮物,曾經一邊挑剔的說這個不好那個不好,一邊卻愛不釋手的抱在懷裡玩了一整天,而後一直擺在她的梳妝台上,直到她成親嫁人才將它珍而重之的放進了箱子裡。

    醴陵王妃從雁落的手上接過匣子,帶著懷念和親暱的摩挲了一會,才小心的打開匣子,從裡面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來,遞給雁落,雁落看了看瓷瓶,終於知道那香粉為什麼這麼熟悉了,她吃驚的道:「這香粉是以前大姑娘用過的,還是……專門為大姑娘研製的,姑娘曾經很喜歡,從大姑娘那裡討了一些,卻一次都沒有用過。」

    「不錯!」醴陵王妃點點頭,道:「我極喜歡這香粉,但是那畢竟是那人專門給大姐研製的,所以我再怎麼喜歡也都不會用的。大姐曾經也很喜歡這些胭脂香粉,用了一段時間,直到她的婚事確定之後,才換了祖母給她定制的東西,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雁落沒敢吱聲,那已經不是她這奴婢能夠插話的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微微的頓了頓,道:「這些東西從來都是做好了送到大姐手上的,方子一直留在那人手中,大姐定親之後,他也沒有再送過東西過來,更沒有讓別人用過相同的東西。我原以為他已經將方子毀了,畢竟那人的性子一向……」

    看著醴陵王妃搖頭歎氣卻又懷念不已的樣子,雁落輕聲道:「王妃是認為這東西極有可能是照著那方子做出來的?有沒有可能那方子不小心流落出去了?」

    「那人絕對不會讓屬於自己的東西隨意的流落出去的,在不確定能保全的情況下,他極有可能乾脆一把火燒了。」醴陵王妃搖搖頭,她對那人太瞭解。

    「那這東西……」雁落看著手上的香粉,既然不方子不可能流落出去,那麼這東西又是怎麼做出來的,莫不是……她看著醴陵王妃,道:「或者這是當年做過這款香粉的人照著以前的步驟=做出來的?」

    「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後繼有人,這方子是他傳給那人的。」醴陵王妃嘴角揚起一個笑容,道:「這東西是從莫拾娘手裡流出來的,她手裡還可能還有同一款香味的面脂胭脂,你現在去查一查,莫拾娘用的是不是一整套,然後再查一查這些東西,她是怎麼來的?是不是找人照方子定製出來的。」

    「王妃的意思是這位董家少夫人和那人有關係?這是不是……」雁落想要說很荒謬,但是轉念一想,那人最擅長的不就是讓人猜不到摸不清嗎?

    「這莫拾娘的行事風格很像他啊!」醴陵王妃笑笑,又想起拾娘進京鬧出的動靜來了,要是查出來他們真有什麼關係的話,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雁落點頭,心裡已經算計著應該怎麼去查這件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又吩咐道:「還有

    醴陵王妃從雁落的手上接過匣子,帶著懷念和親暱的摩挲了一會,才小心的打開匣子,從裡面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來,遞給雁落,雁落看了看瓷瓶,終於知道那香粉為什麼這麼熟悉了,她吃驚的道:「這香粉是以前大姑娘用過的,還是……專門為大姑娘研製的,姑娘曾經很喜歡,從大姑娘那裡討了一些,卻一次都沒有用過。」

    「不錯!」醴陵王妃點點頭,道:「我極喜歡這香粉,但是那畢竟是那人專門給大姐研製的,所以我再怎麼喜歡也都不會用的。大姐曾經也很喜歡這些胭脂香粉,用了一段時間,直到她的婚事確定之後,才換了祖母給她定制的東西,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雁落沒敢吱聲,那已經不是她這奴婢能夠插話的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微微的頓了頓,道:「這些東西從來都是做好了送到大姐手上的,方子一直留在那人手中,大姐定親之後,他也沒有再送過東西過來,更沒有讓別人用過相同的東西。我原以為他已經將方子毀了,畢竟那人的性子一向……」

    看著醴陵王妃搖頭歎氣卻又懷念不已的樣子,雁落輕聲道:「王妃是認為這東西極有可能是照著那方子做出來的?有沒有可能那方子不小心流落出去了?」

    「那人絕對不會讓屬於自己的東西隨意的流落出去的,在不確定能保全的情況下,他極有可能乾脆一把火燒了。」醴陵王妃搖搖頭,她對那人太瞭解。

    「那這東西……」雁落看著手上的香粉,既然不方子不可能流落出去,那麼這東西又是怎麼做出來的,莫不是……她看著醴陵王妃,道:「或者這是當年做過這款香粉的人照著以前的步驟=做出來的?」

    「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後繼有人,這方子是他傳給那人的。」醴陵王妃嘴角揚起一個笑容,道:「這東西是從莫拾娘手裡流出來的,她手裡還可能還有同一款香味的面脂胭脂,你現在去查一查,莫拾娘用的是不是一整套,然後再查一查這些東西,她是怎麼來的?是不是找人照方子定製出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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